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露尾的,出来!”
一道冰刺飞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唰地一声,折扇挡住冰刺,等折扇放下,露出川长思的脸。
他里面穿着白色云锦,外面罩了一件草绿色衣裳,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住,随意披散,一把水墨折扇拿在手中,端得翩翩公子的模样,茶色眼眸一弯,亲昵的拉长音调:“师尊好凶……”
唐棠站在寒潭中,朦胧月光下,贴在身上的半透明湿衣裳,遮不住他线条流畅的好身体,因他转过了身,胸前两抹浅色更为诱人,一滴水顺着下颌滴落寒潭。
仙尊青丝散在身后,有一丝贴在脖侧,随着喉咙滚动更显色气,他身上湿漉漉,脸也湿漉漉划过水痕,一双漆黑的眸充满冰冷。
“来做什么?”
川长思故作困惑:“师尊,弟子有一事想不明白,还请师尊言传身教。”
玄知圣君蹙眉,不懂他徒弟要做什么,他体内的灵力已经支撑不住他站这么久了,但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让他不敢放松。
惜字如金:“说。”
川长思走到寒潭旁,单膝跪在地上,用合起来的折扇轻挑着师尊湿润的下颌,看着他愣住的脸,茶色眼眸中的蜜更甜,语不惊人死不休。
“师尊,弟子想和你双修。不知师尊可否言传身教啊?”
唐棠心中感叹一声我徒弟好大逆不道啊,表面上愣怔半晌,仿佛被这句话弄蒙了,许久后才琢磨出一点都不难理解的意思,下颌线蓦然绷紧一瞬,胸膛起伏,像是被徒弟给气得不行。
“你放肆!”
此言一出,水声哗啦一阵剧响,唐棠忽然被他那大逆不道的小徒弟抱了起来,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恶狠狠咬住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齿痕。
“唔——!”
失去了寒潭的冷水,毒蛛的热毒迅速蔓延,仿佛在唐棠血液里扔了一把火。他修炼了一千年的冰灵力,如何能耐得了这么热的温度,当即难受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喘息,和冰冷气流一触碰,竟变成色情薄雾,身体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忽然,啃咬的力道消失,他被小徒弟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看向他。
遮挡月亮的云彩被风吹散,明亮月光散在地上,川长思背对月光,过了腰的墨色长发仅用一根玉簪随意固定,几缕发丝垂到身前来,看上去便是一位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他一只手轻捏着“长辈”的下颌,那张文雅且俊美的脸神色沉沉,但茶色眼眸却含笑地与师尊对视,缓缓凑近师尊的脸,几乎和他鼻尖相碰,用温和清润的语气呢喃。
“师尊别生气,等下弟子若是更放肆了,师尊可要怎么办呢。”
他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了一下师尊湿淋淋的腿,仅这一下,忽的一顿,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眸中闪过难掩地兴奋,低头克制地碰了碰师尊冷冰冰的凉薄唇瓣,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
玄知圣君猛的偏过脸,心神俱震地气喘,若不是现在修为尽失,恐怕会一剑刺死他。
川长思亲眼看着师尊偏过头,想起他这段时间的不冷不热,心中阴郁怎么也压抑不住,茶色眼眸甜滋滋地映着师尊的模样,略有些可怜的小声他:“师尊这是又不想看到长思了?”
玄知圣君不答,眉眼冰冷如霜,而他教养成长的乖徒弟早就在他这段时间不冷不淡地冷落中疯魔,见他如此,便垂下眸轻笑:“也罢……”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想必师尊该是很愿意言传身教,为弟子指点迷津才对。那我们……便来做些正事。”
明亮月光下,风度翩翩的青年忽然俯下身,亲吻着身下只穿了一件湿淋淋薄衣的男子,从他优美脖颈一路亲到胸膛,那时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处浅色乳头,舌尖色情地挑逗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小腿内侧细腻的皮肉,宛若抚琴一般轻缓。
因毒蛛的火毒,身体异常敏感的仙尊耐不住地在徒弟的抚摸和挑逗下细细发抖,他湿润墨发枕在脑后,眼尾被逼出一点水痕,难耐地扬头,被乖徒弟唇舌吸吮出来的红痕,沿着他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一路蔓延到那布满水光的胸膛,星星点点的斑驳落红,被似雪肌肤一衬,更显香艳和暧昧。
仙尊两腿很长,往日藏在衣袍下,从没被外人看过的疲软物件儿逐渐昂扬,让修无情道千年的仙尊难受极了,他连自渎是何滋味都不知,却被教养成长的徒弟咬着乳头摸了腿根,身体在唇舌抚弄下颤抖,透着薄粉的顶端不断地流淌出液体。而在他大腿根处抚摸的人似察觉他的情动,将手伸向后面的入口,他身体骤然一僵,艰难地冷冷呵斥。
“川长思,你敢!”
