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没有什么可以改变我对你的爱。
“You
ought
to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The
world
may
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或许我的人生可能随世界而改变。
“But
nothings
gonna
ge
my
love
for
you……”
但是我对你的爱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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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下午牌,CPU都烧干了
29
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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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的,很快就变得密不可分,两个人都紧紧地抱着彼此,手胡乱地摸着,呼吸凌乱,脚步摇摇晃晃,一直到小路的尽头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等进了公寓,刚关上门两个人就又纠缠在了一起,双腿交叠着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外套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叶景明低头吮吻杨如熠的脖颈,杨如熠喘着气推了推他:“别咬脖子……先去洗澡。”
叶景明抵着他的额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起。”
说完就把杨如熠扯进了浴室,衣服还没脱就打开花洒,两个人淋了个全湿,在水中一边接吻一边扒对方的身上的衣物,叶景明把杨如熠压在墙上,炙热的躯体压着他,一条手臂垫在他背后,低声道:“我先给你扩张,你帮我洗。”
杨如熠咽了口唾沫,点头。
两个人都挤了点沐浴露,叶景明搂着杨如熠给他扩张,在流水中舔舐着他的肩颈,在衣领能遮住的地方用牙齿轻轻碾咬,衔住后慢慢吸吮,直到那白皙的皮肉上留下艳红的吻痕。
杨如熠用浴球给叶景明擦洗,动作慢得很谨慎,又像在撩拨,擦到腰腹的时候,叶景明的腹肌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
叶景明虽然只比杨如熠高六厘米,平时穿着衣服的时候身形很匀称,但是触摸到细腻的皮肤时,又能隐隐感知到蕴藏在这肌肤下的惊人的爆发力。
炙热的身躯压着杨如熠,巨大的阴茎就顶在他小腹上,杨如熠每次感受到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能被这东西操死,好在叶景明没有,也算一种仁慈了吧。
杨如熠给叶景明洗完又给自己洗,后穴里的手指忽然压了下某处,杨如熠腿一下子就软了,叶景明扶着他,吻了一下后问:“好了吗?”
“泡沫还没冲干净……”
“噢。”
叶景明应了一声,手指坏心眼地在后穴里搅动着。
杨如熠忍不住夹紧了腿,好不容易等身上的泡沫冲干净了,两人草率地擦干水又吻住彼此,好不容易从浴室挪到床上,叶景明早就等不及了,戴上套就压着杨如熠大开大合地干,床被晃得吱呀作响,杨如熠也顾不上疼,抱着叶景明张开腿让他操。
两个人做了一回后,叶景明没出来,趴在杨如熠身上休息。
杨如熠刚刚高潮过,呼吸的时候身体都轻微地发着抖,叶景明搂着他安抚,突然感觉杨如熠其实好像很脆弱,做爱的时候他完全推不开叶景明,随随便便一弄就抖成这样,叶景明抚摸他的脖颈时,就好像他的呼吸甚至命脉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杨如熠还是那么乖。
像他的囊中之物一样。
叶景明很快就又硬了,准备换套的时候手伸进盒子里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拿起盒子一眼——真的空了,这盒是五只装的。
杨如熠看叶景明表情有点难看,问:“怎么了?”
叶景明脸色不霁地把盒子扔到一边:“套用完了。”
“抽屉里不是还有吗?”
“都小了。”
杨如熠一哽,叶景明抄起手机翻了翻外卖软件,最近的便利店没他的型号,有他型号的店送过来要半小时,他兴致正在头上,现在不得不暂停烦躁得很。
突然一只手握住叶景明的手,轻得像安慰一样,叶景明看向杨如熠,只见他红着脸不敢看自己,小声说:“那就……不戴,也可以的……”
“……”叶景明口干舌燥,他关上手机,撑在杨如熠的上方紧盯着他问,“你确定吗?”
