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留在容家做什么,做自己亲哥哥的禁脔吗?你不嫌丢人,我还嫌脏。”
谁料容景却道:“父亲很想你,留在容家多陪陪他,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再碰你了。”
我才不信容景竟会有这么好心,我带着些警惕地看着他。
谁料容景却道:“父亲其实很爱你,你大概不知道。容家对你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还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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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喝点哥哥的血补补身子
的确,他们都是在容府之外,要了我的身子。而在容府之内,多少还心存几分顾忌。
修仙界果然残酷,实力为尊,因为我年纪小修为低,所以他们就随意玩弄我的身体吗?
但是在容府有容翱然坐镇,就算是嫡兄也不敢过多放肆。
真是让人厌恶的现实。
我有些不甘愿地发现并承认了这一点。
见我不说话,容景道:“你刚掉了孩子,需得好好养身子,父亲与陈家商议把你多留在家几年。”
“陈雪时也同意吗?”
“父亲毕竟是他的师叔,长辈发话,难道他也能不听吗?”
“哼,陈雪时,这么容易就退缩了,果然是个懦夫,不配做我的丈夫。”
我不由有些气愤地抱怨道。
见状容景满意地笑了笑,“你能认识到这一点,很好。”
我乖顺地把身子伏在了容景的怀里,“哥哥,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你不要欺负我。”
我感觉容景的身子一震,过了会儿才伸出手臂,紧紧地把我箍在了怀里。
在我的脸颊上爱怜地啄吻了一番,然后才喘着粗气道:“好妹妹,哥哥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们才是本应该在一起的啊。”
我感到到他胯间的粗长之物在顶着我的身子,不过这次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肆意地扒下我的衣服,不顾我的下身还在流血,就来强操我。
莫非他觉得我失去的那个孩子可能是他的不成?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冷笑了下。
男人都是这么在乎自己的血脉吗?就算是容翱然,也会因为我是他的骨肉,而强迫自己来爱我。
其实他本心是以我为耻的不是吗?
这种虚假的爱,我宁愿不要。
我想着忍不住攥紧了容景的衣物,容景微微放开我,“我是不是抱得太紧了,你很痛吗?”
见着容景脸上有些紧张的神色,我勉强笑了笑,“我还好,就是头有些发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流的太多了。”
容景思索了片刻,然后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把手伸到我嘴边,“你喝些我的血吧,这里面含着我的灵力,应该能补补你的身体。”
我有些讶然地看着容景,却见他神色很是认真,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容景只见崔音试探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然而伸出小香舌,舔了一口他手臂上的血,似是觉得滋味不错,又眯着眼睛多吸了一些。
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心地伸出了小尖牙,自己又在他手腕上扩大了伤口的面积与深度。
容景虽然觉得有些痛,但是看到小丫头正握着他的手腕,美滋滋吃得正欢,倒不忍心打搅她的好事。
自己曾让她流了许多血,如今奉献一点自己的血肉给她,也算是一种交换。
只是小丫头未免有些过分了,体内的灵力都被她吸去了大半,可还真会吃啊。
容景抽了抽自己的手臂,然而却见崔音的眸子湿漉漉地,很是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又觉自己太过吝啬了,她喜欢喝自己的血,就让她多喝一点,横竖这些灵力过后再从天地间汲取些,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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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s诱的结果就是阉掉哥哥(200珠免费章)
是以在容景的有意纵容下,倒让崔音吃了个饱。
我有些满意地抹了下嘴,把被我吸得唇色发白的容景推到了床上,“哥哥,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感受到体内充盈的灵力,我满意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冲击练气九阶了,原来容景的血这么好用。
不下于桃子哥哥的精液。
看来我以后又多了一条增加修为的法子,便是吸身怀灵力之人的鲜血,这大概是种邪法儿,但是管用就好。
在人人皆是鱼肉的修仙界,凭实力说话,等我也到了筑基期,想必到时能欺负我的人,会变得更少吧。
这么说,容景也不是对我全无贡献啊。
那我自然应该对他客气些,所以我只是抽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抵住了他的脖子,“交出锁住季辞修的钥匙。”
本来想直接去找容家主要钥匙的,但是想到八成是被容景藏起来了,我才跟他虚与委蛇,本以为要费许多功夫,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能制住他。
容景却有些虚弱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没这么乖,所以钥匙不在我身上。”
然后就歪头晕了过去。
我大感挫败,但是这个良机不能错过,所以我只是用短剑挑断了他的手脚筋,然后扒了他的裤子,见他那物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竟还挺立地很,真是有够变态。
于是出于为人间除害的目的,我把他那条长棍削去了一半,这就算是我这个妹妹给哥哥的最后礼物吧。
然后在他大腿上擦了擦短剑上的血。
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自行来到了地牢。
这次这里倒多了许多看守,我抽出从容景手指上扒下的玉石扳指,让他们看,果然见状他们就对我放行了。
季辞修还是半死不活地被绑着,这倒是有些难办,我只好使灵力,砍断了他身后的木桩,然后拖着他的脚,拉着他出门。
见状有一个守卫想阻止我,却立马被另一个人拉住,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
然后他们就不再管我。
我大乐,看来嫡兄早就给我开了方便之门,这样看来,似乎对待他的方式,有些过于凶残了。
不过他活该,就算把他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把季辞修拖到地牢出口时,陈雪时终于姗姗来迟,我不高兴地道:“雪时哥哥,你怎么来这么晚?”
