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郁洋楚乐安陆子轩 本章:第250章

    望断秋被他扯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明白自己的老底被人家掀了,觉得丢脸,忙把衣服从他手中拽回来,胡乱整理一下,然后和剑修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他坐在唐棠旁边,传音让魔域的医者过来,等他们给唐棠看了病,看着他把药喝了,回去处理好身上的伤口,再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唐棠现在没有灵力,只能像凡人一样用睡眠来维持身体需求。

    他本以为望断秋今日不会再过来了,但到晚上,脸皮厚的魔尊就又施施然地来到寝宫内,脱了外面的衣衫钻进被子,从后面搂着师尊的腰,将他抱在怀里睡觉。

    夜明珠亮着微弱的光晕,让室内不那么昏黑,唐棠散了墨色长发,侧躺在雕花木床的最里面,闭着眼睛半晌,又缓缓睁开。

    “我体内有余毒,为何不告诉我?”

    望断秋在身后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冷香,声音懒懒:“自然是怕师尊知道后再次一走了之。”

    他蹭了蹭师尊的头发,灵力流失的太严重,让他的体温都不那么高了,这么些天头一次说话的声音里带上疲惫和困倦,很低落,抱怨似的:“我等了师尊一百年……凡人的一生也就一百年。师尊……”

    “弟子已经有一百年没吃过师尊煮的长生面了。”

    越说声音越低,呼吸越来越平稳,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落在相拥而眠的二人身上,寝宫内只剩下两道呼吸声。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白衣的仙尊睁着眼良久,手伸到被子下,摸了摸徒弟微凉的手。

    窗外的月亮躲进云彩中,天色越来越暗,万物寂静。

    ——

    唐棠还没睡醒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下身被一个湿热温暖的东西包裹,有柔软的东西,在舔舐敏感的马眼处滑动,滋滋地吃了起来,一阵阵贪婪地吸吮让他含糊的闷哼一声,腰眼发麻,小腹一紧。

    “咕啾……滋……唔。”

    黏腻水声混合着噗嗤的吞吐声音,舌尖舔着精孔溢出的液体,随后龟头忽然顶到一个又窄又紧的地方,那地方紧致的要命,勒的仙尊身下那昂扬的东西都有些疼了,还在震颤蠕动,粗硬的东西直接一弹,在仙尊压抑闷声着向上挺起自己的腰臀时,抖出乳白的精液。

    射精后脑海一阵空白,浑身力气都泄了下去,仙尊重重地倒在床上,缓了缓才睁开眼睛。

    入目的并不是熟悉的床帐,他往下看了一眼,一双含笑的茶色眼眸骤然对视上他漆黑的眸。

    那双眼的主人眉眼弯弯,耳垂上挂着刻朱砂符咒纹路的木牌,一身竹青色衣裳衬得他风度翩翩,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处流淌的乳白,语气文雅,撒娇地说:

    “师尊,好久不见呢。”

    自然是他得小徒弟,视财如命的玄机阁阁主,川长思。

    唐棠愣怔,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了后就换了地方,好不容易不发疯的二徒弟也突然变成了小徒弟。

    他表面愣住,心里麻木。

    ……完了,九死一生哄好老二,这又换了个精力旺盛的老幺。

    他怕是要死在这张熏了香的大红被子上。

    “你……”

    仙尊嗓子有些哑,他看了一眼自己沾染了黏腻液体的浅色肉茎,喉咙发紧,怒声低骂,但他活了近千岁都是能把剑绝不吵架的主,会的词语很少,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耳熟能详的“孽畜啊畜生啊孽障啊”之类。

    没什么花样,川长思听了也不生气,仍然笑眯眯的瞧着他,他爬到了师尊身上,粘人精似的贴着他的胸膛,语气依赖极了:

    “师尊闭关的这一百年,徒儿赚了许久的钱,留着给师尊卖甜糕吃。”

    “不过……”

    川长思延长了尾音,唐棠心中警铃大作,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阵大力掀翻了过去,跪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几乎是刚刚跪稳了,湿热的唇在他臀上咬了一口。

    “啊!混账,你做什么!”

