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傅年霍随舟萧恒 本章:第27章

    他知道她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更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傅年被他描述的日子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想回去,她好想回去,女人仰头吻上男人的唇:“好,我们回桐乡....”

    只一瞬便被萧恒掌握了主动权,调转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大手解开盘扣后探了进去,将怀里幼嫩细粉的身子弄得直打颤,房里时不时响起男人爱不释手的吸吮声,和女人压抑的低泣。

    作者:大婚上肉

    第七十四章,大帅,请您为我和阿年主持婚礼

    雷雨初霁,天边呈现出明媚的湛蓝色,一望千里。

    傅年和萧恒刚回大帅府的时候,宋妍闻声便跑了出来,看到是两人后欢喜比醋味来得多,少女轻快的影子像喷泉池里灵动四溅的水,咋咋乎乎地向她跑来。

    女人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扑了个满怀。

    “傅年姐,还好你没走,不然我的胃从此只能装泔水了。”

    傅年苦笑不得,所以这丫头之前吃的啥,还没来得及开口萧恒便将那抹身影扯了下来:

    “大帅回来了吗?”

    “回来了,舅舅刚才还在问你呢。”

    萧恒点头,拉着傅年往洋楼正厅走去,路过的佣人都自觉行礼问好。

    沿着楼梯往二楼走的时候,虽是铺了张地毯,男人军靴踩上去发出厚重的脚步声,女人觉得像极了自己的心跳,闷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只隔着距离见过萧大帅两次,眉眼一皱身旁的副官大气都不敢出,黑色大氅下总有股无形的压抑,女人想着要他承认自己和阿恒的婚事,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紧张。

    萧恒捏了捏小手,以示安抚,推开书房门。

    屋内,萧云龙风尘仆仆,将披风交给副官后坐在凳子上。一身铁灰色军装映衬着冰冷的光,疲倦的眸子微眯,有几分出神。

    副官看到萧恒后恭敬地叫了声,离开书房。老人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去:“阿恒,我正有事找你。”

    “大帅,请您为我和阿年主持婚礼!”男人语气轻缓。

    “哦?”书桌后的老人眉目微扬,瞥了眼他身边纤细的女人,静等后文。

    “我会请洋人律师发函作废她和霍随舟的关系,然后登报宣布我和阿年的婚期,届时也希望大帅参加我们的婚礼。”萧恒真诚邀请道。

    新时期的婚约再不由男人们的一纸休书决定,两人之中若是一方觉得不能再维系双方的夫妻感情,便可延聘律师,再提出分居证明,由其断定夫妻关系是否结束。

    一方领袖见证过的婚礼经报社后会尽知五湖四海。全天下都会知道,傅年是他萧恒的夫人,而南北实力悬殊,霍随舟就是不同意,也没法将她抢回去。

    萧云龙显然明白男人的想法,就是不开口他也会为这个后生做到这些,不过老人的目光却慢慢看向男人身旁安安静静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审度,霎时,沉沉压迫向她逼来。

    傅年手被萧恒握着,宽厚又温暖,她不避地迎上老人的目光,眸子尽是柔和清明,还未对视几瞬,女人的身子便被挡住。

    “哈哈哈....”

    鲜见男人这样护短,老人大笑出声,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褶皱,他道:“知道了,既然阿恒都开了口,我如何会不允呢。”

    傅年松了口气,抬头和男人相视一笑,女人这才察觉到萧大帅脾气的古怪,刚才还以为他不允呢,结果......

    “阿年,你出去等我一会。”萧恒知道老人有话说,在女人耳边低语,傅年点了点头,离开。

    第七十五章,阿恒以后可能得靠娘子养了

    门被带上后老人便站了起来,沉着的嗓音满是不悦:“张霖那个老狐狸,听到霍志鸿离去的消息就开始不安分,也想来分盐城这块沃土,看来这结盟怕是不成了。”

    军阀时代,三分天下。

    起初霍志鸿领着俞军打下大半疆土,一骑绝尘,谁曾想老来却昏庸无能,硬是让两面三刀的军师咬下几块血肉,在西边自立为王。

    他萧云龙便趁机谋利,才有了这势均力敌的局面,不过随着俞军的日渐昏聩,平分了十几年的秋色也终是向他这边倒。

    “既然撕破了脸皮,便不用再顾忌之前那点情谊,当年他可以为三分薄利背叛霍志鸿,如今便可以背叛大帅。”

    男人如往常那般建议,低沉的声音缓缓在房间流淌,“西边虽广人多,但贫瘠苦寒,张霖在军队给养上面大有为难,萧恒的意思,大帅不若釜底抽薪,尽早在财政上扼住他的喉咙。”

    萧云龙转脸看他,浓眉微扬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从前额到眼睛,再到嘴角:

    “知我者,莫若阿恒也,那群老匹夫就知道个之乎者也,以和为贵,怕是军师也没养的必要了。”

    他哈哈大笑,再挥了挥手,说是门外的人必定都等心急了,要出去的话赶紧。

    “大帅,和阿年成亲后我便会离开辽州,请您应允!”

