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越终于看清了它的模样,因为一直被她含住,裹满的汁液在往下低落,粗壮虬杂的柱身勾着许多汁液流不尽。她只想到了两个字,“雄伟”。
难怪李砚川轻易不近女色,谁能受得了他。要是跟谁上了床,尝过他的滋味以后让别人还怎么咽下清粥小菜。
不过对闻君越来说没那么难,他们几个各有千秋,吃进肚里滋味各不同。
只是眼下实在撑得慌。
闻君越分了下心思,再看李砚川时发现他盯着被他虐待过,嫩红肿胀不堪的小妹妹,棒身根部又有上翘的趋势,闻君越吓得扭头就爬,被李砚川捉住脚腕一拽一拉,轻轻松松压在身下。
“想往哪儿跑?”李砚川从后面又插了进来,把闻君越干哭了。
她使劲推他的腰,可惜纹丝不动:“怎么又来……”
李砚川不再说话,掐着闻君越的腰专心办事,目光盯着被他撞击乱颤的腻白美臀,想起最初进入李竞麒的房间,看到她趴在他腿上光屁股的那一幕。
没有想到,如今这个屁股在自己身下颤颤变型,整根吃着他的性器,淫水乱喷。
李砚川眼底一片晦涩暗光,双手掐住闻君越的腰,放慢速度一撞到底,看她屁股整个坐在他的耻骨上,压扁,同时传来她一声哭叫。
她受不住,重重掐着他的手,但李砚川并不觉得疼。
闻君越张着嘴但是已经叫不出声音,她感觉自己要被李砚川干烂掉了。
她暗暗想着,从这里出去以后,她再也不要见到这个男人。真恐怖,跟他比起来,司寒来都变得可爱很多。起码他还会亲她哄她。
李砚川就像没有感情的做爱机器,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想到这,闻君越奄奄一息地问系统:“小统,任务完成了没有,之后我是不是彻底自由了?”
小统圆圆的身体转了一个圈圈:“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奖励已发放。祝宿主余生圆满,永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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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部分到此结束,总裁追妻放大小李盖饭
番外二:大小李盖饭(1)
番外二:大小李盖饭(1)
在接到攻略隐藏男主任务的时候,闻君越就想到了这是在给她自己埋雷,埋贯穿地球的大雷。
纸包不住火,李砚川又要得那么凶,她从小木屋出去当晚就被李竞麒发现不对劲。
打湿又凌乱的衣服、红肿的下体,在确认闻君越跟别人做了以后,不用逼问,甚至都没有猜想的过程,李竞麒直接瞄准奸夫是他哥。
因为在他心里,能超过他,能勾引到闻君越的人寥寥无几。
后果是李竞麒去李砚川房里,两兄弟打了个鸡飞狗跳,谁也拦不住。李砚川的电脑、手机、手表,凡是能被破坏的,都被李竞麒砸了个稀巴烂。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长辈和小辈看他这个样子发狂,被镇住吓到了,没插手管,甚至也没问原因。
因为最能管得住李竞麒的人在这里都只是看着他发疯没有动作,只在李竞麒的火越烧越旺,打上来的时候才还手去挡李竞麒的拳打脚踢。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事情闹到台面上的意思,李竞麒发那么大的火,都没在公开场合把矛头对准闻君越,就是不想把她卷进来让别人看出端倪,所以闻君越没有办法上去拦。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李竞麒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弄伤,李砚川被他撞到酒柜上,他自己被作用力反推到吧台上撞到腰,李父适时上来把因为伤到,行动力受阻的李竞麒带走,一场持续了十多分钟的闹剧才终结。
父亲管小儿子,母亲管大儿子。
相比炮仗脾气的李竞麒,一向品行端方、性格肃正的李砚川反应才更让人意外。
闻君越一个外人,远远站着,听不到母子两个说了什么,只能看到他们的母亲眉宇犯愁又威严,在李砚川好不容开口说了几个字以后化为错愕,几度想要张口却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李砚川一眼,好像选择放手,相信他,挽着手走了。
闻君越确定他们两个的嘴都很严,没有提及她,因为全程她都很透明,没有被谁盯着看。
只不过他们打完以后,闻君越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任何一个人。
李竞麒当晚就被李父送走,去医院检查身体,后续没有再回过电竞基地。
李砚川这个大忙人她就更见不到了。
她和李砚川做了的事对李竞麒是个很大的打击,人不在身边,他也没通过手机联系她,消息不回。他那么爱打游戏的一个人,大号小号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在线过。
李竞麒伤心过头玩失联,李砚川没联系方式,不过闻君越的续约合同被主动抬到了电竞界史无前例的价格,还有高达6.5的广告费分成,闻君越知道都是李砚川的示意。
他这是在补偿她么?还是什么?她不了解他,并不清楚。不过给多给少闻君越都收着,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只不过她并不会因此改变想法。