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吐出仙尊右边那个被他爱抚到红肿的乳头,然后突然笑了,音色温柔的轻轻“啊“了一声,没头没尾的说:
“原来师尊的腰这样细,徒儿一手便揽的过来。”
他解开衣衫,却未褪下去,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从衣袍下拿出一根颜色淡红的大肉棍,抵在师尊的穴眼,察觉到师尊身体颤了一下,他将液体弄在白嫩双臀间禁闭的穴眼,垂眸瞧着没有一丝毛发的干净肉茎,叹:“师尊像是雪做的。”
玄知圣君仿佛忍无可忍,耳朵怒到滴血,脸色也是红了白白了红,用尽全力甩了他一巴掌。
“啪——”
符咒木牌在耳垂上晃动,侧脸浮现出一抹红痕,川长思被他师尊一巴掌打的偏过了头,半晌没有动作。寒潭水流声哗啦啦的响,师尊身上淡淡冷香随着呼吸钻进体内,在小腹点了一把火。
师尊湿淋淋的身体在抖,一双黑眼睛里充满着冰冷的怒意,薄唇吐出两个字。
“孽障!”
许久,川长思弯起茶色眼眸,他握着师尊的腰,湿淋淋的龟头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肉粉褶皱处摩擦,挤压进去半个龟头,撑开师尊穴眼布满水光的淡粉褶皱,在啵地一声拔出来,来来回回碾压,察觉到那处渐渐湿润,才轻笑了一声:
“我是孽障,可那又如何?”
他茶色眼眸映出草地上浑身湿透的玄知圣君,看着他那冷漠的眉眼,缠绵地呢喃:
“仙尊啊仙尊,你既已经被我们拉入凡尘,便别想在回那天上去!”
他猛地一挺腰,硕长坚硬的孽根“噗嗤”冲进身下将他教养长大的师尊后穴,一路顶开湿热的肠肉,被师尊紧致到不行的温暖地方夹得浑身一颤,孽根蓦然充血,占据同为雄性身体。
仙尊平坦白皙的肚皮霍然隆起一道肉条的痕迹,他下意识向上弓腰,眸色涣散的叫出了声。
“啊啊!!!”
(﹏)对不起大家,我还是没写完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410章修仙篇:十师尊被小徒弟压在草丛后侵犯,失禁般喷泄出肠液
前院,望断秋斜坐在榻上,火红的衣衫上绣着繁复的金色纹路,一只手懒懒地撑着头,另一只手伸出去,指尖上落着黑蝶。
前些日子洪荒秘境再度开启,修仙界忽然流出几件品阶不低的天阶法宝,令人疑惑的是,这几件法宝已经被记录在册,属于玄知圣君。
此事只在秘境附近的城池小范围传播,魔使一听到,便飞过来告诉望断秋。
恰巧望断秋记性好,想起十几年前的升仙大会上,他师尊并未去洪荒秘境,那这些东西是哪来的,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他思量再三,叫魔使去查,今日便是魔使查清了那些宝贝是哪来的,特意来禀报,不过……
毫无预兆,望断秋忽然嗅到一股冷冷清清的勾人香味,眼前景色褪去,变成后山。
明亮的月色下,仙尊只穿了一件被水弄到半透明的薄衣,躺在草地上,弓着劲瘦腰身,水淋淋的平坦肚皮勒出一道粗长肉条的痕迹,在月色下极为惹眼,那双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涣散失神。
而他身下疲软的男根,蓦然被一阵如有实质的紧致湿热层层包裹,越缩越紧,喷淋灼热。
望断秋瞳孔猛然一缩。
外面,竹林。
扶风正练着剑,破风声凌厉,忽然,他单膝跪地,忍不住闷哼一声,那黑色衣袍被肉眼可见地顶起一大块,他狼狈的喘被许久,睁开一双黑沉沉的眸,风雨欲来一般,冷冷的念着。
“川,长,思。”
——
