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把他轻轻按回床上,隔着睡裤摸了摸性器,发现已经完全硬了,就把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含进了嘴里。
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犹豫,就好像他从一开始就是决定这么做的,表情自然得像在做什么稀松平常甚至理所应当的事一样。
这个举动完全出乎意料,杨如熠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想挣脱,但性器被软热彻底包裹时快感就瞬间直冲头皮,杨如熠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叶景明埋在杨如熠腿间,整根吞吐着他的性器,一只手环着根部小幅度套弄,一只手揉弄下面的两个囊袋,舌尖刮过铃口的时候,杨如熠会止不住地战栗。
太舒服了。
杨如熠躺在床上恍惚地望着天花板,神智糊成了一团,快感阵阵地冲刷全身,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要融化了,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射的都不知道。
极少发泄的身子十分敏感,杨如熠射得比叶景明预想中的快,直接在他嘴里就射出来了,叶景明被呛了一下,但是没立即吐出来,反而把性器含得更深,喉结滚动几下,将剩下的精液也全部吞了进去。
叶景明做完后爬起来看杨如熠的状况,一张陷入情欲的脸就猝不及防地撞入视线,叶景明顿时看呆了。
四年来,这张脸曾不知多少次地出现在他潮湿的梦和浸在回忆的意淫里,叶景明不止一次幻想两个人共陷在极乐里,自己抚摸着那张脸,一遍又一遍地倾诉爱意。
那样的脸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叶景明的一种妄想,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还能成真。
心脏跳得胸口发疼,他死死盯着还在恍惚的杨如熠,双眼猩红,喉头干涩得像在冒火。
理智摇摇欲坠,大脑像是感应到危机般猛然从记忆里抽出一些片段在叶景明眼前闪过,叶景明的脸色骤然一变,血色很快就下去了。
他一把掀起被子挡住杨如熠的身体,然后像逃跑一样冲进浴室,将自己反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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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有一点痴汉行为?以及攻给受口交
113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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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两个人没有做成,但毕竟都是有欲望的人,之后该发生的还是都发生了。
过程还算顺理成章,只是叶景明在这件事上比平时还要拘谨,想做的时候在那硬着却提都不敢提,还得让杨如熠主动开口,每做完一次叶景明就会小心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如果杨如熠不想做了,就老实抱他去洗澡。
做的时候也会规规矩矩地戴套,特别听话,只要杨如熠发出一点类似难受的声音就会立即停下来好半天都不敢动,复合后第一次上床就是因为这个做得拖拖拉拉。
听起来挺正常的,但跟以前的叶景明比乖得有点反常,而且叶景明做的时候似乎总在避免视线的交汇,抱着杨如熠,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有时候做着做着会突然好像很痛苦地喘息起来,紧紧地抱住杨如熠很久都没动作。
叶景明不对劲的地方还不止这些。
随着交往的加深,他开始请求杨如熠其他时候也去他那住,杨如熠会看情况去几次,但渐渐的对方想让他留下来的时间越来越长。
每次分别的时候叶景明虽然都在微笑着送他,但眼里明显流露着惶恐焦虑和不安,有时候杨如熠早上从他那出发去公司上班,叶景明宁愿自己迟到都要送他。
不是为了献殷勤,杨如熠能察觉到他是因为不想跟自己分开。
又一次被叶景明送到公司,杨如熠刚走出几步,突然听见叶景明喊他:“……阿熠。”
杨如熠停下脚步看他,叶景明努力地抿出一个笑,问:“我现在、还有让你不满意的地方吗……?
杨如熠有些不解,回答道:“没有,怎么了?”
