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段临舟。
穆裴轩这才让开了路,一言不发地朝屋子里走去,段临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严实,长发散着,脸颊透着股子不正常的潮红,他对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费心了。”
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乾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没有久留,搁下一味补身子的药丸,又烫手一般丢下了一匣子东西,意味深长地看了穆裴轩一眼便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他一走,段临舟浑身的力气都卸了,绵软地靠着椅背,穆裴轩摸了摸他的脸颊,探入他的裤内,段临舟的衣裳是他仓促之间穿的,裹了狐裘,半点也瞧不出狐裘里裹着的瘦削身躯有多情色。
段临舟被他吃奶子吃得阴茎都硬了,穆裴轩渴得不行,嘬不出奶水,便一路吻了下去,半跪在他腿间含住了溢精的阴茎。
段临舟惊喘了声,两条腿大开着挂在扶手上,被穆裴轩掐住腿根,是一个门户大开的淫荡姿势,脚趾蜷得紧紧的,只能挺着阴茎给他吃。穆裴轩舔得痴缠沉迷,不住地拿舌尖刺激铃口,红着脸颊道:“好香。”
他口中说着胡话,“临舟,我想要你的信香,再多给我一些。”
“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段临舟被刺激得不行,几乎就要射出来,牧柯就是这时来的,敲门声一响,段临舟受了惊就这么丢在穆裴轩嘴里。
精很淡了,信香却更明晰浓郁,穆裴轩性器硬得要把裤裆顶破也浑不在意,只是榨精一般吮着精口,直到段临舟不安地踩他的肩膀让他去开门。
穆裴轩看着那只白生生的脚,没吃够,也没忍不住,在他腿肚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才起身慢吞吞地给段临舟穿上了衣服。
没有旁人了。
只有他们。
穆裴轩居高临下地看着段临舟,阴茎还是硬的,被情欲占据的脑子里却浮现牧柯的叮嘱——他的坤泽病体羸弱。
段临舟若有所觉,抬起眼睛,自下而上地看向穆裴轩,他勾了勾青年修长有力的手指,说:“过来,我给你舔一舔。”
要去旅游啦,停更一周。
1
第71章73
114
段临舟一句话就让穆裴轩气血沸腾,仅存的那点儿理智都摇摇欲坠,他的目光落在段临舟殷红的嘴唇上,唇是薄情唇,笑容却是缱绻多情,好像整个人都被温柔的爱意包裹了。
穆裴轩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抬腿走近了,他看着段临舟嘴角的笑意更甚,懒洋洋地凑过来拿脸颊贴在他鼓囊囊的下身,太阳穴跳了跳,情难自控地伸手摩挲着段临舟的耳垂鬓发。
穆裴轩硬了许久,昨夜又纵情了一宿,底下腥膻味儿重。段临舟拢着那话儿,嘴唇若有若无地隔着裤子碰剑拔弩张的东西,还抬起眼睛来看穆裴轩,这模样实在煽情,看得穆裴轩想狠狠插入他嘴里,捅开段临舟的喉咙,让他不能再这么看他勾引他。
穆裴轩也确实忍不住了,他在给段临舟含的时候就硬了,唇齿间还残留着中庸寡淡贫瘠的信香,无不在刺激着他。穆裴轩按住他的后脑用力挺胯顶上他的脸颊,粗鲁地猥亵那张勾引他的嘴唇,段临舟没防备,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分明脸和阴茎间还隔了一层布料,却分外地催情,让段临舟脸颊也红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天乾发情的信香和腥膻的精液味儿里,连何时当真含住了那根狰狞丑陋的阳具也不知道。又大又热的东西,烫得他嘴唇发麻又哆嗦,却禁不住张大嘴将整根茎头都吞入口中。
段临舟浑身发软地坐在椅子里,手指修长,虚软地握着穆裴轩阴茎,一边以唇舌舔舐青筋暴起的茎身,他含糊地赞叹:“好大……”软滑的舌尖滑过茎头,段临舟抚弄着饱满的阴囊,问穆裴轩,“心肝儿,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穆裴轩呼吸粗重,指腹里夹着的薄薄耳垂已经红透了,他哑声说:“含深些。”
段临舟笑了一下,却没有如他所言,而是吻他的阴囊,舌尖逗弄一般嘬吮,刺激得穆裴轩腰腹绷紧,呻吟出了声。青年嗓音沙哑动情,听得段临舟心头滚烫,可还未等他有其他动作,扣在他头顶的手掌一用力,他整张脸已经埋入天乾胯下,粗硬耻毛抵着他的脸撞了几下,阴茎也顺势插入他微张的口中。
