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轸李湉湉李夫人 本章:第20章

    楚楚嗯了一声,那小丫头声音越加低,“姨娘说了,姑娘这样爱答不理的,人家那边也着急,好歹给封信叫人安心。”

    屋里静了片刻,楚楚不知在顾忌什么,没有应声。

    “姨娘还说,姑娘可千万别想着靠夫人。近来夫人带着大姑娘赴宴可勤快,可问过姑娘半句,等忙起来大姑娘的亲事,还不知什么时候想起姑娘。”

    楚楚道:“可是这样总不好。”再者她跟林安生都说好了,她也相信他不会辜负她,姨娘何必插在里头,替他们牵线搭桥的。

    “也不止姨娘着急呢,林将军与姑娘天造地设,早晚会在一处,何必拘泥眼下。”

    楚楚却总觉得不妥,“这事你不必劝,该怎样就怎样,也叫姨娘莫管,没有这样的规矩,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这里两人说完,小丫头出了门,如月方从后头出来。她望着楚楚的屋子长叹口气,想进去劝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终究咬咬牙,出了门。

    林家将出行的日子定在这月十五,林夫人早早邀了几户亲近的人家践行,李夫人最早到。楚楚坐在夫人们下首,没事听夫人们说话。

    林夫人之前总是一副极朴素的装扮,随着林安生叫人看重,她也水涨船高,不但打扮体面了,人也由内而外焕发出大家夫人的风度光彩。

    如今与李夫人等官夫人坐在一处,半点不见小气。周夫人玩笑道:“老姐姐你走了,我们上哪里再去找林将军这样可人的孩子。说来,林将军也该成家了,不知谁家有福气招这样的东床。”

    林夫人捂嘴笑道:“夫人打趣我。我也说他年纪不必等了,只是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倒要劳您费心想着。我瞧着,也不必其他,我就喜欢你家敏敏这样聪慧的,能有她一半我也烧高香了。”

    周敏敏恰巧坐在周夫人下首,听见说她也不扭捏,反而道:“我怎么听说夫人更喜欢楚妹妹这样的,先前还有传闻呢,说是李、林两家好事将近。”

    好在楚楚离的远,只装作没听见,陪着某家的一个小姑娘玩花绳。李夫人笑而不语,林夫人观她神色,便试探道:“说不准的事,或许有缘分也说不定呢。”

    李夫人心里暗笑,接过话茬,“捕风捉影而已,又是谁乱在外头传呢。”

    “是呢是呢,若真这样,我早烧高香了。”林夫人忙应道。

    两位当事人都极力否认,其他人自然不会深究,于是外头传李、林结亲自然是无中生有。楚楚深深叹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起身出了门。

    林安生将外头男宾招待好,趁着空档出阁楼醒酒。林夫人用来招待女眷的小亭就在阁楼后头,他一出来便看见楚楚站在廊下。

    似有所感,楚楚抬头,便见林安生立在灯火昏昧处,目光柔柔的望过来。她心头忽就揪痛了一下,回了他一笑。

    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转身进屋,这一眼错的漫长。有些人能够相遇却不能相守,终究缘分未到,强求不过是伤人伤己。

    楚楚情绪不高,晚上回去的路上也怏怏的,如月小心翼翼伺候着,踟蹰片刻,小声道:“姑娘可记得先前老爷身边的赵天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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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头靠在车璧上,闭着眼睛点点头,如月继续道:“老爷去了之后他便跟着回了老宅守墓,人都说他重情重义,永不会背叛老爷。可姑娘您想不到,前些时候,我还在街上看见他了。”

    楚楚睁开眼睛,定定的看向如月,温言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如月支支吾吾的,小声道:“那赵天养早被夫人接回来了,我也是打听到的,他在夫人手下做事呢。先前张家的舅老爷险些犯了通敌的案子,哪里是他主动胆大包天去做那事的,实则是有人引着去跳火坑呢……”