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身体被同为雄性用孽根贯穿,那胀红充血的家伙长驱直入,直接撑开了仙尊体内每一寸青涩的褶皱,又大又热入得深极了,仙尊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坚硬龟头抵在他直肠口的难耐异物感,和青筋兴奋的突突跳动。
唐棠脑海中已经炸开了连绵不断的白光,呼吸不顺,虽然他黑化的王八蛋徒弟进来的时候很粗鲁,但耐不住这具身体修炼了近千年的无情道和冰灵力,而毒蛛的蛛毒又让他常年冰冷的身体温度骤然升高。
冰被融化成了水,想也知道剑修现在究竟有多敏感,所以这粗暴的破身,虽疼却也爽得令人失声,他僵住了许久,平息不下要命的快感。
川长思只当他是疼的,其实他也没感受到哪去,这档子水乳交融之事也是他对师尊起了歹心后现学来的,瞧着仿佛身经百战的模样,实际才刚一进去便快被师尊吸力越来越强的湿热肉洞夹射了,尾椎骨阵阵发麻,若是有尾巴,毛都会炸起来。
按理说黑化的徒弟现在应该像春宫图里一样悍猛地挺动腰肢,操得身下人四肢颤抖,哀哀哭叫着疼,但一看到浑身僵硬的师尊,同样没什么经验就有些手足无措,不想他疼,忍着胀痛欲望,低身将浑身湿漉的师尊紧紧搂到怀里,在他脖颈处舔吮,抚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缓缓揉弄按压。
外界的按压让穴肉更加贴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棍,还很青涩的嫩肉被烫的瑟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热,唐棠猛地一颤,忍不住“呃啊”了一声,白皙双腿忍不住蹬踹嫩绿的青草地,不懂这张牙舞爪的小畜生,怎么就又成了乖乖牌的模样。
他下面被插开的肉洞裹着硬热肉棍又咬又吸,爽得黏液滑腻地流淌,暖乎乎的包裹着让他快乐的粗壮,表面却是一副难堪的模样,抓着徒弟的发,低喘一声,怒意冰冷:
“孽障,滚!”
川长思被他抓的痛哼一声,负气似的咬了一口师尊湿淋的白嫩脖颈,下身开始律动,硕长一根粗热在热乎乎的娇嫩肠道中连绵不断地剧烈抽插,肠液咕啾乱响,顺着胀红肉茎的抽动飞溅到体外,黏腻腻地糊在白嫩屁股上,艳红穴眼水光一片。
“师尊的身体好热……。那处又咬又吸,还在淌着水。”
唐棠过于热烫的身体颠簸,抓着小徒弟的发,咬着牙一言不发,急促的呼吸着青草香,身上小徒弟畅快的喘息隐隐传进他耳中,他却说不出别的话,只觉得初被同为雄性男根开苞时的疼痛,渐渐化成又热又涨的情潮,从被侵犯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堂堂玄知圣君,修了千年的无情道,如今却像个凡人一样被亲自教养大的徒弟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天为被地为床,无力地敞开修长白腿,露出无人见过的风光,中央透着粉的穴眼叫徒弟孽根插变了形,湿黏地飞溅汁液。
抓着川长思头发的手滑落到地上,
澜曻
他仰着脖颈,眼尾洇红,不是用来欢好的肠道被迫吃进了小徒弟胀红粗热的肉棍,那东西翻江倒海的抽动捣弄,“噗嗤噗嗤”碾压过紧致嫩红,坚硬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直肠口上,力道重得仙尊隆起肉条抽动痕迹的白皙小腹骇然凸起个大硬块,对方还在一下一下的狠顶肉壁,几乎要将他贯穿了干透了。