    萧恒并未急着离开,他说他自己回故乡,男耕女织,布衣疏食,远离当下这俗世纷争。

    而随着男人每说一句,屋内的气氛便低了下来,再无刚才的愉悦,老人厚重的军靴步伐沉闷,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你再说一遍!”

    萧恒抬起了眸子,不卑不亢地再说了一次,话被说完便听到老人带着怒意的浑浊嗓音:

    “还记得你穿上军装那天,我怎么和你说的?”

    “记得。”为兵之志,便是永远都不能脱下这身血肉装束,那是你做人的根本!

    “把话收回去,我当你从来都没说过。”萧云龙两眼眯紧,一丝愤怒迸了出来。

    当成亲生儿子养育辅导了十来年,本来准备等自己仙去后将天下交给他,可男人丢下一切说走就走,真是轻巧。

    “但萧恒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并未将话收回,他说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

    比起战场漫天的厮杀,他更想要一个家,比起滔天权势,他更想和心爱的人云游四海,比起万人敬仰,他更渴望那人完完全全只看着自己,所以求大帅成全。

    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结实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整个书房,沿着细密的门缝传到走廊。

    凶狠凌厉的力道直接将萧恒打偏了脸,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也让老人那发烫的左手止不住地颤栗。

    “给我滚出去!”

    萧云龙两眼泛火的眼底慢慢浮上失望,他掩饰住那只发抖的手,仿佛失了力气般慢慢转过身来,不想再看他。

    萧恒愣了一瞬后转过脸,膝盖弯下,跪在了地上,沉闷的力道让老人眼皮一跳,却未转身。

    “大帅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来的照顾和提点,萧恒感激不尽,定当铭记于心。”男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离开。

    身后的老人久久才有了反应,他低头凝着手里的灼烫,一点点红了眼眶。

    萧恒沿着深长的走廊擦过几道紧闭的门,便看到转角的小女人,光沿着雕花窗户透了进来,光线有些暗,她眼里的泪却是一览无遗。

    书房并不隔声,她怕是什么都听见了。

    “疼吗?”傅年三两步迈上去,看见男人嘴角的血丝后泪更是止不住,细雨蒙蒙地往他身上落,那点连疼都算不上痒意,一点点将男人弄得酥软。

    “疼,阿年亲亲就好了。”

    萧恒一手箍住细腰,低头轻轻啄着那张软嫩的小嘴,不断吮咬那带着甜香的软糯,一口一口地嘬,丝毫不管会不会有人上来。

    吻了会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勾唇:“阿恒可能以后得靠娘子养着了。”

    低哑的嗓音让傅年的心都颤了下,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养,养你一辈子。”

    一个肯为她抛弃所有的男人,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给的呢。

    她双手缠住他脖颈时吻上薄唇,泪濡湿双唇间,小舌头探了进去,学着他的动作吮着,咬着......

    第七十六章(微H),婚礼前夕

    等到筹备婚礼时,傅年才知道,先前说要自己养的男人,实则是个深藏不漏的。

    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聘礼往自己屋里搬,什么现买的首饰衣裳,一件又一件花花绿绿的洋裙,低跟小皮鞋,全是照她的型号买,几乎逛遍了辽州所有的百货公司。

    几个紫檀木盒子里装着十来叠厚实的纸币,够一辈子花销了。

    一问才知道,早年和宋然做生意,小赚了几笔,男人甚至连他从军至今的枪都送来了,足足装了两个梨花木箱子呢。

    “你干嘛送我枪?是想我卖了吗?”