一直到一月中旬,战队受邀参加金元集团的年会。
此时闻君越大半个月没见过李竞麒,据卓谨说他已经被送去了国外。
说不难过是假的,闻君越也没想背叛他,但很多事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大集团的年会多得是不认识的人,闻君越一直跟唐天天待在一起,看节目、吃东西,包括听高层讲话。
压轴出场的集团总裁登台的时候,台下明显地变得沸腾。领导人讲话这么无聊的事情没什么好兴奋的,无外乎是因为李砚川本人。
平时只能听到名字见不到人,传闻中凶得要命帅得要死的大BOSS,真人出现在台上,用他那迷人的嗓音讲话发言,比现场看明星也不差的。
唐天天掏出手机点开照相机,对准台上放大到二十五倍,手机屏幕上出现李砚川的半身像,比人眼看要清楚得多。
在底下用眼睛看只能看到模糊的仪态端正的长身而立。
闻君越低头玩手指没看台上,耳边传来唐天天啧啧作响的声音:“咱们前队长家的基因是真好,总裁这身材、这脸、这声音,不当男模好可惜。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天仙才能给他看上眼当我们的老板娘呢?”
闻君越瞟了一眼她的手机,眼睛像被烫到一样飞快转移到一边。
再听四面八方的设备扩散开他的声音,她不断地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实在受不了,闻君越起身离开,跑到喷泉池边透气。
酒店侧面是花园咖啡屋,露天的桌椅摆着,因为天气冷没人坐。
闻君越坐在池边的大石头上,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多了个高个的年轻帅哥,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只露了瘦削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嘴唇淡粉,轻抿着。
服务员过来问他喝什么,他挥挥手不耐烦地把人赶走。人家看他的气场,没敢赶人,拿着菜单看了两眼,空手而归。
闻君越只有余光看到模糊的一角,但她并没有投入注意,所以没有记忆点。
她一双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捧脸出神,脑子乱乱的。
做额外任务奖励的愿望还没有用,要不要用来许愿让李砚川、李竞麒丧失掉那段记忆,恢复以前的关系,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这么选。
她走着神,面前突然多了一双男人的长腿。
定制手工皮鞋、墨色西裤、钻石袖扣、昂贵的腕表,视线越往上抬,闻君越的心情越糟糕。
总裁讲话结束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闻君越浑身僵硬不想抬头。
李砚川既来找她,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她变得局促不安,怕别人看到,也怕李砚川。
“跟我去谈谈。”他只用简单五个字让闻君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去,你走吧。”闻君越抱紧双臂呈防御姿态,“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她把人拒之门外的态度让李砚川意外,和那天在小木屋像是两个人。主动的是她,翻脸不认人的也是她,这让没什么经验和女人相处的大龄男人感到困惑。
难道她在怪他,有了关系以后没有及时联系她,没有确立公开的关系。
不过李砚川这阵时间很忙,公事、和李竞麒吵架,以及他自己也需要时间思考,为了避免考虑不周,所以他才没有很快联系闻君越。
今天,知道她在场有机会面对面,所以他想和她谈谈,问问她的想法,征求意见。
李砚川摆出自己的态度:“我想过了,我不会跟没有感觉的人做爱,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如确立关系,和我正式交往。如果你只想要物质的补偿,也可以。”
他说这番话时,就像在台上讲话发言一样,官方得没有感情。
但谁能想到,这样一段话会从李砚川嘴里说出来。就像机器人有了自主思维一样,令人恐慌。
闻君越六神无主,站起来想跑,被李砚川拉住手腕。
“你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他压低的,不愉快的声音听得她麻了半边身子。
闻君越快急哭了:“你放手!”她怕被被人看见,尤其是被楚杭看见。
面对面说几句话还没什么,拉手腕太越界了。
她正放眼看四周,突然一个黑影冲过来,一把掀开李砚川站在中间隔开她们,半抱闻君越在怀。
“大叔,想老牛吃嫩草,你配吗?”讥笑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嚣张跋扈。
闻君越惊喜抬头:“李竞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远远偷看她半天的李竞麒,鸭舌帽下一张俊脸瘦得让人心疼。
他嘲讽的声音如常,但脸色不如从前神采昂扬,眉头舒展不开的忧郁让属于太子爷的美色换了一种味道。
“回来看看你,看到唐天天发的朋友圈知道你在这儿,就过来了。”
看到弟弟,李砚川的声调霎时转换得严肃:“不打招呼就偷跑回来,你之前怎么保证的?”
