第2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时黎沈献仪 本章:第26章

    他被她摸着,低头用脸蹭她的手,听到了她的轻笑:“不是在抱你吗?”

    “没有,现在是我在抱你。”

    她抬起双腿夹住他,把沈献仪给压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用手摸着他的耳朵,然后又按住了他的喉结,往下压了压。

    “沈献仪,感觉你好色。”她认真地看着他,语气也很认真,“你这样的人不穿衣服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有性欲。”

    他肌渴症犯了,直接把她又给揽了下来,双手将她用力抱住。

    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到她舔着他的耳垂,在对他低声耳语。

    “你性欲再强也不可以跟别的女生上床,有必要的时候自己撸出来射,或者想着我射,知道吗?”

    “嗯……”

    时黎终于抱紧了他,两人侧躺在床上,肉体交缠,她的大腿都勾在他的腿上,他也鸡巴也抵上了她的穴:“我允许你随便幻想我,但是如果你想了别的女生,我就会讨厌你。”

    “好。”他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舔动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床头摸了个避孕套出来戴上,扶着鸡巴又直接插进了她的身体。

    强烈的满足让他想要充分地融入进她的世界里,对她的爱慕与依恋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

    他们做了两次,晚上才回家。

    时黎和沈献仪开房前给妈妈发了短信,说自己和沈献仪在一起,会晚点才回去。

    妈妈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怎么,过了好久才回她消息,说今晚在外面过夜也没关系,可以不用回家。

    时黎没当回事,她今天抱着沈献仪做爱做得很爽,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错,大概晚上九点才回到家门口。

    才刚进理发店的门,她就发现刘阿姨从美容院里过来了,眼下正叉着腰脸色铁青地站在一边,而妈妈似乎不在店里。

    时黎正觉得奇怪,眼角余光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面,他脱了鞋露着袜子,什么也不说,像在等什么一样。

    “过来。”刘阿姨用口型不停冲时黎说这句话,边说还边朝她招手,时黎有些不解,但还是过去了。

    可她走进来到底还是有脚步声的,沙发上那个男人听到后转头看了她一眼,顿时就像是活过来了,踩着鞋子走向了她,伸手就要摸她的脸,被刘阿姨给一巴掌给打开了。

    “这不是外国娃娃吗,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比你妈妈漂亮多了。”他说话间还在打量时黎的腰和腿,最后目光停在了她的胸上不动了。

    刘阿姨在时黎手里塞了一串钥匙,要把她给送出去,在她耳边说道:“你今晚去我那里睡,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跟他见面。”

    “嗯……那我去楼上收拾一下贴身衣服。”

    ·他割腕

    沈献仪回到家之后,看到甘椿躺在沙发上敷面膜,旁边还有个最近经常被她带着逛街的女孩子,正在给她做着面部按摩。

    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九点了。

    沈献仪没说什么,直接走了,甘椿抬手按住了那个女生的手,让她跟上去。

    那个女生的脸有些微微发红,点点头,跟着沈献仪走了。

    来到楼梯间的时候,沈献仪停下了,转身看着这个女孩子,问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她被他看着,红着脸愣了一会儿,小声说道:“甘阿姨让我来陪你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献仪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对她说道:“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可以回去吗?”

    她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了,憋了很久才摇摇头。

    沈献仪直接把她带到了楼上的一间会客室里,让她坐在这里等,然后就下了楼。

    他走到甘椿面前,看着她,开口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去想我,我不是发情期的动物。”

    甘椿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闭着眼睛慢慢说道:“你刚才去哪里了?为什么司机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他没说话。

    “献仪,家里给你找的都是最好的姑娘,个个家世清白干干净净,你非要去倒贴妓女生的小妓女,你也不怕染上性病,你想得艾滋了是吗?”

    说着,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膜:“你要玩也找干净一点的玩,别在外面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污染了精神和思想,人的思想一旦垮了,底下的根就腐烂了,你父亲成天忙到顾不上这个家,这些道理只能我来教你。”

    沈献仪的喉结动了一下,垂眼说道:“我只会对她勃起,只想在她身上射,不是随便谁都能行。”

    这句话终于让沙发上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厌恶。

    “不要在别人面前讨论你的性生活,你这么做会让人感到不适和恶心,很不礼貌。”

    “抱歉。”

    “去待在自己房间里好好反省,过段时间你再到学校上课。”

    沈献仪的手指突然颤抖了一下,他看向了她的眼睛,神情木然地看着她:“你又想让她消失了是吗?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消失?”

    “沈献仪,我的年纪大了,不想骂你,再跟你吵架可能会让我住进ICU,但你不能把事情做得那么过分。你哥的尸体最后就那么不明不白地被人给丢在了警察局门口,你知道他是为什么死的吗?嗯?小时候你明明很听话,为什么大了之后反而开始不明白了?”

    沈献仪突然干呕,开始反胃想吐,他转身捂住了自己的嘴,曾经看过的大量照片又一次被回忆了起来。

    “我最近忍耐你已经到极限了,你听我的话,定下个未婚妻把心给收一收,或者你不愿意这么早就定下来,只是年龄到了有生理需求,我也理解你,就算要跟人睡,也去睡楼上那种干净的,不会伤害到你的,可以吗?”

