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潮红着脸扣住萧珏的手腕,朝虎口狠狠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陷入血肉,皮肉翻开,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炸开,萧珏一动不动任他发泄,像是感知不到疼痛。
最后射完了,萧瑾全身脱力地松开牙齿,身体随着他哥的顶撞而晃动,右手的锁铐也已经被打开,萧珏暂时抽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而后掰开臀肉重新进入。
“嗯……”
萧珏抽插几下,勃发的阴茎在胯间挺立,揉着萧瑾高翘的双臀,性器前端顶在瑟缩红肿的穴口处,“小瑾,说你喜欢哥哥。”
打开锁铐的手腕紧攥掌心,腕骨让萧珏捏的生疼,他很怕疼,也最懂得怎么拿捏萧珏,只消顺着对方的话服个软喊声疼,这个疯子肯定舍不得动他,可这次萧瑾隐忍着喘息,额头还蒙着一层情潮湿亮的汗,闭着发红的眼睛,偏过头一声不吭。
“说。”话刚落音,那根火棍一样的性器又蹭着他的穴口磨蹭,将那入口处乱七八糟的液体蹭开,手掌拖着萧瑾的臀瓣抬起,把那根粗大的硬物再度插入还未合拢的肉穴。
“呃啊——”
这个姿势较于前面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结合处的液体滑落滴在大腿上,正处于不应期的萧瑾眉头快拧成了死结,他只感受到刺骨的痛楚。
这个疯子好似要通过这种方式杀了他。
萧珏把他扔进床上接着操干,下身用力挺动,扣着他的下巴要他开口:“说你喜欢哥哥。”
萧瑾睁开眼睛和他的目光对上。萧珏瞳孔颜色深,如今在疯狂和偏执的欲望中竟泄露出零星的脆弱,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青春回忆里的一场雨后,极具蛊惑性的美,使得他的整个童年都难以从这场急雨中逃离。
以往轻而易举就脱口而出的:“哥哥哥!帮我写作业吧,最喜欢你了。”
到后来萧珏拽着他陷入乱伦的泥潭,他便顺势躺在他的床上,口不对心:“哥,我最喜欢的当然是你,但是那个合作案你一定要帮我拿下。”
那些喜欢早就在八年的时间里灰飞烟灭了。
萧瑾冷笑着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报复一般地扯动嘴角,最后用沙哑着的、颤抖的声线告诉他:“之前和你上床不过是为了利用你……现在……你只是强奸犯……”
床垫被压出声响,萧珏摁着他的脖子,阴茎直直捅了进去,连根抽出再进入,咬着萧瑾发红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喃:“很快,很快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大力地抽送逼得萧瑾发出痛叫,穴口肯定又撕裂了……
他身体在发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固执地重复:“我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
他们之间终于再没有了一句话,萧珏把他的腿折至胸口,阴茎从上至下地捅进去,搅动着烂红的穴肉,屋内只剩下铁链晃动声,肉体撞击声和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私处都是粘腻的液体被拍打成沫,萧珏射在了紧缩的肠道深处。
萧瑾已经体力不支地躺在他怀里,浑身斑驳青紫的手印和咬痕,低垂的眼睫还挂着几滴将落的泪,双目紧闭着,显得十分乖巧。
萧珏退出性器,疯狂的眸底散去阴霾后剩下一片沉寂,他低头亲吻过弟弟泛红的眼角和咬破的唇瓣。
萧瑾失去意识前骂他是疯子,是畜生。
他早就疯了。
正负极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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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囚笼
深处的意识也曾拽拉出混沌的思绪,磨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问,喜欢哥哥吗?
