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蹙,更加用力的将她圈在怀中,“奴儿,恼我就打我吧,我宁可你把气发
泄出来,也不要你对我不理不睬。”抱起她,他先坐下,再让她坐在自己的腿
上,轻柔的吻去她颊边残留的泪痕,“奴儿,答应我,别将我排拒在心房之外
好吗?”话一出,他才恍然明白自己有多在乎她,在乎到不愿她将自己隔绝在
心房之外。
见她依旧没反应,他乾脆捉著她的手,直往自己的身上打。
“啊……”突如其来的意外令她惊呼出声,眨眨眼,怯怯地想收回自己的手,
可惜她的力量不如他,所以一双小手依旧被包在他的大掌中。
“还恼我吗?”他深情的眼直望入她的灵魂深处。
她摇摇头,低垂下头,避开他慑人的眼。
“你心口不一。”端起她的小脸,他指控的瞅著她。
她再次摇摇头,不过这次没再试图闪避他的目光。
“你摇头到底是不恼我了,还是不想理我,抑或是不愿原请我?”她幽幽的
目光令他的心一震,将她搂得更紧了。
背部灼烫的伤口因他的激动再次撕裂。尽管痛楚来得又猛又急,她依然清楚
的感觉到鲜血正沿著背部蜿蜒直下。
为了不使他察觉异样,她当下使出全身气力挣脱他如钳的铁臂,决绝的退立
到一边去。
“奴儿!”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以致让她逃离了自己的怀
抱,楚殷扬不禁懊恼的瞠视垂著头不敢看他的丑奴儿。
“过来。”无视她明显的抗拒,他霸道的对她伸出了手。
他每进逼一步,背部剧烈的疼痛就让她直觉的往後退一步。
“奴儿!不许再退了,你再退,就换我生气了。”阵阵的不安让楚殷扬不耐
的沉下声音,板起面孔。
丑奴儿身子顿时一僵,咬著唇走在原地,不再後退。
“奴儿,我知道自己今天对你是过分了点,可是那也是因为你未经我的许可
就闯进书房……”见她瑟缩了下,楚殷扬顿了下,“奴儿,你别误会,我绝不
是在责怪你,我想说的是今天午後的意外我们都有错,所以就这样算了好吗?”
她乖顺的点了点头,可是脸蛋依旧朝下,显得委屈极了。
“奴儿,长久以来,我一直是你的主子,对你颐指气使惯了,所以有时候脾
气一上来,就难免忘了你已经不再是下人,没义务再受我无理的苛责。”他满
脸内疚的捧起她的脸蛋,“别生我的气,我保证下回一定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不再对你乱吼乱叫,这样好不好?”
楚殷扬一松开手,丑奴儿非但不破涕为笑,反倒又退了一步,看得他不禁大
蹙其眉,连忙再次捧住地忧郁的小脸。
“你不相信我?”她明显的闪避让他误以为她对他的保证不具信心。
他粗鲁的动作再次扯痛她背後的伤口。为了不想让他发现,她只好尽量和他
保持距离。
尽管她摇头否认,但她排拒的动作还是让他为自己的保证加注,以安她的心,
“这样吧,要是我再对你乱发脾气,我就任凭你处置,绝无怨言,这样总行了
吧!”
再三保证求和之後,楚殷扬气呕的发现丑奴儿依旧视他如蛇蝎,竟能避多远
就尽量避多远,逼得他不得不出声大喝她的名,“奴儿!”
丑奴儿被他大喝的声音吓得当场抬起头,咬著唇,怯生生的凝望双眼喷火、
浑身冒气的楚殷扬,眼中满是无措。
“我累了,想睡了。”他眼中清楚写著要她服侍他卸衣。
凝视著他理所当然的眼好一会儿後,她默默地垂下了头。
“奴儿!”他警告地喊著。
请夫君原谅奴儿今天身体有些不适,不便为夫君侍寝,请改往其他夫人房中
过夜可好?沉重地提起笔,她咬牙写下违背自己心意息的话递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