李竞麒不怕死地还嘴:“我不回来好给你机会撬我墙角?跟你交往?你知道喜欢两个字怎么写吗?你就是个没感情没人味的赚钱机器,你离她远点我警告你,别告诉我没提醒你。”
“好了好了,要吵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吵,我们三张脸都出名,太容易被抓到了。”闻君越看到李竞麒,知道他偷偷跑回来找她心情很好,所以快找个没人的地方,怎么吵都行,不过必须要像这样抱着。
愿意抱着,就说明没生气了,或者气消得差不多了。
李竞麒借的车就在路边,他牵着闻君越,强硬地把她塞进副驾驶,让他哥坐后面,隔绝开两个莫名其妙滚到一起的狗男女。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追究当天的事,到底为什么!
开车不吵架,吵架不开车,李竞麒沉默地把车开到李砚川私人住的湖景别墅,车开到地库,下车后绕到副驾驶,门打开拉闻君越下来,捏住她脖子扯到自己面前搂腰狠命地亲。
全程当李砚川不存在。
李砚川还坐在后排没下车,隔着车窗看两个年轻人旧情复燃,小别胜新婚。
闻君越被他压在车门上一动不能动,只能看到她揪着李竞麒外套的手,越来越用力。被亲得昏天暗地不能自己。
李竞麒向左侧着头,睁着的眼睛死死盯着李砚川,向他示威、宣誓主权。
但李砚川是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如果闻君越全心全意爱李竞麒,又怎么会因为一时情迷跟他求欢?
所以李竞麒还是没长大,小孩儿的把戏只不过是表面看起来喧嚣,不具备伤人的杀伤力。
还没得到闻君越亲口说出的答案之前,李砚川可以把眼前的事当作样本教学。
李竞麒想演出,那他就看着。
看久了,李砚川确实是有收获的。
因为他发现,跟李竞麒亲密时候的闻君越还不如那天在他面前主动。又或者是李竞麒实在太主动了。
他掐她脖子、捧她后脑勺,把闻君越揉来捏去,一只手同时拉住她两只手腕按在车顶,下半身时不时模拟性爱顶撞两下,亲热得极为热烈,像是随时准备脱衣服原地干起来。
李砚川按下车窗,无视他那个乱发情的弟弟,淡定询问:“闻君越,还没问你,那天跟我做感觉怎么样,是我弄疼你了,所以你不愿意和我说话?还是我要的次数太多,吓到你了?”
感觉到身前的人突然反应很大,手很用力,还失控导致无意咬了她舌头一口,闻君越的无语快要冲上天去。
李砚川这号人物还真是厉害!寥寥几句话,惩罚她和惩罚李竞麒同时一把抓,还能干扰她和李竞麒热烈的亲热气氛,而与此同时,他看了半限制级画面这么久还能这么淡定,不愧是被选中隔代继承商业帝国的男人。
身前有豺狼,身后有雄狮,闻君越感觉自己区区几两肉,根本不够吃。
番外二:大小李盖饭(2,肉,完)
番外二:大小李盖饭(2,肉,完)
李竞麒生气了,丢开被他亲到意乱情迷的闻君越,双手捏住她肩膀,很用力。
“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跟他做?”他的崩溃是哪怕间隔大半个月都没法平复的重创,“还有那天,你到底是在玩游戏,还是故意去找的他,你们是提前商量好的?”
闻君越很狼狈。
她面庞上本是盛放正浓的绯色情潮,掺杂被质问后说不出口的惭愧,喜也不是悲也不是,神情复杂。
就连“激情作案”的借口她都没法讲出来。
意外的是,竟然是刚才向她讨说法的李砚川来帮她解围。
他平静无澜的声音衬托得李竞麒很没有理智:“你还小吗,成年人的事有必要问得这么清楚?你情我愿的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都是意外,信不信随便你。”
但由李砚川开口,无疑是火上浇油。
“好好好……你情我愿,你情我愿。”李竞麒知道这件事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没有办法挽回,他只是想让闻君越多哄哄他。
哪怕说假话也行,说她是被迫的,她心里都是他,行不行?就这一点奢求,行不行?
