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年吸了吸鼻子,浅笑道,“厨房里恰好还有剩下的面条呢,你坐,面马上上桌。”女人转身悄悄抹掉眼底的泪花,掀开帘子走进厨房。
山头最后一抹夕阳从窗边射了进来,木桌漫上一层温暖的光,帘子相隔的厨房里不时传来些许动静,筷子轻敲,热水沸腾的咕噜声,好似呼唤游子归家的袅袅之音,如此动听。
霍随舟放在桌下的拳头捏紧,心头如同棉絮一样柔软,他不知道自己要过多久才能走到她身边,感受她依偎在自己怀里,冲他温柔地喊夫君,或是牵着他手,走遍春夏秋冬。
就连如今从容站在她身边都花了足足两年,那一天呢,什么时候才来?
一年?两年?或许是一生,但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他便永远不会放弃。
我爱你,年年。
此时河畔边悬坠的桃枝已发出嫩芽,一朵两朵,粉色花蕊倒影在清亮溪流中,若有微风拂过,水中岸边皆是层层波浪,美得如同梦境一般。
春天来了,希望还会远吗?
----正文完----
作者:1,结局停在这里算是he开放式,因为不是甜宠文,无法给霍狗甜蜜的结局,不过选择在这里结束便给了他希望,只要有希望,他便会一直等待努力下去。也许离年年真正原谅霍狗那天还有很远很远,就如同他猜测的,一年,两年,但…总会等到那一天,时间和幸福会慢慢治愈年年心头的伤。
不过霍狗算是小妾,所以和正宫的摩擦不会断,后期很多年的转正日子受的委屈估计不会少。(简而言之,虽是np,一个大一个小)
番外是关于阿恒的孩子
,霍狗不会有。
关于其他番外,小仙女们想看他两的肉吗?想看的话我就写几章,不想看的话写完孩子就结束。
谢谢你们一路的陪伴,比心心,感谢看虐文的小仙女们。
2,关于下本新文……我被霍狗弄伤心了,所以下篇想开个(真追不到手*死缠烂打)的年下小狼狗。
有兴趣的小仙女可以关注我微博:九五的麦田,开新文发微博~
今天留言有点多,不收费(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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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双胞胎
萧悦小朋友出生便是团宠,上有疼他的帅气爹爹,漂亮娘亲,还有比她大半个时辰的哥哥,几乎是百依百顺,有应必求。
两人是龙凤胎,性格却大不相同,哥哥萧阳是个木头疙瘩,在婴儿时期不哭不闹,只盯着房梁发呆,一副思考人生的老成持重模样,弄得傅年和萧恒老担心男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某天,才学会爬行的小阳阳一个劲往他爹挂外套的地方跑,被抱回去多次还不死心,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直直盯着某处。
萧恒察觉出异样,取出口袋上挂着的木质手枪,在小不点面前晃了晃:“喜欢这个?”
这是在武馆教那群小屁孩时先做的枪,做得有模有样,本以为不到一岁的小不点铁定听不懂,没想到小阳阳一改之前的少年老成,小手拼命往上够,黑葡萄亮晶晶的,嘴里咿呀呀的乱叫,明显欢快极了。
萧恒乐了,这小子居然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爱拿刀弄枪的,于是才长成稻谷高的萧阳便被他爹抓进了学堂,每天早晚的训练更是从未间断,用萧恒的话便是不做便罢,要做便做到最好。
傅年每每看着心疼了,人家孩子早上还在睡懒觉呢,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训练要是出问题怎么办,没想到萧阳一脸淡定:“没事娘,我喜欢。”
“我曾听爹爹讲过,早起的鸟儿有虫。”
傅年:“........”你怕是被你爹忽悠了吧?
