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破口大骂的凌霄派众人也是此下场。
最后,望断秋叫来魔修,将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师扔进凡间,让他们体会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老病死,而且为了避免他们过得太好,魔尊还派了人去看着他们。
唐棠看着故清欢烂泥似的被拎走,并未取出他的系统,反正除非故清欢身死,否则他的系统永远都只能被困死在那具身体中。
便让他们主仆俩相爱相杀,互相怨恨对方的过完一辈子吧。
等主角受死了,他再去回收系统。
另一边,仙尊这一剑没有丝毫留情,宫星河被打飞出去老远在砸在地上,“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咳嗽几声,布满红血丝的眸死死看着仙尊,握着剑的手紧到发抖,只觉得对方就像一座不可超越的大山,压的他这些年都喘不过气。
故清欢走到他旁边,将他扶起来,注意到劣势的局面,咬了一下唇望向唐棠,连忙道:
“师兄,你总算出来了。我们回凌霄派商讨一下补天道之事如何?”
与扶风几人缠斗的大乘期修士也注意到正主来了,其中一个模样精明的一边躲开鞭子的攻击,一边朗声说道:
“都说玄知圣君心怀大义,乃剑道第一人,如今天道漏洞使天下人穷尽一生都无法飞升,即将到寿元者,含恨而终,还望圣君为了这天下大义,做个决策出来。”
这些人怕极了自己再怎么努力都脱离不到生老病死,对白衣仙尊拱手,一声声的说:
“请圣君做出决策!”
“请圣君做出决策!”
仙尊一袭白衣,立在混乱至极的战场,眉目冷静看不出情绪。
离他最近的扶风突然发了疯,不要命的压着敌人打,一通刀光剑影,他一剑捅穿了对方心脏,对方也捅穿他的肩膀,扶风猛的拔出长剑,顾不上疼大步走到唐棠身边,一把拦住他的手,死死盯着他。
唐棠被一把拉住,身体向后倾斜,回眸看向肩膀流血的徒弟,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扶风紧紧的抓着他,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喘了一会喉结滚动,哑着嗓子哀求:
“师尊,我听话。”你别走。
他大徒弟是个小哑巴,小冰坨,被他惹生气的只会拿着剑出去对着木桩一通乱戳,哪里会哄人呢?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听话,仿佛戳中了仙尊心中的柔软。
百年时光匆匆,刚入门时的小豆丁如今比他还要高上一些,仙尊已经不能如对方孩童时那些低头俯视,而是微抬着眸,注视对方仿佛肌肉都在抽动的面瘫脸,听着急促呼吸,伸手在他头顶上摸了摸。
扶风已经这么大了,还是一派掌门,在外面被师尊摸头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过仙尊摸过来时,他立刻低下头,让仙尊能摸到他的发扣。
唐棠哄了哄小冰坨,回眸看着这些用大义逼迫他得众位修者,手一转,白色光点在他手中凝结出一把锋利冰冷的长剑。
他淡声:“诸位怕是误会了什么,唐某从未答应补天一事。”
拱手行礼的众人一愣。
战场一片鲜血,硝烟弥漫,两方人楚河汉街的各站一边。
今天来的人不少,几乎各个门派的都有,一眼望去,乌泱泱一片。
当然,也有不赞同的,觉得若是要踩着无辜之人的尸体才能飞升,那不飞升也罢,谁知道天上上一批靠着这个办法飞升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不如下界来的逍遥自在,这类人并未出现在此地。
他们没料到对方竟真不怕天下修仙者的声讨,顿时急了,乌泱泱的吵起来。
“圣君可是认真的?你当真不愿?”
“圣君岂能如此轻率!您真要弃天下修仙者而不顾吗?”
“唐玄知,你太自私了!”
也有激进派气愤的啐了一口:“呸,还说正直无私。原来自己的命竟比这么些人的命还要重要,什么圣君,剑尊,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令我辈不耻!”
楚河另一边,望断秋在魔域的副手不屑地掏了掏耳朵,啧啧出声:“我说你们正道的是不是不扯个大旗没法好好说话啊,又不耻,又不顾天下的。你们都已经替仙尊选好了,就别装模作样的让人家做出决策,一个个的累不累啊。”
众人被戳穿了,瞬间胀红着脸大怒,有人把剑指着他:“你——”
刚你了一声唐棠就不耐烦了,费这么多话做什么?一剑砍了便是。
他一挥长剑,剑上立马凝了一层寒霜,猛然出现在一个骂得最凶的大乘期强者前,打的他胳膊肌肉隆起,面容胀红充血,也只能狼狈的后退。
冷声:“既然你这么不贪生怕死,本尊就先送你去补天道!”