杨如熠想了想,有些紧张:“你别弄到清理不出来就行。”
他这话说得很隐晦,但叶景明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原本还以为杨如熠最多是让他不戴套但不能射在里面,没想到连内射都允许了。
主动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我尽量。”
叶景明在床上可不想跟杨如熠客气,给了杨如熠一个奖励性质的吻,让他跪趴在床上,扶着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不戴套和戴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叶景明能更鲜明地感受到杨如熠包裹自己的触感,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里比他想象的还要软嫩,紧附上来讨好他的时候爽得头皮发麻。
早知道杨如熠允许不戴套,在浴室的时候就该把他办了。
叶景明这么想着忍不住操得更深,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仿佛要把在浴室里忍的那会都找补回来,他顶得深,杨如熠都有些怕了,虽然不戴套是他提议的,但叶景明把他填得太满了,杨如熠甚至能感觉到盘错在上面经络。
他也说不上这样自己是爽还是难受,只是感觉身体好像完全被凿开了,有种面对未知时的恐惧与兴奋期待。
他被操到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别、这么深……轻点啊……”
叶景明不应他,只说:“疼的话就跟我说。”
这话说得好像很体贴,但言外之意是除非疼,否则别想让他停下来。
叶景明双手掌住杨如熠的腰,从上往下看,杨如熠似乎快撑不住了,把床单抓住了大片褶皱,背上的肌群紧绷着,肌肉丝毫不夸张,线条流利漂亮,汗水顺着腰线没入股缝,狰狞的肉刃一次次没入最隐秘的地方,有种粗暴的美感。
叶景明越看越着迷,一边往前顶一边抓着杨如熠往自己性器上掼,他变着角度地去顶杨如熠敏感的地方,把杨如熠操到手撑不住了,腿也在不住地打颤,叶景明索性压在他背上操。
杨如熠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树后交配的野狗,跟他们现在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他觉得叶景明快要把他顶穿了,说了好几次别那么深,虽然叶景明每次都会听话出来点,但没几下又进去了,要射的时候就死命往里捅,杨如熠一直叫不要那么深,会弄不出来,再往后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叶景明最后射的时候整根都埋了进去,让被操到完全失控的后穴卖力地吸吮他。
叶景明不戴套射在杨如熠里面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一个危险的想法:他想多做几次,如果杨如熠不同意,就把他绑起来操。
但射完后叶景明冷静下来了,这种事只能想想而已,他知道杨如熠不让超过三次,好在还能再来一回。
叶景明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想看看杨如熠怎么样了,杨如熠是在他射精的时候高潮的,现在嘴里发出些稀碎的呜咽,下面也一下一下地吸着叶景明的性器。
叶景明把杨如熠翻过来,看见杨如熠的脸时,眼瞳骤然微缩。
今天两个人都急色,灯没关就做了,所以杨如熠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白皙的脸上透着醉人的红,眼尾也是微红的,眼里那潭冷泉被搅成了春水,看起来就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以前叶景明一直都以为杨如熠与杨如钰最不像的就是眉眼。杨如钰眉目总是温润的,像春光般温和明媚,而杨如熠时常眉头压低,目光或冷漠或刻薄锐利。
但等到了床上,情欲化开眉眼里的那些锋利,叶景明才发觉这兄弟俩其实最像的就是这里,甚至一晃神叶景明真的以为跟自己做爱的是另一个人。
然而叶景明并不觉得兴奋,反而背后一寒,觉得自己恶心得作呕,他克制住自己快要扭曲的表情,立即起身关掉了灯。
他在想今天是就这么算了还是继续,突然听见杨如熠喊他:“景明……?”
那一声有些颤抖,叶景明听出了无助害怕和依赖的意味,杨如熠还在黑暗中摸索试图够到他。
叶景明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我在,”叶景明抓住杨如熠找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刚刚怕你觉得光刺眼,把灯关了。”
说完,重新压住了杨如熠。
杨如熠几乎是在叶景明一靠近的时候就抱住了他,叶景明温柔地抚摸杨如熠的脸:“刚刚我弄进去你难受吗?”
他感觉杨如熠摇了摇头,片刻后又说:“太深了……清得出来吗?”
“清得出来,放心。”
杨如熠很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叶景明就感觉一只手摸到他脸上,轻轻擦去了额头上的汗。
叶景明心里一动,低头吻住杨如熠。
这一次他有点抑制不住自己本性里恶劣的那面,顶得很急躁,把杨如熠逼到急促地呻吟喘息,声音里染上哭腔,叶景明却更兴奋了,杨如熠哭着喊不要的时候还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
他其实是故意的,一是因为爽,二是因为只听声音的话,他能确信跟他做爱的是杨如熠。
但杨如熠哭得太可怜了,叶景明突然又想起以前的杨如熠。
那个在别人眼里遥不可及的杨如熠。
那个曾经无缘无故打他、不屑睥睨的杨如熠。
如今在他身下,软得跟一滩水一样,张着腿让他操,还听话得要命。
这种反差太明显了,让叶景明有一种……
扭曲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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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想知道花市的太太们是怎么做到章章都是肉的,教我
接下几天一直到初七都是每日一更,初七过后大概就两天一更啦(?′??