穆裴轩有些失控,他微红的眼睛盯着段临舟为自己口淫的模样,血都沸了,那张嘴小,吞咽得吃力,隐约能见淫蛇似的红舌,无一处不活色生香。
一个中庸,竟比坤泽还勾人。
段临舟不是没为穆裴轩吹过萧,可那时穆裴轩是清醒的,和如今欲火中烧的天乾不同,自制温存都不见了踪影,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喉咙间乱撞,捅得深了,阴囊拍在他脸颊发出声响。段临舟又噎又痛,还有几分羞耻,喘息抗拒都被捣乱了,越发淫靡。
段临舟含着那物什,唇齿间都是天乾浓郁霸道的信香,绕是他是中庸,也被刺激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
兴许是昨夜天乾才侵入过他的内腔,他竟丝毫没有排斥,反而如情期中的坤泽一般,对天乾信香渴求至极。段临舟颧骨透红,痴迷又艰难地吞吃着阴茎,底下也勃起了,恍惚间,喉咙成了另一口容纳天乾阴茎的穴,温驯地供他逞欲。
段临舟愈是顺从,穆裴轩的火就燎得更旺,全然忘了牧柯说段临舟身子不好,只觉得他的羸弱都变得勾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脆弱又风情,让人怜惜,偏又能勾出人心底最深处的暴虐欲,让人想将他一寸寸揉碎。
穆裴轩喘得厉害,扣着段临舟的脑袋深深插了几记,将射之时,脑海中闪过抽出的念头,可旋即却将阴茎插得更深,抵着喉口灌了大股浓精。
白精裹着浓郁的信香瞬间炸开,段临舟被天乾霸道的信香冲击得眼睛湿红,呜呜咽咽地瘫软在椅子里,堪堪窒息之际,那东西退了出去,湿黏的精就溅在了他的脸上,透着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药膳是流光送进来的。
他是中庸,不易受天乾信香影响,可满屋子的情欲味道散也散不尽,流光没来由的有些面热,端着药膳的手都出了汗。
流光还未转过屏风,穆裴轩已经走了出来,他披着外袍,头发散了下来,眉眼凌人,又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冶艳。
不知怎的,竟让流光想起去岁庄园里开得艳极的骨里红梅。
流光垂下头,低声叫了句:“郡王。”
穆裴轩淡淡的嗯了声,嗓音微哑,接过他手中的药膳就道:“出去。”
流光迟疑须臾,他想看一看他家公子,可对上穆裴轩沉沉的目光,不敢再停留,当即退了出去。
穆裴轩端着药膳转回了里间。
段临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褪去了情欲的红潮,脸颊依旧透着病态的苍白,眉宇间还有几分疲惫。
穆裴轩看着那张脸,脑海中就浮现他面上覆着白精的色情模样,他顿了顿,将药膳搁在一旁,坐在床头抱起段临舟,轻声说:“临舟,先用点药膳。”
段临舟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没筋骨似地靠着穆裴轩,他这样依赖的姿态取悦了正处于情期中的天乾,穆裴轩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嘴唇,一手揽着段临舟,一手将药膳送入他口中。
一盅药膳是二人分食的,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到最后不知怎的,竟又吻到了一处,沾染药膳味道的唇舌勾缠吮吸,片刻也不能分离似的。
穆裴轩的情期持续了五日,这五日里,段临舟和穆裴轩几乎没有走出过闻安院。
中庸青涩稚嫩的内腔被天乾反复拓开干熟了,阴茎一插进去就乖驯地含着,泌出湿漉漉的淫汁。可到底不是坤泽,收不住精,阴茎抽出,精液就淌了出来。
这是情期中的天乾无法容忍的。
那两瓣丰腴的屁股肉被惩罚性地抽红了,挨巴掌时,段临舟尚陷在情欲里,啪的屁股吃了痛,他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穴。
穆裴轩直直地盯着淌精的穴,将手指插了进去,说:“都流出来了。”
段临舟被刺激得双腿绷紧,呻吟道:“有的……里面还有。”
穆裴轩的手指插得更深,口中道:“是吗?”两根手指堵不住溢出的精,他脸色一沉,抬手又掴了几巴掌,打得重,红透的屁股畏疼一般闪躲摇晃着,手指也吐了出去,精失去了堵塞,登时尽都淌了下来。
“临舟,怎么办,精都流出来了,”穆裴轩在段临舟耳边说,“收不住精,你怎么给我生小郡王?”