    车子停在门前,如月的话也说完了,楚楚久久静坐着没动,直到婆子来请。表面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面容,如月却发现她几次差点没扶住门框。

    荷塘里轻悠悠的蛙声从窗外传来,吵的人越加心烦意乱,桌上的三角炉烧着,暖香慢溢。张姨娘在地下走来走去,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心,“你叫我去查,我还当怎么了?你舅舅可说了,先还没觉得蹊跷,这样顺着线索细细一想,可不是有人特特设计他呢。哪里就有那样的商队叫他一遇一个准,还偏生就跟他好的兄弟一样,又出钱又出力的引荐——我就说,杀千刀的,谁这么看不惯我们,张家可就你大舅舅还有些出息,他要出了什么事,这个家也垮了……”

    楚楚扶住眉心,只感觉头皮一跳一跳的疼,张姨娘凑过来,“你真不知道谁干的,好歹咱们李家也有头有脸……”

    楚楚撇下张姨娘絮絮叨叨的追问,带着如月走出了院子。门前的灯笼照亮一方小小的地面,蚊虫在地上扑腾挣扎,她定定看了许久。

    如月听见她细微的声音,情绪低落,“到底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以为她安分守己,对李夫人恭恭敬敬,对李湉湉敬让有加,总有一处容身之地。偏偏世事不能如愿,她还小心翼翼的做什么?

    如月小心望着她,“姑娘,咱们派去调查的那些人,怕是大爷也知道。”

    楚楚嗯了一声,她一直明白,李府任何风吹草动怎么可能瞒过李轸。这个家,没有比他更让她觉得存在感强烈到令人窒息,却也没有比他更权威,给人安心的生存的安全感。

    回到院子没坐上一会儿,先前来找过她的那个小丫头又来了,这一次楚楚却没见。如月拦住人在说什么,忽听小丫头高声道:“姑娘,姨娘请您过去……说了,就见一面……”

    再后面的声音慢慢听不见,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芭蕉叶上,噼里啪啦响彻黑夜。

    小巷尽头的木门紧闭,红木的小门沉寂,掩在雨里一声不吭。林安生立在雨里,雨水兜了满头满脸,他只是静静看着那扇门,相信他等的人会出来。

    明日便是他启程的日子,林夫人将他唤过去,一一交代,新家住了没多少时候,却又要搬的干干净净。这样子是不打算再回来的,林安生觉得奇怪,“等过去安顿好了,娘您就回来,先朝李家下聘,商议好日子,我就回来……”

    后头的话,在林夫人越来越平静的脸色下说不出来,林安生蹙眉道:“娘?你不是答应我……”

    林夫人道:“我是答应了你,只是先前咱们的家世,与二姑娘确实相配。我对你也没那么大的期许,自然愿意你娶个心仪的姑娘,如今你瞧瞧,咱们也是官宦人家了,你往后可以走的更远,你需要更有用的助力。”

    林安生道:“小将军同我一处长大,再者我一个武将,需要什么助力,我只管尽职尽责干好本职工作就是了。”

    林夫人长叹一声,“这事我已经细细思量过,你与二姑娘不合适,李府如今也没那意思。安生,你听娘一句,往后多少好的没有。”

    夏夜的雨水冰凉,打在身上汲取温度,时间长了寒气从脚底蹿上来,手脚冰凉。

    林安生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勉强从雨幕里看见大门开了一条缝,他迫不及待往前踏出一步。看清楚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眼里的光趋渐落寞。

    李轸黑衣裹身,仿佛天生生于黑夜,与生俱来的凌厉气势。林安生一直知道的,便是他父亲在世,也很喜欢小将军,赞他是难得一遇的将星。

    会将欺辱皇庭几百年的鞑子驱逐出关,所以费心竭力为李家效命,抛下孤儿寡母拼尽性命在所不惜。

    他也明白人各有命,他从来没资格同小将军争夺,可为什么他想要的都同这个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费尽心机也够不着的一切。

