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川:……
番外一:攻略隐藏男主李砚川(3)
番外一:攻略隐藏男主李砚川(3)
这一连串的意外大概是近十年,甚至可以说有记忆以来,李砚川井井有条的人生中最荒诞的经历。
下雨没信号正常,门出故障被从外面卡住也不是不能理解,下雨蛇跑到屋子里来可能是意外,但是被蛇咬到屁股,是不是有点戏剧性?
“别哭了,我想办法。”李砚川站起来去踹门。
光线昏暗没看清是什么蛇,万一是毒蛇,闻君越被咬不是玩笑,生命安全第一。
李砚川去开门,但是被小统掌控的门是他用再大的力气也弄不开的。这扇门,今天,除非是任务完成或失败不得不开,否则从里面别想打开。
一扇普通的木门没法被踹开是很奇怪的事,但是无神论者也只能认命,暂且先按下怀疑,等出去以后再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门这么坚固。
李砚川没能把门打开,先回来帮闻君越查看伤势。
她本来就坐在地上,半趴着努力看自己的屁股但是看不到的姿态狼狈又有点滑稽。
闻君越害怕抽噎:“那怎么办,要是有毒我会不会死?李总,要不然……你帮我……吸一下……”
安危当头,这是闻君越能想到最合理和李砚川制造亲密的理由了。不是迫不得已,她担心他压根不会理她。
李砚川站在她身畔,平静道:“首先,用嘴吸不出什么东西,有毒你一样会中毒。其次,毒素可能会通过口腔黏膜进入血液,我也会中毒。所以没那个必要。”
听李砚川冷静地分析并拒绝她的要求,闻君越心都凉了。她竟然忽略了用嘴吸蛇毒这件事是否具备合理性。
不过,就在她万念俱灰之时,李砚川半蹲下来,修长而温凉的手指拉开她的裙子,掰着胯骨面向火光仔细查看。
蛇下口突然,咬穿了衣物的布料,在她上臀处留下了两排齿痕,正在往外渗出血珠。
难怪她喊疼,隔着裙子都咬破了,可想蛇的咬合用了多少力度。
突然的靠近和触碰出人意料,闻君越心情波荡,扭过头去不敢看李砚川的脸。
盯着被火光染成暖色的地板,李砚川拇指和食指捏按她肌肤与皮肉的感觉令她通体发毛,感觉怪异。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声线沉稳又清透,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生不出怀疑的魔力。
“破口看起来没毒牙,也没有淤血,可能不是毒蛇。我这么捏,你是什么感觉?”
闻君越莫名其妙脸颊发热,仔细感受,回答道:“就是有点,疼……嗯…痒……。”
如果有毒素注入伤口,她应该会有明显的麻木感和酸痛感,连痒都感觉到但是感觉不到其它,看来不会危及生命。
李砚川放开她:“别害怕,不是毒蛇。不过等出去以后还是要让医生再看看。”
那蛇是闻君越让小统放的,当然不是毒蛇,不然她牺牲未免太大,估计任务还没完成人先被毒嘎了。
因为独处,因为患难,李砚川说出口的话让他不再那么生人勿进。闻君越没能收获预想的,让李砚川帮她吸血的计划,不过裤子都脱了,还摸了,也算成功踏出了那一步。
“好,那我就放心了,谢谢总裁。”闻君越叹一口气,瘫倒在地上,自己拉起裙子随意遮住伤口和暧昧的部位,好像在静静等待获救的时候。
下大雨其他人不会到处乱跑,除非李竞麒找不到她找到这里来。不过在没有任何提示下,要想找到她估计要费一番功夫。
更有可能提前找过来的反而是李砚川的下属,联系不到他担心情况,过来接他。只能期待因为他是来放松心情的,不让人打搅,尽可能多地延缓一下时间。
发生这么多事,李砚川也没心思再看书了,坐在沙发上安静等着,没法忽略占据他目光所到之处绝大部分的,躺在地上的人。
闻君越头朝墙,脚朝他,从短裙延伸出来的一双腿在跳跃的火光下像开了一层柔光,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女人柔和的身体曲线像是造物主的恩赐。
李砚川挪开目光,非礼勿视。
余光中的人恰时动了下,蜷缩双腿趴在地板上,膝盖摩擦交错,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痛楚呻吟。
虽然基本确定咬她的蛇没有毒,看她不舒服的反应,李砚川作为旅行的负责人也没法坐视不管。
“你不舒服吗?”他先是没有动作,开口问她。
没有等到闻君越的答复,李砚川这才起身去看她。
闻君越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像是趴久了失去意识睡了过去,但睡得不安稳。
李砚川犹豫片刻,还是蹲下身拍了拍她:“闻君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迷糊中的人扒开他的手按在地上:“别闹。”
她的掌心盖在他手背上,李砚川感觉到了不对。她的手热得不正常。
发烧了?