川长思也是一副爽快到不行的模样,他里面穿着云锦,外面罩了层草绿色外衣,墨发被玉簪固定,端的一副文雅翩翩,但他怀中的师尊却只穿了一件湿淋到半透明的单薄衣袍,紧贴在冰肌玉骨的身体上,冷清面容潮红,眉眼藏着许难耐,却怎么也不肯叫出来,只随着冲撞,溢出几声好听的闷哼。
他兴奋的像野兽,搂着被他操到浑身发抖的师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冷体香,在他白生生的脖颈又咬又舔,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师尊……师尊……”,胀红粗硬的肉棒疯狂抽动,一下一下死命冲撞肠壁,势必要捅开那逐渐湿软的结肠口,把自己的孽根深深埋进去,埋进深处,喷洒热烫的种子。
“啊……唔……”
粗硬顶了数百下直肠,肚子凸起来又平下去,唐棠浑身热烫,烧得鸦色眼睫湿漉,急促地叫了一声,耳边似乎响起了小徒弟用自己身下那柄肉刃噗嗤噗嗤插弄他的声音,小腹酸胀,手指攥紧了身下青草,被汁液弄了一手也不放开。
仙尊从未受过这么激烈的交合,难受的不知如何办才好,他修了千年无情道,坚硬的像冰,一双黑眸冷漠无情,如今却被徒弟干成了水,黑眸一片雾气,鸦色眼睫潮湿颤抖,迷茫的张着嘴喘息。
孽根重重冲撞,酸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仙尊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又猛又快的顶操,数百下后,泪水颤颤地流了满脸,他被一身绿色衣衫的徒弟压在身下,月光下那只抓着青草的手修长如玉,颤抖着将青草连根拔起,紧紧攥在手中,抖出难耐的欲色。他在徒弟身下达到千来年第一次高潮,眼尾晕着一抹湿润的红,泪水流淌过脸颊,喉咙中溢出低哑叫声,那模样勾人至极。
“啊——!!”
师尊高潮了,师尊被他这大逆不道的徒弟肏到高潮喷水了!
川长思喘息粗重,动作丝毫不减慢,他咬着师尊的脖子,像是发了疯似的紧紧抱着师尊摆动起腰胯,挂满淫液的肉屌从红肿的穴眼悍然拔出,再重重压回去,干得师尊抽搐不止,肉屌撑得穴眼变了形,迎着师尊那一腔抽搐的滚烫嫩红肠肉,和黏液劈头盖脑的冲击,死死捅凿滚热直肠。
更为窄小直肠被徒弟的阳根侵犯,层层嫩肉被迫咬上龟头,痉挛着喷下一股汁液,剑修修炼千年无情道的身体本该是冷冰冰的,如今却滚烫火热的厉害,才刚刚插入便烫得望断秋腰眼发麻。
“啊……,好热。”
他并不知刚才那一深入,带来的快感险些让山门口那两个正攻击他摆下阵法的分魂跪了下去,长叹一声,独自享受着师尊销魂的肉洞,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砸的水声啪啪作响,咕啾咕啾淌出液体。
寒潭水流声哗哗,月光散落在地上,一对师徒在激情交合,那高冷如天边明月,山间雪的师尊被他教养大的徒弟压在身下,屁股红了一片,一丝褶皱也无得艳红穴眼含着徒弟的孽根,被插的变了形,一朵朵水花四溅,连身下小草被仙尊穴眼流淌出的液体浇灌的越发生机勃勃,挂满水亮的黏液。
这么一副淫荡的,布满情欲的身体,哪还有平日那不染凡尘的仙人模样。
忽的,一阵脚步声传来。川长思抽动的动作一顿,唐棠也猛的清醒,身体不自觉发着抖。
川长思带着唐棠滚进草丛,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茶色眼眸充满甜蜜,轻轻“嘘”了一声,明明想起来了分魂之间特殊的感应,还哄骗着师尊:“师尊,小声些啊……,莫要让扶风和望断秋发现了。”
说着,他猛的一挺腰。
