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更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傅年被他描述的日子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想回去,她好想回去,女人仰头吻上男人的唇:“好,我们回桐乡....”
只一瞬便被萧恒掌握了主动权,调转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
大手解开盘扣后探了进去,将怀里幼嫩细粉的身子弄得直打颤,房里时不时响起男人爱不释手的吸吮声,和女人压抑的低泣。
作者:大婚上肉
第七十四章,大帅,请您为我和阿年主持婚礼
雷雨初霁,天边呈现出明媚的湛蓝色,一望千里。
傅年和萧恒刚回大帅府的时候,宋妍闻声便跑了出来,看到是两人后欢喜比醋味来得多,少女轻快的影子像喷泉池里灵动四溅的水,咋咋乎乎地向她跑来。
女人还没看清是谁,便被扑了个满怀。
“傅年姐,还好你没走,不然我的胃从此只能装泔水了。”
傅年苦笑不得,所以这丫头之前吃的啥,还没来得及开口萧恒便将那抹身影扯了下来:
“大帅回来了吗?”
“回来了,舅舅刚才还在问你呢。”
萧恒点头,拉着傅年往洋楼正厅走去,路过的佣人都自觉行礼问好。
沿着楼梯往二楼走的时候,虽是铺了张地毯,男人军靴踩上去发出厚重的脚步声,女人觉得像极了自己的心跳,闷得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只隔着距离见过萧大帅两次,眉眼一皱身旁的副官大气都不敢出,黑色大氅下总有股无形的压抑,女人想着要他承认自己和阿恒的婚事,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紧张。
萧恒捏了捏小手,以示安抚,推开书房门。
屋内,萧云龙风尘仆仆,将披风交给副官后坐在凳子上。一身铁灰色军装映衬着冰冷的光,疲倦的眸子微眯,有几分出神。
副官看到萧恒后恭敬地叫了声,离开书房。老人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去:“阿恒,我正有事找你。”
“大帅,请您为我和阿年主持婚礼!”男人语气轻缓。
“哦?”书桌后的老人眉目微扬,瞥了眼他身边纤细的女人,静等后文。
“我会请洋人律师发函作废她和霍随舟的关系,然后登报宣布我和阿年的婚期,届时也希望大帅参加我们的婚礼。”萧恒真诚邀请道。
新时期的婚约再不由男人们的一纸休书决定,两人之中若是一方觉得不能再维系双方的夫妻感情,便可延聘律师,再提出分居证明,由其断定夫妻关系是否结束。
一方领袖见证过的婚礼经报社后会尽知五湖四海。全天下都会知道,傅年是他萧恒的夫人,而南北实力悬殊,霍随舟就是不同意,也没法将她抢回去。
萧云龙显然明白男人的想法,就是不开口他也会为这个后生做到这些,不过老人的目光却慢慢看向男人身旁安安静静的女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审度,霎时,沉沉压迫向她逼来。
傅年手被萧恒握着,宽厚又温暖,她不避地迎上老人的目光,眸子尽是柔和清明,还未对视几瞬,女人的身子便被挡住。
“哈哈哈....”
鲜见男人这样护短,老人大笑出声,饱经风霜的脸上留下道道褶皱,他道:“知道了,既然阿恒都开了口,我如何会不允呢。”
傅年松了口气,抬头和男人相视一笑,女人这才察觉到萧大帅脾气的古怪,刚才还以为他不允呢,结果......
“阿年,你出去等我一会。”萧恒知道老人有话说,在女人耳边低语,傅年点了点头,离开。
第七十五章,阿恒以后可能得靠娘子养了
门被带上后老人便站了起来,沉着的嗓音满是不悦:“张霖那个老狐狸,听到霍志鸿离去的消息就开始不安分,也想来分盐城这块沃土,看来这结盟怕是不成了。”
军阀时代,三分天下。
起初霍志鸿领着俞军打下大半疆土,一骑绝尘,谁曾想老来却昏庸无能,硬是让两面三刀的军师咬下几块血肉,在西边自立为王。
他萧云龙便趁机谋利,才有了这势均力敌的局面,不过随着俞军的日渐昏聩,平分了十几年的秋色也终是向他这边倒。
“既然撕破了脸皮,便不用再顾忌之前那点情谊,当年他可以为三分薄利背叛霍志鸿,如今便可以背叛大帅。”
男人如往常那般建议,低沉的声音缓缓在房间流淌,“西边虽广人多,但贫瘠苦寒,张霖在军队给养上面大有为难,萧恒的意思,大帅不若釜底抽薪,尽早在财政上扼住他的喉咙。”
萧云龙转脸看他,浓眉微扬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从前额到眼睛,再到嘴角:
“知我者,莫若阿恒也,那群老匹夫就知道个之乎者也,以和为贵,怕是军师也没养的必要了。”
他哈哈大笑,再挥了挥手,说是门外的人必定都等心急了,要出去的话赶紧。
“大帅,和阿年成亲后我便会离开辽州,请您应允!”