扶风愣在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恢复了以往的冷酷,提着剑冲向一个大乘期强者。
望断秋和川长思提着的心落回胸膛,这时才恍然察觉自己摸着竹笛长鞭的手心出了一下冷汗。
方才得那一刹那,三人不约而同心想,若是师尊真为了什么鬼的天下大义选择牺牲,那他们便将师尊锁在床上,哪里也不让他去,再将这些修仙者杀的一个都不剩!
幸好,幸好……
以“道德大义”劝玄知圣君牺牲的目的自然失败,他们又打了起来,后来这些人见势不妙想走,却发现自己被法阵困住,离不开了。
这场混战持续许久,衍天宗山门口血流成河,浓烟滚滚,那几个大乘期的修士死的只剩下两个,倒在地上苟延残喘,其他的都受了伤,望断秋一擦脸上的鲜血,拿着鞭子就要走向凌霄派众人,但不等走到,就被唐棠拦住。
他脸色瞬间发黑,似笑非笑:“师尊为何拦着本座?莫非……还舍不得‘从小养大’的师弟?”咬着后槽牙加重了这四个字的咬字。
唐棠一只手压在对方握着鞭子的手上,没怎么用力,却轻而易举制止住气咻咻炸着毛的望断秋,平静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极其狼狈的二人,心说他自然没有那么好心,但若是就这么杀了凌霄派这几个白眼狼,那未免太便宜他们。
他的沉默,让灰头土脸的凌霄派众人心里有了底,心想他们又没犯错,不应该受到惩罚才对。
故清欢也知道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压下怨恨,可怜兮兮的唤:“师兄……”
这时,冷酷的声音忽然打断被他:“凌霄派门规,残害同门者,废去修为,打落凡尘。”
扶风走了过来,他没被逐出师门前便是执法堂的堂主。对这些门规最清楚不过了,偏头看向唐棠,似乎在等待他得决策:
“师尊,若是无错,弟子便动手了,”
唐棠正沉吟着想该怎么惩罚他们,此言一出,瞬间嚯了一声,心想可以啊,这几白眼狼不是怕自己没办法飞升上界么,有什么能比让他们变成凡人更加让他们疼得撕心裂肺的?
他装作思考,“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扶风得到允许,还不等宫星河几人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宫星河拽了起来,拍向他腹部,震碎他的丹田,宫星河瞬间发出一声凄惨至极的尖叫,合体后期的修为一层一层跌落,到最后已经和凡人一般无二,他疼得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几个师兄弟彻底吓傻了。
故清欢脸色煞白,伸手指着唐棠:“ 你凭什么这么做!唐玄知,你对得起师尊吗!你啊啊啊——!!”不曾想刚骂一句,就被望断秋废了丹田,内府中像是被炸的鲜血淋漓一般疼痛难忍,他抽搐着到底,涣散的眼眸满是不甘心。
几个破口大骂的凌霄派众人也是此下场。
最后,望断秋叫来魔修,将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师扔进凡间,让他们体会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老病死,而且为了避免他们过得太好,魔尊还派了人去看着他们。
唐棠看着故清欢烂泥似的被拎走,并未取出他的系统,反正除非故清欢身死,否则他的系统永远都只能被困死在那具身体中。
便让他们主仆俩相爱相杀,互相怨恨对方的过完一辈子吧。
等主角受死了,他再去回收系统。
修仙篇:二十一三倍快感,小畜生边哭边干,操的师尊汁水横流
混战结束后,那些前来找茬的修仙者死的死伤的伤,大乘期强者无一例外全部陨落在暨微山,其他侥幸存活的狼狈逃窜,后来混战的留影石在修仙界大肆传播,彻底震住了心怀不轨之人。
实力的差距,也叫众人明白了,你就算知道他唐玄知能补天道漏洞又如何?
