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费多尔弗雷德里希江婉徽 本章:第60章

    动作非常激烈,但他的声音却是格外温柔:“安娜,再看看,好吗?”

    安娜故意不看,把头撇向一边,又被他轻轻扭着下巴转过来,被迫看镜子里两人交媾的场景。

    镜子里,浑身赤裸的女人和浑身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她的乳房还被他一只手把玩着,一条腿则被他轻轻勾起,粗长的男性器官正在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操开娇嫩的阴唇,尽根没入,又迅速拔出,带来一片粘腻的液体。

    粘腻的水声响彻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他露出满足的笑容,轻声说:“安娜,看见了吗?我们正在做爱。你的身体是多么热情啊,我能感受到你的挽留,把我的阴茎永远插在你的阴道里,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安娜听着他满嘴的骚话,加上视觉刺激,体内的敏感点已经被操到疲倦不堪,控制不住自己泄了。

    温润粘腻的水液不断冲刷着他的龟头,内壁不断收缩,痉挛,包裹着他的阴茎吮吸。

    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被她夹得直接射了,抵着她的子宫口,射出一股浓稠的体液。

    阴茎已经是半疲倦的状态,但他舍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他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安娜几乎瘫软在地,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才不至于倒在地板上。

    但被他捞着的姿势也不太舒服,更何况他的大宝贝还在她的体内,堵住了阴道里的体液,让她觉得有些鼓胀得难受。

    “费多尔,你出去。”

    男人却故意曲解她的话。

    他非但没有把阴茎拔出来,反而就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了出去。随着不断摩擦的动作,她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膨胀起来,鼓鼓囊囊填充了她的整个阴道。

    这个姿势耻度实在是太高。

    安娜控制不住骂他:“费多尔,你完蛋了!”

    却又被他的动作操得发出一声呻吟。

    他感慨一声:“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早就完蛋了。”

    第0120章三人电话

    两人从浴室走出来后,又在床上闹了好几回。安娜已经被他操得精疲力尽,根本不想动弹,却还是不忘完成自己最喜欢的姿势。

    女上。

    她把男人狠狠推到床上,跨坐在他的腰间,生气地说:“你今天完蛋了!”

    他却在她身下好整以暇,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她:“安娜,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让我帮你实现这个姿势?”

    安娜皱着眉头,有点不解。

    他指导她:“你蹲起来,先容纳我的性器官。”安娜把龟头抵住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呻吟。

    她捏着他的下巴,一副睥睨傲慢的表情,“你怎么帮我?”

    “如此。”他说。

    然后握住她的腰,向上猛烈操弄起来。

    就这样一个十分费劲的姿势,他都能完成得十分出色,反倒是安娜,没多久就说不行了,她让他停止,却不能如愿以偿。

    等到他终于射出来时,她早已成了一团烂泥,倒在了他身上。

    她终于懂得求饶示弱,趴在他的胸口说:“费多尔,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是吗?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有人说要把我榨干,她还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那是谁?”

    她抬起头,有些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庞。

    “可能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请原谅她吧费多尔。”

    他伸手抓住她的胸揉捏了一把。

    “小女孩没有这么丰满色情的乳房,只有魔女才如此,以至于我只能天天幻想和她做一些亲密无间的事情。这个魔女在引诱我。”

    安娜生气,拍掉他的手,“不许说这种话!”

    男人撑起身子,把她抱起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庞。

    “好吧,如你所愿,结束了。”

    然后把她抱进浴室洗澡。

    安娜当然还是专心享受他的事后服务。

    没多久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清理好她的身体,把她抱出来,用浴巾擦干水渍。

    她已经完全入睡了,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覆盖出一片阴影。初看会觉得东方人长相幼稚,细细品味雕琢,就会发现每一种线条都充满了迷人的味道。

    很神奇,她是一个把天真和妩媚融合得很好的女人,无论是性格上,还是外貌上,既有纯净无瑕的一面,也有放荡不羁的一面。她是天使,也是魔女。

    他把她放下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庞,说:“,我的天使魔女。”