    父亲的目光,尊贵的家世,天生便耀眼的光芒,甚至连他喜欢的姑娘都在对方身边。

    林安生盯着李轸,脸色沉郁,侧脸紧绷。

    李轸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双手负在身后。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林安生屏住呼吸,往前跨出一步,李轸目光如利剑般射过来。

    “到了南阳,李家也是林家世交,永不分割,你不必忧虑。只是,阿楚,莫再与她接触。”

    林安生低低笑出声,“我与二姑娘情投意合,夫人也答应了我的求亲,小将军何出此言啊。”

    那句情投意合刺激到李轸,他逼近林安生,声音似乎从冰寒的深渊传出来,夹裹着森寒之气,“我守了十年,等她长大,就为了今天她身边只有我一个。你凭什么?”

    林安生满目震惊,雨水流进眼睛,他忍不住眨了眨,忍耐住那股颤栗感,“那你有问过她吗?她乐意待在你身边吗?愿意为了你同世俗背道而驰吗?受得住所有人异样的眼光吗?”

    几个问题砸下来,李轸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他一个都没办法回答,他自己心里也有答案,她不愿意,甚至千方百计想逃离。

    林安生便是她在黑暗中病急乱投医的救命稻草,即使李轸不将他看在眼里,可也赌不起楚楚要离开的决心。所以他只能切断她的后路。

    他不是好人,他逼她要她,还想在她心里光明磊落哪怕一点点。所以明知是李夫人设计张善荣,他不作为,等着楚楚自动投入圈套,求他救人。

    明明是他命人暗示林夫人,林安生除了楚楚有更好的选择,让林夫人先放弃,她便会对林安生死心。

    他确实成功了的,林安生来了,她却没出来见他,甚至没有只言片语。他松一口气,却也妒忌的要死。

    他对她如珠如宝,就因为身份的鸿沟,她便将他的一切都抹杀,不肯认真看看他。林安生做了什么?他不过就是站在那里,就能得她青睐。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总之你跟她一定没结果。”李轸声音低低的,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有没有结果,我要亲自问了才知道,毕竟她亲口许我终身的。”林安生第一次这样挑衅李轸。

    李轸的手隐隐颤抖,心口有一团火熊熊燃烧,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突然嗤笑,“你确定已经成为我妻子的她会许你终身?”

    林安生眼睛猩红,大吼一声,朝李轸扑过去。李轸不闪不避,迎头而上,两个人在雨里扭打在一起。

    都是身经百战、格斗经验丰富的将军,偏生此刻却是拳拳见肉,怎么蛮横吃亏怎么往对方身上招呼。似乎都受了百般的委屈,不将一腔愤怒发泄出来不肯住手。

    顺从(H)

    夜色更深,隆重的黑夜将巡夜的梆子声也吞没,隐隐约约听不清楚。如月坐在屏风前守夜,一边打瞌睡一边做针奁。

    楚楚早上了床,只是睡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窗外时不时闪过一道闪电,将屋子照亮恍如白昼,她知道姑娘虽不吭声,其实是怕的,所以也不敢走。

    瞌睡来的厉害,头一点一点的磕在桌上,忽听有细小的水声滴在脚边,如月睁开眼睛,吓的险些尖叫出声。

    “大爷?”她有些不确定是李轸,毕竟小将军从未这副落魄的模样出现在这里。

    李轸也不说话,身上滴滴答答的水滴在地板上,很快洇湿一片。

    “她呢?”声音也很落寞,涩涩的孤寂。

    如月怕他就这副样子进去吓到楚楚,小声建议道:“奴婢打水来洗洗?姑娘怕是睡着了。”

    李轸没反应,如月连忙将炉子上的水倒出来,兑了冷水端进里屋。片刻之后,李轸出来,赤着上身,如月才看清他身上也有好些伤。

    脸上眼睛嘴角青青紫紫,却还不是最严重的,如月端着烛台捞起帘子。李轸走到床边,掀起被子躺进去,找了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了。