    她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是在威胁,因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最近找到了她妈妈的熟客,人家还记得她,当年的很多男人不光睡她妈妈,也许也睡她,我对她的过去感到惋惜,这个孩子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她不该来碰你。”

    沈献仪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目光也凌厉起来:“你别去打扰她。”

    她伸手指向楼上:“去,对着你哥的照片反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不听话。”

    沈献仪直接拿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甘椿的视线立即紧张了一瞬,可当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那根手环后,又先把刀给放下了,去了楼上。

    甘椿眼里的紧张很快消散,被看到自己儿子无理取闹的烦闷给取代。

    沈献仪在房间里将手环褪下来,收进了保险柜里,又用手机给时黎发了条短信。

    -家里有急事要处理,学校这边我可能会请一段时间的假。

    她回复得很快,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快。

    -好。

    紧接着她又发了条消息问他。

    -家里没事吧?

    -没事,这段时间如果我没回你消息的话就是没看到。

    -嗯嗯,知道啦沈献仪。

    光看文字都能感觉到她的语气很轻松。

    沈献仪把手机关机,也收进了保险柜,上好锁。

    接着他又去了浴室,在里面的镜子前脱光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了很多个吻痕。

    摸着摸着,下体又硬了。

    他看着她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对着镜子来了一发,射过后沉默了很久,默默自言道:“为义受苦,也是有福的。”

    “于暂时受苦难以后,必得享神永远的荣耀。”

    “他的肉体被处死,他的灵却被救活。”

    他重新穿好衣服,抚摸自己小腹上的吻痕,将指腹放到了自己的唇上亲吻一下,随后打开了门走出去。

    沈献仪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下来,甘椿看见他的时候,语气再次变得冰冷:“我让你下来了吗?上去。”

    他没理会,只是走过来又重新拿起了那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条。

    看到这一幕后,甘椿皱紧了眉,表情也变得有些扭曲起来:“哦,想自杀,你不知道割腕很难死的吗?”

    他换了个持刀姿势,转笔似的利落将刀换成了倒握,毫不犹豫地就朝自己手腕上重重地割了下去,血直接喷射了出来。

    他的意识还在,看到甘椿睁大了眼睛,几乎从沙发上跪到了地上,伸手去拿电话,边看他情况边叫救护车。

    “我没关系的,你别去找她。”他放下手,脚边已经淅淅沥沥聚了一大滩血液。

    身体像是离他越来越远,恍惚间,他耳边不断传来魔鬼的低语。

    “你敢死!你敢死!我报复她,沈献仪,我要让她后半辈子都不好过……”

    ·发疯文学

    时黎走到楼上收拾行李,发现妈妈就待在客厅里,里面连个灯都没开。

    “妈妈。”时黎走到她坐着的沙发前,开口叫了她一声,时茵发现时黎还是回来了,叹了口气。

    “有点小麻烦,等那个人回去了我再关店门偷偷走,你先去刘阿姨那边,晚点我也会去你刘阿姨那边住的,别怕,没事。”

    “有报警吗?叫警察来把他弄走。”

    “下午已经报过警了,但他没闹也没影响我做生意,警察来了也没辙,他当时是离开了,可警察一走他马上又回来了。”

    时黎面上没太多表情,只是抱着妈妈安抚了她一下,然后就去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她找了个大包,从床底下拿出了沈献仪给她的箱子,凭借着他那天在天台上教她装子弹的记忆,往枪里填满子弹,然后拉上保险,放到了口袋里面。

    她带了一些衣服,又去了时想的房间一趟,然后就被时茵给送下了楼。她要出门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想跟上来,被刘阿姨给挡住了。

    时黎走出理发店后,并没有马上往熟悉的方向走,而是靠在墙壁的杂物旁边,静静地等。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到了凌晨时分,那个男人才总算从理发店里出来,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看到了时黎在前面望着他。

    他双手插兜朝她走了过去,脸上的褶子都笑到了一起:“怎么了。”

    “去别的地方,我有话要跟你说。”

    “想说什么?是不是你长大了,也跟你妈一样开始想男人了?”

    时黎脸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放在口袋里面,带着他往荒郊方向走。

    “我记得你,小时候看见我,总脱裤子让我看。”

    “是不是叔叔的特别大,你一直惦记。”

    “惦记啊,一直都忘不了你。”

    他满嘴荤话,时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当他发现时黎带他越走越偏,非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还兴奋起来了。

    “你现在还喜欢在外面跟人做爱了?”

