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忍不住挣脱嫡兄的怀抱,要冲进去找他时,我却看到陈雪时怀里抱着一个着天艳门弟子服饰的妙龄女子走了出来。
虽然我也知道陈雪时也到了该发春的年龄,但是我在这边担心他,他却在里边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是让我很不爽。
‘’喂,陈雪时,你怎么这么慢?‘’我有些不快地道。
‘’崔音,又没大没小,你该叫我哥哥。还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来帮你,别觉得我欠你的。’’陈雪时似乎也很不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我。
我忍不住道:‘’容景才是我的正牌哥哥,你算我哪门子哥哥?‘’说着话我也不顾对容景的恐惧与厌恶之情,就拉住了容景的袖子,以向陈雪时示威。
陈雪时扫了一眼我们两人相接的衣袖,似是冷笑道:‘’这是过河拆桥不成,怎么见到了容景,就要把我丢到一边了吗?也成,先还你欠我的四千零六十二块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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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断交也要讲基本法
慢着,慢着,三千灵石我也就认了,那是我偷陈雪时钱袋买隐身术的钱,“这一千零六十二块灵石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由地大惊失色道。
陈雪时却轻哼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道:“我陪了你一千零六十二天,保姆费加束修,怎的一天一个灵石也不为过。要想跟容景走,先拿钱来。”
这可真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也顾不上再拉容景的衣袖,连忙上前对陈雪时讨好道:“雪时哥哥,是我错了,你抱着这个姐姐累不累?让我来吧。”
陈雪时却手一偏,躲开了我的讨好,然后对那天艳门女弟子道:“说好的,带你出秘境,还请惠赠五百灵石。”
我了个去,本还以为是什么英雄救美的爱情故事开端,原来只是J商见钱眼开。
我见那女弟子生得很是俏丽,不由觉得陈雪时有些暴殄天物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讨好这美人,反而跟她要钱。
那女弟子似乎也没想到看上去光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陈雪时竟然张口闭口都是钱。
本来似乎想出口道谢,也被陈雪时的话堵了回去,憋屈地挣脱开陈雪时的怀抱,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五百灵石,我不会欠账的。”
陈雪时拿出那钱袋,点了点里面的数,满意地点了下头,“钱货两讫,还请下次继续惠顾。”
我真的对陈雪时的财迷一阵无语,看来如果想报答他,大概只有用金钱了,但是不巧地是,本人最缺的恰恰是钱。
容家不给我月例,跟陈雪时出来的日子,我更是毫无进项,也就是今天在秘境中得了些灵石与灵材,却也没有许多。
看来以后要找机会,背着陈雪时,g笔大的,我暗暗想到。
而此时陈雪时送走金主后,见着我在原地发愣,不由地道:“还不快跟上来,今天开张了,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呀,好耶!”
我不由地欢呼了一声,就跟上了陈雪时,就在我们两个人要走的时候,此时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回头看去,见着容景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啊,差点把嫡兄忘了,不过此时灼灵草已经拿到了,嫡兄对我来说没用了。
而且得知我的未来丈夫季辞修真实年龄足以做我的爷爷,这种疑似骗婚的行为,让我下定决心不把他看作自己的未来丈夫了,如此一来,也没必要纠结于被嫡兄操了,是不是对不起季辞修。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如果我越在意这件事的,嫡兄岂不是越开心?
我要学会坚强一点,身体上的疼痛并不能打倒我。
当下我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随意地瞟了一眼容景,问道:“雪时哥哥,我们今天吃什么?”
陈雪时也很有默契地无视了容景,“宫爆虾球怎么样?我看你上次很喜欢。”
我们两个兴高采烈地谈论了起来,感觉今天好像过年一样,灼灵草到手,离就崔爷爷的希望也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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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下身血流不止,一定是被嫡兄坏了
坐到客栈里,吃着今天这难得的美味,顶着旁边容景的死亡凝视,我毫无压力地吃了三大碗饭,太好吃了。
而此时陈雪时看着我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摸了一下,“崔音,你这肚子是有什么特殊功能吗?平时吃半碗饭都嫌多,怎的今天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我不快地拿筷子打掉了陈雪时的“咸猪手”,“哼,女孩子吃饭,怎么能说多?况且人家还在长身体。”
平时不是吃野菜就是淡得出个鸟的菜,偶尔在野外打到一只未开灵智的野外,都算是开荤了。
我能不吃得少吗?