萧恒并未急着离开,他说他自己回故乡,男耕女织,布衣疏食,远离当下这俗世纷争。
而随着男人每说一句,屋内的气氛便低了下来,再无刚才的愉悦,老人厚重的军靴步伐沉闷,一步步地向他走来。
“你再说一遍!”
萧恒抬起了眸子,不卑不亢地再说了一次,话被说完便听到老人带着怒意的浑浊嗓音:
“还记得你穿上军装那天,我怎么和你说的?”
“记得。”为兵之志,便是永远都不能脱下这身血肉装束,那是你做人的根本!
“把话收回去,我当你从来都没说过。”萧云龙两眼眯紧,一丝愤怒迸了出来。
当成亲生儿子养育辅导了十来年,本来准备等自己仙去后将天下交给他,可男人丢下一切说走就走,真是轻巧。
“但萧恒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男人并未将话收回,他说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
比起战场漫天的厮杀,他更想要一个家,比起滔天权势,他更想和心爱的人云游四海,比起万人敬仰,他更渴望那人完完全全只看着自己,所以求大帅成全。
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结实的一巴掌,“啪”的一声响彻整个书房,沿着细密的门缝传到走廊。
凶狠凌厉的力道直接将萧恒打偏了脸,嘴角溢出鲜红的血丝,也让老人那发烫的左手止不住地颤栗。
“给我滚出去!”
萧云龙两眼泛火的眼底慢慢浮上失望,他掩饰住那只发抖的手,仿佛失了力气般慢慢转过身来,不想再看他。
萧恒愣了一瞬后转过脸,膝盖弯下,跪在了地上,沉闷的力道让老人眼皮一跳,却未转身。
“大帅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些年来的照顾和提点,萧恒感激不尽,定当铭记于心。”男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离开。
身后的老人久久才有了反应,他低头凝着手里的灼烫,一点点红了眼眶。
萧恒沿着深长的走廊擦过几道紧闭的门,便看到转角的小女人,光沿着雕花窗户透了进来,光线有些暗,她眼里的泪却是一览无遗。
书房并不隔声,她怕是什么都听见了。
“疼吗?”傅年三两步迈上去,看见男人嘴角的血丝后泪更是止不住,细雨蒙蒙地往他身上落,那点连疼都算不上痒意,一点点将男人弄得酥软。
“疼,阿年亲亲就好了。”
萧恒一手箍住细腰,低头轻轻啄着那张软嫩的小嘴,不断吮咬那带着甜香的软糯,一口一口地嘬,丝毫不管会不会有人上来。
吻了会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勾唇:“阿恒可能以后得靠娘子养着了。”
低哑的嗓音让傅年的心都颤了下,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养,养你一辈子。”
一个肯为她抛弃所有的男人,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给的呢。
她双手缠住他脖颈时吻上薄唇,泪濡湿双唇间,小舌头探了进去,学着他的动作吮着,咬着......
第七十六章(微H),婚礼前夕
等到筹备婚礼时,傅年才知道,先前说要自己养的男人,实则是个深藏不漏的。
眼看着一箱一箱的聘礼往自己屋里搬,什么现买的首饰衣裳,一件又一件花花绿绿的洋裙,低跟小皮鞋,全是照她的型号买,几乎逛遍了辽州所有的百货公司。
几个紫檀木盒子里装着十来叠厚实的纸币,够一辈子花销了。
一问才知道,早年和宋然做生意,小赚了几笔,男人甚至连他从军至今的枪都送来了,足足装了两个梨花木箱子呢。
“你干嘛送我枪?是想我卖了吗?”