她趴地上短短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出现体热反应,异变超出常理。
李砚川顾不得那么多,拉开她的裙子,再把底裤往下拉一点,再度查看闻君越被蛇咬伤的伤口。
血珠被糊开了一些,不过已经凝固了,呈正常的暗红色,破口如常,没有被毒素影响的痕迹。
看伤口,现在应该比之前更能排除中毒的可能性。所以她发热不是因为被咬,有可能是不适应海岛的环境再加上受惊导致。
不是中毒就好,李砚川抽出手。
睡着的人扭了扭身子,从侧躺翻过来仰躺,眼睛睁开一条缝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
“李竞麒~我屁股疼。”她拽着他的衣服撒娇,抓住他的手就往裙底伸。
她正面仰躺,腿还是侧着的,腰肢和屁股扭着,手一伸进去直接搭在了鼓鼓的臀瓣上。
她嘟嘟囔囔,声音懒懒的甚至有点听不清晰:“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咬我屁股,还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抠得好舒服哦。”
突如其来的骚话听得李砚川眼皮一跳,扯回手站起身来,远离这个危险的女人。
“你看清楚,我不是李竞麒。”李砚川抬高音量制止事情向荒唐的方向发展。他再不叫醒她,恐怕这人要说更过分的话,做更分的事。
也不知道是谁在趁人之危谁。
这一声把尚处于梦中分不清现实的人给叫醒了。闻君越睁眼,迷蒙一瞬后恍然惊醒,脸唰地一下通红,反应过来后迅速夹紧敞开发骚的双腿。
现在由不得她继续装下去了,这么大的声音还叫不醒,李砚川必定会怀疑她是故意的。
脸红不是演的,闭眼演戏和睁开眼睛不是一回事。看李砚川和李竞麒那么像的一张脸,对他说那种话,还打开腿去蹭他的手,闻君越心脏狂跳,浑身紧张到发酸,脚趾也扣紧了。
“我糊涂了,对不起!”她狠狠喘出一口气坐起来,抱住膝盖,察觉到自己在发烫,摸摸额头。
李砚川惊疑不定的目光褪去,放低音量:“你发热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闻君越软软倒地:“有点没力气,头晕。”怎么装认错人投怀送抱也不可以?闻君越陷入犯难的悲怆中,状态不用演自然就来了。
小小的空间没有别的事,眼前的活人是唯一的问题,李砚川倒想不管她,但无视又不太可能。
场面暂时安静凝固下来。
刚才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返潮一样复现。
因为发烧变得热热的身体,又热又软,掩盖在薄薄布料下的神秘曲线是陌生的感觉。
她说的那些露骨的话,因为含糊的声音和亲昵的态度,没有令人厌恶的风尘感。
李砚川有点难受。
坏就坏在,她不是陌生的人,作为一个努力上进有出息又不惹事的员工,李砚川作为幕后大老板对她是欣赏的。哪怕只有一分的好感,也足够化解在这种情况下以他的性格会有的反感。
更致命的是,他并不排斥她的触碰。
在漫长的沉默中,闻君越的呼吸变得绵长了,她又睡了过去。
发烧让人昏昏沉沉的,她自然会降低警惕心。
李砚川站在她身前挡住了一半光线,正好遮盖在闻君越腰部以上,让她处于昏暗中不会刺眼,不过她下半身被照得好好的。
所以,当闻君越的手摸到裙子里面,伸进内裤自己摸自己,脸部表情放松享受,还发出细细的轻哼时,李砚川看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看到什么隐私部位,仅仅只有闻君越的手在底裤的布料下面动来动去,食指和小拇指从两边翘出来,每一次手指动作起伏的变幻都狠狠地挑战着李砚川的神经。
也不知道蛇咬了她之后给她注射的是不是春药毒素,手伸进去还没动几下,裤底的那片窄窄的部位忽然出现一滩明显的水渍。
“嗯~”闻君越发出一小声嘤咛,两条腿搅了一下,手往下探,布料突起的痕迹逐渐减少。
她的中指塞进去了一小截。
李砚川突然胸中一滞,呼吸明显变得困难。胯下反应巨大,根本不受控制。
为什么?