一场风波悄然平息。
外面的事师徒几人并不知情,小畜生们这段时间过得苦哈哈的,玄知圣君灵力恢复,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每次爬床都会被不归一剑抽出去,当然他们三个合力,也能将师尊半哄半求半强迫的要上一次,结局嘛……自然殊途同归。
寒剑峰主殿外都是他们砸出来的大坑,一个个,非常醒目。
一日,穿的花里胡哨的江晚愁来寒剑峰,想要请他师兄担任掌门一职。宫星河和故清欢还在凡间受尽苦难,几个峰倒是能提拔老人,但掌门一直悬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风骚地摇着扇子,隔着窗户看见他师兄恼怒的撕掉一本什么《如何xxx》的书,刚笑着扬声“师兄——”,便一脚踩进坑里,哎呀一声五体投地,发间的孔雀尾羽震飞,飘飘悠悠地飘落,直直插在他发间。
好半晌他才灰头土脸爬起来,骂骂咧咧那个混球把寒剑峰弄出一堆坑,随后后背一凉,汗津津的察觉到他师兄浑身散发着黑气,冷冷的看着他,也不敢没个正型了,夹着尾巴小步小步走到他师兄面前,问了问掌门一事。
唐棠不爱管这些,本想让江晚愁当什么掌门算了,但他才刚一开口,江晚愁便早就料到似的,扑通一声坐地上抱着他的腿不撒手了,嚷嚷着师兄要是不同意,他今日就不起来。
巧的是,他刚抱上,小畜生们就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到这个场景,齐齐黑脸。扶风甚至还六亲不认的拔出剑追着他师叔打,硬生生把江晚愁赶下山,冷着脸,把山门封锁。
三个被醋泡入味的小畜生把白衣仙尊抱上床,一边打一边扯衣服,“咚”地掉在地上,等不到站起来,便用孽根塞满了他师尊上下两张湿热的小嘴。
风吹得窗檐咯吱一声,一缕天光照在地上胡乱厮混的师徒四人身上,那高冷如天边明月的剑修一身银白雪袍凌乱不堪,露出白皙的肩头,他趴在小徒弟身上,墨色长发铺了满背,挺翘白皙的臀让身后的大徒弟和身下的小徒弟插着,脖颈微扬,吃着二徒弟的肉茎。
那么粗,那么丑的东西,塞满了仙尊不大的嘴,仙尊呼吸急促的皱眉,薄唇被撑的发红。
望断秋扶着自己的孽根,看着师尊即使被干也只是皱皱眉模样,语气里的酸味几乎溢出来。
“师尊,江师叔是不是也是您一手带大的,嗯?您对他爱护的,瞧的弟子真是嫉妒急了……”
扶风和川长思吃江晚愁的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到望断秋的话,更加凶狠的往肉穴里冲撞。
腰肢摆动的几乎出了残影,两根紫红大肉棍齐根进,齐根出,一通猛顶,砸出一片水花,将师尊窄小的臀眼撑成一个骇人的艳红圆洞,艳红颜色被旁边湿淋淋的白腻臀肉一衬,香艳且色情。
扶风和川长思像是在较劲,一个顶的比一个狠,仙尊冷白的身体瞬间哆嗦着蒙上一层薄红,水声乱响,淫液喷流,那不是用来欢好的雄性肠道被两根畜生根搅的天翻地覆。
他不断高潮,贴在小徒弟青色衣衫上的肉棍都像坏了似的,硬邦邦的流着水。嘴巴被孽根塞得满满,只能眼尾泛着湿红,发出急促的喘息,根本无法回答小畜生他最疼的明明是他们,若不然早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剑将他们砍成泥了。
仙尊的后穴被两根大肉棍入侵,发出淫乱水声,坚硬龟头乱戳着湿热肠肉,穴心被碾压的一阵阵发酸,唐棠强忍着泪,不断收缩着内壁夹紧了体内作乱的孽根,吞咽被肉棍插出来的口水。