“咳....想让阿年代我保管,卖了也行。”
“那你也不用专门搬过来呀,就从你屋到我屋,我房间连人都站不下了。”
“........”自己的宝贝被媳妇嫌弃得厉害。
婚礼的日子也比傅年想象得要早得多,就在三天后,男人专门查了,这天宜嫁娶,后面几个月都没了好日子。
傅年不服地瘪了下嘴,我信你就有鬼了。
女人本想三书六礼简单些,然而男人愣是在这时间很紧的三天里全补齐了,她晕晕乎乎地跟着他,合八字,过文定,过大礼,顺序虽然有些颠倒,但一个不落。
新娘礼服都试了十来套,几个时装公司来回跑。女人身量纤细,尺寸差不多就是前台模特儿那样,虽没有提前定做,但选中的广绣对襟翟衣刚刚合身子。
珠钗凤冠下,眉色如黛,睛若秋波,似嗔似笑,圆臀玉腿细柔腰全在那锦袍之下,当真是比花还娇。
看得男人眼底点了几簇小火苗,盯着她跳动个不定。
夜里更是将她扒光后捞着那对玉兔挤在一起,来回吮咬,略微粗粝的嘴唇将两颗嫩尖尖咬进嘴里,胡茬还在那雪白的乳肉上来回摩擦,直将白腻都碾红了。
大口大口的吸啧声让身下的人儿受不住地轻泣出声,羊脂玉趾蜷起来,不断地挣动,
皆被男人握着脚腕,扯开在臀部两侧,唇沿着那软腻平坦的腹部一点点往下,准备去吃那嫩红娇软的私密处。
“不...不行....”
傅年双手捂着两片花瓣不让人吸,两眼泪汪汪的,男人已在失控边缘,要是由他了明天就没法去照相馆了。
萧恒一改霸道的性子,唇温柔地亲她的手背,一口一口重重地印上去,隔着纤纤十指都能闻到那淡淡的香气,带着女人独有的味道。
男人眼底一深,舌尖竟沿着手指缝舔下去。
湿滑的力道跟舌一样钻来钻去,傅年吓得松开了手,腿心处的软嫩湿红便毫无保留绽放在男人嘴里,瞬间被嘴含住,咋咋酌饮了十来下。
娇软成一滩水的女人终于难耐的哭了出来,高亢的哭音时缓时急,被那张嘴玩泻了。
待在真的要插进去时女人真哭了,抱着他好不委屈,说再等几天,等成亲那天,明天要照相,要见新来的客人,后天要去见他的军友......
要是睡过去的话会被笑话死的.....
萧恒只得发泄地咬她的唇,吃她的乳,在床上抵死交缠了两三晚,却连女人的穴都没看上几眼,更别说肏了她。
只那双漆黑的眸子愈发黝黑,盯着她都能喷出火来,连女人迈着纤纤步子,男人都能情不自禁地看过去,眼底全是单手可握的细嫩脚腕。
到成亲前夜,本该依着习俗互不见面的两人却出现在一二九军团的操场上。
从踏进那扇戒备森严的铁门开始,门口几盏大灯倏然亮起,似歌舞厅里明晃的灯光,骚气的晃来晃去,仿佛欢迎仪式一般。
士兵们爆发了阵阵掌声,从门口到操场从间断,他们一听说长官要结婚,加上婚礼之后要离开辽州,立马央告着弄个欢迎加送别仪式,好说歹说,男人才同意了。
操场的中央亮如白日,几盏大灯从远处射来,早有着布置好了欢迎宴,燃了密集密集的火把。
几百个垫子铺开,甚至烤上十几只羊腿。卫兵围成了密密麻麻的一圈,将中间的位置留给了即将成婚的新人。
北方士兵最喜欢野外烧烤,天冷的时候或是军队里逢年过节,就烤烤火吃吃肉,一年的寒气都被驱走了。
士兵虽是叫萧恒当成长官,实则心里都当成哥,他们一口一个嫂子,肉啊温酒殷勤地往他这边递,有些甚至唱起了打靶歌,此起彼伏的欢笑声都传到军营之外了。
傅年被他们的热情弄得苦笑不得,哪里还有在床上凶萧恒的样子,乖乖坐在男人旁边,接过他手里剔得细嫩的肉,有一口每一口的吃。
萧恒却仿佛不放心似的,时不时的往她碟子里夹着什么,风衣也早就拖了,罩住女人穿着薄弱外套的身子,只剩个略施薄粉的小脸留在外面,一丝一毫都不想让人看去。
赵坤看得啼笑皆非,这人冷漠的时候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可护起人来跟个母鸡一样。他起了捉弄的心思,冲人笑:
“恒哥,你说嫂子这般娇弱怎么受得住你?”