    川长思将一盘模样精致的甜糕用灵力送到师尊眼前。从绣着淡雅纹路的竹青色宽袖中伸出一只五指修长且干净的手,落在师尊被迫撅起的挺翘臀部,捏了捏白而软韧的臀肉,师尊皮儿薄的很,只轻轻捏了两下,就留下了几个红痕。

    一百年过去,小徒弟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是一副仿佛脾气很好的清越嗓音,又乖顺又让人怜爱:“徒儿实在思念师尊的紧,师尊吃糖糕,徒儿便先吃一吃师尊……”

    黄符贴在师尊穿着薄雪袍的后背,他以一个淫荡的跪趴姿势,被符箓定在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上,身后即将强迫师尊的小畜生一手扒开他的一边白臀,露出中间还有点红肿的嫣红臀眼儿。

    他视线落在上面,扫了一眼红肿的褶皱,清越声音不紧不慢:“缓解思念之情。”

    修仙篇:十八师尊穴肉也软,就是让师兄给操肿了(避雷舔穴!

    仙人冰肌玉骨,身体曲线很是漂亮,那雪臀内的粉嫩被他的二徒弟生生磨成了褶皱红肿的模样,有一点鼓胀的凸起,莹白而挺翘雪臀和细腻的腿根一衬,令人心神一荡的香艳。

    那不解风情的剑修还没反应过来弟子所说的“吃”,究竟是什么意思,便察觉到那敏感至极的臀眼儿处落下一道温热湿漉的气息,他当即条件反射的夹紧,却被一条滑腻柔软的东西给舔开。

    轰隆一声,五天玄雷当头劈下,酸麻过电一般从尾椎骨窜到个个神经,他猛的抓住身下锦被,压抑不住闷哼,又怒又羞耻的咬牙:

    “孽畜!!你做什么?……滚,滚开!”

    川长思非但没滚开,还带着一点怨气地偏过头去,咬了一口师尊白嫩的臀肉,唐棠疼得身体一哆嗦,等小畜生松开嘴,他挺翘的臀部颤了颤,莹润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齿痕。

    川长思双手抓着师尊的雪臀,将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中央的景色,猩红舌尖在那红肿的臀眼儿上来回舔舐,弄得褶皱晶莹,把紧闭的小眼舔湿舔软,舌尖在抵在那孔上,灵活地钻了进去。

    “啊哈……”

    那东西又湿又滑,不同于肉棒的坚硬,是很滑腻柔韧的感觉,灵活的像鱼一样在嫩红腔道里钻来钻去,偶尔发出“滋滋”地吮吸水声,时不时地咬一咬穴口,引起唐棠一阵颤栗,难以言喻的疯狂快感,和被徒弟舔了那处的羞耻,让他抓着身下锦被的手都崩起了一条条青筋,单薄衣袍下,莹白发亮的雪肤瞬间蔓延上一层又羞耻又怒的薄红。

    仙尊羞耻的咬紧了牙关,觉得徒弟的舌头快要将他肠肉舔化了,享受过欢好的身体违背了主人的意识,裹着舌头蠕动,流淌着汁水,弄湿了川长思白皙的下巴。

    “不,不行!啊呃……出去,孽畜,呜……拔出去!”

    “滋……唔……”

    川长思双手把着师尊的肉穴,舌头伸进嫩红肠道里搅动,吸吮着汁水,仙人身体洁净,就连那处留出来的汁液也只有一股淫靡的媚香,他大口大口的吸,师尊喉咙颤抖着发出崩溃的哭腔,穴肉艰难地收缩了几下,汁液猛然喷泄,大部分都被小徒弟舌头一卷地吸吮到口中,小部分喷在他白皙的下巴上,滴滴答答落在大红被褥上。

    “唔,师尊流了好多的水……”

    小徒弟清越含糊地抱怨道:“徒儿都快吃不下了……好多,滋……穴肉也软,就是让师兄给操肿了。”

    “没关系……,长思帮师尊好好舔一舔,舔一舔就不肿了。”

    “啊——!!”

    他重重地一吸,在嫩红软肉抽搐着喷泄热流时狠狠往里点顶,舌尖挤压凸起,若不是不够长,都想舔光师尊每一处没操肿的肠肉。

    背上的符咒将他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的抖动,雪肤蒙了层薄红,唐棠身体过了电一般,他肠壁夹着小徒弟的舌头,屁股细微地扭动,肠液从来没流的这么凶过,从小徒弟下巴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锦被,瞬间晕染一大片水痕。

    “师尊抖的好厉害,身体里也好热,唔滋,怎么舔都舔不干净……”