    “咳....想让阿年代我保管,卖了也行。”

    “那你也不用专门搬过来呀,就从你屋到我屋,我房间连人都站不下了。”

    “........”自己的宝贝被媳妇嫌弃得厉害。

    婚礼的日子也比傅年想象得要早得多,就在三天后,男人专门查了,这天宜嫁娶,后面几个月都没了好日子。

    傅年不服地瘪了下嘴,我信你就有鬼了。

    女人本想三书六礼简单些,然而男人愣是在这时间很紧的三天里全补齐了,她晕晕乎乎地跟着他,合八字,过文定,过大礼,顺序虽然有些颠倒,但一个不落。

    新娘礼服都试了十来套,几个时装公司来回跑。女人身量纤细,尺寸差不多就是前台模特儿那样,虽没有提前定做,但选中的广绣对襟翟衣刚刚合身子。

    珠钗凤冠下,眉色如黛,睛若秋波,似嗔似笑,圆臀玉腿细柔腰全在那锦袍之下,当真是比花还娇。

    看得男人眼底点了几簇小火苗,盯着她跳动个不定。

    夜里更是将她扒光后捞着那对玉兔挤在一起,来回吮咬,略微粗粝的嘴唇将两颗嫩尖尖咬进嘴里,胡茬还在那雪白的乳肉上来回摩擦,直将白腻都碾红了。

    大口大口的吸啧声让身下的人儿受不住地轻泣出声,羊脂玉趾蜷起来,不断地挣动,

    皆被男人握着脚腕,扯开在臀部两侧,唇沿着那软腻平坦的腹部一点点往下,准备去吃那嫩红娇软的私密处。

    “不...不行....”

    傅年双手捂着两片花瓣不让人吸,两眼泪汪汪的,男人已在失控边缘,要是由他了明天就没法去照相馆了。

    萧恒一改霸道的性子,唇温柔地亲她的手背,一口一口重重地印上去,隔着纤纤十指都能闻到那淡淡的香气,带着女人独有的味道。

    男人眼底一深,舌尖竟沿着手指缝舔下去。

    湿滑的力道跟舌一样钻来钻去,傅年吓得松开了手,腿心处的软嫩湿红便毫无保留绽放在男人嘴里,瞬间被嘴含住,咋咋酌饮了十来下。

    娇软成一滩水的女人终于难耐的哭了出来,高亢的哭音时缓时急,被那张嘴玩泻了。

    待在真的要插进去时女人真哭了,抱着他好不委屈,说再等几天,等成亲那天,明天要照相,要见新来的客人,后天要去见他的军友......

    要是睡过去的话会被笑话死的.....

    萧恒只得发泄地咬她的唇,吃她的乳,在床上抵死交缠了两三晚,却连女人的穴都没看上几眼,更别说肏了她。

    只那双漆黑的眸子愈发黝黑,盯着她都能喷出火来,连女人迈着纤纤步子,男人都能情不自禁地看过去,眼底全是单手可握的细嫩脚腕。

    到成亲前夜,本该依着习俗互不见面的两人却出现在一二九军团的操场上。

    从踏进那扇戒备森严的铁门开始,门口几盏大灯倏然亮起,似歌舞厅里明晃的灯光,骚气的晃来晃去,仿佛欢迎仪式一般。

    士兵们爆发了阵阵掌声,从门口到操场从间断,他们一听说长官要结婚,加上婚礼之后要离开辽州,立马央告着弄个欢迎加送别仪式,好说歹说,男人才同意了。

    操场的中央亮如白日,几盏大灯从远处射来,早有着布置好了欢迎宴,燃了密集密集的火把。

    几百个垫子铺开,甚至烤上十几只羊腿。卫兵围成了密密麻麻的一圈,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即将成婚的新人。

    北方士兵最喜欢野外烧烤,天冷的时候或是军队里逢年过节,就烤烤火吃吃肉,一年的寒气都被驱走了。

    士兵虽是叫萧恒当成长官,实则心里都当成哥,他们一口一个嫂子,肉啊温酒殷勤地往他这边递,有些甚至唱起了打靶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都传到军营之外了。

    傅年被他们的热情弄得苦笑不得,哪里还有在床上凶萧恒的样子,乖乖坐在男人旁边,接过他手里剔得细嫩的肉,有一口每一口的吃。

    萧恒却仿佛不放心似的,时不时的往她碟子里夹着什么,风衣也早就拖了,罩住女人穿着薄弱外套的身子,只剩个略施薄粉的小脸留在外面,一丝一毫都不想让人看去。

    赵坤看得啼笑皆非,这人冷漠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可护起人来跟个母鸡一样。他起了捉弄的心思,冲人笑:

    “恒哥,你说嫂子这般娇弱怎么受得住你?”