他声音缠绵,又带了几分强烈的偏执和情欲,段临舟心脏颤了颤,旋即那根热烫的性器就捅了进去,这一下掼得深,直接撞在了内腔口,段临舟惊喘了声,“好胀……疼!”
他那处儿被操肿了,段临舟清醒时上过药,药自然是穆裴轩抹的,可进入他身体的手指总会变成阴茎。肉穴红肿却贪婪,阴茎一进去就绞得紧紧的,穆裴轩爽得不行,咬住段临舟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咬得好紧。”
他深深吐出口气,按着段临舟的小腹,低声说:“都空了,没关系,我再给你。”
情期中的穆裴轩不想见任何人,不想任何事,也不愿让段临舟离开他的视线。屋子里遍布二人情欲的痕迹,床榻,书桌,贵妃椅,都成了纵情之地。
段临舟受不住他这般痴缠,腰酸腿软,阴茎刺痛再硬不起来,下头更是红肿不堪,无法再进入。穆裴轩焦躁不已,又有几分怜惜,竟埋头将舌深入那红肿发烫的穴内,一壁搓弄着自己饱胀的阴茎,临了,射在段临舟赤裸的身子上,抹得他后腰处都是自己的精水。
段临舟像被天乾的信香和精水浸透了,仿佛也进入了情期,只知和天乾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第三日的时候,段临舟清醒时走出过一回屋子,那时陆重有要事要见他,段临舟吩咐了流光一声,便去了,期间约摸一个时辰。
段临舟回来时,就见床上堆满了他的衣裳,穆裴轩坐在凌乱的衣裳堆里,满脸通红,曲起一条腿正在手淫,下头那东西胀得吓人,青筋暴起,被一条亵裤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间,隐约露出粗硕的茎头。
段临舟怔住了。
那是……他的亵裤。
段临舟脸颊登时就红了,本就酸软的腿更是哆嗦了一下,几乎站不住。
穆裴轩抬起脸,又委屈又凶狠地盯着段临舟,手中却未停,视奸一般,目光舔——不,该说是咬,撕咬,仿佛要将他一口一口吞吃下去。
情期大概还有一章
小郡王戴口枷?止咬器?不让咬,再咬就坏了。
然后喊哥哥。
1
第72章74
115
段临舟笼罩在穆裴轩的目光下,干巴巴地咽了咽,被天乾那东西反复贯穿过的内腔都隐隐生疼,可又夹杂着几分酥麻,一时间,竟不知是退还是进。
穆裴轩见他只站着,心里攒着的那股子火烧得更旺,突然,他抽了抽鼻尖,眼神一下子就变了。穆裴轩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他攥着段临舟的手腕,阴沉沉道:“天乾的信香!”
段临舟没想到他这样敏锐,可见这小子一副吃飞醋的暴怒模样,没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伸出另一只手搂住穆裴轩的腰,蹭了蹭他的鼻尖,说:“是陆重,他来寻我,”段临舟啄他的嘴唇,低声道,“段氏商行一艘出海的商船遇上了一伙海寇,折了一半货物进去。”
段临舟在海上跑了多年,各方打点,段氏商船出海向来平安无事,只不过这两年来世道混乱,商道也不太平。
段临舟温和安抚的姿态抚平了穆裴轩心中的暴躁,穆裴轩皱了皱眉,咬住了段临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谁劫的段家商船?”
段临舟舔过坚硬的齿尖,吸他的唇肉,低低笑了一下,说,“郡王要为我剿海寇?”
穆裴轩轻哼了一声,个中意味不言而喻,他嗅着段临舟身上的味道,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中庸身上掺杂了他人的信香,攥住腰,一推,段临舟毫无防备地跌坐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声,说:“怎么还生气?”