    仙尊从来没想过他会被小徒弟定在床上,掰开屁股舔了臀眼儿,大舌头在被就红肿的嫩肉里又舔又插,穴口还被咬了几口,一阵要命的酸麻让他身体颤抖的射出阳精,点点浊白,落在大红被褥。

    “好麻……啊哈,别……别舔了,混账,呜……,不……”

    “扭什么?师尊怎么这般淫浪。”

    湿淋淋的屁股小幅度扭动,川长思双手抓着,埋头进莹白屁股中,又是一通疯狂的舔吸,弄出一片黏腻地滋滋声响,师尊射了又射,汁液蜿蜒到嫩白大腿根上,划出一道水亮的痕迹,无比色情。

    他抽出自己猩红湿淋的舌头,拿出手帕擦了擦下巴上的汁液,随后从层层叠叠的竹青色衣袍下掏出孽根,抵在被舔开的水亮臀眼上,一个用力“噗嗤”贯穿,挤压得水花四溅,湿软穴眼瞬间被撑的老大。

    肠道早就已经被舔开了,丰沛淫水含在里面,怕是只要稍微一按压红肿凸起的肉花,便会呲出一股汁液。川长思的粗壮孽根一进去,就被一层又一层的嫩红软肉裹着热液夹住,空了许久的直肠口贪婪地含住龟头嘬吸,那一瞬间的快感炸开,让川长思爽后背发麻。

    “师尊里面好多的水,插起来又滑又嫩……徒儿舒服极了。”

    “呃!出,出去……畜生。”

    唐棠肚子里被填满了,那种热热涨涨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直缩肉壁,一下一下夹着肉根,他撅着屁股跪趴在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中,肌肤越发雪白,冷清面容因情欲潮红,眼角带着一点晶莹泪水,因为张着嘴不停喘息,无力的舌若隐若现,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

    呜,好舒服……

    突突跳动的肉壁因粗长孽根的狠狠插入而痉挛,龟头刚顶在穴心,深处便喷下一股热液。

    孽根随着喷射胀大了一倍,川长思顷刻间便察觉到师尊的身体一颤,似乎不敢相信竟然自己这么淫荡的喷出了汁水,羞愤欲死似的咬紧牙关,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他心中一烫,双手拖着师尊白里透粉的湿淋翘臀,快速往里插动,一下一下动作越来越快,胀红充血的家伙挤压的肛口变成骇人的肉洞,无数汁水四溅,那被唇舌伺候到敏感的层层嫩肉疯狂推挤他的孽根,川长思爽的呼吸粗重,快速往前撞击雪白肉臀,挤压的臀肉变了形,渐渐混合黏腻水声。

    爽得隐隐吸了口气:“一百年不见,师尊的后穴还是这么嫩,插起来水又多又舒服……”

    欺师灭祖的小畜生甩动着自己的公狗腰,裹着一层水亮的大肉棍狠狠没入艳红穴眼中,水花骤然四溅,胯骨拍的臀肉一颤一颤。

    他那东西又粗又长,一路捅穿了冒水的淫洞,反反复复地碾压嫩红,唐棠被干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觉得肚子里一片灼热的酸胀感,他闷哼着,呻吟着,从屁股到嫩白大腿根都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淫乱模样,两腿直抖,又喷又射。

    “舒服吗师尊?徒儿要射了……嗯啊,师尊怕是吃过师兄几次阳精了,这次便吃一吃徒儿的,呃——!!射了!师尊,啊!!”

    川长思死死抱着师尊水淋淋的莹白雪臀,近乎凶猛的甩动起腰胯,啪啪啪一通疯狂撞击,粘稠的液体成丝落在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落下大片大片的水痕。

    “……呃哈。”太快了,呜,太快了。龟头乱捅得唐棠难受至极,小腹一阵阵痉挛,他双手抓紧了床单,墨发晃动着滑下了脊背,从后面看越发让人疯狂,终于身后的小畜生越操越快“噗嗤噗嗤”往前狠入几下,最后抵在裹满热液的结肠,突突跳动着射了精,一股一股热流射进去,将窄小的结肠射得满涨。