刚到国外那几年,这个问题在睡梦中被扯出来反复鞭笞,十八岁那年尤甚。
那日萧瑾破天荒接到萧远山的电话,对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嘱咐:“记得出去和同学庆祝不要太晚回来,成年了也别去酒吧,不然成何体统,我让人订了餐厅,到时候会送你过去。”
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他回国的事儿。
萧瑾掐了掐指腹,笑着说我不过生日,您留着精力给你亲儿子过去吧。
他挂完电话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一个黑色的打火机,点燃了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咬着滤嘴,一口下去烟痂结得很长,欲坠不坠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点开手机翻出日历,对着13那个数字出神。
9.13啊……
恍然记起18岁的这个生日是他和哥哥约好要一起去冰岛的日子。
现在相隔十万八千里,萧瑾一脚踹翻了腿边的垃圾桶,去他妈的萧珏,冰岛没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可惜当晚他就做梦了。
梦见他哥开车来接他,车上放着一堆御寒的衣物,还有个蛋糕。他们钻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着滚作一团,他哥捧着他的脸吻过来,舌头舔开唇瓣搜刮内壁,在软白的腰窝上掐了一把,手拉下了他的裤链,车内的空气变得潮湿闷热……
萧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愣了许久,最后阴沉着脸掀开被子,盯着下面那块湿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他缓了两日,把那不正常的梦归咎到青春期的躁动因子上,然后和一群吊儿郎当的“朋友”约好生日当晚去酒吧开荤。
酒吧不是什么正经酒吧,男的女的都有,
玩cospy的不在少数。
结果当晚他穿着校服就被误认为是鸭子。
暖黄色的光从包厢里流出来,他喝多了酒脑袋不是很清醒,抬着脚小心翼翼地往厕所走,到一半时突然手腕一凉,两条胳膊被反锁到背后,他刚准备反击,整个人就被带进路过的包厢里了。
房间里的灯没开,酒气冲天混着烟味在鼻腔炸开,萧瑾整个人都吓醒了,他被压制在墙边,身后的人力气很大,钳制着他的胳膊向后折,沉闷的呼吸湿漉漉地贴上来,气息爬上他后脖颈裸露的皮肤上,萧瑾汗毛直竖,胳膊疼得不敢动弹,扯着嗓子吼:“放开,我不是出来卖的,啊——”
那个男人像是喝醉了,沉沉的呼吸游走到他的耳后,拽下萧瑾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细细的手腕绑在了一起,推了一把。
萧瑾站不住,整个人砸在地毯上,黑暗中他只感觉男人在靠近,于是踉跄着往有微弱光亮的门外跑,大腿猛地撞上了水晶卓的桌角,疼得痛呼出声,半跪在地板上。
男人走上前把他的脑袋按进沙发里,剥了他的裤子,听着少年哭着徒劳挣扎,声音都带着恐惧的颤抖,先是谩骂,到最后求饶。
两根手指粗暴地捅了进来,萧瑾头埋在沙发里,整个人都在抖,头上蒙着一层汗,汗珠流进眼睛里,眼睛聚焦不起来一阵阵发黑,连不堪的灵魂都应该死在那个夜里。
最后少年晕过去了……
但性高潮障碍却不知不觉扎了根,在之后风花雪月的生活中埋了一根刺,每次做不到最后,偏偏还要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颜值不够,身材不好,屁股不够翘,胸不够白……
那些男男女女被萧少爷言语羞辱后会得到一笔可观的费用,自然也没人把这种事情拿出去说。
如今“夺权”失败,醉酒被擒。
萧珏以最直观的方式让他回忆起那个夜晚,又用最疯癫的方式强行治好他的性高潮障碍,冰冷的锁链,狰狞的性器,连睡梦中转个身都会锁紧眉心,昏沉着无意识地抽泣。
萧瑾在黑暗中醒来。
睁开眼睛一阵眩晕,气闷,过了很久才渐渐清醒过来。房间里的锁链不见了,但手腕上磨破了皮的地方和身后动辄刺痛的隐秘处,都在提醒他现实的荒诞。
走出房门的那刻,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自己在郊外置办的别墅。
这个地方远离市中心,很隐秘,是连代昇都不知道的存在。
房间里安静,没有声音。
萧瑾光脚踩在地上,扫视了一圈客厅的情况,电器全部被清除干净,窗户改成了单面的,通往阳台的路系数封死,门也被换成了指纹锁。
气得把手边的花瓶砸了出去。
瓷器碎了一地。
他气自己太蠢,蠢到买了别墅置之不理,任由萧珏有机会把这里改造成囚笼。
走两步就浑身都疼,连呼吸都疼得厉害,他现在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病鸟,连路也走不稳,脚掌不听使唤地踩进那片花瓶碎片里,尖锐的地方扎进去,鲜血顺着割裂的皮肉淌在地上。
萧瑾从小到大畏疼得厉害,眼泪啪嗒往下掉,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
萧珏从楼上下来就看见客厅中央的人抬着一只脚,刺眼的红色的液体顺着那扎破的脚掌落在地板的碎片上,他一言不发地走上前,把人抱起放回床上。
发了狠地捏住那只受伤的手腕,像掐住了萧瑾的脖子,让他逐渐感到缺氧和窒息。
低哑的声音突兀响起,字句清晰地传入大脑,“小瑾,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正负极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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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深渊
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
萧瑾被他哥关在这里整整五天了,大脑在昏沉中愈发迟钝,偶尔还会出现耳鸣,从黑暗的梦里醒过来,只能依稀靠着窗帘的间隙辨认时间,金色的一缕光在房间里划出一条线,但很快就被阖拢的窗帘隔绝在外。
萧珏拉好窗帘,慢条斯理折回床边,把萧瑾受伤的右脚拽到腿上,拆开绷带再换上新的,微垂着头,银边眼镜架在鼻梁上,镜片的反光显得那双眼睛近乎寡淡和冷漠。
一丝光亮都没了,就像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萧瑾缓缓收回视线,他把脖子转回来,上半身倚靠着床头,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多日没晒过太阳,嘴唇也是苍白的,萧珏抬眼去亲他,直到把那两瓣唇吮吸得有了血色,才表现出一点满意,亲昵地啄吻他的下巴:“为什么要出去,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好吗?”