李竞麒暴怒到眼睛挣满红血丝,手下没轻没重,翻过闻君越,让她趴在车门上,拽下裤子扯掉内裤,强硬地插入她的身体。
闻君越惊呼一声,屁股猛地吃进一根正在生气中血气方刚的硬鸡巴,劲道的胀意一时间消化不了,她呜咽着,咬住嘴唇,头晕眼花消散掉后才惊觉自己对着一双深幽且沉静的眼睛。
隔着玻璃,那种疏离感更重了。
如果场地是在李砚川的办公室,场景是普通的公事,他的面貌气质何其正常。可眼下的情况,他还这么淡定,让闻君越感觉害怕。
见到这个人这么久以来,好像唯一能让他失控的事,也只有那天她夹着他高潮的时候。
所以她根本分不清,李砚川刚才和她说要确立关系的话,到底是他心思松动,还是说,只不过因为两个人有了那种关系,需要负责。
她还是更喜欢李竞麒这样高兴就亲亲,不高兴也要干死你的直白。
因为她从身到心都能感受到他浓烈且炙热的感情。
他开始狠狠撞她,闻君越趴在车窗上全身一颤一颤,张着嘴呵出的气息染白车窗,模糊到一定程度后,隔绝开了她和李砚川的对视。
闻君越又狼狈又爽,久别真的胜新婚,她本来就被惹得春水泛滥,李竞麒泄愤又泄欲,咕叽咕叽使劲撞几下,那么重那么深,她简直爽到魂飞魄散。
李竞麒的右手还伸到前面来,一边干她,一边揉她前面。
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气得要命还记得给她揉小豆豆,让她舒服。难不成是怕比不过,让她被李砚川给撬走了?
这次不等他逼迫,闻君越主动开口:“李竞麒,你别生气了,谁也取代不了你。”她没法说更多的话,只能最真诚地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李竞麒没指望听什么天下第一的花言巧语,闻君越的话不见柔情蜜意,但正中靶心。
在他坍塌最狠的内心深处,他的噩梦之源,最害怕的就是被李砚川取代。
他们两兄弟,不提外貌身材,智商、名声、能力,李砚川处处比他强,闻君越如果被他看入眼,哪里还记得起来他这号只会打游戏、靠家里的二世祖。
他最怕这个。
听她说这个,李竞麒激动难捺,因为他把她按在副驾的车门操,车窗全是雾气,他便带着她往旁边挪一大步,将人压到了后排车门。
车窗刚才被李砚川打开了,他要让李砚川好好听、好好看,看着他们的幸福。
夹在中间的闻君越两头为难。偏偏李竞麒还要挂在她肩膀上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大点声。”
没有窗户挡着,闻君越不敢看李砚川,闭上眼睛重复:“我说你就是你,没人能取代,能听见了吗?”
这么大声,两个男人再耳聋也听见了。
李竞麒瞥李砚川一眼,挑衅他。
在李砚川眼里,李竞麒还是像小时候那个自己的玩具不愿意让任何不喜欢的人,尤其是他碰的混世魔王。
但这次不同,玩具有很多个,他也不在意,但眼前这个女孩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同一家的基因生不出来两种人,本质上来说,李竞麒的倔强和他的固执区别不大。认定的事情没有轻易放弃的道理,否则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李砚川抬手捏住闻君越的下巴:“睁开眼睛看我,我的问题你还有回答。”
闻君越睁开一条细缝,发觉李砚川也挪近了一点。
被李竞麒干舒服了,闻君越都已经忘记他问的什么问题,不过她还记得李砚川的诉求。
“不要,不,你就当没发生过。”她正在承受李竞麒的怒火,如果让李砚川确认关系什么的,等着她的还有六颗暴躁炸弹。
“当没发生过?”李砚川轻描淡写地问,随后松开闻君越的下巴,一人之力打开车门推开他们两个,又把人拽到跟前。
闻君越的屁股还连在李竞麒胯下,如此下流的姿势完全没有礼义廉耻可言。尤其是在正装打扮一身贵气的李砚川对比下。
只不过坐在车里的上层人士很快也撕破了高贵正经的外皮。
他一只手用力按住闻君越,单手扯开皮带、拉链,放出性器,朝天翘横亘在闻君越面前。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上面握住:“你求我用它磨逼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