    费多尔其实不太清楚夫妻之间的相处应该是什么模样,他觉得他们的相处不像正常的夫妻。

    通过同僚们的交谈,他知道很多男人都不会和自己的妻子一同入睡,当然,情人也一样,更多时候,这些男人与异性来一场性爱,然后又独自离开,将自己关进一个独立的空间,他们将之视作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

    但他并不想和安娜分开。

    比起肉体的结合,他更喜欢事后的感觉。

    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把她抱到床上,两人相拥而眠,度过一个温馨的夜晚。

    一早醒来就能看见爱人的面孔,看见微弱的阳光爬在她脸上,轻轻唤醒那张可爱的睡颜。

    他是爱她的身体,但更爱与她温存的时刻。

    时间悄然流逝。

    又是一年的圣诞节。

    但由于没有弗雷德里希的参与,这场圣诞庆祝冷清了很多。

    晚餐结束澜,生7独’家,费多尔走进书房处理公务。

    安娜则在汉娜的房间玩耍。

    在她的带领下,汉娜渐渐迷上了扎羊毛毡的乐趣,每天最大的快乐就是用一根针来扎扎扎,生产出一个又一个的毛茸茸。

    没多久,费多尔走到二楼,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安娜。

    他低着头看她,说:“弗雷德里希来电。”

    安娜眨了眨眼,“哦好的。”

    然后噔噔噔下楼。

    费多尔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想让她留意台阶,但同时又觉得不应该管那么多。

    安娜走进书房,拿起话筒:“弗雷德里希,平安夜快乐!”

    “安娜,平安夜快乐。”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失落,“我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你了,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我想立刻飞回去见你。我并不想参加战争,我只是想回去见心爱的姑娘,她还在和我闹别扭,为什么他们不肯批准?”

    说到最后,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安娜愣了愣,她想到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几乎可以想到他所谓的思念是什么。

    这一瞬间,和他闹了将近一年的别扭突然间就消失了。

    人生能有多少个圣诞节呢?他被戴了绿帽都选择原谅,她何必庸人自扰。就像他所说的“遵从内心的声音,交给时间来安排”

    吧。

    她说:“弗雷德里希,我也很想你。”

    她停顿了一下,强调,“很想很想。”

    他小声发问:“你不和我闹别扭了吗?”

    安娜惊讶,“这你都能猜到?”

    “我了解你的每一种表述,每一种语气所指代的含义。”

    “哦,你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

    弗雷德里希想了想,“橙色。”

    安娜:??真的这么玄学的吗?这明明不是她经常穿的颜色!而且也不是圣诞主题色!

    但她还是嘴硬:“不对,是蓝色。”

    弗雷德里希疑惑,他凭着感觉猜测:“不……你似乎在欺骗我。”

    “没有,就是蓝色,你猜错了!哼哼,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

    费多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穿着橙色的裙子。”

    安娜回头,就看见费多尔正倚着门,面带微笑。

    她瞪了他一眼,举起话筒做出一个砸人的姿势,又把话筒放在耳边。

    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有点兴奋:“安娜,我猜对了!”

    “不听不听,在我的世界里,它就是蓝色!”

    安娜威胁似的看了一眼费多尔。

    费多尔耸了耸肩,“好吧,蓝色,它是蓝色。”

    弗雷德里希:“好吧,我猜错了,它是蓝色。”

    费多尔靠近安娜,从她手中接过话筒。

    “弗雷德里希,你是否了解一个中国的成语……”

    弗雷德里希很快意会:“指鹿为马?”

    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发音。

    费多尔:“是的,指鹿为马。”

    “嗯,这不是一个褒义成语,但有些时候,我们总得认清一些事实,负隅顽抗可能不是好的选择。”

    这俩兄弟是有病吧,什么谜语人啊,居然还有心情去学了那么难学的成语。

    他俩简直快要变成中国通了。

    安娜想要夺回话筒。

    费多尔轻易就把她给制服。

    他和弗雷德里希说:“你不在的日子,家里一切安好,请勿忧心。”

    琅深弗雷德里希回答:“事实上,你也不在,不是吗?”

