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谁派你过来的?!我暗恋我老婆那么多年,你休想害我!”
随后,一个穿着清凉的兽人被人丢了出来。
司野椿脸上的阴沉几乎凝成实质,身上的衣服依然整齐。
看见我的那一刻,司野椿脸上的阴沉散去,赶紧跟我解释:
“老婆,我没碰他,刚刚宴会上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将计就计假装喝了,果然这房间里被塞了人。”
“老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检查我。”
我按住她想要脱衣服自证的手,失笑道:“我相信你。”
顾溪云脸色瞬间苍白。
我满脸嘲讽地看着她:“顾溪云,这兽人你是你请来的人?你真让我恶心。”
“不是我!阿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顾溪云满脸受伤。
我却懒得再听她的解释,是或不是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下我们彻底没了继续参加宴会的兴致
司野椿直接跟宴会主办方打了声招呼,就要带我回去。
顾溪云追到门口,还想要继续跟我解释。
就在这时,宴会里冲进来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兽人,飞快扑进顾溪云的怀里。
“顾溪云,你休想摆脱我!”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叶知秋。
此话一出,宴会上顿时鸦雀无声。
紧接着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叶知秋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丝毫不顾形象开始诉苦。
我这才知道,叶知秋当天就被顾溪云割断了尾巴,赶出了顾家。
父母也对他彻底寒了心,对他的求助置之不理。
这些天,叶知秋一直流落街头。
直到某天他偶然看见顾溪云对我深情的模样,他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放弃,于是跟着顾溪云找来了这里。
哪怕顾溪云一脸怒气地想要扯开叶知秋,他也死死的抱住她的大腿不放。
这是他唯一的翻身机会。
周围的兽人全在看顾家的笑话。
顾家老爷子闻言赶到现场,为了顾家的脸面,只能逼迫顾溪云把叶知秋接回去。
临走时,叶知秋愤恨地看着我,眸中的嫉妒和不甘显得他面容更加扭曲。
回到家,司野椿像往常一样给我按摩,帮我放洗澡水。
我却突然看向她的眼睛:“你刚刚赶那个兽人出来时,说的暗恋我是什么意思?”
司野椿手上的动作一僵,沉默片刻后,转身去了书房。
我正疑惑着,她又拎着一管吐真剂回来,当着我的面一饮而尽。
“老公,我暗恋了你七年。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去山上研究草药时救下了一条小黑蛇,我当时被仇家报复,身受重伤返祖成了兽型,是你用药剂救了我。”
“就在我濒临死亡的时候,你像神明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从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可惜等我找到你后,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我一脸惊讶,“那条小黑蛇竟然是你?”
我本来以为她只是一条没有开灵智的普通黑蛇。
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救了蛇族公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那天从车下救我的兽女是不是你?”
司野椿点点头,“是我。”
她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抱歉,那天我因为工作去晚了一会,没能阻止他们伤到你的手。”
我看了眼自己白嫩的手心,已经恢复如初。
她送我的膏药非常管用,我的手很快就好了,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我上前抱住司野椿:“谢谢你,老婆。”
司野椿顿时僵住,耳朵像充血了一样红,很快这抹红就蔓延到脖子处。
喝了吐真剂的她格外诚实,握着我的手紧紧贴着她的脸,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
“老公,可不可以再叫我一次?”
……
自从那天坦白之后,司野椿变得越发黏人。
她把这些年没有休的年假请了,跟我一起到各地旅游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