萧悦小朋友又不一样了,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连老狗“阿恒”都是被她欺负的份,一双小手在人肚皮上揉来磋去,还枕着人肚皮睡觉,关键狗子毫不生气,摇着尾巴舔她的手,将小丫头当公主捧着。
悦悦可聪明着呢,知道家里人最是宠她,每次跟着爹爹回辽州,萧爷爷和宋姨,宋叔叔都争着抱她,恨不得连天下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最最重要的啊,她有个全世界最好的干爹,每每嘟一下嘴他便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下一秒就像电影院的魔术一样,嗖嗖变到她面前。
听娘和爹爹说她和哥哥的命还是干爹救的呢?说是要生他两的时候摔了一跤,爹爹当时又不在身边,若不是干爹的话,他两没法来到这美好的世界了,更不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哦,萧悦小丫头是个十足的馋猫,最爱吃她娘做的菜,常常偷跑到厨房去吃那些小吃食,换牙的时候还被教训了一顿。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傅年问面前的小女孩,齐刘海童花头,头上还戴了只粉红色蝴蝶结发箍,穿着条漂亮小裙子,下面是雪白丝袜和小羊皮鞋。
看一眼就能将人完全萌化,傅年还没生气就心软了,不过还是得让小丫头长长教训,于是故意板着脸。
“知...知道。”声音软萌软萌的,眼睛里都包着一汪泪了,说自己不该言而无信,明明答应娘亲不偷吃的,结果又犯了,没有做到言行一致。
说完还自觉伸出手心让娘打,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傅年顿时不忍,正准备将人拉过来,一只大手却先于他将小丫头抱进怀里。
“干爹....呜呜....”小手勾在霍随舟脖子上,哭得泣不成声,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男人一个幽怨的眼神看过去,傅年无奈摊手。
冤枉啊,我连碰都没碰到小丫头。
于是一只大手在悦悦背上拍,哄孩子的声音堪比世上最温柔的音调,任凭鼻涕眼泪将自己胸膛的大片衬衫弄湿,皮鞋也被两只小脚给踩脏。
“悦悦不准再哭了,再哭干爹也要跟着哭了。”男人心疼抹掉小丫头脸上的泪,知道自己手粗糙,连力道都不敢用大了。
“那....干爹不哭,我给你吹吹。”萧悦蹭了蹭霍随舟肩膀,踮脚吹男人的眼,吧唧一声亲了他的脸一下。
霍随舟怔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甜意过后,心头是无以复加的刀割之疼,幸好他的脸被小丫头挡着大半,对面的女人没有看到。
男人垂眸挡住眼底的酸涩,亲了下小丫头的脸蛋,将人哄得咯咯笑后,让她出去找哥哥玩。
等萧悦出门后,霍随舟才将沙发上的女人抱在腿上,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完小的来哄大的。”
醇厚的低笑声不断,嘴唇还不断往她红唇上凑,傅年脸一热,赶忙要推开他,要是待会两个小鬼精进来怎么办?
男人掌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脑袋看窗外夕阳,晚风寂寂,在这初夏出进来格外舒服。
自从他们三人的关系开始后便从漠镇搬了出来,在临城西郊买了两栋小洋楼。
这个时代毕竟对女性恶意大,被人家发现只会说女人伤风败俗,于是两人为了保护傅年,这么多年硬是将事情藏得密不透风。
辗转七年,傅年已经快三十,那张嫩得出水的脸蛋更像是待嫁的大姑娘,一双眉眼平添了无限韵致,惹得两人在床上将她欺负得死死的。
七年了......
霍随舟在心头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等到那一天,连抱着怀里的柔软都觉得不真实,脸埋在她颈窝里不知餍足的蹭。
“怎么了?”傅年抬头察觉到他的情绪不佳。
有时候女人感知到他满腹心事,稍微对他好些便感动得跟什么似的,傅年有些心疼,她既然决定接纳他,过去便真正翻篇,她不希望他还心存内疚地待在自己身边。
而若不是他,阳阳和悦悦怕是连来到这个世界机会都没有。
傅年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怀孕,那时还在漠镇,霍随舟从最初的每年几次变成每月三四次,从早到晚的待一整天,就在萧恒的眼皮子面前,脸皮不可谓不厚。
而就这样温水泡青蛙的策略,就让萧恒从最初的怒目相向到后来彻头彻尾的无视,最后索性时刻在他面前严防死守,不让他和傅年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有段时间傅年吃东西老吐,萧恒见了两回便吓坏了,抱着女人就往中医馆走,在满头大汗中听到大夫欣慰的哈哈大笑,说两人准备当爹娘了,这是喜事,干嘛紧张成这样。
傅年当即愣住,浑身发抖的和眼眶通红的男人抱在一起,眼泪将他胸膛都弄湿了,不是说再也无法怀孕吗?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夫人体内确实寒一些,之前吃过那些致寒药早在这么些年给补回来了,虽是不易致孕,但哪有绝对可能呢?”大夫知道她的疑惑后笑答道。
