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压抑着自己语调中的兴奋,故意跟他唱起反调,“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吗?又没在我身上标名字,这可没人认。”
“那我就操到你服,你这小贱人。”
随后我察觉到陈雪时胯下之物抵上了我的腿缝之间,然后也不脱衣物,就蛮横地往里插,粗糙的布料被他捅得进了我幼嫩的小径。
我不由地呜咽出声,“呜,雪时哥哥,不要这样乱来,先脱衣服再插啊。”
随着我的话语,陈雪时倒是顿了顿,“你果真是熟得很了,主动让男人脱你的衣服,你贱不贱啊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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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真与假我已说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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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时哥哥,我们换个地方投宿吧。”
贼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也太丢人了,淫水被人误当作雨水什么的。
我简直希望把这一刻从我生命之中删除。
然而雪时哥哥却似乎不懂我的心事,“好音儿,你的小嘴更紧地吸着我呢,松开些。是被人听到你的声音感到兴奋了吗?”
啊,我忘了,还有声音,怪不得他要掩住我的口鼻,“你为什么不早说到这里了?雪时哥哥。”
我简直是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
恨不得一口吃了陈雪时,以消我心头之恨。
可是转念一想,是啊,我此时不就正在吃他吗?只不过是用下面的嘴。
“我本来想说的,不过又想给你个惊喜。”陈雪时故作无辜道。
我简直要吐了,听听这还是人说的出来的话吗?
陈雪时果然是数年如一日的变态呀,这一点早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就了解到了。
却因为跟他相处时间长了,而慢慢放松了警惕,他也肯定是故意捅我的尿道口的,难不成是想破我尿道口的幢起?我也是醉了。
戏弄归戏弄,陈雪时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我带离了小镇上空,然而晚上落宿在哪里又成了问题。
谁知陈雪时却满不在乎地道:“你今晚不用睡了,也就不用想在哪里落宿了。”sα?睛猫?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我简直要把自己的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此时不过是申初三刻,他是要操我七八个时辰不成,这也太禽兽了。
我是不想离开他,可也没想把我的小命给他。
我不由有些惧怕地伸出手来拔他的阳具,然而却下死力都拔不出,此时陈雪时方才为我解惑道:“别白费力气了,我下了咒,等到明日辰时方才可以分开。”
我的雪时哥哥,您真是多才多艺,什么技能都会啊,可是能不能不把您的聪明才智用在这上头。
您知道要想持续用一件东西,不能过于使那东西疲劳吗?
然而细思之,这也却另类地跟他分不开了,算了,他开心就好。
好在这迎面而来,汹涌的狂风似乎让他也觉得有些难挨,终于大发慈悲地带我降落在了地面上。
只是他的东西还依然顽强的插在我的身体里。
且也没让我歇息,反而就地把我推倒在了一块青石上,我只好摊平了手脚,任他为所欲为。
但是他做的时间也太长了,而且我的顺从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暴虐,“你这小贱货,别人强操你,就这么摊平了让人c吗?你还有没有点骨气。”
还揪住了我的一个小奶尖,使大力往外拉扯我的细r。
我对他的喜怒无常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忍着疼回应道:“雪时哥哥又不是别人,你喜欢对我做什么,音音都爱得很。”
此时我终于吐露出我的真心话,虽然疼,但是这种痛由雪时哥哥施加给我,还是让我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或许我骨子里就有喜爱被人施虐的癖好在。
只是先是由嫡兄暴力地打破了我对未来丈夫的美好幻想,那么既然不能把最好的自己献给心爱之人,随便他们对我做些什么都无所谓吧。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但是我又告诉自己,雪时哥哥对我坏,也是因为他喜爱我,我要心甘情愿地忍受他带给我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我已经说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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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被雪时哥哥掐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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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无瑕去想这些有的没的,雪时哥哥虽然有些粗暴,但是我尚且稚嫩的身体却因为他的肉弄与挤压,被强行送入一个个高峰,汹涌的情潮让我渐渐有些迷失了心智。
只能一味地承受着雪时哥哥的索取。
陈雪时只要一想到在他之前,就有至少两个男人进过崔音这娇嫩的小穴,就忍不住心中的暴虐。
见着崔音的头发都因激烈的情事而带来的汗水打湿,本来灵动的双眸也因着他肆意地抚弄而变得有些迷蒙,就连她的小腹都因着他的白浊之物,被S地鼓了起来。
然而这也不能让他忘记其他男人曾对她的占有,在情事到了高潮时,还是揪住了崔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道:“说,你的小jian比是谁的?”
我此时头脑都有些昏沉了,不意陈雪时却突然来了这么一手,男人的好胜心真是可怕,我只好满足他,“音音的小比是雪时哥哥的。”
然而陈雪时却还没有罢休,“如果我娶你,你守得住自己的身子吗?”