    如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熄灯下去睡了。

    腰上圈住她的手臂健硕,温度比她的体温更高些,楚楚脸在枕上蹭了蹭,埋的更深了些。李轸收紧手臂,在她颈窝长长吸了口气。

    微微颤抖的身子慢慢平复下来,血液里的灼烧感也减轻了不少,满心的恐慌在拥抱住她的那一刻被安抚住。

    李轸慢慢吻住楚楚馨香绵软的脖颈,急切的渴望她,拱开肩上单薄的衣裳,露出大片冰凉的肌肤。腰上的手攀爬进衣襟,沿着柔软的腰线往上抚摸。

    楚楚微蹙眉头,抓住他的手,喘气粗重起来。李轸翻身压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疯狂索取她的一切,仿佛病入膏肓的病人抓住最后的生存希望。

    湿软滚烫的吻一个接一个按在胸前,一如亟需缓释的瘾君子,声线颤抖,“阿楚,给我……给我,我要你……”

    楚楚勉强睁开眼睛,微凉的眸子在黑夜中平静无波,却又蕴藏着无边的风暴,她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突然主动抱住他脑袋,捧起少年熏红的脸,主动凑上去亲吻。

    李轸欣喜若狂,不敢置信似的,楚楚又在他嘴边啄了一下,才大梦初醒般回神,颤抖着唇压上去。

    衣裳早在混乱中剥离,大床上绵褥推挤,光滑纤细的长腿从被子下伸出来,很快又被一只有明显肤色差异的脚勾进去。

    楚楚咬住唇,面容微皱,腰肢紧贴床面,抓住床单的手指尖发白,低低的呻吟声溢出,很快又克制的抿回去。翘臀拱起,强劲有力的撞击将她耸向床头,腰窝深陷,皮肤下肌肉的蠕动牵连单薄的肩膀隐隐颤抖。

    阴道紧绷绷的张开,艰难缓慢的吞噬硬挺的巨物,穴口粉软的媚肉吻住肉茎,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充斥成赤粉色。穴道在肉棒进来时舒张开,每一张小嘴都吐出蜜液,疯狂纠缠住肉棒,难舍难分。

    随着肉棒抵进最深处,狠狠一下戳在一颗凸起的敏感无比的小肉粒上,她便浑身猛的一颤,长吟一声,小腹急剧收缩搅动,吸出魂魄一般的力道,缠绵蚀骨。

    滚烫的汗水从头发里滚出,他紧紧咬牙,臀线绷紧,浑身的肌肉调动蠕滚,汗涔涔的一片。

    粗粝炽热的掌心握在腰肢上,半伏在后背,下身紧密镶嵌,粗长的肉茎缓缓埋进湿热紧致的甬道,舒爽到极点。

    这样轻插满送了一会儿,小小的穴口彻底开凿开,洞口一圈红艳艳的靡色,从紧闭的缝隙里挤出乳白的淫液,啪击之处磨出白色的泡沫,牵连出细细的长丝。

    楚楚绯红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哭声时轻时重,李轸将她的头发理开,扶出下巴,低头吻上去。细细的啜泣声被撞击和亲吻打断,“唔……嘤嗯……啊!轻点……啊……好疼……”

    虽然缓慢的深埋很温柔,到底的时候却很迅猛,重重的戳撞,次次钉在小肉粒上,甬道本来就撑开到极致,实在受不了这样稍微暴戾的对待。

    男人精瘦的腰肢刚开始只是慢慢的挺动,在她越来越低微的哭泣求饶声中渐渐不满,比公狗腰更弯如弦弓,拱到紧绷的程度蓄满力道,猛的冲刺进去。

    “啊!”她剧烈的颤抖喘息,倏忽昂起白皙的脖颈,热汗滚滚,眼泪从汗津津的脸上滑到下巴,泫然欲滴。

    握住她右手,重叠着按在紧致狭窄的小腹上,肉棒将小腹顶起高高的弧度,尺寸惊人。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渐渐加快,一触即离。