他吞咽口水的同时,望断秋后背蓦然发麻,孽根又大了一些,往前顶了顶,一下顶开师尊的喉咙口,要命的紧致带来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他忍不住捏着师尊下巴,把肉棍挺的更深,没多久便被津液包裹,插起来又湿又热的,舒服至极。
“唔……滋,咕啾……”
仙尊冷清面容潮红,眼睫上挂着泪水,似乎被大肉棍噎的不行,发出一声声难耐的鼻音。
他身下川长思捏着他白腻的臀,腰肢摆动的又快又猛,肉茎快速挤过扶风的肉茎狠狠往里顶,次次插进最深处,碾压的肉壁颤巍巍流水,黏膜热烫湿滑,满腔滑腻软肉都在讨好地裹着他们的肉茎。
“唔……,师尊不是修无情道的吗?怎的身体这般淫荡,水流的寒剑峰都要发大水了。”
唐棠喉管被徒弟的肉棍侵犯,舌头都不知道往哪放,呼吸艰难且急促,满是阳具的腥燥味儿。身体也不短被逆徒撞的往前颠簸,待听到川长思戏谑的话后,羞耻耳根瞬间红的滴血。
这句话仙尊很熟悉,是那本讲师徒禁断的话本子中的,只不把书中地名换成寒剑锋。
他今天撕的那本书便是之前熊洲给的那本,还是下册,一百年前,几个徒弟见过一次书名,就牢牢记在心中,前段日子不知道从何处找来,按照那上面的姿势和场景在寒剑峰胡来了一通,他撕掉一本,还有一本。
望断秋一听也凤眸半眯,薄唇勾起,一边扶着肉棍在师尊喉管里咕啾咕啾的抽动,享受着阵阵几乎将他魂魄吸出去的畅快,嗓音慵懒:“师尊的喉咙深处又窄又热,吸吮的徒弟精孔发酸,比起下面那口穴,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棠听不得这个,被他们刺激的浑身发颤,眼尾洇着湿红,泪水蜿蜒下眼角,流淌出格外动人的模样,他呼吸急促,从顶端吞到了肉棍粗壮根部,热乎乎地软肉缴紧两根粗壮,被龟头狠狠破开,也哆哆嗦嗦的纠缠上去,裹住两个坚硬的龟头。
扶风闷哼了一声,瞬间就被肉洞吸的腰部有了发麻的感觉,他气息隐隐乱了,塞进唐棠热乎乎肉壁中的大阳具迅速膨胀,冷静的黑眸盯着师尊落着墨发的漂亮脊背,目光下移,落在那挺翘白腻臀肉上,和蠕动着的臀眼,硬邦邦的肉茎挤压过川长思的悍然捅进深处,搅的师尊肉穴水声乱响。
激烈挺动让两根胀红肉棍在肉穴里来回撞击,砸出一片混合着黏腻水声的人动静,唐棠难受的皱着眉,他趴在川长思身上,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仰着脖子吃着二徒弟粗粗热热的大肉棍,喉咙溢出“咕噜”声音,湿漉睫毛颤抖,身体同样颤的厉害。
穴肉都被插的湿滑艳红,肉嘟嘟的裹着两根粗硬阳具,满腔热流被插回了腹腔深处,无处发泄,搅动起来真真酸胀欲死。
他忍不住扭动一下臀部,嫩白大腿根都是水珠,柔嫩舌尖也不停推着刚刚退到口腔中的饱满龟头,那眼尾湿红的模样,看的人心痒难耐。
“唔哈……不,啾……”
似哭似泣的悲鸣让三个小畜生孽根硬的要命,一个个野兽般喘息。川长思和扶风一前一后,两个胀红充血的大肉棍将臀眼塞的满满当当,红彤彤的肛口肉嘟嘟的,像一朵被插坏的肉花,孽根插如时往里凹陷,拔出时便鼓胀凸起。
唐棠衣衫凌乱的穿在身上,半遮半掩的,不如不穿,劲瘦腰肢疯狂的痉挛绷紧,腹中像是着了火似的,酸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在脸上淌的湿漉漉的。他难受的直生气,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望断秋塞进他最里面的肉棍,随后将共感一开,那三个小畜生齐齐一震,呻吟和闷哼不断,川长思声音里竟然带了一点实在忍不住的哭腔。
“啊……,师尊!!”