穆裴轩俯身吻住他的嘴唇,道:“一身陆重的味儿,”他眉毛拧得紧,抬手就将段临舟的衣服都扒了甩得远远的,方压着段临舟赤裸的躯体闻了又闻,只能嗅着独属于段临舟的淡淡清苦药香夹杂着自己的信香方觉得满意。
段临舟被他又压又闻弄得发笑,浑然不在意自己赤条条的,掐着穆裴轩的下巴凑过去咬了一口,“堂堂郡王,怎么像只小狗儿。”
穆裴轩爱极了毫无阻隔的肉体相贴,对段临舟的调笑也不恼,说:“段临舟,我醒来就不见你,”他委屈坏了,“你去看看,整个大梁,有谁会丢下自己正在情期中的天乾?”
段临舟吭哧吭哧笑,道:“我着流光告诉你,马上便会回来……”
穆裴轩却不管,只道:“你大可叫醒我。”
段临舟心道叫醒你,你哪儿能不跟着,就他这满身的信香,分墨都不敢靠近,要是陆重敢凑他面前,怕是瑞州府衙的衙役当天就能找上门来。
想是这般想,段临舟捧着穆裴轩的脸颊吻他的嘴唇,轻声道:“舍不得,”他不吝甜言蜜语,佐以亲吻,“小郡王睡着了又乖又好看,让人只想一辈子看下去,谁舍得煞风景?”
穆裴轩眼睫毛颤了颤,被哄得实在没脾气,含糊道:“……那你还走!”
想想还是有点儿委屈,情期中的天乾离不得自己的坤泽,天知道他睁眼不见段临舟有多难受,他看不见人,克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值得段临舟在这时离开,段临舟又会去见谁——思绪翻涌,恼怒又嫉妒,他想,他就该将段临舟锁在床上,干得他再离不开一步。
越想,情欲越是炽热,穆裴轩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乎化为了实质,迫人得很。段临舟心尖儿发紧,腰疼屁股也疼,可又当真喜欢穆裴轩这点孩子气的占有欲,将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舔吮,哑声道:“小醋包。”
穆裴轩不知他带着穆裴轩的满身信香去见陆重时,陆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开几步远,掩着鼻子,满脸复杂,尽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笃定段临舟色迷心窍,直道他太纵着小郡王。其实的段临舟少年时也是个风流人物,可陆重从未有此想,段临舟这人是个商人,走一步看三步,举棋落子时需得先权衡一番利弊。情爱于他,如水中月,镜中花,看着风月满身,抖一抖便也散了。没想到,临到此时老树开花,还开了满头花!
陆重想,情爱果然害人!再冷静睿智、精于算计的人碰上情爱,也要被侵蚀!
段临舟心想穆裴轩是他天乾,他不纵着谁纵着,再说,见他这模样,谁能不纵着,别说陪他过个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给他摘来。
段临舟对于喜欢的人,总是不遗余力的好。
更不要说,穆裴轩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临舟从未如此纵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龙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快感仍在催着他,穆裴轩炽热滚烫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颈,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颈时爱极了,说不尽的缠绵缱绻,粗重的呼吸里又透着野兽展露獠牙,要将人撕碎的危险。
段临舟被逼得浑身发颤,情欲在每一寸躯体里冲撞,本就遍布痕迹的苍白皮肉又泛起了红潮,透出一种无法言说的靡艳。穆裴轩被蛊惑一般吮着段临舟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他眼角已经挂了水珠,汗迹泪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几分信香,勉强地慰藉着天乾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泽太脆弱了。