    他身体剧烈一颤,哑着嗓子“啊”了一声,眼泪从潮红眼角流下,那根疲软的肉茎坏了一般滴淌着清液,两腿发颤,泥泞湿淋。

    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水痕,点点液体还在流淌,落下的瞬间被洇透了。

    一场情事似乎已经停歇,但整整忍耐了一百年的小畜生怎么可能只做一次便够,他师兄当初有多精力充沛,他便有多精力充沛。

    最后,师尊到底没用上一口小徒弟孝敬他的甜糕,反倒是他自己,让徒弟从头到脚吃了个遍,一身莹白细腻的雪肤堆叠着深深浅浅的齿痕,连指骨都没被放过。

    他的小徒弟虽然茶色眼眸弯弯,一副没有生气的模样,但却像条小疯狗似的,咬着他凸起的喉咙,撒气似的叼着磨了磨牙。

    然后紧紧抱住他,埋头在他颈窝中蹭了蹭,沉默着不说话了。

    ——

    玄机阁,高九十九层,外观由门内最擅长鲁班之术的建造师设计,大气磅礴。连着一望无际的后山都是属于玄机阁的范围。

    上门的客人络绎不绝,挂悬赏令的遮挡面容,脚步匆匆的低头离开,而更多的是卜卦布阵,和来购买符箓,参加拍卖会的修仙者。

    虽然玄机阁才成立了一百年,但已然在修仙界占据一席之地,想当初玄机阁刚刚成立时,有合体期修士来找茬,不许玄机阁开拍卖会,生生被玄机阁主的阵法和音杀弄去了半条命,落荒而逃。

    后来又过了几年,玄机阁主突破,竟千里之外斩杀了那修士。别看那人常常一袭青衣,手拿一把水墨折扇,行事做派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睚眦必报的主,谁若是惹到了他,他能记仇个一辈子。

    这些年他修为愈发精进,手腕也愈发狠辣,就更没人敢在玄机阁造次。

    玄机阁越安全,来参加拍卖会的人越放心,施施然地往里走。

    突然一声轰隆的巨响,楼内的修仙者瞬间警惕,手摸向自己的储物戒,那些笑盈盈引领他们进门的侍者也忽然冷下脸,一道道白光闪过,各类乐器出现在他们手中。

    但不等他们去查看谁在闹事,只见从第九十九层掉下来一抹青色,砰地砸在地上,玄机阁那白玉一半绘着纹路的地砖成蜘蛛网状延伸开,随后,冷冽白光一闪,一把周身散发着寒冷的剑没用任何灵力扔下,铮地一声,钉住衣摆。

    众人警惕地看向中央。

    川长思躺在浅坑中,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他什么事也没有地从地砖都碎了的浅坑坐起来,看着剑刃锋利的不归,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望断秋真是太贱了。

    他坐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看着站在法阵中下来的师尊,好脾气的笑笑:

    “这是怎么了,徒儿哪里做错了吗?师尊怎么又生气了?”

    众人看着川长思的脸,一愣,正想着这是又有人来闹事?还打伤了川长思,就听他说了这句话,随后一身白衣的剑修从法阵中走了出来,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拔起。

    一挥手,往下砍。

    来买东西的修仙者一时没反应过来,吸了口气,那些玄机阁的侍者倒是纷纷把乐器收起来了,不管自家阁主死活,叫众人更加疑惑。

    那天,大名鼎鼎的玄机阁主被剑修提着剑从九十九层打到第一层,从前院打到后山,且连手都不敢还上一下,连滚带爬的叫着师尊留情,又狼狈又可怜的。

    而魔宫内正喝药的红衣魔尊听到这件事后,哼笑一声,暗红眼眸闪过明显的幸灾乐祸。他姿势放松地斜着榻上软枕,暗红衣摆下一条腿随意地竖起来,胳膊搭着旁边的木桌,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不枉本座这这些天日以继夜,让师尊在前日消化了大半的毒,又贴心的将不好带的储物袋,帮师尊换成了好带着的储物戒……”

    “果然,十分有远见。”

    哈哈,明天小冰坨就出来啦,见个面,那啥一下,然后虐完白眼狼们,就差不多要完结了。

    修仙篇:十九大徒弟按着师尊的手狠狠深入

    先前唐棠灵力被封,且能将望断秋打的气咻咻地夺门而出,如今恢复几成灵力,川长思的下场自然比他二师兄还要惨,一身昂贵繁复的青衣破破烂烂,灰头土脸的躲避不归剑的攻击。

    不过仙尊的徒弟都贯会没脸没皮的,等他打累了,川长思便会换上一身干干净净风流倜傥的新衣裳,端茶送糕点,让师尊消消气。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让望断秋变成了小疯狗,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也让川长思变得比以前更加黏人了,自从将他从师兄处掳来,就时刻抱着他,埋头在他颈窝,小可怜似的一声又一声唤着师尊。