滚热的黏膜骤然被一柄骇人的肉刃硬生生撑直,穴肉难耐地抽搐两下,服帖地裹着青筋突突跳动的粗烫孽根,黏糊糊地蠕动嘬吸。
被他强迫的唐棠爽极了,泪水止不住流淌过那张神色隐忍的脸,心中发出泣音,太热了,小腹太热了,他从来没这么难受过,敏感到川长思只是压着他重重送了几次腰,他便开始抽搐,热烫黏膜夹紧肉棍,汁水盛不住地呲出来,大腿根湿淋淋一片,又被霍然胀大的肉棍,狠狠堵回腹腔内。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身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薄衣的玄知圣君被大逆不道的徒弟捂着嘴,压在草丛后奸淫,裹着淫液的胀红肉屌挤压的穴眼变了形,肉嘟嘟的艳红肛口外翻,每当徒弟悍然顶进最深处,他都会猛然一颤,抽搐着肉壁喷出滚热粘液,眉眼的冷冽漠然皆被情欲所替代。
玄知圣君歪着头,几丝墨发贴在落印着斑驳红痕的白皙身体,冷漠的黑眸雾蒙蒙的,忽的,脚步声逼近,他隔着草丛看到了熟悉的火红衣摆。
他瞳孔骤然一缩,身体瞬间僵硬。
川长思本就快射了,如今更是被又热又紧的师尊夹得受不住,他低喘了一声,压在师尊身上,一边疯狂地摆动腰肢,酣畅淋漓地凿着师尊热烫的身体,一边享受的喃喃:
“师尊还记得吗?您帮长思束发,为长思讲故事,教长思修炼……”
他每说一句便狠顶一次,龟头暴力破开师尊被粗硬肉棍磨到极致热烫的嫩红肠肉,像干烂熟的桃似的,挤压的深处咕啾一声,汁水飞溅。唐棠被川长思一手捂着嘴,在他身下又爽又难受的高潮迭起,抖着大腿内侧分泌大量黏液,一双黑眸紧紧看着草丛后,那来回走动的红色衣摆和黑色衣摆。
川长思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往日和小徒弟相处的细节浮现在眼前,违背人伦的背德感让仙尊胸膛剧烈起伏,他身体颤颤发抖,忍不住抓住身下青草,摆动屁股,想要逃离徒弟的肏干,湿滑嫩穴受不住刺激地喷淋下热烫,却被徒弟胀大的肉棍堵回去,毫不留情捅回窄小的结肠,撑得仙尊冷漠眉眼带上些许痛苦。
肚子里装的水实在太多了,插起来都带了一些阻力,川长思身上一袭草绿色衣衫被敏感的师尊射了一身的乳白精液,他彻底奸淫开师尊高热湿滑肉穴,干得直肠口红肿不堪,一腔烂熟黏膜又热又敏感地分泌出液体,粗硬一捅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肥厚肠肉插起来爽快极了。
腰胯摆的飞快,一根裹满黏腻的胀红肉茎高速进出着红肿外翻的烂熟肛口,狠狠没入深处,插飞一片淫水在拔出来:“如今长思长大了,为了报答师尊的爱护,便将元阳全给师尊可好?”
“唔……不,不……”
玄知圣君身体颤抖,雾蒙蒙的眼睛映着草丛后来回走动的衣摆,被干到流下眼泪,清冷音线发着抖,大腿根痉挛着喷精。
忽的,结界破碎,一红一黑的衣摆停在他眼前,刚刚被徒弟送上高潮的玄知圣君猛的睁大了眼睛,他喘息着抬起眸,看着两个徒弟正垂着眸,亲眼目视他这个当师尊的被小徒弟干。
紧接着,身上的小徒弟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他松开捂着师尊的手,挑衅两个师兄似的,握着师尊的腰,死命送着胀大肉茎,越来越硬的孽根一下一下快速撞击唐棠抽搐着的烂熟肉壁,挤压出无数汁水,仙尊快被徒弟干死了,用力蹬了两下草地,腰肢不自觉的往上抬,孽徒紧紧握着师尊颤抖抬起的腰肢,肉刃又快又急地捅了近百下!
“要射了,师尊,师尊……,啊!长思的元阳都给师尊!!”
“啊啊啊——!!”