穆裴轩手指粗粝,摩挲着红肿发烫的穴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难耐地将阴茎抵在那处磨蹭,将入不入,段临舟因他孟浪的动作扭着腰胯,分明是闪躲的动作,却勾得穆裴轩眼睛泛红,猛地一把将段临舟按在床上凌乱的衣服堆里,掰开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阴茎嵌入其中猥亵地来回碾磨。
那物什儿存在感太强,股缝都被磨得发疼,后穴分明已经肿胀难言,却又贪婪地溢出汁水,浸得阴茎湿淋淋的,越发狰狞粗壮——要被肏坏了,段临舟一个中庸,在这漫长的情事里好像被干成了独属于穆裴轩的坤泽,后穴,双腿,手,口,每一寸皮肉都成了承载年轻天乾的小舟。
小舟在欲海的波涛汹涌里起起落落,被高高荡起,又被重重拍下,溅得满身潮湿,几欲破碎。
兴许是快感太过强烈,段临舟底下的阳物竟又慢慢硬了起来,他喉中发出一声爽利里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穆裴轩显然发现了他这一变化,喜欢得不行,放过了磨红的臀肉腿根,将阴茎抵住了段临舟硬起来的阴茎,两根东西抵相厮磨,穆裴轩掌心被汗水浸湿,兜着段临舟那东西的茎头,捉住了又松开,掌控欲不断膨胀,刺激得穆裴轩心跳不断变快,浑身肌肉绷紧,牢牢地将段临舟嵌在怀里。
段临舟四肢百骸都在天乾浓烈的信香和占有欲里击得软化,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没有被进入,可又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放肆地占有——这委实太过了,段临舟呜咽了声,想逃,细窄滑腻的腰逃出了天乾的掌心,不过堪堪爬了两步就被狠狠拽回,阴茎也被紧紧攥入了掌中。
穆裴轩喘息着咬住了薄薄的皮肉,“临舟……不许跑。”
他猛地挺身顶送了一记,用力地撞在中庸红透的会阴处,段临舟低叫了声,阴茎颤了颤,几乎射出来,却被一只滚烫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临舟哆嗦着叫了声“郡王”,穆裴轩以指腹摩挲着湿润的茎头,说:“不能再射了,”他语气带了几分轻哄,又透着几分痴迷,道,“丢精伤身。”
此事岂是能忍的?段临舟又气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发泄不能,快感却愈发汹涌,段临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紧穆裴轩坚硬结实的手臂咬了下去,那点儿疼痛于情欲中的天乾而言实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声,硬邦邦的茎物刑具一般,严厉地苛责着羸弱中庸的腿缝臀肉。
段临舟会见陆重时饮过几杯水,又用了一盅药,如今被情欲鞭挞着,阴茎硬得要命,小腹鼓胀,竟似要尿出来似的。段临舟大睁着湿透的眼睛,无力地去掰穆裴轩的手,哀声求饶,“……等一下,郡王,要……要出来了——”
“……嗯?”穆裴轩被欲望烧红了眼睛,难耐地叼着他薄软的耳垂舔咬,那小小的一块肉好像成了佳肴,让他想咬下去吃入口中,可又舍不得伤段临舟分毫,只能靠着反复地吮咬中庸的身体解瘾,聊以纾解躁动的心火。
穆裴轩下头那东西早就被段临舟纵容坏了,轻易出不来,又好硬,只想捅进他潮湿紧热的后穴里,偏又想着里头已经肿了,两相僵持之下,全靠天乾摇摇欲坠,濒临疯狂的理智。穆裴轩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听他羞耻闪躲地说解手时,满身躁动的信香都似震荡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临舟在他身下尿出来,他就亢奋得口干舌燥。
段临舟憋得脚趾紧蜷,胡乱地偏头吻穆裴轩紧绷汗湿的下颌,说:“我要小解,求郡王呜,要憋不住了!”