“那为什么……你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叶景明的话还没说完,脸色忽然一变,从今天早上出门起他的脸色就不太好,现在更加差了,他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低下头,苍白地扯了扯嘴角,“没、没什么……你去上班吧。”
杨如熠皱眉看着叶景明,但怕耽误了他上班,只好说:“你也去公司吧,路上注意安全。”
叶景明点头应了,杨如熠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叶景明还是低头站在那,背影看上去又落寞,又难过。
中午的时候刘贺章突然发消息过来,问杨如熠是不是这几天不住叶景明那了。
他知道两个人复合了,也知道他们偶尔住在一块。
杨如熠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刘贺章说因为叶景明一上午都看起来很焦虑。
刘贺章告诉他,以前叶景明就有很严重的失眠,精神和食欲都很差,不过他会尽量不影响白天的工作,现在和杨如熠住在一起的时候状况似乎好了许多,但只要杨如熠一离开,情况就会变得比之前更严重。
杨如熠看完刘贺章发的消息许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原本打算下班后跟叶景明好好聊聊的,结果快下班的时候被临时安排代替一个同事紧急出差去H市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飞机是晚上七点的,现在都快五点了,杨如熠甚至没有思考要不要拒绝的时间,叶景明的房子离机场更近,他在那里有些换洗的衣物和行李箱,索性去那收拾行李。
这次出差要好几天,杨如熠草草地收拾了点东西塞进行李箱,准备出发的时候,正好与回来的叶景明撞了个正着。
叶景明打开门看见杨如熠的时候眼里顿时一亮:“阿熠,你怎么……”
他还没来得及欣喜,就看见了杨如熠身后的行李箱。
一颗心瞬间从云端坠到冰窖。
叶景明死死地盯着那个行李箱好一会,下意识往旁边走了一步挡住门口,又看向杨如熠,眼里尽是惊恐无措,那眼神仿佛是在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就算如此他还想对杨如熠笑,可嘴角抖动着,怎么都扬不起来。
叶景明脸色惨白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抖着声音问::“阿熠……你要去哪?”
杨如熠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解释道:“我要代替同事去H市出差四天,七点的飞机,时间很紧。”
听到只是出差,叶景明紧绷的身体和情绪顿时都放松了些,他挡在门口仍不愿放人离开,直到杨如熠走到他面前,他才不得已地迈动像灌了铅的腿,错开了身子。
但是当杨如熠从身边走过的时候,一股巨大的恐惧突然淹没了他,叶景明慌忙地一把抓住了杨如熠:“别走……别走!”
他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抓着杨如熠拖行李箱的手无助地乞求道:“不要走,不要走!谁让你出差的?必须得是你吗?我安排人代替你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走……”
杨如熠心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看着叶景明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叶景明。”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但光是这一句就像盆冷水都兜头浇在叶景明脸上,让他冷静了点,抓着他的力道也松了,叶景明伤心难过地看着他。
“我只是出差,过几天就回来了,”杨如熠用平静的眼神看他,“你要送我去机场吗?”
这是个很明显的思维陷阱,明明除了送和不送,叶景明还能有第三第四个选项,比如现在就给杨如熠的上司打电话让他安排其他人出差。
但这个陷阱是杨如熠给的,他有自己想要的答案,叶景明再聪明也会跳进去。
去机场的路是接送叶景明的司机开的,两个人坐在后座,叶景明一直抓着杨如熠的手,低头一言不发。
他一直把人送到安检口,眼里的伤心浓重得几乎要滴出来,但马上就要登机了,杨如熠只能匆匆抱他一下,摸了摸他的脸说:“我下飞机了会给你打电话,有空的时候你也可以给我打,叶景明,等回来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叶景明听见“好好谈谈”这四个字的时候肩膀抖了一下,像个做错事被家长察觉的小孩,他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没有更多纠缠,眼睁睁地看着杨如熠离开。
飞机飞了一个多小时,杨如熠刚落地就被拉去了饭局,一顿饭吃了很久,等杨如熠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给叶景明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一秒不到就被接通,但电话那头叶景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阿熠。”
“我刚刚吃完饭到酒店了,明天要去参观合作公司的工业园,估计得一整天,”杨如熠说完自己的行程,又问,“你呢?在干什么?”
叶景明不知怎的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道:“在衣帽间……找衣服。”
杨如熠以为他是找明天穿的衣服就没有多问,殊不知叶景明是在找他最近一次穿过的衣服。
他这几天晚上要抱着那个入睡,不一定能睡着,但至少不会整夜都不安稳。
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杨如熠前几天穿过的衬衫,叶景明如获至宝地抱在怀里,脸埋进衬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属于杨如熠身上的淡淡的气息灌入肺腑时,叶景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接着在电话里说:“阿熠……电话能再多开一会吗?我想和你说……”
“嗯,我先去洗个澡。”杨如熠答应得很干脆。
“好。”
杨如熠去洗澡了,叶景明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旁继续找,看还能不能再找到几件杨如熠的衣服。
无意间路过一面镜子的时候,叶景明停了下来。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渐渐的,像着了魔一样,两只手缓缓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和杨如熠分手后,叶景明照着镜子,经常会想起以前的自己。
想起那个被杨如熠喜欢上的自己,他羡慕。
想起那个拥有杨如熠的喜欢却漠视了他九年的自己,他厌恶。
想起那个毫无顾虑受着杨如熠所有的好的自己,他嫉妒至极。
想起那个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杨如熠身心的自己,他憎恨至极。
就算现在杨如熠回来了,就算现在的一切都已经很好了,他还是恨自己。
……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所以有时候他照着镜子不知不觉就会掐住自己的脖子,直到快要窒息手上脱力才回过神来,那时他的脖颈已经多出了青红色的指印。
就像现在这样。
叶景明冰冷厌恨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握住脖颈的双手一点点收紧,尽管已经无法呼吸了,他还是在不断地用力。
“景明?我洗完了。”
杨如熠的一句话如雷电般将叶景明激醒,他一时没站稳跌倒在地上,还撞到了衣柜,狼狈地爬过去接电话:“在……!我在!”
