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来”
“我不是正在用舌头奸你吗”他暗哑着声音,向她描述,“你流了好多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很喜欢我的舌头吗,小逼绞那么紧,拔都拔出不来,你好淫啊宝宝”
如果还剩余一点神志她也不会呻吟出声,在他的诱导下嗯嗯啊啊胡乱地索求着,“嗯、嗯……很舒服、我还想要……”
陆贽攀着她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缓缓摸索上去,终于灼烧理智过后暗红的眼睛对上她眸光中迷离的水色,低声问,“你还要什么?”
她就算神志不清本性里也有压不住的大小姐脾气,哼哼唧唧不耐烦地哭着,“废话,要、要你操我啊”
陆贽摸着她的脖子,感受她急促的呼吸,指尖沿着她的血管向下。
分明是她在提出要求,陆贽却觉得被某种急于确认的渴求感淹没的人分明是自己,所以才会毫无轻重地下手揉弄这具娇躯,四处点着火,问她,“用什么操你?”
他向她确认,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要我的手还是我的屌,你要说出来,宝宝。”
她那张总是在骗人、骂人、玩弄别人的红唇溢出暧昧难忍的委屈,茫然重复着说“要你操我”,然后喘息了几下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刻意钩住他,“嗯、用屌嗯”
陆贽眼眶通红,突然发狠地掰开她的双腿,打开露出骚水流了一晚上的欠操的嫩逼,现在也还在他的注视下溢出清液。
“宝宝,”他温柔的声音哄着她,“怎么只有我一个在动,你也要配合的”
“嗯、嗯……”
“掰开小逼我的鸡巴才能操进去对不对?”
“额嗯”
羞耻心让她不肯上当,侧头企图逃避,“不行…”
“那就只让我看一下好不好”
“不”
“就一次,嗯?”
她被他指引着双手往下,张开双腿,两只手敷衍地拉扯着早就被舔的骚透了的屄缝,闭着眼睛骂,“变态吧你、”
粉嫩的被舌头奸淫过的小缝一颤一颤,羞耻感混杂着兴奋止不住地发抖,陆贽被刺激的甚至来不及调整姿势,粗暴地架起她的左腿,从侧后方猛地插进去。
“做得好,宝宝。”
他一边就着后入的姿势操她一边哄她,“没那么羞耻对不对?”
在床上的羞耻心抛下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们总归来日方长。
0025
渴
骤然被填满的快感似乎熨帖了骨头缝里每一丝痒意,她在粗硕的阴茎捅进来插到底的瞬间就迎来了高潮,扭动着身子颤动着,想要从又痛又爽的极致的快感中稍微逃离,被陆贽不由分说地按在身下,混乱中阴茎还插在里面就换了个姿势。
江昕月就算颤抖说着不要,小屄也诚实地夹吻着他,哭着求饶的声音都娇得滴出水来,在他听来分明是存心的勾引。
陆贽压着她在身下狠操,肉棒快速拔出大半又捅到最深处,顶撞到宫口发软,挨操到花穴一直在高潮中不停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更是夹得他理智尽失,强硬地不顾她的哭求凶狠抽送,越插越荒唐,呼吸几次顿住又艰难地喘息。
欲求高涨到极致,陆贽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丝古怪荒唐的念头——
是不是早点强奸你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是不是蒙上你的眼睛,脱掉你的衣服,拿副手铐把你锁在床上,关上房门,让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看到,每天在床上张开腿挨操,我就能够彻底占有你。
……
不是吧,江昕月。
即使你现在全身的快感都被我指引,每一道声音都因为我的生殖器捅进去的频率随之溢出唇角,我依旧觉得饥渴难耐。
你的身体在情潮汹涌中性感的要命,然而我摸着舔着晃动的乳房,感受心脏在其中跳动,却想到要如何刺穿柔软圆匀的弧度,残忍地搅进去,直到把你的心脏捏碎在手里,才算完完全全的拥有。
如果……
如果连性欲也掺杂了那么多不可控制的感情,我想我迟早会因为无法完整得到你而疯掉,或者会死于对你的暴烈渴求。
“宝宝、宝宝…”
他不敢给她混乱快要停窒的呼吸火上浇油,只好转而啃咬着她散在枕边的发丝,想要将身下的人拆开嚼碎咽进肚子里、却又舍不得的欲念折磨着他,恨不能有一场火将他即刻烧死在这张床上。
呼吸快要断掉的色情喘息,他的声音和渴求在床上赤裸无比。
几乎没有间断过的高潮让江昕月疲惫至极,想要伸手打他一巴掌却被那些巨大的难言的欲望所深深制住,她觉得总有一天,陆贽脑海里那把臆想中的火会燃烧到自己身上。
或者早就被点燃,不然怎么会快被操死在这张床上,还打开腿夹着他的腰,头晕目眩地迎合。
陆贽不知餍足拉着她在床上胡闹,全然忘记今晚要哄她睡觉的承诺。
濒死的窒息与高潮的兴奋相互混合在一起,等他紧抱着她,阴茎咄咄逼人抵着宫口射精,又酸又软的宫腔几乎能感受到精液入侵的滚烫凶猛,骤然灌射进去的感觉让她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
窗外已是四下寂然。
灵魂迟缓地回归这具肉身,脑海里却仍然有种不真实的晕眩感。
江昕月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枕在陆贽的怀里,他那根欲念稍歇的半硬着的阴茎仍然插在穴里,说不出的酸胀。
理智回归后,荒唐过的记忆就变得难以忍受。
她张嘴就咬住陆贽的手臂,牙齿毫不留情地摩擦着,“你要死啊陆贽!”
“嗯,”陆贽任她咬着,还有闲心用手指勾缠她的长发,“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