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熠抓着叶景明的手臂，头抵在他的胸口，求饶似的说：“今天、别做了……”
他夹着腿，剩余的精液都从穴口流出，顺着腿根往下。
叶景明正想跟他解释自己本来就只打算做一次，就听见杨如熠说：“别在这……等回去……你想做多少次、想怎么做都可以……”
声音都还在轻微地发抖，可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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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翻了翻灵感集，突然发现原来我一开始的是想把小熠离开景明那章命名为“我近乎绝望地爱着你”……记性太差了，但是现在的章节名好像又点题了，挺纠结的
另外景明现在do的时候只会在小熠允许的范围里稍稍凶那么一点点哈，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那么过分了
122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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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趁着杨父杨母和保姆都睡熟了，才偷偷摸摸地去浴室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杨如熠瞥见叶景明肩上的咬痕，顿时又不好意思了。
“疼不疼？”杨如熠小声问。
叶景明笑了笑：“不疼，你又没咬多用力。”
杨如熠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两眼。
叶景明给他清理好，回到床上的时候都快凌晨两点多了，他们明天还得去别墅那，得尽快入睡。
第二天吃完早饭要出发的时候，叶景明还有点舍不得。
当然不是舍不得杨父杨母，而是舍不得杨如熠的房间，他实在是太喜欢了，甚至突发奇想：要是房子也能像积木一样是几个部分拼在一起的就好了，这样的话他一定要把杨如熠房间的那部分带走，当做收藏品好好藏起来。
跟杨父杨母告别后，叶景明开车到了叶凌川的别墅，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叶景光和杨如钰也回来了。
叶景明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回来的，还是叶凌川叫他们回来的，但是和杨如熠在大厅毫无防备地撞见杨如钰的时候，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叶景明现在什么亏心事都没做，也在一心一意地爱着杨如熠，但是他怕杨如熠会想到以前，怕稍有偏差就会回到失去杨如熠的那段日子。
大脑内停息了一段时间的警铃再次疯狂作响，突如其来的恐惧让叶景明浑身紧绷，他突然感觉很难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杨如熠的手。
像是在寻求安慰，又像是怕杨如熠突然转身离去。
叶景光似乎也很惊讶，又慌乱地看了眼杨如钰，而杨如钰神色复杂地望着两人，目光落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再看向杨如熠，杨如熠也在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里的情绪同样也是晦涩不清。
最后还是叶景明受不了这样的沉默，率先开口道：“阿熠……”
他拉着杨如熠的手，恳求似的看着他，脸色惨白地说：“我不舒服……你陪我回房间，好不好……”
杨如熠有些担忧地皱眉，沉默了半晌后，对杨如钰说道：“哥，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一下，等会才能去见叶叔叔，你先帮我跟他赔个不是吧。”
杨如钰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他看了叶景明一眼，还是说了声好，转身离去。
叶景明现在的脸色真的很糟糕，看起来会随时晕倒一样，但是他不要医生，不想见任何人，回到房间，他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着杨如熠缩在他的怀里，像只受惊的小狗一样瑟瑟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他现在好像没有什么需要说对不起的，但过去的阴影挥之不去，他一想到就会害怕，然后不由自主地对杨如熠说对不起。
叶景明一直都不敢让杨如钰知道他和杨如熠重新在一起的事，因为他怕杨如钰会去找杨如熠，怕杨如熠回想到以前会后悔跟他复合，尽管这样的可能很小，但他还是请求叶景光帮忙瞒着杨如钰，发和杨如熠相关的朋友圈都会屏蔽掉他。
但是叶景明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和杨如钰撞个正着。
纸终究包不住火。
怎么办，怎么办……