三根肉棍胀大到极致,硬得龟头都在滴水了,青筋突突跳动。他们忍不住往师尊对着他们又咬又吸的身体里插了两下,就抖着孽根射出来了,望断秋射在师尊喉管内,扶风和川长思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结肠,被嘞的又疼又爽,大量精液喷进师尊结肠,迅速撑起肠壁。
唐棠难受的疯狂摆动,想要摆脱灼液的内射,最后却脱力地软在小徒弟身上被逆徒一股股射满了肚子,酸胀感无处发泄,让他眼泪流的更汹涌了,身体一颤一颤。
望断秋让师尊的唇贴在自己肉棍根部,抖着孽根舒舒服服射完,拔出沾染白浆的肉棍,师尊已经失去神智了,黑眸中一片涣散失神,他噗地吐出一节红舌,乳白色精液蜿蜒下去,看得他们又硬起来。
他们之间时灵时不灵的共感,让三人体会到三倍快感,扶风捏着师尊下颌,擦干净的阳具才插了几下师尊的喉咙,便受不了,汗水不断从额头淌到下巴,最后滴落在地板上,一声低喘格外性感。
川长思哼哼的比仙尊还大声,最后甚至一边挺腰,让胀到发紫的大肉棍狠狠砸进艳红湿热的肉穴,一边用袖子抹眼泪,委屈的控诉师尊的身体太热,太紧,烂红充血的腔道里都是热乎乎的滑腻汁水。
望断秋接替了扶风的位置,在后面缓缓把肉棍顶在抽搐不止的嫩穴中,肌肉紧绷,喘的要命,那慵懒邪气的面容潮红的不像话,眼角湿润,也在咬牙强忍着泪水。
这次才插了几下,唐棠刚射了一次,几人便彻底受不住了,两根粗热啪啪啪的急躁在湿热肉穴肉捅来捅去,另一根也深入喉咙。
“要射了!!要射了——!呜师尊。”川长思眼泪流的特凶,音线发抖的呻吟些,他双手紧紧抓着师尊的臀,身体也胡乱往上顶。
望断秋比他还急躁,差点让裹着一层黏液的肉棒从臀眼滑出去,喉咙哽咽,和川长思发了疯的一起捅进会吸会咬的结肠口,咕啾咕啾,干了数十下,浑身一抖。
唐棠只觉得两个小畜生在他身体里发了疯,得了疯狗病似的乱顶,最后插进结肠口,在肉壁的紧裹下突突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浆,他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动作让扶风忍不住按下他的头,身体僵硬着,射出精液。
“呜……”
仙尊急喘,泪水含在眼角,肉穴里湿滑滚热的要命,敏感到碰一碰都会泄出一股热流,两个小畜生享受到快感,肉茎一边射一边顶了顶滚热肉壁,引得师尊身体猛然一颤,再次被送上顶峰,酸胀的快感让肉壁缴紧抖动喷射的肉棍,泄出大量热液,几人都爽的要命,粗喘不断。
一分钟后,身后突然压下不轻的重量,对方呼吸微急,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不一会儿那便湿透了,竟是某位魔尊没出息地趴在师尊肩膀上掉了泪,觉得丢人,郁闷的啧一声。
……这场云雨许久都未停歇。
啪啪的拍打声变得黏腻,外头的鸟雀歪着头,想瞧瞧发生了什么,屋内地板上师徒乱伦的四人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大摊液体,在天光下泛着晶莹。
忽然,一只汗津津的手猛然把住了窗户的窗檐,吓得胆小的鸟雀振翅飞走。
那只手骨肉均亭,手指修长,捏着窗檐的时候手背绷紧,让人浮想翩翩的香艳,他几乎抓不住窗檐,一声哭喘被风吹散。
来晚了来晚了
修仙篇:漫长的生命,不再枯燥乏味(结局)
修仙者的生命漫长,足足几万年的时光,让他们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唐棠和小畜生们吵吵闹闹许多年,也互相陪伴了对方许多年,这日,他正在书房看书,忽然听见系统提醒主角受快要不行了,让他去回收他脑袋里编号为c45874的逃窜系统。
他有些愣怔,恍然发现,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久到凡人的一声都快要结束了。
唐棠放下手中书卷,本想自己独自去凡间将系统回收回来,谁想刚出门,便撞见几个小畜生。
川长思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眉目温文尔雅,唇角带着笑:“师尊这是要去何处?”
唐棠:“去凡间一趟。”
既然被撞到,那便索性直说,若不然被他们发现他独自去凡间见了故清欢,还说谎去干了别的,恐怕这一个月他都别想从主殿的床上下来。
听见他要去凡间,三人立马警觉地看他。
川长思表情不变,合上的折扇敲了敲手心,笑着:“巧了。今日恰巧是凡间的元宵节,我们正想邀请师尊一起去逛一逛灯会呢。”
望断秋随即懒懒道:“既然师尊也要去凡间,那不如同游?”
