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内容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
“你根本就没有中毒,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霍征崩溃大吼。
“为什么?”
许梦柳看着照片满是怀念。
看向他的眼神全是仇恨。
“是!因为我也要让你尝一尝失去挚爱的滋味!”
“是你害死了我的丈夫和孩子!你当然也别想好过!”
许梦柳笑的癫狂“我也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我,把自己亲生孩子弄死。”
“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
霍征睚眦欲裂,双手掐着她的脖子逐渐收紧。
“你怎么敢!你该死!”
她被掐的直翻白眼,指甲在霍征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不妨再告诉你,为什么她后面怀不上孩子,因为半妖一生只能生一个。”
霍征呼吸急促双目猩红,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你胡说!”
“难道我做的一切你都不知情吗!现在装什么深情?”
许梦柳唇间溢出鲜血,声音嘶哑不已。
“霍征,你就是个虚伪的人!”
晕死过去的许梦柳被扔到地上。
“把她关进水牢,不准让她死了,她该好好向阿竹赎罪。”
站在病房内霍征有一瞬间的恍惚。
看着面目全非的房间,心如刀割。
这是他和阿竹的婚房。
现在却全是许梦柳的痕迹。
眼神落在床头柜上的一节尾骨和边上的一只毛笔。
霍征眼神阴鸷,手上轻柔的抚摸着骨头。
“阿竹,我会为你报仇的。”
水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许梦柳身上已全是用刑的痕迹。
进气多出气少。
10多天来霍征日日待在水牢折磨许梦柳。
像是要把我从前受的伤加倍还给她。
折磨的快要死了,又用汤药吊着她的命。
许梦柳干涸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杀了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霍征肩膀抖动的不停。“你现在受的罪还不及阿竹的一半,怎么能让你轻松的死去呢!”
霍征挥了挥手,身后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上来。
“既然这么喜欢毛笔,那就用你自己的腿骨做一只吧。”
转头叮嘱他们“不许用麻药”
许梦柳惊恐的摇头。
下身一股热流,水深稀稀拉拉的,空气中都充满味道。
“啊——”
许梦柳昏死过去,两条带血的腿骨摆在桌面上。
电钻钻骨头的声音听得我牙酸,我有些想躲出去,却又被吸回来。
霍征满意的看向两只崭新出炉的毛笔。
露出了病态的笑容“阿竹,肯定会喜欢的。”
这一幕让我整个人都不适,有些生理性反胃。
这霍征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
10.
姥姥的身影突然在水牢出现。
霍征欣喜的站起身“姥姥,是阿竹回来了吗?”
姥姥厌恶的看向满手鲜血的霍征,不悦的开口“我是来取你的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