和不受控的身体反应相比,他的大脑和身体好像割裂开来,不是同一个维度的。
为什么他想转移视线但是却挪不开,为什么他还想看更过分的?
明知不对,但却任其荒唐。这种矛盾感许久不曾存在于李砚川的身上。但是和那些事相比,闻君越好像一个炫目的万花筒,是足够惊艳的存在。
番外一:攻略隐藏男主李砚川(4)
番外一:攻略隐藏男主李砚川(4)
闻君越的行为在李砚川看来是不合常理的。
陌生的场所、陌生的男人,她受了惊被蛇咬、低烧,竟然还满脑子淫秽色情的思想。像是没有智力的动物,一到特定的时节就会发情,止不住地分泌奇怪的液体。
但她不是动物,是人,所以足以可见平时跟李竞麒有多荒唐,没羞没臊。才会养成这副极容易动情的身子,手往下面轻轻一碰,眉宇和身体一动一扭间就悄然生出了化不开的媚态。
李砚川想着这情况,眉头又压低了些。
要是再放任她这么摸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堪入目的情况。他蹲下身子,拍拍她又热又红的脸颊,试图叫醒这个发情中丧失理智的女人。
闻君越都愁死了,她都做到了这个份上,怎么李砚川还要叫醒她?他不会觉得尴尬吗?
实在没辙了,她抱住李砚川的胳膊像喝醉了一样往他怀里倒,手“不经意”按在了他的胯间。
好大一根……
出乎意料,闻君越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李砚川已经硬成了完全体。没尝过荤腥的人果然承受力比较差,很容易受影响。
又或者是小统所说的超强吸引力。
总之,只要李砚川不是无动于衷就好。
不过在这个时候,闻君越脑子里刹那间又闪过一个想法。男女主吸引法则究竟是什么,是纯纯的肉体吸引?还是说像是“天生一对”那样,凌驾在理智上的一见倾心。有情才有欲,缺一不可。
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然不需要她费尽心思铺垫。因为身为局中人,她清楚地知道,只靠肉体,霸王硬上弓是行不通的。
哪怕是现在,经过那么多铺垫,就算李砚川已经有了生理反应,她倒在他怀里他都没有扶她一下的意思。闻君越怕接触面不够稍微晃一下她就滑出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往里钻,手臂卡住李砚川的腰。
找准位置摸到他突起的手当然不能就这么松开,闻君越按住它痴迷地磨蹭,口中发出欲望的轻哼:“好大哦……”
李砚川闭上眼,沉沉叹口气,推开她:“闻君越,不管你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现在,从我身上下来。”
这点小把戏自然骗不过李砚川的眼睛。
她发热迷糊是真,刚才躺地上摸摸自己就算了,但行为自主到这样的程度,不可能没有思维驱动。
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人都抱到一起了,也有反应,为什么不能半推半就帮她把任务做了?
闻君越被戳穿,但她没有慌到破罐子破摔干脆放弃,人都抱上了,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
“我……”她难以启齿,手从胯间凸起挪开,按在李砚川大腿上,脸还是贴着他炙热的胸口,“我好难受……”
李砚川也很难受,但他非常介意,她背着李竞麒跟他做这种事情。
可荒唐的是,他竟然不排斥她的靠近。肌肤相亲,产生的触动令人想要更多的刺激,并没有生厌的感觉。
是为什么?
李砚川想到之前那一幕,她安慰他别怕,然后脸色发白抓着蛇丢到火里的样子。
李竞麒会喜欢她很正常,如果他不喜欢她,像那些纵情声色的浪荡子一样,问题才大。
她是个有意思的人,只不过一点点的欣赏不足以让李砚川对她有那种想法。身体会起反应也仅仅只是原始的欲望被挑拨,不受他思想控制。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没有冷淡干脆地推开她,已经是某些坚持在逐步地往堕落的深渊不断滑坡。
在不反感、不讨厌的情况下,男女接触这么近的距离,荷尔蒙相吸,也会默默地催化出点意味不明的东西。
她身上很热,他也不冷,身体被她圈住以后几乎没有缝隙,满满的,好像这具身体生来就合适和她拥抱。
李砚川挪开视线,盯着最黑暗的角落:“我不是他,你看清楚。”
闻君越:“我现在知道了,但是……”
“嗯?”