当霍随舟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怔了半晌,男人眼角泛着一丝近乎沉痛的潮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低头抱住她,脸在她肚子上轻轻蹭,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弥补当年的一切。
已过七年,大手护她肚子的动作依然一模一样,傅年要转过身掰他的脸,男人没让,手温暖贴在她肚皮上,享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宁静。
大夫说了,女人生产时大出血,不能再要孩子,于是他和萧恒一丝一毫都没有越距。
可无数个夜晚,在女人睡着后,霍随舟吻过她平坦的肚子时总会忍不住掉眼泪,
那一年里,有没有可能某个小宝宝差点存在于她肚子里,最后却被他一碗避子汤给端掉。
就像悦悦那样可爱,说话糯糯的,生气了要嘟着嘴哭,要爹去哄,那是他霍随舟的孩子啊,被他自己给亲手杀了,男人心如刀绞,泪珠颗颗砸到女人肚子上。
“夫君,你到底怎么了嘛?”傅年作势要生气,脾气早被宠大了,完全跟小孩一样,她犹疑了一瞬,“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看到悦悦心里难受,女人说不出来,凝着他的眼渐渐红了。
“夫君吃醋了....”霍随舟抢过她的话,脸贴着脸,声音有些哑,说最近她对萧恒明显更在意些,她晚都往辽州打电话,和那人聊几个时辰,他被冷落了,心头觉得很难受。
傅年听后不自觉的笑了出来,感觉他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笑得男人要发作时才直呼冤枉,哪有嘛,她都被两个小不点给缠住了,最后还弱弱保证,说她绝对一视同仁。
霍随舟满意地抱紧她,大手包裹着笑拳头,享受着这奢侈的两人温馨,男人凝向远处的眸子带着一抹无人所知的疼痛,这些情绪,他一生一世都不会让她知道。
恰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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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高H),三人行(上)(3000+)
一个极其平凡的日子,发生了傅年从未想过的羞耻一幕,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段日子萧恒因为军队的事回了辽州,两个小不点四五岁,也到该学知识的年纪,于是送到最新开办的幼稚园,和一群小朋友挖泥巴玩。
霍随舟早将商行开到了临城,按时下班接孩子,而傅年的饭铺也越开越大,早从当年的小厨娘变成远近闻名的西施老板娘,那天侍应生端菜路过时不小心洒在她身上。
傅年想着离家因便叫黄包车回洋楼,打算洗个澡换身衣裳,泡进浴缸里女人才觉得疲惫,最近店里太忙了,两个小不点基本都是夫君在接送,每每还来店里帮她,说她就差把拼命三娘写脸上了。
她也没办法嘛....前二十多年都在厨房里转悠,没想到自己做老板会这样紧张,每分每秒都不能放松。
想着想着又惦记上阿恒,他怕是也要回来了吧,都走了快半个月了,好想他….
女人的手在花瓣上轻轻拨弄,房门已经吱呀一声开了,转头看去,一身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躯极有压迫感。
“夫...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傅年开始紧张,手下意识挡住胸前,声音磕磕巴巴,“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我马上就洗好了”
虽已经无数次在床上和男人辗转缠绵,可大白天脱光了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还是第一回,女人竟生起了几分害羞,想放下又有些难以启齿。
霍随舟只是回来拿点资料,听到卧室传来似有似无的水声哗哗,他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只见女人秀发垂在浴缸边缘,一汪清凉热水只飘着几片花瓣,刚刚漫上她的雪乳,乳尖尖还若有若无的荡在那水波上,一漂一荡令人想要上去狠狠吮吸两口。
或是热气蒸腾的缘故,几颗小水滴沿着修长细颈往下滑,划过饱满凹凸的双峰,若有若无的沟壑,他一双眼瞬间幽暗下去,似头狼一般虎视眈眈。
“回来做什么?”男人的步子迈了进去。
“衣服弄脏了...回来洗个澡。”
“洗好了吗?”嗓音变得有些哑。
“嗯....”傅年点了点头,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双大手却探进水里将她捞了起来,勾住腰,托住屁股,水流哗哗,全溅到他西装上。
“夫...夫君,你...”