    “你可是连在军营那破床上做个仰卧起坐,都能将床板给弄塌的人。”

    这一说正好让傅年想起旅馆那天,脸红得发烫,她装死地低着脑袋,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萧恒脸上也罕见地出现几丝红晕,只是夜幕下,古铜色肌肤看不出去。

    他瞪了赵昆一眼,对方立马闭了嘴。男人搂过旁边不敢说话的小女人,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新婚夜那晚,我会很温柔的。”

    傅年的耳根顿时能冒烟了。

    作者:明天大婚加大肉

    第七十七章,大婚

    这时,对面一身灰色戎装的士兵站了起来,举杯对着萧恒:

    “知道长官去意已决,我也不敢再劝,只当年的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于怀。”

    “愿您和嫂子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火光炸开一朵朵金花,红透了半边天,那士兵的眼里隐隐闪烁着泪花。

    他说是几年前野外训练不慎踩雷,“咔嚓”一声,松发雷,昭示着无人帮忙的话他极有可能命丧于此,那时他离营地极远,人群四分五散,想呼救根本没可能。

    绝望之际,萧恒来了,男人冒着生命危险趴在他脚下,用小刀一点点挖开足下的泥土,取出引信后挽救了他的生命。

    那时酷暑炎炎,萧恒麦色脸庞砸落大颗汗水,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那画面定格为他人生路上的引航灯。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后纷纷站了起来,钢铁汉子们居然都开始眼泛水花,自一二九师团成立以来,战功赫赫,是华北有名的功勋军团。

    而作为他们长官的萧恒,治军严正,对人对事近乎严苛的态度,让一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士兵为之折服。

    “祝长官和嫂子鸾凤和鸣,永结同心!!”

    他们举酒对着男人,嘴里的祝福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让整个操场都传起了声声回音,响彻天际。

    傅年完全被惊到了,任由萧恒牵起来,愣怔地看着周围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看着男人举酒连喝了三杯,碗一样大小,被他一饮而尽。

    女人心里荡开层层涟漪,胸膛和眼睛都热得一塌糊涂。

    “看我做什么?”旁边人儿视线灼热,敏感的男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为那个离开桐乡的少年感到骄傲?”傅年偷偷将手探进他手心,十指相扣,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怎么办,阿年看到了不一样的阿恒,又多了好多好多喜欢。”

    刹那,如烟花般的星光在萧恒心里炸开,他收紧小手,相视一笑,那笑容璀璨如日暮艳霞。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士兵们洪亮的歌声传到军营之外,唱响云霄,久久未停。

    *****

    十一月一日,初冬之始,响亮的鞭炮声彻底拉开新婚序幕,那喜庆的红色遍布大帅府,连红地毯都铺到了淮阳路尽头。

    帅府铁门前车水马龙,一辆辆私家车停满了后院停车场,来来往往的客人川流不息,脸上堆叠起讨好的笑,恭喜穿着一身喜袍的萧恒。

    或是男人的大喜日子,侧脸那道疤都柔和了不少,眼底眉梢皆是止不住的笑意,长袍下,俞显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而城西一处掩映在枝干横斜的藤蔓里的公馆,此刻格外热闹,连着青石板路都被扫了一回又一回。

    本来用作短憩的地方却拿来作为新娘子暂待之地,二楼卧房内,十来个丫头佣人,加上男人专门请来开脸上妆的妇人,竟是挤得连屋子都装不下了。

    只见梳妆台前,玻璃镜面将一身嫁衣的女人衬得明艳动人,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脑袋,正被人握在手里,挽成新娘发髻。

    开脸的婆子极有经验,已经为上百位新娘子上过妆容,但进了大帅府也是兢兢战战,本以为会被刁难一番,没想到新娘子极为亲和,乖乖地任他们梳头打扮,细线弹脸时也不似别人那般骄矜嚷嚷的。

    况且人又好看,小脸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眼里凝着两汪澄澈晶莹,看得人赏心悦目,待珠钗戴上发髻,愈发跟天仙一样。

    “唉,为什么要戴盖头呢?明明这样就很美了。”宋妍看婆子将盖头遮住女人如花似玉的脸蛋,有些纳闷。

    民国婚礼随是旧俗,但盖头可戴可不戴,珠钗凤冠下,才能显出新娘子的花月容貌。这.....遮住之后还让人看什么嘛,她瘪了下嘴。

    “是恒爷要求的。”婆子答道。

    傅年没说话,盖头下的唇却微微弯了起来,她知道男人霸道的小心思,更懂得他想亲手揭开盖头的渴望,自然也由着他了。

    恍惚之际,耳边听得一声低语:“傅年姐,我决定祝福你和阿恒哥.....”

    宋妍的声音有些调皮,她本想不说的,多难为情啊,还没争就赢了。

    但那天在军营看到阿恒哥不顾一切追到火车站的身影,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争不过的,爱情可能是双向奔赴的吧,她都追了这么年,早累了。

    可是...她并不怎么难过呢,阿恒哥娶的女人这么好,是他赚到了。

    女人听到后嘴角的弧度更浓,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的丫头便探出头大喊:“恒爷来接新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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