萧瑾坐着一动不动任他亲,亲完了抬起手背用力擦嘴唇,面无表情地回:“不好。”
“你这是非法拘禁。”
他昨天试着单腿跳到窗边,拉开窗帘却发现无路可走,周围的高墙换成了铁丝网,通了高压线,能电死停留在上面的飞鸟。全身漆黑,死状凄惨。
成功打消了他翻墙逃跑的想法。萧珏瘸着一条腿艰难地挪回床上,屋里屋外都没有一丝光亮,记忆翻涌回现,他总做同样的噩梦,一身血的管家和冰冷的尸体,空荡荡的医院,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
Q-uN⑥8⑦⑤0⑨7②以及酒吧包厢的肮脏地面……
变得不擅长睡觉,躺在床上闭着眼难以入眠,后半夜下了一场雨,雨打窗台的声音都能轻而易举让他惊醒。
好不容易凌晨等雨停了才睡个囫囵觉,结果萧珏回来时候动静极大,进门脱下大衣,点了根烟,心情颇好地推开紧闭的房门,爬到床上将萧瑾捞起来,强行捏着下巴把烟渡到他嘴里。
萧瑾呛得撑着床沿咳得昏天黑地,恨不得举起烟灰缸砸死他,“咳!你……咳!草……”
等喘匀了气,还来不及做些什么,屋内就响起一串手机铃声,乍然听见通讯设备的萧瑾愣了一瞬,萧珏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
界面上甚至没有备注姓名,只有一连串陌生的数字,对面传来的声音倒是无比熟悉了。
“警察说没找到人,小瑾肯定还活着……”
萧瑾瞪大了眼睛,听着顺着电流传过来的殷雪蓉疲惫的声音,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相信他还活着……”
萧珏指腹摩擦着指节凸起的骨头,声音辨不出情绪,“你就当他已经死了。”
“不!不可能……”大抵是觉得萧珏不想搭理她,对面的人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声音尖锐:“萧珏,他是你弟弟啊,你找到他……能不能放过他……”
萧瑾刚想说话,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掌顺着他的衣摆钻了进来,捏着乳首狠狠一拧,他差点尖叫出声,被迫咬着嘴唇咽下全部话语。
……
“我知道当初是我把你关起来,所以你怨恨我,但小瑾他是你亲弟弟。”
“你爸爸身体不行了,公司的事情有他帮你也方便,你托警察再找找……”
……
殷雪蓉尽力剖析着利弊,试图唤醒彼此往日薄弱得可怜的感情。窗外阳光升起,萧瑾本能地闭上眼,整个房间逐渐亮起来,光天化日,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近在耳畔。萧珏开着静音,旁若无人地操他。
屈辱而不堪的囚禁彻底压垮他的傲骨,萧瑾眼前晕眩出重叠的黑影,像在做一个没有尽头的噩梦,滚烫的性器往甬道里捣,摩擦出一片火辣钝痛的战栗。
记不清电话是什么时候被掐断的,萧珏右手掐着他的腰进入得很深,左手却拿着手机举到他面前,眼里的笑意或许是漫不经心,或许是疯狂和扭曲,食指停在播放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