这都要怪陈雪时还有容景。
真是讨厌的人,厚脸皮地跟上来,陈雪时还说什么大家都是有上一辈的交情,不能对他太过无礼。
到底是谁对谁无礼呀?也就是陈雪时不知道我那个好兄长对我做了什么罢了,哼。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得确实太多了,临到睡前,我肚子还有些发胀。
睡到半夜,我被小腹上的难受痛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大片大片的鲜血正从我腿心往外流,泅湿了我的小K,弄得床上、被褥上也都是血了。
我不由大惊,披上寝衣,就冲出门外,去“邦邦邦”地敲容景的门。
过了许久,容景才有些面色不善地给我开了门,看他头发完全披散着,想必是睡到半途被我吵醒了。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关上房门,就掀开了寝衣,指给容景看我腿心还在流血的部位。
“一定是被你给操坏了,我半夜醒来,就发现这血止不住了。”
见状,容景似乎也有些失色,喃喃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也顾不上许多,抓着容景的手臂,“都怪你白天那么用力,我都叫你轻点了,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有些乱了分寸。
容景倒是比我镇定地多,从纳戒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给了我两颗,“这是上好的止血丹,先吃些。”
然后又让我躺在他的床上,让我把下身的腿屈起来放在床上,他剥去了我的小KK,仔细查看了起来,还又把手指伸进了我白天才被他的大棍子捅过的小洞,半饷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以前流过这么多血吗?这里。”
“自然没有,流这么多血会死的,一定是被你捅坏了。”我肯定道,坚决杜绝肇事者这种试图推卸自己责任的行为。
容景把手指从我的小洞**,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低笑了一声,“傻瓜,你这是来了潮水,连这都不懂,你是女人吗?”
潮水是什么?我有些迷茫,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崔爷爷只告诉过我那个小洞不可以随便让人捅,只有未来丈夫才可以。
还没跟我说过这个。
半饷在容景解释了一番后,我才懂了什么是潮水。
不由有些羞红了脸,原来如此。
而容景脸上似乎也有些复杂,“原来你之前都没来过初潮,还当真是个小女孩。”
若是他早知道崔音竟然这么YOucHI,也可能就不会对崔音下手了,不过还好,倒也差得不是许多。
容景刚才因对女童强制性交ei而生起的一些微妙愧意,又在崔音刚松了口气,就毫不客气地伸出手要肉体补偿费和精神损失费的死要钱行为中消磨殆尽了。
既然如此,“妹妹你知道半夜进入一个男子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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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被嫡兄啃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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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不由警惕地看向他,拉起我的小KK,就要跳到床下。
谁知嫡兄却一把抱住了我,“妹妹,都来了哥哥的房间,可不能轻易出去啊。”
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下身都流这么多血了,容景都不肯放过我,莫非他是什么禽兽吗?
容景低头看到我谴责的目光,把手盖到了我的眼皮上,“乖,闭眼。”
“为什么老让我闭眼,是因为我的眼睛生得像父亲吗?”我不由指出了这一点。
闻言我感到容景的手似乎一颤,从我眼皮上挪开了。
“你喜欢看哥哥的身体吗?我没想到妹妹是个小色鬼呢。”容景却反而如此道。
我不由涨红了脸,“胡说,你胡说,我才没有。”
为什么一个本应直击核心的灵魂发问,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容景也太狡猾了。sα?睛猫?sんùщù.νíρ(sanyeshuwu.vip)
看来我还是弱了一点,做不到像他那么厚颜无耻。
而足够无耻的嫡兄此时已经啃起了我的脖子,我感觉我吃麻辣鸭脖的时候,都没他吃得这么仔细。
可恶,好像我是自动送上门了一样。
不行,我不能吃亏,于是乎我趁着嫡兄凑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拂开了他披在肩上的长发,一口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糟糕,好像用力有点过度了,嘴里都是血腥味,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反正是他活该,谁让他欺负我的。
此时嫡兄也不由地停下了啃我脖子的动作,用手摸住了被我咬的地方,然后又用手指摸了下我的唇瓣,带起一阵酥麻之感。
“妹妹,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是小狗,许你咬我,就不许我咬你了吗?”我不由地开始指责嫡兄的双标行为。
谁知容景又开始笑,“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带着点宠爱意味地摸了摸我的头,哼,我的年龄在他的嘴中也是一直变化的,操我时我就是女人。
这个时候又觉得我是小孩子。
“觉得我小,就不要欺负我。”什么嘛,不过是仗着比我大了几岁,就这样戏弄我,懂这些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再大一些,一定会比他懂得还要多。
容景却道:“这可不是欺负,这是我爱妹妹的方式啊。”
简直要笑死人了,哪个哥哥会用c自己妹妹的方式来表大兄妹之情,只不过都是他的借口罢了,难道他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忍不住露出了有些不屑的表情,谁知嫡兄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道:“至少我可没想着你死啊,可是妹妹你当时在穹隆秘境中,是想让我死得吧。”
那又怎么样,“明明是你自己被蛇咬伤,中了毒,为什么又来怪我?”
“可是,如果是妹妹受了伤,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见死不救,还来欺负落难的哥哥啊。”
容景边说着,就边用他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我嘴里四处钻来钻去,弄得我痒痒的,我忍不住推了推他。
谁知他却把我搂的更紧,手还开始不老实地向我的后背和胸前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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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
容景边摸着我,还又在我换气的间隙,调笑道:“真不知道妹妹的三大碗饭,都吃到了哪里?怎么还是这么小小的,简直让哥哥都有点无从下手了。”
我不由地喘着气白了容景一眼,“浓缩的就是……是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