龟头狠狠抵在肠壁,重重往前顶,一边顶,一边抖动着爆发出滚烫浓稠的元阳,唐棠猛的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一声,腰肢在月光下弓起弧度,被迫承受小徒弟灼热元阳的浇灌,艳红肉壁失禁一般喷淋下肠液,被胀大孽根死死堵在腹腔,病态勃起的肉茎仿佛被玩坏了,抖动许久才溢出几滴液体。
他修了近千年无情道,从未享受过情爱,不料却被自己养大的孽徒压在草丛后捂着嘴侵犯了个彻底,还在另外两个徒弟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干到小死了一番,肠液流了一地。
精神上的刺激让他耳边嗡鸣,眼前阵阵发白,好半晌都不能从师徒交合濒死的快感中脱离。
等川长思终于爽快够了,舒舒服服的拔出肉茎,身下还在喘息的师尊蓦然抖动了一下,“啵”地一声,红肿到褶皱都没了的穴眼吐出把它插到变形的粗硬家伙,迅速收缩,挤压出白浆。
三个徒弟眸色一暗。
仙尊歪着头,湿漉的鸦色眼睫垂着,吮咬的痕迹从他线条优美的白皙脖子一路蔓延到胸膛,呼吸时胸膛起伏,浑身欲态。
他躺在草地上,在月光下敞着白腿,那根玉做似的肉茎湿哒哒地垂在腿根,双球透着淡淡薄粉,冷白双臀红了一片,黏腻腻地泛着水光,时不时抽搐一下,中间本该紧闭的穴眼红肿到褶皱都被磨没了,现下都还合不拢,成了一指宽的小孔,肛口痉挛抽搐,挤压出一道道浊白浓稠。
小溪似的,从不断收缩的糜红的肉孔中缓缓流淌,弄得股沟一片湿滑黏腻,最后全落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瞧着淫乱且色情。
灵异篇里的不信鬼总裁
第411章修仙篇:十一野外双龙,师尊被徒弟打屁股
“师尊好偏心啊…兰ˇ生ˇ更ˇ新…”
有人踩过绿草发出声响。
耳边心脏怦怦乱跳的声音逐渐平息,唐棠歪着头躺在草地上,敞着腿流淌乳白,他剧烈的喘息,刚濒死的快感中挣脱,便被人抱在了怀中,下意识的伸手,沾染草屑的手抓着他衣襟。
仙尊刚从寒潭捞上来,一身半透明的薄衣紧贴着皮肉,沾染着一点草屑的痕迹,几丝墨发贴他线条优美的瓷白脖颈,他无力偏着脸倚着徒弟结实的胸膛。睁着一双黑润的瞳眸,鸦色眼睫湿漉,漠然也变成了失神,征征地瞧着望断秋,时不时的可怜颤栗,竟有些活色生香的勾人。
望断秋眉目慵懒,手掌贴着师尊热烫湿漉的侧脸,用拇指擦掉他眼下泪痕,可这么一动,便刺激的师尊喉咙中溢出一声气音般的呜咽,他身体抖了一下,眸中的泪盏不住地滑落。
擦眼泪的动作一顿,过了许久,望断秋才凤眸幽暗不明的,轻叹了一口气:
“瞧瞧,流着泪,颤着身,连腹中都装满了小师弟的元阳,如此惹人怜,叫弟子心疼极了。”
他嘴上说着心疼,却将手往下伸,那修长的三根手指,伸进师尊裹满精液的肉穴搅动一番,像是恼怒这青涩了近千年的销魂洞不是被他亲自破开,里面含着不是他的浓精,搅动弄得烂熟肠肉蠕动乱响,湿哒哒地裹紧了他得手指。
那地方被小徒弟插肿了,成了艳红的颜色,碰一碰都要流水。唐棠敏感地低喘,涣散的黑眸恢复神智,被徒弟修长的手指玩弄的身体细细发着抖,水光潋滟的眸冷冷看着他,气息不稳:
“你要做什么?”
