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后面的外人又问了一句,“那,你一个人能行吗?需要帮你一起扶她上楼吗?”
郁想:?
她又不是猪。
储大少一个人怎么会抱不动呢?
储大少还可以抱着她玩点高难度……啊呸呸。
储礼寒背对着楼梯下的众人,他垂眸看了看郁想,以为郁想要说话,他飞快地俯身咬了下郁想的唇。
“嘘,再多说一个字……”
郁想:?
就多惩罚我一次?
啊这岂不是更刺激……?
储礼寒冷冰冰的:“谢谢,不用。”
话音落下。
很快,楼上传了门板被重重关上,连带地板剧烈震颤了一下的声音。
第二天,郁想起得很晚。
连洗漱是储礼寒抱着她去的。
“这里的床,不行。咯吱咯吱的,耳朵给我听木了。”郁想还有一点微末的力气对这里指指点点。
储礼寒吻住了她的唇。
她再多说几句话,今天别想出门了。
……
等郁想穿着柔软的针织衫,缓缓走下楼的时候。那些摄影师刚刚外面回。
“拍到了吗?”郁想好奇地问。
摄影师们回看她,然后惊异地定在了那里。
前一天郁想的时候,裹得严严密不透风,几乎连脸看不。
大家也就是这时候才现,原这位新的客人长得这么漂亮。
“……没、没拍到。拍到了一点别的,要看吗?”摄影师短暂地怔忡过后,马上变得殷切了起。
对美丽的事物有好感,这是人的能。
更何况是他们这样一群,就热衷于用镜去捕捉美好的人呢?
“好啊。”郁想也在壁炉旁坐了下。
这里比较暖和。
这时候有个外摄影师递了一杯水给她。
郁想:“谢谢。”
她接过,却放在了一边没有喝。
华摄影师忍不住多看了郁想两眼:“你看着有点眼熟……”
郁想:“是吗?”她随口胡扯:“可能我长得像明星吧。”
摄影师确定她不是明星,也确定,自己好像真的在什么新闻里过她。
奈何在想不起,也就算了。
旁边的人倒是忍不住笑了:“这是什么老套的搭讪方式?”
储礼寒下楼的时候,就正好看这一帮人围着他老婆献殷勤。
储礼寒眉眼一冷。
保镖跟着皮一紧,总感觉仿佛下一秒储大少得掏枪了。
保镖说,得亏大部是外人,而郁小姐会的外话撑死了也就两门吧?其中一门可能水平还停留在“how
are
you”“and
you”的阶段。
就算他们说再多勾勾搭搭的话,落郁小姐耳朵里,也跟鬼话差不多……
这边储礼寒缓缓走近。
恰好有个外人在问:“昨天和你一起到这里的人,是你的什么人啊?”
郁想转看向了那个华摄影师:“他说什么?”
摄影师忙给她翻译了一遍。
保镖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说我就说吧,一大半儿说了搭。
是……这里怎么还有个翻译呢?保镖皱眉。
这郁想:“哦,问这个啊……”
郁想:“我们是私奔出的,私奔你懂吧?”郁想看向华摄影师:“翻译给他听,私奔这个词我不会。”
华摄影师呆了呆。
然后才磕磕绊绊地转述给了外人。
储礼寒:“……”
保镖:?
保镖连忙去看储礼寒的表情,就现储大少一脸毫不意外的表情,大概早就已经习惯郁小姐这样胡扯了。
那边还在继续聊。
郁想:“哦,你问我为什么要和他私奔啊?是因为他家里没钱吗?不……当然不是。事情其是这样的……”
“我是和他哥哥结婚的,他哥哥病得快死了,站站不起,所以呢,就是他替他哥哥跟我交换戒指,举行了婚礼,当然了,结婚后的事也是他劳的。
“然后我们爱上了对方,这样的感情怎么能容于世呢……”
系统说这个剧情有点耳熟。
是不是在哪个电视剧里看过?
“所以他抛下了继承权,我也抛下了一切。我们坐着直升飞机一路逃到了这里……”
华摄影师已经听得整个人恍惚了。
这、这么狗血的剧情吗?
郁想问:“怎么样?能翻译吗?”
“……能吧。”
等这边翻译完。
这帮外人倒并不觉得怎么惊世骇俗,只是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定要和他哥哥结婚呢?”“为什么你们要跑?”
郁想:“哦,这个啊,其是这样的。协议婚姻听说过吧?是我姐姐要和他哥哥结婚的。是我姐姐看他哥哥快死了,不肯去,就只好由我去了……”
系统:?