“你可是连在军营那破床上做个仰卧起坐,都能将床板给弄塌的人。”
这一说正好让傅年想起旅馆那天,脸红得发烫,她装死地低着脑袋,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
萧恒脸上也罕见地出现几丝红晕,只是夜幕下,古铜色肌肤看不出去。
他瞪了赵昆一眼,对方立马闭了嘴。男人搂过旁边不敢说话的小女人,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新婚夜那晚,我会很温柔的。”
傅年的耳根顿时能冒烟了。
作者:明天大婚加大肉
第七十七章,大婚
这时,对面一身灰色戎装的士兵站了起来,举杯对着萧恒:
“知道长官去意已决,我也不敢再劝,只当年的救命之恩,我定当铭记于怀。”
“愿您和嫂子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火光炸开一朵朵金花,红透了半边天,那士兵的眼里隐隐闪烁着泪花。
他说是几年前野外训练不慎踩雷,“咔嚓”一声,松发雷,昭示着无人帮忙的话他极有可能命丧于此,那时他离营地极远,人群四分五散,想呼救根本没可能。
绝望之际,萧恒来了,男人冒着生命危险趴在他脚下,用小刀一点点挖开足下的泥土,取出引信后挽救了他的生命。
那时酷暑炎炎,萧恒麦色脸庞砸落大颗汗水,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镇定,那画面定格为他人生路上的引航灯。
其他士兵听到这话后纷纷站了起来,钢铁汉子们居然都开始眼泛水花,自一二九师团成立以来,战功赫赫,是华北有名的功勋军团。
而作为他们长官的萧恒,治军严正,对人对事近乎严苛的态度,让一个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士兵为之折服。
“祝长官和嫂子鸾凤和鸣,永结同心!!”
他们举酒对着男人,嘴里的祝福铿锵有力的说了出来,声如洪钟,震耳欲聋,让整个操场都传起了声声回音,响彻天际。
傅年完全被惊到了,任由萧恒牵起来,愣怔地看着周围一张张鲜活的面孔,看着男人举酒连喝了三杯,碗一样大小,被他一饮而尽。
女人心里荡开层层涟漪,胸膛和眼睛都热得一塌糊涂。
“看我做什么?”旁边人儿视线灼热,敏感的男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为那个离开桐乡的少年感到骄傲?”傅年偷偷将手探进他手心,十指相扣,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怎么办,阿年看到了不一样的阿恒,又多了好多好多喜欢。”
刹那,如烟花般的星光在萧恒心里炸开,他收紧小手,相视一笑,那笑容璀璨如日暮艳霞。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士兵们洪亮的歌声传到军营之外,唱响云霄,久久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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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一日,初冬之始,响亮的鞭炮声彻底拉开新婚序幕,那喜庆的红色遍布大帅府,连红地毯都铺到了淮阳路尽头。
帅府铁门前车水马龙,一辆辆私家车停满了后院停车场,来来往往的客人川流不息,脸上堆叠起讨好的笑,恭喜穿着一身喜袍的萧恒。
或是男人的大喜日子,侧脸那道疤都柔和了不少,眼底眉梢皆是止不住的笑意,长袍下,俞显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而城西一处掩映在枝干横斜的藤蔓里的公馆,此刻格外热闹,连着青石板路都被扫了一回又一回。
本来用作短憩的地方却拿来作为新娘子暂待之地,二楼卧房内,十来个丫头佣人,加上男人专门请来开脸上妆的妇人,竟是挤得连屋子都装不下了。
只见梳妆台前,玻璃镜面将一身嫁衣的女人衬得明艳动人,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脑袋,正被人握在手里,挽成新娘发髻。
开脸的婆子极有经验,已经为上百位新娘子上过妆容,但进了大帅府也是兢兢战战,本以为会被刁难一番,没想到新娘子极为亲和,乖乖地任他们梳头打扮,细线弹脸时也不似别人那般骄矜嚷嚷的。
况且人又好看,小脸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眼里凝着两汪澄澈晶莹,看得人赏心悦目,待珠钗戴上发髻,愈发跟天仙一样。
“唉,为什么要戴盖头呢?明明这样就很美了。”宋妍看婆子将盖头遮住女人如花似玉的脸蛋,有些纳闷。
民国婚礼随是旧俗,但盖头可戴可不戴,珠钗凤冠下,才能显出新娘子的花月容貌。这.....遮住之后还让人看什么嘛,她瘪了下嘴。
“是恒爷要求的。”婆子答道。
傅年没说话,盖头下的唇却微微弯了起来,她知道男人霸道的小心思,更懂得他想亲手揭开盖头的渴望,自然也由着他了。
恍惚之际,耳边听得一声低语:“傅年姐,我决定祝福你和阿恒哥.....”
宋妍的声音有些调皮,她本想不说的,多难为情啊,还没争就赢了。
但那天在军营看到阿恒哥不顾一切追到火车站的身影,她就知道自己永远争不过的,爱情可能是双向奔赴的吧,她都追了这么年,早累了。
可是...她并不怎么难过呢,阿恒哥娶的女人这么好,是他赚到了。
女人听到后嘴角的弧度更浓,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的丫头便探出头大喊:“恒爷来接新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