望断秋长了一双邪气的凤眸,笑起来含情脉脉,他道:“自然是与师尊讨教双修之术。”说着,他抽出那沾着浊液的手,大逆不道地捏住师尊下颌,不等那张凉薄的嘴冷冷吐出放肆和畜生四字,便堵了上去,叼着师尊香软舌尖,吸吮舔弄。
共感在快要到达顶峰时就被唐棠掐停,望断秋和扶风上不来下不去,硬得肉茎生疼。望断秋动作十分粗鲁,让唐棠颤栗着想哭。
扶风用剑阵困住川长思,回过头,看见望断秋抱着满身情欲的师尊吮吸他的舌头,将他亲的眸中含泪,鸦色眼羽湿润,一道津液淌过侧脸。
剑修眸色一暗,沉沉地看着师尊,呼吸也重了。
望断秋修火灵力,常年体热,唐棠又火毒未解,本就敏感的身体因吃了一条热烫的舌头,哆哆嗦嗦的抖,泪水流了满脸。
“滚唔,滚开——!”
他似乎没想到连自己另外两个徒弟都对他有这样大逆不道的心思,慌乱无措间,用尽全力推开望断秋,唇角挂着一丝晶莹地急喘了一声,脑海中只有一个逃离的想法,狼狈向外面爬。
山野郊外,月色明亮,湿淋薄衫从仙尊肩头滑下,蒙着一层水光的冰肌雪肤宛若冷釉似的,线条优美,发尾滴水的墨发四处滑落,他膝盖跪在地上,大腿内侧嫩肉微抖,仔细一看满是浊白浓精。
他们从不知道仙尊那层层白衣下竟有这么一副肩宽窄腰,臀翘而挺的诱人身姿,他慌不择路,那白生生的臀颤颤抖动,中央青涩穴眼红肿,合不拢地成了小孔,甚至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肉。
望断秋和扶风还没射,怎么忍得了这样视觉刺激,何况平日里冷清漠然的师尊,被弄成了现在这幅淫荡模样,足够勾起他们的劣性根。
“师尊要去哪?”
身后传来魔鬼的声音,烧得神志不清的仙尊还未爬几步,便被一只大手扯住脚踝,狼狈跌在地上,被徒弟拽了回去,望断秋腰眼将他抱了起来,那根粗热的东西在仙尊臀间肉花中摩擦几下,便用龟头抵住,一个狠顶,噗嗤一声,汁水横流。
仙尊禁欲千年,哪哪都跟雪做的似的,怎么受得了温度如此高的东西一记狠顶,当即便难受的往后一仰,靠在身后强行奸淫他的二徒弟身上,睁着湿润眼睛泄出一声泣音,无力又招人疼,湿漉漉的睫羽抖动,两行泪流过潮红脸颊,觉得自己腹中仿佛落了一团火似的,越来越热要烧死他了,他难受扭动,媚肉一层层缴紧肉棍,呲出一汪黏腻汁水,劈头脸冲刷体内这一根过于热烫的肉茎。
冷若冰霜的脸布满潮红,眼泪在脸颊上流淌过痕迹:“啊……,好,好烫……”
如此同时,全息共感一开,三人感官链接,他的三个徒弟都被师尊这又吸又喷的销魂刺激到闷哼,望断秋丝毫不顾师尊刚刚被他送上极乐,便凶猛挺腰,裹着一层水亮的肉刃狂风暴雨地四处冲撞着湿软肠道,畅快的吸气,享受至极。
龟头推开层层肠肉,挤压过热烫精水的触感太过真实,川长思和扶风喘息不停,仿佛他们的孽根也正在师尊身体里,肆意抽插似的。
扶风忍不了了,他走到前面,跪在师尊身前,冷白的手从黑袍下弹出硬到发紫的蓬勃孽根,抵在师尊湿哒哒的穴眼,试探着往里顶。
“啊……”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裂般的错觉,让师尊涣散的眼眸清醒,他喘息着,看着自己的大徒弟。
扶风一身黑衣,眉眼冷漠,淡淡撇人时也是一副“你快死了”的煞星脸,被他养成了冰坨的性子。
但此时,他贴近自己,垂着眸,握着那根硬到发紫的东西顶着他被望断秋插变了形的穴,丝毫不怜惜这么窄小的肉洞内已经含了一根生龙活虎的巨蟒,硬是挤进龟头,破开嫩肉,持续顶入。
“呃啊!!孽……孽障,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