陈雪时自也有一腔怨气,“你叫我去偷崔爷爷,自己却来救他,到底是爷爷重要还是他重要?”
我微微气弱,但是,“要不是我色诱容景,你能那么顺利偷走爷爷吗?”
“色诱?你又跟容景做了什么?他可是你哥哥。”陈雪时有些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哼,只不过是断了他的子孙根罢了,让他再嚯嚯良家少女。”
陈雪时不由咋舌,本想对此发表些什么评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快来帮忙,季辞修重死了。”我毫不客气地把这差事交给了陈雪时,反正他要当我丈夫,自然是妻子有事,丈夫服其劳。
陈雪时有些认命地接过季辞修,抬起他的脸一看,发现都快被磨烂了,出于对情敌的打击报复心理,依然保持着与崔音同样的姿势,又拖行了他一段,才召唤来飞剑,把他放了上去。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们一起,目标太大了,容景醒了恐怕要来追杀我,所以咱们还是分开比较安全,我躲一阵子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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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不知道那孩子要是生下来,叫你外公还是爷
我也知道,等容景醒来,恐怕会饶我不过,就是我爹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子的小畜生。
但是他们要是找不到我,又能拿我怎么办?
送走了陈雪时他们,我正准备取出之前让陈雪时从他家取得飞舟,然而还没等我拿出,就有人从后握住了我的肩膀,正好捏住了我被季辞修的剑捅到,还没好全的伤口。
大事不妙,我心中警铃大作。
缓缓转过头,正是容翱然站在我身后,“不肖女,刚刺伤你哥哥,就要私逃出家吗?”
我没想到容家主来得这么快,察觉到他的指尖都陷到我的血肉里了,我可怜兮兮地求饶道:“爹爹,好疼啊,松开些。”
容翱然极少看到这个女儿对自己求饶,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但是想到容景身上的惨状后,又加大了分力道,“他可是你哥哥,你怎么能那么对他?”
我一下子来了气,“那你知道他又是怎么对我的?他强奸了我,还让我怀了孕,要是那孩子没有流产,不知道生下来是该叫你外公还是爷爷呢?”
其实我也不肯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容景的,但是安在他身上,一点不过分。
“这,这怎么会?他可是你哥哥,怎么会这样做?”容翱然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自己悉心培养的继承人,能做出这种悖逆人l之事。
但是又突然忆起陈年旧事,“难道,难道他知道那件事了?”
一时也顾不上责罚崔音,只让侍卫们看好小姐,不许她逃走。
就飞奔去儿子的屋子外,要去查问他是否知道他母亲的事了。
可是见着一盆盆血水从里面端出来,又觉得不是时候。
夹在亲生女儿和本就满怀愧疚的养子之间,容翱然不由犯了难。
要是惩罚崔音,可是没有女孩子会拿自己的名节诬陷兄长,受到伤害的女儿报仇并没有错。
但要是帮着崔音报复容景,但是自己本就对他母亲不起,当年在他母亲临死前更是在她塌边答应,他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保护、栽培他,可是他又做出了这样伤害姐妹的事,不惩罚,似乎会让他越长越歪。
索性崔音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报复了容景,他这个当爹的倒不如对此事装聋作哑,由得他们去闹,必要时加以规劝与调和,不要闹出人命就好。
又想到崔音失去的那个孩儿,唉,更觉惋惜,那也是条小生命啊。
忽而想到,其实这两人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若是能成为一对夫妻,那么以后两人都能承欢自己膝下,他不用失去任何一个人。
但是想到容景被崔音把命根子都伤到了,这可不好救治,不由地为两人的将来感到迷茫。
只能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
我都被关在房里两天了,每天除了有人送饭,连半步都不让我出这房门。
陈雪时说不定还以为我不知道逃到了哪里,正在逍遥快活。
可是没人来救我了。
这日正在我练习术法时,就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然而似乎比以往更多了几分Y狠的声音,“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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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被黑狗血泼了满头满脸fцтαχs.
不好,是容景,我跳起脚来,他好得可真快,这么快就来寻我的晦气了,看来还是伤得他太轻了。
我连忙脱掉了身上的衣物,趁着门被打开之前施展起了隐身术,贴到了墙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