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确实是一个很优秀很听话的学生,学起来很快,一些很日常的交流基本能做到无障碍沟通,甚至还能熟练使用一些成语,并且非常了解其中的典故。
他评价:“汉语是一门非常精深的语言。西方的很多语言,尤其是被广泛使用的英语,学习的门槛看似很低,但坏处显而易见,很多人英语区的人甚至不知道葡萄干是用葡萄制成,非常可笑不是吗?汉语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安娜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观点,嗯,他是真的很正经很好学啊,没有一番深入的学习无法了解其中的区别。
但她仍想要逗他,教他说了一句脏话,并解释这是一句好话,和“你好”
同类。
澜3晟整理她眨了眨眼,嘴角带着微笑,“你看,这句话虽然和你好同义,但你却不理解它们之间的联系,就像raisin和grape,所以,你还需要更多学习。来,跟我一起念这句话,牛逼,你好的意思。”
费多尔皱着眉头,表情很认真的样子,没有如她所愿念出这句话。
他看了她片刻,突然用一种非常严肃的语气说:“安娜,这句话并不是一句好话。”
安娜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他面前,用教鞭敲了敲桌子,“费多尔,我是老师,老师的权威不容置疑,知道吗?”
他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冷静的声音说:“牛逼。”
安娜差点没绷住,为了避免笑出声,她只能竭力压抑自己的恶趣味。
“嗯,很好,非常好,以后就用它来代替你好。”
接着,她又教他拼写。
他认识一些文字,能读懂很基础的内容,但写起来就不那么容易,很多字都缺胳膊少腿的,写起来也歪歪扭扭。
唯独她的名字“陈安娜”
写得很好,一笔一划都非常端正,就像是印刷出来似的,看起来下了很大的功夫。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笔刷,又像是一只猫爪,在她心中慢慢挠了一下,轻飘飘,让人心痒极了。
可恶,她心中某些念头又冒出来了。
第0131章叫我老师
安娜绕到他身后,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陈安娜,这三个字写得很好。”
他的声音有一种很愉快的得意:
“哦,是的,我练习过很多次,汉字太难写了。”
“但是其他文字你写得很糟糕,包括你好”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你是不是没有用心学习?”
他仍不知道她不怀好意。
费多尔为自己辩解:
“嗯,我以后一定加强学习,除了工作以外,我剩余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中文,以后会有比较大的进步。”
但他身后的女人却不说话。
由于背对着她,费多尔看不清她的所有举动,这让他感到有些局促。
费多尔想回过头看她,却被她轻声呵斥:“不要动。”
他停止了兰·生Q·群70·619·03·98行动,身板挺得笔直。
在这种令人不安的沉默中,他听见了鞋子叩击地板的声音,咚咚咚,她从一侧绕到了一侧。接着,他听到了她有些刻薄的嘲讽。
“费多尔,你没有好好学习,唯独记住了老师的名字,你真是一个堕落的学生,老师向你传授知识,你却只想和我上床,是吗?你的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色情的片段,对象还是你的老师,是吗?”
费多尔挺拔的坐姿有些不稳,他发出震惊的声音:“安娜!”
