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等等。”夏翎羽先一步拉住了楚殷扬的手,阻止了他的冲动。
“她犯了错,本该受罚的。况且,就算你今天能保得了她,可是明天、後天呢?
一旦你不在,她只会更惨罢了。”
“可是……”虽然他仍在生她的气,但那并不表示他就能眼睁睁的见她受罚。
“教训侍妾是姊姊的权利,你没有理由干涉的。”尽管心有不忍,夏翎羽依
旧拦著楚殷扬,不让他与杜凌儿起不必要的冲突。
瞄了眼楚殷扬的方向,见他似乎无意干涉,杜凌儿气一提,挥出手中的长鞭,
扫中不闪不避的丑奴儿的颠边,削去了她一小撮发丝。
杜凌儿的第一鞭虽然并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可是由於角度与视差的关系,
那一鞭看在楚殿扬与夏翎羽眼中可惊心动魄极了,纷飞的发丝更加深了那一鞭
看起来的威力。
所以当杜凌儿的长鞭再次扬起时,心痛莫名的楚殷扬再也顾不得一切的冲向
前,及时握住了再次挥出的长鞭。
“够了!不论她犯了什么错,她都已经挨了你一鞭,你也该消气了吧。”
该死的女人!楚殷扬冷厉的眸光对上杜凌儿喷火的眼,威胁性十足的要她收
回长鞭。
“哼,你不是已经受不了她,不屑去睡她的房了吗?既然如此,又何必管我
如何待她呢!”杜凌儿悻悻地抽回鞭子,睨著他道:“其实我这样也算是在帮
你,让她认清自己的身分,少在那儿痴心妄想,免得她搞不清楚的以为你在她
房里多待了几天,她就有权对‘别人’眼红。”提到别人二字时,杜凌儿刻意
瞥了眼夏翎羽。
“你给我听仔细了!”楚殿扬盯著杜凌儿毫不以为杵的眼一宇一宇地吐出话
来,“就算我不去睡她的房,她一样是我的人,不容你为所欲为。”
“怎么?你心疼了呀?我还以为你一旦有了新人在怀,就忘了旧人的‘特殊
’呢!”对於他的怒瞪,杜凌儿头一偏,当作没看见。
瞥见丑奴儿难堪的将头垂得更低,楚殷扬除感心疼之外,竟莫名的涌上一股
罪恶,感觉好像自己真做了什麽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为此,他狼狈的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姊姊,什麽新人旧人呀?咱们不都是楚大哥同时迎进门的新人吗?”夏翎
羽适时的插进话,巧妙地阻挡楚殷扬来不及出口的恶言。“哎呀,瞧我记性差
的,今天楚大哥在市集买了两支簪子,说是要让姊姊先选一支的。”夏翎羽说
著便取出两支发簪,“姊姊,你瞧,这簪子多漂亮呀,你快选一支,好让楚大
哥为你簪上。”
丑奴儿闻一肓一震,头垂得更低,眼神更为黯淡了。
“哼,听你说得好似他给了我多大的恩惠似的。”瞄了眼看也不看她一眼的
楚殷扬,杜凌儿语气更为嘲讽了,“我需不需要感激的趴在他的跟前,去舔他
的脚呀?”她自始至终都没瞧那对簪子一眼。
“我说过她根本不会领情的,你何必跟她说那麽多。”楚殷扬先是制止夏翎
羽继续委曲求全的讨好杜凌儿,继而转向傻在一旁的丑奴儿冷声道:“还不快
走,难不成还想再挨一顿鞭吗?”
丑奴见闻言赶忙点了下头表达感激之意,然後低下身子拾起掉落的水桶。
“站住!”杜凌儿大声一喝,咬住准备朝来时路行去的丑奴儿。“你泼了我
一身就这麽想走啦?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丑奴儿猛地停下了脚步,怯生生的抬首望著杜凌儿。
“要不你还想怎麽样?”楚殷扬不待丑奴儿做出折辱自己的傻事,就抢先一
步对杜凌儿大声喝道。
她是他的!
除了他以外,谁也不许给她委屈受。
“不怎么样。只是要她为自己闯下的祸善後罢了。”杜凌儿扬起头,无视楚
殷扬的威胁,“还愣在那儿干嘛,不知道该扶我回房去换掉这身衣服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