他艰难地呼吸了几下,杨如熠听到刚才的动静,问:“景明,你摔倒了吗?”
“嗯、嗯……刚刚……不小心绊了一下……”
杨如熠有些担心:“受伤了吗?”
叶景明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还没看清就说:“没有……”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就是……有点疼……”
杨如熠差点都想给他吹吹了。
但是现在又不在身边,他只能说:“去床上好好休息吧,明天起来记得看看有没有哪里肿了,肿了的话要涂药……别瞒着我,回去我会检查的。”
叶景明听到这番话,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好。”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杨如熠就去睡觉了,互道后挂了电话,叶景明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脖子上还在泛红的指痕,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凝重。
沉思许久后,他给高医生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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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段的时候试着掐了自己一下,完全不敢用劲
这章感觉不太得劲,下章继续虐
114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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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诊疗室里,高医生翻了翻上次的会面记录,又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沙发的叶景明。
Alpha望着一旁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咬着自己的手指,全身上下都写满了焦虑不安。
高医生开口道:“叶先生,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你推迟了四次会面,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原因吗?”
“……啊,”叶景明如梦初醒地回过神,吞吞吐吐地回答道,“白天要工作,晚上……我要和他呆在一起,或者打电话,就没时间……”
叶景明没有说“他”是谁,但高医生知道。
那个“他”,是叶景明过去四年里反复提起的“曾经的伴侣”,是他来这的原因,是他迄今为止都无法解开的心结。
他当初是因为对酒精有心理性过敏到这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和观察后,高医生发现对方还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这种症状一般出现在学龄前儿童身上,出现在成年Alpha身上、情况还这么严重的病例可以说十分罕见。
这四年里高医生在关于那个人的问题上给叶景明提过很多建议,但是没有一条起到过作用,不是没有用,就是叶景明不愿意尝试。
高医生从业十余年,头一次遇到像叶景明这么偏执的病人,他像是钻进了一个死胡同里,但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怎么劝,他宁愿在里面撞死在南墙上都不愿意出来。
高医生觉得自己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听叶景明宣泄内心的情感,叶景明不止一次在提起这个人时情绪突然崩溃,但好在他是个Beta,不会被Alpha失控的信息素影响。
他记得两个月前叶景明就告诉他自己和那个伴侣复合了,那绝对他认识叶景明这么久以来对方最高兴的一次,往后的一个月里,每当他回忆起自己和“他”相处的感受时,用过的最多的一类描述就是“仿佛在做梦一样”。
高医生问:“那是什么又让你决定再次来到这呢?”
叶景明咬着手指,更加地焦虑了:“他出差了……四天。”
高医生看他脸上的表情:“你对此似乎很不安。”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他从我眼前消失的时候……我都会很害怕,”叶景明说着,脸上就浮现出慌惧的神色,“我怕现在有关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总会觉得、他只要一走,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高医生了然,心里有了个初步的判定,接着问:“那你有跟他说过自己的想法吗?”
“没有,不能让他知道!”叶景明想也不想就立即说,“不能让他知道……万一他觉得我不正常、觉得跟我在一起很累……离开我了怎么办?”
“他是那样的人吗?”
