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兄,你知道他在忙些什麽吗?”
“你没提,我倒没注意到。”这些日子他一直观察著杜凌儿和奴儿,试图从
中探查端倪,以便了解她们下一步打算如何做,以至於忽略了身边的人事。
“不过想想,这些天好像真的都没有见到晓升。”
“我还以为师兄私下跟你告辞了呢。”
“怎麽会呢?就算要走,他也一定会先跟你说一声的。”
“对了,不知道奴儿的伤好些没有?”他了然的神情令她窘迫,遂转移话题。
“应该早好了吧!”楚殷扬昧著良心回道。
“是吗?那怎麽我前两天……”夏翎羽语气迟疑著。“啊,或许是我听错了。”
“你听到了什麽?”楚殷扬一颗心倏地悬高,急忙追问。
“没什麽。”
“你只要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有没有什么我自会判断。”他执意要知道她
究竟听到了什麽。
“我听见姊姊斥责奴儿,骂她别傻了。”她顿了下,见他示意,她才继续接
著说:“她说:”你让自己伤口发炎,高烧不断,只会害苦你自已,那个姓楚
的根本不会在乎。‘“悄悄地观他一眼,果然见他满脸忧心。
“那是她自找的,我的确不在乎。”尽管忧虑仲仲,他仍是硬著嘴道。她的
伤势加重了吗?
难怪她的身子骨越来越瘦弱,一副随时会被风给吹走的模样。楚殷扬忍不住
又瞥了窗外一眼。
“奴儿,咱们令晚再一块儿睡吧。”杜凌儿旋动著颈子,活动僵直的筋骨。
砍著柴火的丑奴儿停下手边的动作,侧头看向杜凌儿。
“好奴儿,你别净看著我,快点头呀。”杜凌儿俏皮的眨眨眼,脸上漾满讨
好的笑容。
“你的筋骨又泛疼了?”丑奴儿忧心的比道。
自从前两天她为杜凌儿揉捏按摩,活络全身筋骨後,她似乎就上了瘾,三不
五时的邀她“同床共寝”。
“没有啊。”杜凌儿摇摇头。
她的摇头换来丑奴儿疑惑的睐视。
“你知道吗?你抱起来真的好舒服,香香的,软绵绵的,教人一抱就爱不释
手,难怪当年那个姓楚的总抱著你不放。”杜凌儿说著便趋向前拥抱住丑奴儿,
并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嗅问她身上独特的淡淡幽香。“真好抱,比我的枕头抱
起来舒服几千、几万倍,真教人舍不得放开。”
杜凌儿笑闹之馀,眼角馀光不忘瞄了瞄不远处凉亭里的男女。在瞥见男子直
瞪著她时,她一面回以挑衅的眼眸,一面将丑奴儿抱得更紧,存心气死对方。
“别闹了!我还要干活呢!”丑奴儿轻轻推开杜凌儿,宠溺的望著她比道。
“你这样一根一根没力的砍,要砍到什么时候才砍得完呀!你还是把柴刀给
我,我来砍。”
“不了,这种粗活还是我自己来。”
“哎呀,叫你给我就给我,这种活对你这样娇滴滴的人来说的确是粗活,可
是对我这种成天舞刀弄剑的野丫头来说,这根本不够看。”说著,杜凌儿便抢
过丑奴儿手中的刀,手一挥,果然两三下便将成堆的粗柴劈成整齐画一的细柴。
“瞧,这样不就好了吗?”
丑奴儿有些目瞪口呆的收回柴刀。
“好了,你今天该做的活都做完了,咱们可以回我房里温存去了。”拉起丑
奴儿的手,杜凌儿有些暧昧的大声嚷道。
温驯的丑奴儿宠溺的摇摇头,任著杜凌儿对她又抱又搂又揽的朝她房里走去。
“哎呀!”杜凌儿惊叫了一声,停下脚步,来不及反应的丑奴儿一时煞不住
脚步,便硬生生的向前撞上堵在她们面前的那堵内墙。
“啊……”丑奴儿一立定脚步便急忙向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