察觉到他想要站起来,安娜立刻用教鞭在他肩膀上一压。
“淫荡堕落的学生,需要接受惩罚。”
他的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是一种温暖的芬芳。
身后细微的动作,叩击地板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声,如同一颗颗子弹打进他的胸腔里,让他心脏鼓噪,躁动不安,浑身血液沸腾。
那根教鞭停在他的肩膀上,带来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
他竭力克制自己想要行动的意图。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在沸腾,浑身汗毛竖起,躯体却僵直得不成样子,脖子和背脊挺成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更令人难堪的是,他的下体也跟着硬了起来。
他想要掩饰这样令人不安的尴尬,正在这时,她走到了他的身旁,眼睛盯着那个地方看,露出一丝微笑。
兰生制作安娜感慨道:“哦,我并没有冤枉你,你果然是一个淫荡堕落的学生,居然在课堂上就勃起。”
“安娜,不要这样折磨我。”
费多尔有些崩溃,他从未经历这种煎熬,他想站起来,逃离这种可怕且古怪的感受,但在她的注视下却莫名不敢擅自行动。
她真的知道怎么折磨他。
安娜微微一笑,拿出教鞭在他勃起的下体戳了戳。
男人禁不住这种刺激,挺直的身姿微微摇晃,搭配他通红的脸颊,额头沁出的汗水,被情欲浸透的蓝眼睛,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他似乎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做。
真有一种风中摇曳、凌乱不堪的美感。
但他仍在竭力保持着体面,维持着身为贵族军官的教养。
安娜觉得自己更兴奋了,那些小癖好再也没办法掩盖,宛若雨后春笋迫不及待冒出。
她舔了舔嘴唇。
“作为一个学生,你真是放肆,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老师。”
一开始,费多尔不肯屈服。理智而言,他知道这将会是一种毫无底线的玩法,可能会让他丢掉某些东西,他想反抗。
但大脑却迟迟不肯做出指令,仿佛有一根弦在他脑中紧绷着,让他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安娜把他上半身的衣物剥离,抽出他的皮带,把他的手绑缚到身后。
费多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声音有些破碎:“An……”
“不要叫我名字,叫我老师。”
安娜慢条斯理把他剥光,挥动着教鞭,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被凌虐的痕迹。
哦,她有这种经验,力度把控得很好,虽然看起来很粗暴,但实际上只是一些轻微的皮外伤。
这么漂亮的皮囊,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伤到了多可惜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费多尔说不清。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在天堂一部分在地狱。
他上半身裸露着,露出结实的、充满爆发力的胸膛和腹肌,当然,此刻这身漂亮的皮囊布满了可怕的鞭打痕迹。
下半身因为皮带被抽掉而稍显凌乱,其余一切皆完好无损,唯独勃起的阴茎撑起一个下流的弧度,正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指着他所爱之人。
安娜伸出教鞭,戳了戳裤子里的东西,“哦,看,它多么下流,课堂上居然还能勃起,还指向老师。”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却像是一具花架子,半点威慑力也没有,面前娇小的女人才是主宰一切的根源。
他狼狈不堪,而她衣冠楚楚。
在她冰冷傲慢的注视下,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某种隐秘的快感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禁不住热泪盈眶。
“安娜……安娜……”
安娜察觉出他的变化,轻声呵斥:“不许射精,憋着。”
他已近乎跪在地上,卑微祈求:“An……”
安娜给了他一鞭子,用冰冷的声音说:“我说过什么?”
这一瞬间,他屈服于汹涌的快感,抛掉了所有自尊,沦为她手中的玩物。
他用颤抖的声音祈求她的怜悯:“老师,请允许我射精。”
第0132章弗雷德里希,我邀请你参与一场宴会
安那满足了小癖好,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费多尔从浴室出来,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衬衣西裤穿得很齐整,只是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浑身的气压很低。
安娜看了一眼他的手臂。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唔,鞭打的痕迹纵横交错…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暂时被她抛到了脑后。
在禁欲日开车,而且还是这种不正经的车,还是未经伴侣同意就乱开这种不正经的车…
这事儿她做得确实不地道。
别说是在这时候,就是在相对开放的21世纪也有不少男人排斥她的这种特殊癖好。她感到理亏,搬出自己的小药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费多尔。她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非常诚恳地说:“费多尔,让我帮你消毒吧,这些伤口不处理也会有风险。"费多尔真是气笑了,声音低沉且严厉:“陈安娜,谁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安娜低头认错:“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又抬起眸子,眼巴巴看着他,“费多尔,你能原谅我吗?”
费多尔恍惚觉得是她受到了欺负,不然这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有点羞耻心的人还真做不出来。他感到一种烦闷,伸手捏了捏扣得很紧的衣领,解开最顶端的一颗扣子。上帝啊,作为一个教官和一个情报员,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无法直视教鞭了,绑缚、鞭打之类的审讯手段在他的潜意识里也变得非常奇怪。他还要怎么进行接下来的工作?他坐在她面前,审问:“陈安娜,这种奇怪的..癖好,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安娜眨了眨眼,眉头一皱,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上辈子啊。费多尔冷冷一笑,“不要撒谎!你知道,你的谎言会被我识破。安娜如坐针毡,小声说:“很久很久以前。”
“具体点。”
安娜捏着手指,思索了一下,“18岁吧。”
紧接着,费多尔就发现了一件让他感到更加不快的事情。“你的手法.为什么那么熟练?”