这个它懂!
这是替嫁文学!
“为什么要跑?那是因为他们说了,我们做出这样的事,要把我们腿打断……那不行。你们也看了,他腿那么长,多好看啊,打断了多可惜。”郁想叭叭道。
储礼寒:“……”
华摄影师越听越觉得这个故事吧,说悲情是有点悲情,还挺封建余孽的,再听有点荒诞,好像又有那么点真。
其他人听完后,忍不住开口:“你丈夫的弟弟,不也是他们的儿子吗?他们真的能狠下打断他的腿?”
郁想点:“哎。狠得下。”
“如果我是他,我就奋起反抗,为了你这样的女孩子,我愿意和他们同归于尽……”
郁想:“然后让我守活寡,再展开第二春吗?”
“……?”
大家齐齐噎住了。
“其这样也不错,这样我大概就是他们家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了,然后我可以一口气找十个第二春。”
“???”
“我开玩笑的。”
“……哦哈哈哈哈哈。”“美丽的小姐,你真幽默。”
郁想正色地压低了声音缓缓道:“他是个温柔的老师,他不像他的哥哥那样能扛起门庭。他在家里其备受忽视……”
大家纷纷露出可惜又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你是真的很喜欢他……”
眼看郁想还要往下胡扯。
储礼寒这才挪动步子,走到了郁想的身边。
大家听脚步声,不自觉地齐齐抬,看向了储礼寒的方向。
男人穿着浅色系的毛衣,灰色长裤。
他身形挺拔,气质矜贵,看起是有几文雅气。是像个老师……温柔吗……不太像,勉勉强强有一点吧。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大家想到这里,不由更加羡慕嫉妒恨了。
大概在这位美丽的华小姐的中,这个男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这时候储礼寒在郁想身边坐下了。
储礼寒把前别人倒的那杯水拿开,转而让保镖拿了杯果汁过。
他把果汁亲自塞到了郁想的手中,等郁想抓住杯身,他修长的手指弯了弯,不动声色地扣住了郁想的掌侧,指尖回摩挲地勾弄了两下。
然后他收了回去,低声说:“嫂子先喝。”
郁想:!
系统:!
保镖:!!!
大少还怪会玩儿的……
郁想抿了一口果汁,善如流:“谢谢弟弟,真好喝。”
系统:
它没眼看了!
他们俩的情-趣,已经把打击面扩大到,在外面当众胡扯了吗?
储礼寒很快转向了众人,他问:“不是要打扑克吗?”
华摄影师还有点没能震颤中回神,他结巴了一下:“啊,啊,对。打,你也打?”
储礼寒点。
大家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
这个男人的手,刚刚是偷偷勾住那位小姐的手了对吧?
念一闪而过。
大家还是很快认真地投入到了牌局当中。
在接下的几个小时里。
储大少对他们行了惨人道的厮杀,换人上场,也基就是换个人去送而已。
“王哥,你赢了多少局了?”有人喘了口气问。
在玩牌的时候,大家也现了储礼寒会几语言,并且储礼寒的口中得知了他姓“王”,郁想姓“李。”
系统听了语。
李寡妇和老王的故事还没结束哪?
储礼寒:“十局吧,没数。”
“王哥你是老师,你什么的啊?你这得是雀神在世啊。是不是数学老师?今天打了这么久,就没输过……”
“输过。”储礼寒轻描淡写地说。
“输过吗?”
旁边有人想了起:“是,是输了三局。”
其他人慢慢也唤起了记忆。
“李小姐输过吗?”华摄影师转问郁想。
郁想:“好像……没有?”
大家一下沉默了。
好嘛,找到症结所在了。
“王先生”输的几局,就是“李小姐”抓到地主的时候呗!
“走了,去冰湖看看?”储礼寒把手里的牌丢开。
坐着玩儿这么久,也该觉得累了。
“可以去冰山看看啊,也许能看虎鲸成群结队,背鳍特别漂亮。”有摄影师提议。
然后好几个站了起,说干脆一起去冰川。
储礼寒是最先出声的那一个,这会儿他却没有立即起身。
“不走吗?”有人纳闷地问。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我听嫂子的。”
大家一噎。
“哈、哈哈,好……”
这狗粮噎的。
妈的。
好嫉妒!
他们中间只有那么几个感知敏锐的,目光忍不住回储礼寒身上扫过……
他们觉得这个人不仅不温柔,甚至好像有点强势,有点可怕……
最后还是郁想点了,然后大家一块儿往冰川去了。
当地人在浮冰上搭起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