她一说但是,李砚川威胁意味十足的嗓音听得人寒毛倒竖。闻君越硬着头皮说下去:“但是……你能不能帮帮我……”
话一出口闻君越就后悔了。人家说跟商人谈判不能说利己要说利他,她这么提要求,李砚川应该很无语吧?
闻君越慌忙找补,手又摸到他男根上,食指按在突起的厚伞盖上揉了揉:“我也帮你,我真的很难受……”拉长的尾音充满委屈和慌乱。
她现在就像个为了泄欲什么都顾不上的没头苍蝇,不考虑是否合理,只要能满足私欲,什么都豁得出去。
李砚川的脸色更冷了。
他连正经的恋爱、做爱经历都没有,闻君越提这么荒唐的要求,把他当什么?
正当李砚川硬了心肠要推开她的时候,怀里的人小声央求:“哥哥,你不要拒绝我。”
李砚川被她搅得云里雾里,三十年经历铸就的盔甲没了用处,好像出现了很多漏洞,闻君越随便往哪里钻,他也没有办法堵住她。
“你什么意思?”李砚川被她一声“哥哥”扰乱了心绪。
他的身份有哥哥这一项,李竞麒叫了那么多声哥,但在闻君越嘴里,这个称呼好像被附加了特殊的味道,让他失去了方寸。
闻君越一直在仔细分辨李砚川的态度,她发现他的身体不再像刚抱住的时候那么僵硬了,因为两人的身体接触的面积太多,她能感受到很细微的变化。
在她那么求他以后,李砚川好像反应蛮大的。
闻君越的言行一直都在模糊地试探,她并不敢实际地表现出来什么,因为她需要靠小小的线头去引导李砚川,分辨他的脾气他的想法、包括他的猜测。
刚才试探出来,单纯的肉体关系没有办法说服他,但随之而来一声哥哥,好像有点用。
通过李竞麒,闻君越知道李砚川是个不随便的人,他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加点都放在了智商和工作上,没有入眼的异性。
难道说,如果她的理由是喜欢他,李砚川可以接受?
闻君越默默紧张了一下。
这有点超出她的准备了,她都没往这个方面想,因为怎么说,她和李砚川之间的差距都太大了。比起蓄意接近,临时起意好像更合理一点。
因为紧张,闻君越词穷了,她开不了口又怕说错话,只能闭嘴不说,用动作代替。她的脸贴着李砚川宽阔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身上的温度好像比她都要高了,衣料后面硬硬的,结实的胸膛虽然陌生,不过莫名地让她有种很有成就感的感觉……
好像是刚成年没多久的幼兽靠近兽王的领地会有的自豪感。她对他压根谈不上威胁,所以当她不知天高地厚踩到他身上时,李砚川什么反应都没有。
因为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一个没有接触过的生物。
闻君越偷偷扒拉他的扣子,心想,他现在是不是被她那句话给弄得怀疑人生,正在想要怎么解决一个对他有不轨心思的,弟弟的女朋友。
她趁热打铁,勾住李砚川的脖子,跨坐在了他因为半蹲,膝盖抵在地上的那条腿上。
然后,坐得用力些,裙底的私处紧紧贴着他的腿,一上一下缓慢地磨动着。
腿上传来的触感很奇怪,很陌生,李砚川能感受到她大腿的形状、臀部的弧度,还有她那些部位柔软的肉感,和他的坚硬挤在一起,难以形容。
是他的纵容让她一步步试探到了已经越界的地步,如果让人看到这一幕,如何解释都洗不清彼此的关系。
是的,已经越界了。
意识到这一点,李砚川某些光滑平整没有破绽的地方,正在缓慢塌陷。
可能是蹭到了有感觉的地方,闻君越发出细小的喘息,双腿夹紧了一些。她抱着他的脖子上上下下,沉浸其中,李砚川感觉到她夹住的那里,西裤被打湿有了濡湿感。
他背后的火堆越烧越旺,可能是距离太近,热得人有些难受,需要降燥。
他感觉到热,但身前和他亲密接触的人却不像是令身体排斥的多余的东西。相反,她抱得越紧,他反而更好受一点。
李砚川的迟疑在纵容她变本加厉。
稍不留神,她贴到他面前,因为两个人的身高差,她挂在他身上,面部刚好朝向他的脖子。
她凑到他下颌处,小心翼翼地用鼻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