“我帮你擦。”
湿热的气流倾吐在她耳边,傅年瑟缩了一下,手臂攀上他肩膀时将他最后一片干燥的外套弄湿:“你的西装……”
“没关系,待会再换。”霍随舟嘴角噙笑,可那双眸子却像猛兽一般极具侵略性。
这半个月小女人太忙,看着她累成这样男人压下身体奔腾的欲望,每晚只紧紧搂着娇躯,喉咙的滚热都快将他灼伤。
傅年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床边都被压出了凹陷,霍随舟真的在认认真真擦,巾帕沿着女人脖颈,手臂,腹部,大腿轻轻擦拭,
丝帕自带的轻微粗粝感混着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傅年身子上,脖颈自然而然起了层层奶疙瘩。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眸子更柔,手上的动作愈发轻缓,不过粗糙指腹不时隔着丝帕摩挲过软滑身子,
傅年在他怀里颤缩得更厉害,低头才发现胸前两颗乳球都没有擦,露珠凝在饱满雪乳上,跟剥了壳破汁的荔枝,一颗颗水珠往下面滑,极有诱惑感。
“你...”傅年抬头便对上男人布满欲望,还未说完身子便被半压在床上,薄唇咬住她遍布水珠的乳球。
“啊!!”
女人浑身一颤,身子立即向上拱起,胸前那条舌头好似点燃了无数火把,蹭蹭蹭从那两团往四处蔓延,傅年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头顶过雪尖尖时的颤栗,肌肤顿时染上一层粉。
霍随舟甚至不舍得用手抓捏,舌头一一舔过雪乳的水珠,甚至将大片白腻连带尖尖吸进嘴里,看能不能洗出几滴甘露来,
小女人生过孩子之后乳头便有股奶香,吸起来格外上瘾,于是等舌头肆虐一阵,雪尖尖和白腻已经染上大片红晕。
薄唇这才辗转到另外一个,沿着她背摩挲的大手抓捏住乳儿,放肆吞咬蹂躏一番后,沿着她细颈摩挲上红唇。
“夫君...现在是白天...”傅年虽被勾起了渴望,但还隐约记得现在是白天,窗边大亮着呢。
那双眸子含着湿雾,看得霍随舟腹下肿胀愈发,支起个小帐篷抵在小女人腹部,傅年瑟缩了一下,大手便沿着她腹部滑向私密处,完全占据着湿软。
“是不是冷?夫君帮你暖暖。”男人嗓音沙哑,手指坏心朝着湿软花瓣碾揉,拨开花缝后一抵而入,嫩肉迫不及待的缠附而上,他耐着性子,上下转圈轻轻抠弄。
傅年早被他玩得神魂尽是,似哭非哭地咬着男人唇瓣,或重或轻的力道将他嘴唇都咬破皮了。
“想不想吃更大的?想吃的话夫君就给你。”
晦涩的字眼一下子将傅年比入绝境,她仰头啜泣,小手却被大手带着往他胸膛里探,沿着湿透的衬衣攀住肩膀,下头强有力的紧缩吮吸紧紧噬咬着男人的手指,
霍随舟被逼得几近发疯,撤去湿黏长住,在女人晕乎乎的喘息中,解开裤子,肉棒抵着花缝,沉身而入。
“啊!!”
硕大寸寸逼近,那触感和热度完全不是手指可以比较的,傅年的腰被用力箍着,只能感受着坚硬龟头不管往里钻,哪怕身子已然湿透,仍然可以感觉到几近涨破的撕裂,仿佛他稍稍往前动一下,便是惊涛骇浪般的疯狂占有。
女人仰头啜泣出声,眼角的泪全被男人吸入口中,平时有多温柔放纵,如今便有多么霸道,大手按着腰,拉开腿,以便肉棒插得更深,待全部吃进去后霍随舟将她抱坐在大腿上。
傅年抽泣一声,撑着男人的肩膀要起来,霍随舟嘴角一绷,慢慢按着她往下坐,眉眼温和,湿热的唇在她舔着,诱哄着。
吃得下的,年年之前吃过好多回。
别怕….别怕……全部吃下去。
霍随舟知道女人极怕这姿势,插得又深又狠,每每动一下便跟小猫一样呜咽,可他偏偏喜欢这样肏她,看她眼底所有的情绪,连嘴里的哭咽和求饶都全部落入他掌中。
男人握着小屁股一下下地套弄,手掌大小,坐在他肌肉健硕的腿上,极其容易掌控,窄腰劲臀的顶弄也将小屁股颠开了花,刚吐出一半又尽根吞入,噗呲噗呲的声音沿着结合处传开,捣出来的淫水全滴在男人囊袋上。
傅年早被撞得浑身酥软,全身满是潮红大汗,小手明明紧紧攀着他脖子,可却软得几乎坐不住,体内的那根却越来越硬,越来越凶,好似要把软成一滩水的女人插坏。
尖酸的快慰逼得女人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叫得更大声,更勾人,明明是在求饶,却逼得男人几近失去理智,霍随舟脸上青筋跳动,像在忍受着爆火的快慰,浑身如同过电一般滋滋擦过,动作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猛不满足……
“哦~”
终是忍不住极致吸裹,霍随舟倒吸一口气抽出,黑眸里泛着欲望灼伤的猩红,他将小女人放倒在床上,捞起她已经酸软的腿反折过去,一个重重深停,肉棒整根没入。
“啊!!!”