穆裴轩享受着中庸发颤又甜蜜的轻吻,喘了声,掌心牢牢地裹着茎头,那处已经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临舟就在他怀里抽搐。穆裴轩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弄坏段临舟的冲动,声音沙哑,道:“就弄这儿。”
段临舟紧紧缩着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体抖了抖,更是羞耻——段临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狈时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轩面前,他简直不敢想,不能想。段临舟极重丰仪,憔悴时甚至不惜以坤泽用的口脂点缀,怎么能这样失禁于人前。
段临舟摇头摇得厉害,眼泪都落了下来,“不能……不可以。”
他挣扎起来,可自是抵不过穆裴轩的劲儿,最后还是软了身子,在穆裴轩手中丢得一塌糊涂,精液,尿水,都没能收住。穆裴轩病态地拿掌心兜了满手,指缝都教热烫的液体灼得发颤,他再控制不住,也射了出来,白灼浓精大股大股地打在段临舟腿缝,疲软的阴茎上,情色不堪言,好像将那物也奸了一通似的。
活色生香。
这一番实在刺激,即便是穆裴轩,都陷入在高潮之中久久未能回神,餍足不已。他拥着段临舟瘦弱的身子,胸膛交叠着他的脊背,较之于二人成亲时,穆裴轩长了个子,肩宽腿长,习武之人每一寸躯体都透着精悍有力,已经完全是成年天乾的模样,足以将羸弱的段临舟罩在自己身下。
有时穆裴轩甚至不敢用力,段临舟太脆弱了,他怕一用力,段临舟就要碎在他怀里。可他又忍不住地想再用力一些,抓紧他,占有他,一辈子都不让他离开片刻。
穆裴轩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爱一个人。
段临舟再醒来时床上又换了一床新的被褥,他身上干干净净的,可在穆裴轩面前被弄到失禁的羞耻感却冲击着段临舟的理智,他腿疼得不行,后穴不知被天乾磨了多久,即便没有进入,也隐隐作痛,更遑论阴茎了。
段临舟甚至有种自己要再也硬不起来的虚弱感。
他真的要被这小子弄死在床上了。
美则美已,可段临舟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段临舟想,他捂着不知添了几个咬痕的后脖颈,身上吻痕咬痕更多,几乎每一块好肉——段临舟细细一算,这才过了一半,顿时浑身皮肉都疼了。
天乾犬齿锋利,情期中尤其如此,如果段临舟是坤泽,他受难的只会是后颈腺体。可他是中庸,腺体贫瘠,留不住信香,迷乱之下的天乾自然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段临舟挣扎着坐起身,一面屏风之外,穆裴轩去打发前来送药膳的流光,他的目光落在牧柯送来的锦匣。
匣子不小,里头东西也多,还分了层,上层是常见的脂膏,伤药,底下那层段临舟曾看了一眼,惊得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段老板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情期中的天乾果然危险如猛兽,世人都弄出这些东西了。
可段临舟自想着他们家小郡王娇贵,自是不舍得这么对他,如今脑海里掠过年前天乾逼着他失禁时双眼猩红,亢奋又疯狂的模样,又觉得这些东西,的确是有大用的。
木匣子里有一副银色笼子似的面罩,黑色牛皮磨就了两指宽的皮革系带,和套在凶恶野兽獠牙前的铁笼子无异。
段临舟想着穆裴轩戴着那东西的样子,竟按捺不住的有几分心痒和意动——果真色是温柔杀人刀。
穆裴轩端着药膳回来时,一抬眼,就瞧见了段临舟眼尾泛红,春情泛滥的脸,如同枝头风雨摧折过后摇摇欲坠的桃花,偏又含情带雨,勾人折上一枝。
目光相对的一瞬间,穆裴轩捏紧了端着药盅的手指,几乎就想吻得他闭上那双眼睛。
段老板失禁预警。
1
第73章75
116
段临舟这几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药膳,所幸牧柯开的药膳方子不苦,药效又极佳,否则依着段临舟的身子,倒当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药膳是穆裴轩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轩平日里就喜欢段临舟依赖他,只不过都隐藏克制着,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饰。
穆裴轩对段临舟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临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饰,喜爱也溢于言表。
段临舟在穆裴轩直白坦率的爱意里,神魂颠倒,几乎溺毙。
他皮肤薄,又清瘦,穆裴轩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驳青紫的痕迹。这几日,药里里外外地上过数次,穆裴轩替他抹药已经做得十分熟稔。段临舟就这么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轩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缀着的两颗乳头大了两圈,色泽艳丽,连着乳晕都似肿胀了几分,看着很是色情。
偏穆裴轩将化开的药揉上去时,段临舟还在他耳边哼哼地叫,说:“都肿了。”
穆裴轩顿了下,没有说话,段临舟变本加厉地问他,“是不是很难看?”
穆裴轩喉结滚动,低声道:“不难看,”说完又觉得诚意不够,捏着那颗小乳夹湿润的指尖捻了捻,道,“很诱人。”
段临舟听着青年一把沙哑的嗓音,二人厮混了这么几日,段临舟听个调儿就知穆裴轩有些动情,没有人会不热衷于看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而沉迷,段临舟也不例外。他低声笑了下,勾下穆裴轩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唇,声音也压得低,耳鬓厮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