叶景明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不、不是……他很好的,比谁都好……但是,我、我不想让他困扰,我希望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顾虑,我希望他是能开心的……”
“可是、我和他在一起两个月了,他从来都没对我笑过……我不知道是我做得不能让他满意,还是真的像他当初说的那样——”
[叶景明,我比不过杨如钰,我认了。]
[我以后不笑了……你放过我吧……]
最痛苦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叶景明呼吸一滞,胸口又痛了起来,有些崩溃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剩下的话他根本无法说出口,用力地呼吸几下缓解疼痛后,叶景明缓缓地说:“失而复得的人最怕的就是再次失去……这四年里,我做过的最可怕的噩梦就是梦见他离开那天,他把所有属于他的东西装进了一个行李箱里,我想阻止的……”
叶景明睁着血红的双眼,眼泪流了出来,那个梦他做了无数遍,一遍又一遍,像刀一样一笔又一笔地刻进脑海里。
“但我的手碰不到他……我怎么抓都抓不住,怎么求都没有用……他拖着行李箱走了,我想去追,但我看着他的背影怎么都追不上,就这么看着他从我眼前消失……”
叶景明的眼里已经出现了绝望的神情。
“其实他走的那天、我睡死了……他离开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那种感受吗?前一晚他还在给我过生日,亲手做了一个蛋糕,给了我过去十年的生日礼物,我幻想了很多跟他的以后,但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家里所有跟他有关的东西都不见了,就好像、过去我跟他的一年全是假的,他只是我做的一个很好很好的梦,我的世界里只剩我一个人了……”
这一段高医生记得,当初好像是叶景明的那个伴侣给他喝了杯酒,然后他就昏睡了一个晚上,错过了挽留他的最后的机会,这是叶景明对酒产生阴影乃至心理性过敏的重要原因之一。
高医生问:“现在还是会做噩梦吗?”
叶景明颤声道:“会……有时候是梦到这个,梦到的时候还是会半夜惊醒,有时候……我会梦见他说我们还是不合适,他又要收拾东西离开……我根本接受不了,我就、我就……”
高医生有种不好的预感:“就什么?”
“我梦见、我把他囚禁了起来……”回忆起那个梦,叶景明的身体也开始发抖,“我用铁链绑着他、强行拥抱他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我跟他在一起’……”
这已经很不妙了。
高医生神情凝重地微微皱眉,叶景明痛苦地说:“高医生,我不想这么做……我很怕自己会伤害他……我已经伤害过他一次,我不能再这么做了……”
刘贺章曾提醒过叶景明,说他看杨如熠的眼神很可怕,像饿疯的人看到自己最喜欢的食物那样,所以叶景明在床上的时候总不敢跟杨如熠对上视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眼神,怕吓到杨如熠。
他对杨如熠的情感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被关在心房最深处的牢笼里横冲直撞,把牢笼撞得遍体鳞伤,叶景明再疼都不敢放出来,生怕那头野兽会把杨如熠给啃食殆尽,可是他怕自己会有关不住的那天。
高医生听到这心里松了口气,好在叶景明没真的这么做,安慰道:“叶先生,不用过分担心,你能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就说明矫正还来得及,心理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还请不要着急。”
叶景明欲言又止,高医生观察了一会他的表情,说:“你是怕等他准备走了的时候都不喜欢你吗?”
叶景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跟你复合了啊,我认为他如果不喜欢你的话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不知道……”叶景明的表情出现一丝茫然,“其实有时候我会觉得,他跟我复合、只是在可怜我……他心很软,人也很好……所以我不确定……”
“嗯,”高医生一边听一边记录,温和地说,“叶先生,我觉得你不必那么紧张,根据你的描述,你的伴侣应该是位心地善良且善解人意的人,你可以试着和他沟通自己的烦恼和内心的真实想法,你的分离焦虑起因于他,所以跟他沟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叶景明似乎是陷入了两难,一时没有说话,高医生看了眼时间,会面差不多就要结束了,他补充道:“你可以尝试一下,希望下周会面我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从心理诊所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叶景明进了车里,先给杨如熠发了条消息,问他是不是在忙,自己能不能给他打电话,结果这两条消息发出去没多久,杨如熠看到消息就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怎么了?”
杨如熠的语气平和沉稳,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叶景明失落的情绪恢复了一些,低声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在忙吗?”
“刚刚开完会,这会儿在休息,待会准备去吃饭了。”杨如熠应该还在合作方的公司,说话声音有些轻,也没有喊叶景明的名字,他换了个轻松的话题,“今天周六,你上午都做了些什么?”
叶景明支吾了一下,回答道:“见、见了个熟人,聊了一会……”
他不想让杨如熠知道他在看心理医生,但也不想骗他,就只能这样含糊其辞了。
“嗯,挺好的,”杨如熠似乎很高兴听到这个回答,“晚上睡得好吗?”
不太好,凌晨两点多才睡下,做了噩梦五点多的时候又醒了,后面就一直没能睡着,信息素也有点失控,他贴了三个隔离贴才敢出门。
“……还好,只是睡得比平时少了一点,可能是这两天咖啡喝得有点多。”
“那就别喝那么多了,”杨如熠的语气似乎柔软了点,叶景明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杨如熠说,“今天在合作方的公司吃了个这边特产的糕点,味道还不错,明天回去我带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