    费多尔默然片刻,“很抱歉。”

    “费多尔,我不在乎战争,更不在乎战争的输赢,战争是世界上最无意义的东西,事实上,你应该为自己考虑,也为她考虑。”

    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有些激动,过了片刻,他缓过神,“很抱歉,费多尔,我很抱歉,我不应该指责你,我只是……”

    很担心你。

    费多尔的声音沉稳而温和:“我知道,我深知你,正如你深知我。弗雷德里希,很多事情我们必须去做,没有第二种选择。”

    弗雷德里希沉默了一下,“虽然我不理解战争的意义,但,祝你好运。”

    费多尔看了安娜一眼,“幸运女神与我同在。”

    弗雷德里希嘀咕:“哈,幸运女神?她似乎也是一个让人忧心的倒霉蛋……”

    安娜的眼睛都快要弯成蚊香了。

    这俩兄弟都在说的啥啥啥。

    安娜:“你们是在用什么加密语音交流?”

    然后两人同时笑出了声。

    费多尔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诡异的色彩。

    安娜不满极了,大喊:“费多尔、弗雷德里希,你们真是一对混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两人居然同时回答:“男人之间的话题。”

    安娜跺脚,“既然是男人之间的话题,为什么要把我叫下来?我要去找汉娜!不许再来打扰我!”

    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从她身后揽住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费多尔把她抱在怀里,把头撑在她的肩膀上,和弗雷德里希通话。

    安娜挣扎了两下,费多尔指了指话筒,面带微笑。

    安娜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停止了动作。

    “弗雷德里希,这是你第一个孤身在外过的圣诞节,是否有人和你一起欢度圣诞?”

    青年犹豫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是,我不确定。”

    安娜抢过话筒,“什么叫不确定?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电话那头的青年感慨一声:“安娜,中国有句诗,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就算身边萦绕着再多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娜肃然说道:“弗雷德里希,在异国他乡,你不能把自己封闭起来,你需要结交新的朋友。”

    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有淡淡的讽刺:“我可不像你,任何人都能成为你的朋友。”

    费多尔抢过话筒,点头赞同:“是的,安娜对朋友的定义未免太过浅薄。事实上,朋友不需要很多,多余的那些都是居心不良之辈。”

    安娜:“今夜是平安夜,不是一个批判我的节日。”

    弗雷德里希:“今夜是平安夜,你那可怜的男友是否能得到一句甜蜜的情话?”

    费多尔把话筒放在她的耳朵上。

    安娜被塞了话筒:“……”

    真的,就算她是个惯会甜言蜜语的渣女,但就现在这情况,她说不出口。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洪世贤,面对穿着品如衣服的艾莉,电子牛牛都萎掉了。

    弗雷德里希依然纠缠不休,“没有听见你的情话,我今晚不会挂电话。”

    安娜仰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他依然揽着她不放。

    他不会自觉一点吗?

    现在这情况尴尬爆炸了好吗?

    安娜踩了他一脚,指了指门,示意他圆润地滚出去,不要打扰一对异地恋情侣说悄悄话。

    他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哦,弗雷德里希,她太尴尬了,你简直难以置信,她居然也有尴尬的时刻,很多时候她只会让别人尴尬,而她对此毫不在意,不是吗?”

    安娜像是被戳中了雷点,怒吼:“费多尔,你给我滚!”

    然后用最虚伪最做作的夹子音说:“亲爱的弗雷德里希,你是我此生挚爱,我爱你一辈子,我要对你亲亲抱抱举高高,今天又是爱你的一天,爱你爱你爱你。”

    然后把话筒扣在座机上,哼了一声,高高昂起脑袋快步离去。

    大家的书评作者都有在看,读者们都很用心嘛,作者太开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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