    撕都撕不下来,像个狗皮膏药。

    当然,自那日唐棠追着川长思打,在众人面前露了面,暴露了行踪,也总有一些不长眼的修士跑过来找茬,而玄机阁主在师尊面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对待外人,就又是一副摸样了。

    玄机阁内的气候与外面大不相同,川长思不喜寒冷的冬季,也讨厌炎热的夏季,所以玄机阁的范围内,只有春和秋两个季节。

    恰逢这日有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席卷了空气中浑浊,淡淡的血腥味弥漫,雨水将丝丝血红冲向一层一层的台阶下面。

    来找茬的修士们到了一地,血液染红了玄机阁的地面,他们都是来“讲道理”,想问问玄知圣君对补天一事有何打算,可惜,川长思连面都不让他们见。他们便仗着有合体大圆满的修士在,能和他川长思拼一拼,就与他打了起来。

    结果自然是一败涂地。

    丝丝雨水落在油纸伞的伞面,将绵纸打湿,一位玄机阁的侍者站站在后面恭敬地撑着伞,川长思身穿一袭青衣,挺拔身姿立在油纸伞下,别在腰侧的一根竹笛垂着穗子,水墨折扇轻摇,淡定地看过他们,一把合起手中折扇,在伞下回眸看向二楼,待看到窗前的剑修,下意识对他笑了笑。

    浑身逼人的气势散了一半,又变回了翩翩公子,对他师尊弯着眼睛,好声好气的扬声:

    “师尊,外面还下着雨,当心冷风吹着,快些回去。”

    随后不等回答,便偏头和身后撑伞的侍者说了一句什么,待对方点头,独自从伞下出去,进了门后走到二楼窗户旁,拉住他师尊的手,牵着他往阵法处走,问今天吃什么甜糕。

    他攒了一百年方子,师尊还没一一尝全。

    一青一白的袖口下,两只手牵在一起,唐棠一言不发,随着拉扯跟着他走,黑眸平静的小徒弟比他还要高出一些的背影,听着他含笑询问。

    窗户开着,雨声淅淅。

    ——

    唐棠被小徒弟细心养了几日,终于见到了大徒弟。

    不过见面的第一眼,他险些没认出来眼前变化有些大的大徒弟。

    扶风不知从何处归来,手握一把长剑,穿着不似小徒弟那般复杂,又是云锦又是青衫。简简单单的黑色衣裳下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眉目冷漠,黑眸淡淡,周身气场像一把淬过血的利刃般锋利,唇薄而无情,没有弧度。

    他大徒弟也不走寻常路,刚和他见面,就趁着小徒弟没在,二话不说一把揽着他的腰,御剑飞走了,怎是一个干脆了得!

    三人到底是分魂,能量本源都是一致的,等川长思察觉有人潜进玄机阁时为时已晚,一道锁链冲天而起,飞剑一偏便躲了过去。

    ——暨微山,衍天宗。

    掌门寝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身黑衣的小冰坨拉着养大他的大冰坨狠狠轻吻,手指在他腰间一勾,大冰坨的腰封便断了,衣服散落一路。被又一个逆徒气的火冒三丈的大冰坨也和他打了一路,狠咬一口他的舌尖,手腕一翻,便要召唤出不归与他打,却被对方单手压下,二人一起滚到床上。

    ……在床上继续打。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断,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咯吱”声,两道人影纠缠,没多久,晃荡停止,压抑至极的清冷嗓音极为短促的“啊”了一声,床幔被放了下去,床身剧烈晃动。

    四个床腿都晃得离开地面,咚咚咚的落在地板上,里面隐忍不住的急喘都被撞的断断续续。

    床幔中猛的伸出一只汗津津颤抖着的手,不多时,又被一只骨骼分明的粗糙大手抓了回去,仙尊呜咽一声,更难过了。

    粗长肉刃贯穿本就红肿的艳红肠道,悍然碾压过肥厚穴肉。唐棠双手被扶风的大手抓着,压在头顶,他敞着腿,被徒弟孽根侵犯,白皙且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又消下去,来来回回,十分色情。

    “呜,啊呃……”

    望断秋和川长思一个比一个会说粗话刺激他,花样也一个比一个多。但他大徒弟被他养成了一副和自己一样的直男剑修性子,像个哑巴,每次都要狠狠砸在最深处,挤压出“噗嗤”一声,悍然拔出一大半,快速有力地往里凿。