这个问题却有些难以回答,明明我跟季辞修有个三年之约,还是雪时哥哥一手推动的。
现如今又来这样问我,怎么都感觉雪时哥哥有些强行加塞儿之嫌。
见着我迟迟未回应,雪时哥哥却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怎么,跟我上了床,被我操得淫水直流,还在想着别的男人吗?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回答,我就掐死你。反正你这小贱人招惹了那么多男人,把你往荒地里一埋,谁能说一定是我杀的你。”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我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说要我回答,如果我给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万一他手一重,我可真是性命堪忧了。sα?睛猫?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雪时哥哥,你要是娶我,我一定会守住自己的身子。”我只好挑着想象中雪时哥哥大概爱听的话说。
真是危险的男人,听了我的话,雪时哥哥似乎有些满意地笑了一下,接着却道:“我不信,但是等我专门为你打造一套锁具,安在你这骚浪的小比上。等我操你的时候,再用钥匙打开,那么就算你不想为我守贞,却也一定要守了。”
“咳咳。”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竟还有这样变态的做法,雪时哥哥真是又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虽然,但是,“我尿尿怎么办?”被男人插的小穴锁上也就罢了,但是人有三急,万一他不在我身边,我想排泄可怎么办?
“那就憋着,等我回来再尿。”
当然陈雪时没有告诉崔音的是,贞C带通常会为女子排泄专门流出两个小洞。
但是既然自己可以c崔音尿尿的地方,而那肛门也是可以入的地方,干脆要做贞C带的话,就都给她封住。
如此一来,崔音要想拥有排泄自由,少不得紧紧跟随着自己,顶多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否则他可不能担保,崔音是否会因此做出什么不太雅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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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粉嫩多只的小鲍鱼被得红肿了,就连本应用
怎么这样啊,讨厌的雪时哥哥,竟然这样吓人家。
想到如果戴上那物件的场景,我就不寒而栗,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他真坏,坏透了。
但是我却不想离开他,有时候我也不是很明白自己。
雪时哥哥此时还把手放在我的脖颈上,感觉我好像一只小J仔,性命垂于他这个执刀人之手。
这种包含些恐惧与窒息的感觉,不由地让我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
雪时哥哥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疯狂地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我可怜的小洞。
我感觉里面的肉都要被他操薄,磨烂了。
极致的缺氧感觉,不由让我翻起了白眼。
嘴巴也被弄得有些合不拢,伸出舌头,大口呼吸着空气,透明的诞水都因此流了出来。
陈雪时见着崔音这淫贱之态,查看了一下她的下体,只见本来粉嫩多只的一只小鲍鱼,都被他弄得红肿了,媚肉都因着他的动作有些外翻。
那可怜的一颗小阴蒂更是被他故意戳弄地充血肿大,他伸手去摸了摸,就感觉到崔音不自觉地颤了颤,自己还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更是察觉到又是一股水儿浇在了上面。
终于大发慈悲地解了咒,把自己的分身从崔音娇嫩的小花瓣里拔了出来,许多白浊之物夹杂着粘液,汹涌地从那幼细的花道中喷射了出来。
我发现雪时哥哥把他的东西抽出来了,不由地松了口气,然而有些羞耻地是,被这样极端占有的身体,竟突然觉得有些空旷。
然而雪时哥哥并没有让我旷地太久,他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跪伏在了这大石头上,然后我本该用来排便的地方,就感觉到熟悉的y度。
“不,雪时哥哥,这里不行。”我不由地伸出手臂,想要阻止他这种对我身体不当的用法。
然而被连操了两个时辰的我,身上气力失了许多,且他修为又比我高,所以毫无意外,我后面那个洞也失守了。
又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撕裂般的疼痛,雪时哥哥的大肉棒在毫不留情的地开垦那我最后的处女地。
他边捉着我的手臂,边道:“崔音,记住你的身份,不能对我说不行,怎么这里不给你相公c,还要留给哪个野男人来开苞不成?”
明明还没有成亲,没有婚约,这就自称相公了吗?
然而我却不敢说,只道:“雪时哥哥,我没有,只是那里不是用来操的。”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比你更清楚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用法。”然而雪时哥哥却这样对我说道。
再怎么欺骗自己,我还是觉得雪时哥哥太过分了,“不,不可以继续了。”
我终于忍不住试图反抗。
就着跪伏的姿势就往前爬,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然而他手上一使劲拽我的胳膊,我反而被这种反坐力弄得把自己的肛门又送得离他可恶的肉棒进了一些。
反而帮助他插得更深了,真的是要死了,干嘛不好好的c小洞,偏偏要c这里。
即使是雪时哥哥,我也不由生出些怨恨,哼,有朝一日,定要雪时哥哥也尝尝被人几乎从中间撕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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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就把你丢给狼群,给
然而此时的我,却不仅打不过他,还被他压在大石头上,像狗一样地跪着给他c。
更加过分的是,那本该只往外排出秽物的地方,还被雪时哥哥射入了许多又浓又烫的精液,本就刚被撕裂的谷道,因着这污秽的液体,更加刺痛了。
然而雪时哥哥却一点反省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音音,你的后穴和尿道都是被我开苞的,现在我的分身上面还都是你的血呢。”
听着他的语气似乎还为此感到些自豪与兴奋,真是足够变态。
我有些不忿地想到,为什么总是女人要受这些哭,我疼,他们却爽,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雪时哥哥,我真的生气了,你要对我道歉。”
“啊,是吗?雪时哥哥错了,音音。”听着陈雪时这毫无诚意的道歉,加上感受到我的后穴里丝毫没有减轻的沉重负担。
我简直心都在滴血,男人都是禽兽,雪时哥哥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