    “荒郊野岭除了冷点,没什么不好。”她语气平静,没什么情绪起伏。

    “是,现在很多人都喜欢在外面做了,你们年轻人追求刺激。”

    他的手揽上了时黎的腰,时黎今晚已经拍开他无数次了,她环视一圈,发现现在已经走到了长满树和草的荒地,也不再继续躲他了。

    她在黑暗中掏出了枪,上了膛,双手握紧了,直接后退两步,找到了那个男人的手掌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

    荒野中的子弹声音变得很大,响完后树上所有的鸟全都被惊飞了。

    那个男人只觉得手上突然被炸了一下,有大量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两只手都湿淋淋的,痛到让他无法忍受。

    他还以为时黎放了一个爆竹丢在了他手上,一边叫着痛一边往前要制服她。

    时黎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他,连带着手里的枪也指着他,对着他的腿边又放了一枪。

    男人被旁边的动静给吓坏了,在看清楚她手里的东西后,他浑身一阵冰凉,直接腿软滑到地上起不来了。

    “你……哪来的这玩意儿。”

    “你管我哪来的,你说我今晚把你杀了埋在这里,要过多久你的尸体才会被人给发现?”

    时黎拿枪指着他,顺便踢了一下自己没拉上拉链的包,露出了里面的折叠工兵铲,这还是时想当时买了给刘阿姨松土种菜的。

    冷风一吹过,他小便突然就失禁了,产生了强烈的危险预感,自己今晚可能真的会死在外面。

    他坐了几年牢,刚被放出来没两年,家里也没人了,除非这座城市还能规划到这里来,否则他的尸体被埋在这地方真的不会被人给发现。

    “我有神经病,小时候被成堆想嫖我的男人给吓出来的,有时候情绪不受控制了就会发神经,会想你们这种恶心的男人怎么还不死。”

    时黎朝他走过去了,又对着他旁边开了一枪,边笑边兴奋地说道:“我今晚就送你去死吧可以吗,不会痛的,你乖乖的让我对着你头上打一枪就好了。”

    “啊啊啊!”那男人就跟见到鬼了一样,边喊“别杀我”“求求你别射我”,边双腿发软四肢伏地开始跑。

    时黎在后面拿手机灯照着他,追着他跑了好远,那男人哭得就跟死了妈一样,涕泪齐下,让她饶他一命。

    管理

    追了几分钟后,时黎不追了,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伸手对着自己被风吹得冰凉的手哈了口气,转身又回到了袋子面前,把东西都收了回去。

    “妈的,快冷死了。”

    ·出国

    时黎有半个月没有见过沈献仪了,她每周五下午去做兼职前都会给他发一条消息,但他从来没有回过。

    别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但时黎好歹还知道他是家里出了事情,内心相对来说比较平静。

    她期间也问过安茉,但安茉打听不到,他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别人很难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到这种层级的人,但凡是跟他们有接触的人嘴巴都管得很严,所以有消息通常也都传不出来。

    一个月过去了,沈献仪还是没有出现在学校里。

    直到有天时黎上课睡觉突然被安茉晃醒,听见她说沈献仪要作为交换生去美国高中待上一年,她才总算确定他到底是为什么事消失。

    “这件事是已经被确定下来的了,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安茉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时黎脸有点痒,伸手抓了几下。

    连问都没问,她直接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下了。

    “你听我说啊,别睡,给我起来。”

    安茉卖关子没成功,又用力把时黎从桌子上给拽了起来:“宋诗钦也被交换了,跟他一块去,你男朋友要没了。”

    时黎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开口问道:“宋诗钦也在我们学校读书吗?”

    安茉被她给无语到表情都变了:“这么久了,两年了,你难道一直都不知道她稳定排在全年级前三十名吗?”

    “能记住前三名就不得了,这所学校就只有年级第一是个钉子户,其他排名你看哪个月是一样的?”

    “那你现在可以记住她了。”安茉摸了摸自己的指甲,“一起待在异国他乡,两个小年轻难免觉得孤单寂寞,她又是甘阿姨特别欣赏的那种准儿媳妇。”

    时黎盯着自己面前的书脊出神,过了一会儿,她把自己冰凉的爪子给伸进了安茉的校服后衣领里,凉得她直接尖叫着蹦了起来。

    -

    周末时黎继续去店里打工,这段时间她没男朋友要陪,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赚钱上面。

    晚上九点才下班,她在回去路上继续留意着附近有没有需要多注意的不良视线,但直到回了房间,一路上都没有任何异样。

    这段时间总有人在盯着她,有时候她还会在家附近发现一些她在地铁上碰见过的熟面孔,她警惕了很久,但那种怪异的现象到现在为止都更像是一种错觉。

    因为一直都没有人来找过她,她也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

    时黎去洗了澡,坐在床边擦头发,心里还在想着沈献仪出国的事。

    正当她理不清脑内思绪的时候,房间里的静谧突然被一通深夜电话给打乱了,时黎在听到这个时间段的来电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沈献仪。

    一看手机,果然是他打来的电话。

    这种感觉就像犯困的时候刚好就有人给她递上了枕头,时黎把毛巾搭在头上,边搓头发边接了他的电话。

    “喂,你还活着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很低地应了一声:“嗯。”

    “你为什么这么久没联系我?”时黎跟他闲扯,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有些微妙的触动,还想多听他再说几句。

    “我今天刚拿到手机。”

    “你手机被家里收了?”

    “出了点事,没办法联系到你。”

    他好像把事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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