    他不说话,仙尊就更不可能说话了。唐棠隐忍着对方在身体内的翻江倒海,身体被撞的窜动,像是被顶在了肉棍上,心里啊啊啊的叫着要死了混蛋呜肚子要被捅穿了,表面眼尾溢出一抹湿意,偏过头咬紧牙关,偶尔才发出一声闷哼。

    只不过仙尊身体一颤一颤,隐忍泪水和呻吟,时不时溢出低喘的模样,反而更加诱人。

    扶风脱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一副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好身材,剑修常年练剑,手掌都是粗茧,不比师尊天赋异禀哪哪都是滑腻好摸的,糙的要命,按着师尊手腕,将他一双手牢牢控制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大腿根,狠狠往里挺动胀红肉茎粗壮肉茎,一下一下贯穿艳红臀眼儿,水花四溅。

    他眸色沉沉地注视着师尊在身下颤抖的模样,下身挺动的又快又猛,装了马达似的,几乎摆出了残影,强悍有力的连连挺送,把唐棠操的汁水横流,热液流了一大摊,都落在锦被上,那只按着他白皙腿根的手掌把那处娇嫩磨红了一大片。

    师徒俩一个比一个沉默寡言,谁也不肯说话,只有唐棠再被操的实在受不了时才会嗓音发抖的骂上几个简单的词语,床晃悠的更加剧烈,唐棠肚子里酸胀,黏膜都要被大肉棍捅麻了,腰眼阵阵发麻,雪臀下一片湿淋淋的热液。

    他射了又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阳具红彤彤的,龟头精孔张开,流淌黏液,弄湿了柱身。他不止一次迷迷糊糊的觉得快要被干死了,眼眶发热,泪水默默流淌。

    腹中翻江倒海,阵阵酸麻几乎席卷了他的全身,唐棠一边压抑着喉咙中的哭喘呜咽,一边哆嗦着心想不能只有他这般难过,恶劣的打开共感,让另外两个吃不着的小畜生比他还要难过。

    先前怕川长思和扶风在和旁人打斗,共感一开,反而害了他们,所以唐棠便一直没打开过共感,今日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也该用一用共感了。

    他共感打开的没多久,扶风就快到了极限,愈发迅猛的冲撞让唐棠不自觉抬起了腰,被他抓着的手乱动,带着哭腔呜咽,扶风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单手按着他的手腕,裹着淫液的孽根插的肉花汁液四溅,喷淋在白皙大腿根上,一阵黏腻的啪啪声后,扶风气息乱了一瞬,用力顶进紧致结肠,抖动着射出热烫,源源不断地激射。

    “啊——!!”

    唐棠猛然弓起了腰,全身上下抖得厉害,紧致结肠猛然咬紧抖动着的坚硬顶端,一股股灼热将他填满,结肠壁都被满满当当的灼热撑了起来,他双脚难耐地蹬踹两下床单,溢出一声似痛似爽得哭声。

    扶风享受到结肠口紧紧咬着他吸吮的快感,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他尾椎骨蓦然一麻,不顾还在喷射的肉棍,往装满白浆的结肠内“咕啾”一声重重顶了顶,师尊一颤,肚子凸起,溢出无力气音。

    唐棠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双手任然被固定在头顶,两条腿垂了下去,扶风深深埋进他身体内,舒舒服服射出积攒了百年的灼热阳精,将他肚子一点点射大,宛若个水球似的,也让他难受的眉心紧锁。

    当然素了这么多年,一次是怎么也不够的,还不等精液突突射完,他大徒弟就不耐烦等待一般,一边射,一边持续啪啪顶操,在装满了灼热阳精的肚子里快速抽动,碾压起红肿肉壁。

    仙尊无力地“唔”了一声,艳红臀眼含不住那么多白浆,随着大徒弟抽插肉茎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流满了挺翘白臀,在床上积攒出一个小水洼,别说是臀部,汗液也弄湿了大片床被。

    灰色的被褥上一片莹白,汗津津的身体犹如蒙了水的冷釉似的,几丝墨发贴在脖颈,随着喉结的滚动,散发出让人心热的香艳。

    扶风喉结一滚,维持按着师尊两只手腕的动作俯下身,咬住他被川长思这个小畜生吸红的乳头,下身疯狂摆动,又咬又操得师尊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蹬踹,喉咙发颤,溢出崩溃的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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