他们一唱一和,扶风和唐棠一脉相承的沉默寡言,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不过纵使小畜生们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毫不在意,但一双双眼睛却充满警觉,若是头上有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怕是早就已经支棱起来了。
唐棠心中无奈,只好带着他养大的几个粘人精一起去凡间。
——故清欢在的地方是一间破庙,离灯会的长街不远,却是两方天地。
灯会繁华热闹,明灯千里,百姓和富家公子千金嬉嬉笑笑的说话声中夹杂着婉转戏曲,而破庙门窗四处漏风,气味甚至难闻。
几个中年人穿着破衣敝履,裹着衣服缩在一起,一别经年,这些高高在上的仙人从青年模样,变成了最普通也是最粗俗不堪的那类中年人,他们眸色不屑,平静的瞧着自己面前一张血淋淋的草席,嘴里不干不净的骂。
那草席中的人披头散发,唇角开裂。一招打落凡尘,风光不复,柔软到令人心生怜惜的漂亮脸蛋沧桑衰老,眸中满是不甘,苟延残喘。
这场景简直叫人惊讶,毕竟这些师兄弟不是最喜欢故清欢了?有些个什么,都要巴巴地送去不说,还要解他人之慷慨,常常把他的东西要去,哄这位天生命不好,身体柔弱的小师弟。
故清欢若是破了个指头,他们都要心疼好半晌,咳嗽一声,更是了不得,怎么成了如今这幅恨不得让他赶紧死的模样。
唐棠和扶风几人站在破庙外,静静看着那荒唐的一幕,没多久,一道黑雾忽然出现,黑雾散开化作一个头上长了角的魔族,大步走到几人眼前,拱手行礼:“仙尊,魔尊。”
望断秋“嗯”了一声,那魔族放下手,顺着唐棠视线看向破庙,向他解释:
“这些人被到凡间的前几年,还在满口仁义道德,痛骂仙尊,报团取暖。也都很宠着地上被打的满身是血的那位,什么活也不叫他干,但几人大手大脚惯了,身上的东西被典当光,银钱所剩无几,他们那些好友也纷纷避而不见。慢慢的,吃不饱穿不暖的几人便开始后悔,互相指责,首当其冲的,自然还是先前最受宠的哪一位。”
唐棠闻言沉默,良久后才“嗯”了一声,知道这白眼狼一直在后悔他心里便舒服了,至于故清欢是谁打的,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站在门口,听着魔族讲他们这些年的矛盾,听到宫星河几年前当了一屠户家的上门女婿,好几次都被泼辣的妻子打,有一次他忍不住回手打了妻子,被岳父提着杀猪刀追着砍了几条街,脸毁了,他妻子也不要他了,只觉得想笑。
想他宫星河自尊了大半辈子,剩下的大半辈子,竟然是把自尊踩在脚底下苟且偷生。
破庙四处漏风,冷若冰窖,几个师兄弟早就后悔了,他们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怪在故清欢身上,一声声的粗俗咒骂。一炷香后,故清欢含恨断气,和他纠缠了一辈子的系统化作微弱的光团,满心欢喜地从他脑海中脱离,正准备挑新宿主,从头再来,忽然,被系统猛虎扑食般抓住,回收粉碎。
川长思过去拉住唐棠的手,放在手心暖着,笑盈盈的瞧着他:“师尊,我们该走了。”
唐棠瞥了一眼破庙中几个还在畅想自己会不会被原谅的师兄弟,回眸,与他们一起离开了。
——
几条街前的灯会上人来人往,充满着欢声笑语,和扬声叫卖,戏曲声咿咿呀呀的唱着,路过的百姓穿着冬衣挎着篮子,喜气洋洋地说着今年的收成有多么丰厚。此朝民风开放,世家公子小姐们偶然相遇,纷纷与对方行礼。
若是两方人中有那定了亲的,怕是隔空瞧上一眼,都要羞红了脸颊,引得众人打趣的视线。
川长思看了好几眼,越看心中越不是滋味,他捧着打开的油纸包,里面装着甜糕,拿出来一块喂到师尊嘴中,语气幽幽:
“师尊何时打算给我们个名分?”
仙尊吃甜糕吃的心情愉悦,突然听见这么一句,险些被甜糕呛死,忍不住瞧了一眼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