叶景明像是溺水的人抱紧浮木一样紧抱着杨如熠，杨如熠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放轻声音说：“你不用怕，我说过，只要你没做错事，我不会离开你的。”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们一直躲在房间里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吗？”
叶景明的身体抖了一下，把杨如熠抱得更紧了点。
他怕的不是面对杨如钰，而是杨如熠会离开他的可能。他不能再失去杨如熠一次了……
叶景明许久都不说话，杨如熠知道他又在逃避回答，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叶景明。”
叶景明下意识地心里一紧，他仰头望着杨如熠，哭噎着说：“我、我会听你的话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别不要我……”
“我没不要你，”杨如熠捧着叶景明的脸，习以为常地用手抹掉他脸上的眼泪，说，“去洗把脸，我们先去见你爸吧。”
叶景明听话地去洗脸，然后和杨如熠去书房见叶凌川。
“叶叔叔。”
“爸，抱歉，我们来晚了。”
叶凌川放下手里的资料看向他们，眼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说：“听如钰说，你身体不舒服？”
叶景明的脸上还是没有血色，点了点头：“嗯，现在好多了。”
“没事就好，过来坐吧。”
三个人一起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杨如熠给叶凌川送上一瓶酒，是当初他送给叶景明的那瓶，但叶景明现在已经喝不了酒了，一直放在那只会浪费，所以两人商量后认为送给叶凌川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那是他和叶婉柔结婚纪念日喝的酒。
叶凌川显然也还记得，看见的时候明显有些惊讶，他捧着那瓶酒凝视了很久，认真地对杨如熠说：“小熠，谢谢你。”
杨如熠还是第一次被叶凌川这么郑重地感谢，有些无所适从地回道：“叶叔叔能喜欢就好。”
叶凌川问了下两人最近的现状，听完也没有多做点评，只是点点头。
中午吃完饭，几个晚辈轮流陪着叶凌川下棋，都下过一轮后叶凌川又要去处理文件，把时间留给了他们。
叶景光拉着杨如钰一个劲地问是想游泳打球还是看电影，叶景明拉着杨如熠悄悄问要不要去午睡，然而杨如熠还没回答，杨如钰眉头一皱，沉声道：“叶景光。”
叶景光心里咯噔一下，杨如钰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晚点再跟你算账。”
接着又拉着杨如熠说：“走小熠，我们去兜风。”
杨家兄弟俩走了，叶景光还嚷嚷着想一起去，结果被杨如钰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叶景明则站在原地，他觉得自己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杨如钰开车带着杨如熠去兜风，其实他也没有想好去哪，只是想找个理由和单独的空间跟弟弟好好谈谈，但真的独处的时候又迟迟不敢开口。
开车到了商业区，杨如钰看见有家卖杨如熠喜欢的小吃的店，下车买了点回来。
“谢谢哥，”坐在副驾驶的杨如熠接过小吃，杨如钰继续开车，他目视着前方，闲聊似的说：“听爸妈说，你和景明在一起了，过段时间还要和他搬到S市去。”
“嗯，”杨如熠坐在副驾驶里咬了口生煎，“但想搬过去的其实是我，是他陪我去，他那么说是为了让爸妈答应。”
“……这样啊。”
杨如钰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去的事情现在他们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太过难堪，不说却又在心里堵得难受。
“你们……复合多久了？怎么复合的？”
“三个月了吧，我被绑架救回来后跟他接触过几次，发现自己没有那么抵触他了。”杨如熠回忆起当时在公园的场景，“复合的事是我先提出来的，那个时候我是想着试试看，然后就一直处到了现在。”
杨如钰意外道：“你提的？”
他还担心会不会是叶景明死缠烂打杨如熠才答应复合，结果居然还是杨如熠主动提的？
“因为他不敢……没复合前他怕被我讨厌，总是站得很远，话也不敢多说，所以得是我开口，”杨如熠顿了顿，又补充道，“复合后他也一直很小心地照顾我，哥，你放心，他对我挺好的。”
“……”杨如钰听到这番话，却并没有多高兴，反而眉头越锁越紧。
沉默良久后，他才开口道：“我……并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
他跟叶景光生气也不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他有意瞒着自己。
“当初你们分手的时候，我以为他是玩弄你的感情。”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杨如钰都对叶景明很生气。
“但是后来我发现，可能不是这样，叶景明可能是真的在后悔了，因为那几年……他过得都不是很好。”
甚至可以说很糟糕。杨如钰听说叶景明一年能进好几次医院，有时候甚至要住院，心理问题也严重到了要吃药的程度。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在杨如熠的事上帮叶景明，因为叶景明伤害过自己的弟弟，现在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了，还是两情相悦，杨如钰似乎应该感到高兴的，但是又怕杨如熠再次受伤。