那种鞭打在身上的感觉,游刃有余的节奏和力度,他根本不相信她是心血来潮安娜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团,她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脸色十分怪异,有点尴尬的样子“费多尔,要不,你再仔细想想,你真的需要答吗?"费多尔的脸色很冰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已经知道问题的答案了。她总是能给他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竭力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他的脸色反而变得平静许多,“你喜欢这样?”
安娜瞄了他一眼,刚想摇头,又点了点头。“你曾对多少个男人做出这种事情?”
安娜:““说!”
安娜拉耸着脑袋,满脸委屈,“我也记不清了。”
费多尔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陈安娜,再让我发现你对别人做这种事情,你不会想知道后果。费多尔觉得这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性行为仅需两个性器官的接触,街上的任意两条野狗都能随时干起来。但那种事情。那样一种绝对的精神臣服,绝对的精神驾驭】从身到心的绝对掌控,必须是非常信任的人才能互相交付,她的回答让他感到很糟心。
他已经很克制不去计较她以往的感情经历,但今天这件事让他彻底暴露了竭力隐藏的想法。
他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他在意极了。
事实上,关于她的情感经历,他虽然没有过问,但他曾有过诸多猜测,甚至能从弗雷德里希的一些话语中提炼出关键信息。
但这些始终没办法让他解开心中的疑惑。
如果说,她的第一次性事交给了弗雷德里希,那么情场上如此熟练的姿态到底从何而来?
上帝啊,她真的是一个谜团。作为一个情报员,他能破解那些复杂的传输密码,但却始终无法参透她的背景。
或许,她真的是一个魔女,否则无法解释这些自相矛盾的地方。
他真的已经很难控制住某些糟糕的念头:“你爱他们?”
这个问题日复一日在啃食着他的心,如今问出来,他反倒觉得松了口气。
安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十分深邃,深不见底,宛若一汪寒潭在凝视着她。
“费多尔……”
她有些语无伦次,“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这种事情不需要爱情,很多男人非常愿意这样,他们匍匐在我面前,卑微祈求我玩弄他们,我也不好放任不管……”
费多尔平静陈述:“你不好放任不管,所以就去玩弄他们。”
“也不是这样……”
安娜郁闷地吹了吹头发,“他们送上来给我玩弄,如此卑微祈求,你知道,我很难拒绝。”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
这个笑容可怕极了。
安娜的小动物直觉上线,她立刻起身,想要溜走。
“费多尔,我想,我学校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很紧急……”
费多尔平静地说:“坐下。”
安娜立刻坐好,坐姿端庄乖巧,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要多乖有多乖。
费多尔起身,踱步到她面前。
他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脸蛋,看见她鼓起来的脸颊,又戳了戳。
这就是魔女的面具吗?
他突然发问:“真实的你长什么样?”
安娜下意识回答:“比现在更狂野一些。”
然后瞪着眼睛看着他。
卧槽!被扒马甲了救命!不会要被当成女巫烧掉吧!她真的要再次栽到男色上边了!
费多尔蹲下身子直视着她。
他的眼中没有怒气,只有一片单纯的好奇,澄澈得如同一个孩童。
“魔女的世界里有什么?”
安娜往后仰了仰,脸都皱成了一团。
“费多尔,我不是魔女。”
费多尔沉思片刻,“用中国的话来说,妖精的世界里有什么?”
安娜惊叹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的脑回路简直绝了,他是怎么想到这些怪力乱神的?
“你不会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排除所有不可能因素,剩下的无论多么离奇都是真相。”
他淡淡一笑,“这个世界有很多奇怪的事情,再多一个妖精又有什么呢?反而让我所有的疑惑得到解释。”
安娜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看着他,“你要把我放上烧烤架?还是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摇了摇头,想到那些酷刑,打了个冷颤,“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有些危险地看着她,“你会死吗?”
“废话,我当然会死啦。”
“我想试一试。”
“不行,绝对不行,死了就是没有了。”
她顿了顿,讨好地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庞,“费多尔,我是人,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都有生老病死,只是有些事情我现在不能说,中国有奇怪的谶语,说了我会遭受反噬,会死掉的。”
“你是无神论者。”
“我信仰万事万物。”
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费多尔,你也不想让我死吧……”
他捂住了她的嘴。
“不要说这种话,我不会让你这样。”
安娜疯狂点头。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安娜,我记得我说过,任性必然有其代价。”
他俯身,凑到她面前,笑容有些危险,“你暴露了。如果不想被我放上烧烤架,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
安娜警惕地看着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