30
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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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IP的事查清楚了,是叶景光公司一个主管的电脑的,那人叫赵全,职位不高,学历也一般,叶景明对他没什么印象,心想这种人怎么能进叶景光的公司的,打听了才知道这人是公司一个副经理的侄子,平时还喜欢欺压手下的员工。
叶景明也查了他最近的银行卡记录,先后有两笔海外的汇款,加起来也有几万。
据人事部那边传来的消息,赵全周一的时候突然提交了辞呈,这几天也都请了病假没来公司,也许是发现事情败露想跑路了。
叶景明按响了面前的门铃。
没有人回应,他又按了几下,过了好一会门后才传来一个男人虚弱却暴躁的声音:“我他妈说了让你带钥匙带钥匙!你想死——”
赵全猛地打开门,然而当他看清叶景明的脸时,刚才的气焰顿时全熄了,像整个人都被扔进冰窖一样,他整个脸都肿得跟猪头一样,头上缠着绷带,一条手臂还打着石膏,此时脸色却明显变得惨白,表情僵硬,浑身都开始发抖。
不过他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倒是有些出乎叶景明的意料。
“叶、叶公子……”
叶景明一身西装,双手放在外面风衣的口袋里,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淡淡的微笑:“让我们进去坐会,不介意吧?”
赵全当然介意,他慌忙想关上门,却被一只极有力的手一把抓住门板,朝反方向拉开。
他这才发现,门外不止叶景明一个,还有五六个身着西装却不像善茬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叶景明刚刚说的是“我们。”
叶景明带来的人在赵全大声呼救前就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人拽进屋内,叶景明踱步走进去。
屋内只有些许的凌乱,但叶景明不愿坐在这里,站在被按坐在沙发上的赵全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赶时间,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第一个问题,这件事谁指使你干的?”
赵全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叶景明是为了他辱骂杨如钰的事来的,但“指使”这个词,怎么听都不像是那件事。
紧接着他又想起另一件事,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大麻烦了。
赵全哆哆嗦嗦道:“叶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景明数了个数:“三。”
两个人把赵全按在了茶几上,一人按着他的手抓起了一旁的水果刀。
赵全慌了,大喊道:“我不知道!叶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
“二。”
“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收了别人的钱!在电脑上装了个软件而已!”
“谁?”
“我……我不知道……是有个人突然加我,叫我在公司的电脑上装个他发来的软件!他知道我所有消息,装之前就先给我打了一笔钱,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笔,我就——”
叶景明勾起一个冰冷的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在公司的电脑装来路不明的软件?该说你胆大包天……还是蠢到无可救药呢?”
赵全被这语气里的寒意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求饶:“叶公子……您放过我吧!我就犯了这一次!再也不敢了!”
“软件还在电脑里吗?”
“不、不在了……前两天我打开电脑的时候就发现它不见了……”所以赵全以为不会有人发现他干的事。
“那个人用什么加的你?”
“微……微信,但他已经把我、把我删了……”
叶景明瞥了眼刚被从茶几上挤到地上的手机,示意人收起来。
“还有一个问题,”叶景明盯着赵全脸上的伤,“上周日你在拳击馆,对那个Beta说了什么?”
他看见赵全身上的伤,再结合梁轩之前说过的话,估计杨如熠揍的人就是他了,只不过叶景明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赵全没想到居然还是逃不过这劫,结结巴巴道:“我……我什么都没说……是他突然找过来说要跟我打一场……”
叶景明表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点头道:“这样啊……”
抓着赵全的人松开了他,赵全刚刚被那么一按全身都在痛,好不容易从茶几上爬起来,心里正要松口气,突然头皮一痛,接着整个脸都被砸在茶几上。
玻璃茶几顿时出现一个比赵全头还大的蛛网裂痕。
叶景明问:“你猜我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