可是他好像没资格说这种话，杨如熠受过的那么多苦痛里，绝大多数的根源都要追溯到他。
两个人之间又沉默了许久，杨如钰才鼓起勇气说：“小熠……对不起。”
杨如熠问：“为什么这么说？”
杨如钰根本不敢看杨如熠的脸，艰难地出声道：“你恨过我吗？如果没有我……你应该能过得更好。”
不用寄人篱下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不用被父母三番两次地与贬低比较，不用被当做其他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
杨如熠本来可以过得更开心。
杨如熠静静地看了杨如钰一会，又转头看向前方，平静地说：“很小的时候恨过，后来很长一段时间羡慕过，不过现在不会了。”
“……”
杨如熠说：“当初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你能决定或改变的，你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恨你。而且现在我也过得很好，不是吗？”
杨如钰握紧了方向盘，眼睛有些酸涩，他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过了很久才平复心情。
他身为哥哥，却被弟弟给安慰了。
“小熠，我……”杨如钰面对着杨如熠，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我真的希望你能开心……如果哪一天受委屈了，不管是因为谁，都一定要跟哥哥说，好吗？”
杨如熠望着他，微微笑了起来，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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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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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钰和杨如熠回到别墅的时候，叶家两兄弟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很久了，叶景光最先上前围着杨如钰卖乖讨饶，杨如熠给他腾了点位置，走到叶景明面前。
叶景明微垂着头，一副又乖又有点无措的样子，他看着杨如熠，眼里隐隐透露着不安，显然很在意他们出去讨论的内容。
杨如熠摸了摸他的脸示意不要担心，叶景明虽然在意，但还是没有问，轻轻地捧住杨如熠的手。
晚饭的时候，叶凌川让管家把杨如熠送的那瓶酒拿了出来。
叶景光看见酒瓶上蓝色蜂鸟的图案，有些茫然：“这酒我好像在哪见过？”
“嗯，我和你们妈妈结婚八周年的时候，她买的就是这种。”叶凌川难得露出微笑，“这酒已经停产了，还是小熠找来的。”
“哇，”叶景光看向杨如熠，笑道，“小熠厉害啊。”
管家给除每个人都倒上酒，叶凌川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他们的伴侣，心里感慨万千，举起酒杯：“希望你们都能幸福、永久地在一起。”
对这句话触动最大的就是叶景明。
他真的很想跟杨如熠永远在一起，这种渴望迫切到他甚至想把这杯代表祝福的酒喝下去。
其他人纷纷把酒喝下，叶景明盯着那杯酒，红酒依旧散发着令他感到刺鼻的气味，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他的手，从他手里接过了酒杯。
杨如熠把他那杯喝下了一半，然后放在自己手边，若无其事地继续用餐。
叶景明心里那阵不理智的冲动这才渐渐平息下来，老老实实地开始吃饭。晚餐结束后，杨如熠把剩下半杯酒喝下，拉着叶景明起身离开。
杨如熠把他拉进一间无人的房间，搭着他的肩吻了上去。
叶景明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愣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更令他诧异的是，他在杨如熠的嘴里尝到了酒的味道。
正常的、真真正正的酒的味道。
杨如熠松开他，脸上微微发热，说：“这样也算你喝了吧。”
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有些失落不甘。
叶景明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说：“……能再亲一会吗？”
他搂紧杨如熠的腰又吻了上去，像汲取养分一样吮吻着杨如熠的唇，稀薄的酒精被他卷入舌中仿佛烧起了一把火，把叶景明对这个人所有的渴望都燃了起来。
杨如熠一开始还顺着叶景明，但随着对方贴得越来越近，吻得也越来越急，事态即将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时，他连忙后仰躲开叶景明想追上来的吻，用手挡住了他的唇。
叶景明被捂住嘴并没有反抗，而是立即就乖了下来，他看着杨如熠，眨了眨眼睛，看起来还有些无辜。
杨如熠躲开他的目光，不自在地道：“……你注意一下场合。”