傅年仰头肩头,紧紧拽着床单,浑身肏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最湿软脆弱的地方承受男人连续不断的狂猛戳刺,抽送的力道好似要阻断小女人的呼吸,没一下都刺到最深处,叠加快感越来越凶,
累计不断的高潮让傅年哽咽求饶,小手拼命往上爬,霍随舟却片刻不停,凝着她的眸子里含着无法言喻的占有欲,狂野的迷乱永无止境……
等傅年被肏成一只小奶猫时已经过了不知道几轮,她侧躺在男人怀里,双眼迷离氤氲,连眼前都看不清,只隐隐约约感知到一只大手箍着她的腰,那酥麻到极致的地方正承受着他温柔却霸道的占有。
霍随舟握着她的一条腿,沿着滑腻肌肤握紧纤细脚踝,拉得极开,大张的腿间,巨物正缓慢温和的抽插,力道极重,每每都将小女人腹部撞起道道褶皱。
男人薄唇正在她脖颈上嘬吮,便听到吱呀的推门声,抬眸一看,萧恒回来了。
作者:明天三人行后半段。
恰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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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高H),三人行(下)(3500+)
萧恒也没想到回来会看到这幕,一身玉肌雪肤的小女人被干得香腮透赤,奶颜泛酡,小手胡乱伸到大开的腿间,想要护着那撑得几近爆裂的甬道。
但怎么可能护得住,只见火热巨杵在她湿软处放肆贯入,每每抽出大半截,又深深捅进来,连带着穴口的媚肉都被干得东倒西歪地附着在棒身上,随着抽插被捣成惨败花瓣,淫糜不堪。
或许是他到来的缘故,那人动作愈发狠厉,将小女人腰都顶得拱了起来,似逃离似害怕。
肉棒却穷追不舍,“噗呲”一声整根插了进去,看得出来刺得极深,那人劲臀往后撤时,连带着小屁股也跟着一起退,竟是没有拔出来。
男人握在门把上的动作一顿,明知道自己应该出去,可脚下却生生迈不动一步,自从他因着两个小不点的救命之恩,同意接纳死皮赖脸的霍随舟以来,阿年的小部分便分给了那个男人。
七年里,他以为自己早能平静对待他两的辗转缠绵,可真正撞到这一幕,萧恒心头还是有股莫名酸意,和直冲大脑,过电一般的酥麻。
霍随舟哄好嘤嘤哭叫的小女人,按住紧贴在结实大腿上的浑圆屁股,终是将龟头从宫口拔了出来,肏她的感觉太美妙,头皮阵阵发麻,身体的热潮一浪盖过一浪,
男人半刻都不舍得拔出去,放慢速度要她,打桩声极有节奏,连看到萧恒过来都没有停。
傅年只觉得难言的酥麻由内而外地胀开,小腹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几乎被麻痹。她情不自禁蜷起交织,嘴里呜咽更是被那根棍子插得乱了节奏,
哽咽喘息间,一条湿热舌头在她脸上舔着,舔尽她眼角的泪,往微张的红唇摩挲,手指碾开下唇,舌尖直接钻了进去。
舌与舌的交缠,吞咬力道还带些惩罚意味,傅年在凶猛顶撞中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近半个月都未曾见过,一个眼神都恨不能将她吞进腹中。
“阿...阿恒...嗯啊.....”
女人情不自禁想要躲闪,可身子被死死箍着,火热巨物一次次深顶,直接将一张小脸肏得潮红,那咕叽咕叽的声音充盈在耳边,傅年顿时羞耻地哭了。
“别看..嗯啊..阿恒别看.....”
虽然都和两人发生了关系,可玉白胴体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腿还张成如此羞耻地姿势,当着阿恒的面,昂扬巨物将她顶得直往床头跑。傅年耻得满面潮红,捂着脸不准男人看,哼唧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