叶景明乖乖地点头，牵着他的手从房间出去。
晚上，在叶景明的房间里，杨如熠望着黢黑模糊的天花板，被叶景明压在身上操。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叶景明抱着他，不断地吻着杨如熠的侧脸和脖颈，痴迷地呢喃：“老婆，老婆……好爱你……”
下面那根凶器在一次次地抽出贯入。
杨如熠轻声哼叫着，意识有些溃散，他不知道叶景明究竟是怎么弄的，他能感觉自己的里面好像有很多水，叶景明随随便便一搅就会有汁水飞溅。
叶景明越干越用力，捧住杨如熠的脸接吻，勾着杨如熠的舌含住，吻得湿热黏腻，末了又说：“老婆，你叫叫我好不好？叫我的名字，几声就好……”
杨如熠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出声：“景明……嗯、景明，景明……”
身上的人明显更兴奋了，下身猛地一挺抵着敏感点狠狠地擦了过去，接着发了狂地在濡湿的后穴里顶，把杨如熠顶到呜呜咽咽地呻吟，他感觉身下的床太大太软了，自己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被叶景明的气息包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呜、嗯啊啊——！！”
叶景明在杨如熠的体内爆发了出来，射完了还有点不满足，不老实地把沾满了精液还没软下去的阴茎在生殖腔的腔口蹭了蹭，感觉在腔口上糊满了一圈，才满意地趴在杨如熠身上抱住他喘息。
杨如熠其实感觉到了，但是他刚刚高潮完，现在还有些疲惫就懒得说什么，两人交叠在一起，杨如熠能感觉到叶景明沉重呼吸时的起伏和强有力的心跳，叶景明还像个撒娇粘人的小狗在他颈间又嗅又蹭，埋在他体内的那根性器在隐隐跳动。
这种时候杨如熠其实还挺喜欢叶景明这么亲近他的，于是他一只手按住叶景明的后颈示意他可以近点，结果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太平整的东西，他用手指摩挲了一下，身上的叶景明突然浑身一僵。
杨如熠这才反应过来，那是叶景明的腺体。
坏了，听说Alpha的腺体是最碰不得的，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很严重的挑衅行为，被摸到会感到强烈的冒犯和危机。
杨如熠连忙收回手：“对不起……”
“——没有，”叶景明已经放松了下来，抓住杨如熠刚刚摸他腺体的那只手放回自己的颈后，顺从地说，“老婆想摸就摸吧……不要摸别人的就好。我什么都是你的，你可以碰……”
允许对方触碰自己的腺体，是Alpha能给伴侣的最高的忠诚。
“……真的吗？”杨如熠原本不是那么感兴趣的，但叶景明这么一说他突然就有点好奇了，他用手指轻轻蹭了一下，叶景明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但没什么很大的反应。
杨如熠像在探究似的沿着后颈微微凸起的部分小心摸了一圈，叶景明一直都没动，但是体温在不断升高，直到杨如熠了解了大致构造松手后，叶景明已经完全硬了，他在杨如熠里面轻轻顶了顶，吻了吻嘴唇说：“老婆，我又硬了……能不能再做一次，我想用你的手，可不可以？”
杨如熠热着脸答应了，叶景明就坐起身把性器拔出来，握着杨如熠的手裹在上面，带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
杨如熠背后一阵发毛，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很奇特诡异的感觉，炙热的柱身经络盘绕，又热又粗地在他手心里蹭，而叶景明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也不安分，手指在杨如熠的手背、指节还有指缝里轻轻触摸，勾勒，亵玩。
“老婆，你的手真好看……我很早、嗯……就想这么做了……”叶景明不止一次肖像杨如熠的手，甚至幻想杨如熠在他面前用手插穴把自己玩到高潮的样子，他在昏暗中盯着杨如熠的手，低头喘息挺腰在他手里操弄，还用自己的手把玩他的，杨如熠感觉自己的手在里里外外地被侵犯。
太奇怪了。
杨如熠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不可避免地又硬了起来。
叶景明现在乖是乖，但花样还是那么多。
叶景明肏了一会，还记得照顾杨如熠，把他的性器也握在手里撸，杨如熠没他那么好的持久力，十几分钟后就全射在叶景明手里，叶景明还用他射的东西继续撸，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叶景明也快射了，粗喘着气说：“老婆……我想射老婆身上，可以吗？”
杨如熠胡乱地“嗯”了一声，叶景明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即将射的时候他把铃口对准了杨如熠，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溅到杨如熠的小腹、胸口，还有一点溅到脸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明显的腥膻味，杨如熠倒在床上，身上全是叶景明的精液，里面也含了很多，已经犯困的他迷迷糊糊地想：
这下真的全是叶景明的味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