    感觉就像暴风雨中飘摇的帆船,除了下身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快乐与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楚楚大口的呼吸,身子越来越紧绷,肚子里聚集起灼人的风暴。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濒临崩溃般的撞击中,洪流爆发,全身过电,白光炸开,头皮发麻。低沉的男声吼在耳边,随即抵在最深处,精关大放。

    灼人的滚烫精液喷射进子宫,烫的她浑身痉挛颤抖,提不起来一丝力气。楚楚嗓子微哑,舌尖干涸,浑身滚烫,甬道里却热热辣辣的。

    她不知道他射了几次,混着一直堵在肚子里的淫水,小腹很明显的隆起,按上去硬硬的。肉棒射完还留在里面,半软,肚子上明显一道清晰的弧度。

    轻微动了动,浑身仍然没半分力气,她轻轻推了推他。李轸却握着她脚踝将人转过来,面对面。穴道紧箍肉棒,转动中的擦刮即使细微,也叫她浑身颤栗。

    楚楚轻轻抽了一声,感觉腿被他架在肩膀上,又开始缓慢的抽插。小穴口因为长时间的操干将里面粉嫩的软肉勾带出来,赤靡的敷贴住肉棒,不胜娇羞。

    还是没有全部进去,可仅仅只是进去一半,那样摄人的粗度,也够她受的。楚楚低低的哭出声,趴在他肩膀边,“受不了了……不要了,放过我……嗯……轻点……嘶额,太粗了……好涨……吃不下去……真的受不了了……”

    她从来不会这样求饶,也不明白虽然是求饶的话,在男人听来不啻一种别样的夸奖。从汗湿的侧脸舔到下巴,李轸的声音低沉里蕴含魅惑,“嗯,你勾的,受着。”

    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刻,让他从身心到灵魂都全然的释放、舒坦,前所未有的放松、舒服,他怎么放开手啊。

    李轸抓住楚楚的手,在枕头上十指相扣,身下的进攻一下比一下用力,要将对方揉进血肉里一般的缠绵疯狂。

    肉棒滚烫灼热,迅猛有力的冲开紧闭的花穴,享受每一下的绞紧收缩,亲吻吮吸,身体与灵魂一起得到升华,飘飘乎真正的欲仙欲死。

    最后的冲刺,他突然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最深处,整个粗硕狰狞的肉棒也全部挤进窄小的甬道,小腹滚烫痉挛到快要烧起来。

    她忽的扭腰挣扎,被死死按住,承受打桩一样的狂插猛送。穴口的软肉不堪忍受,红肿充血,晶晶亮亮的糊上一层淫乱荒诞的白浊。

    她张口咬在李轸肩上,紧闭眼睛,呜呜咽咽的颠沛。指尖全抓在他肩背上,留下长长的一条红痕。突然,她浑身猛的颤抖,甬道剧烈收缩,他更加发狠,猛的冲刺十来下,耻骨相抵,腰臀巨颤。

    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再次深深释放,胀满密道,楚楚微阖眼睛,软软的颤栗痉挛。平复了许久才慢慢恢复神智,甬道无意识的轻轻抽搐蠕动,舔舐深埋甬道的龟头。

    肉棒跳了跳,舍不得出来,又往里头送了送。两人虚虚拥抱,浑身湿濡滚烫,小腹涨的受不住,她收了收腿,夹不住了。

    并不是很想尿的感觉,但就是觉得小腹过于满涨,甚至堵到心口一样,有什么东西急需排泄。她轻轻摸了摸肚子,隆起的高度骇人,仿佛怀孕了一般。

    试着往出来挤压,但因为肉棒还堵在穴道里,半点也泄不出来,所有的液体全部都装在小腹。楚楚难受的不想动弹,尽量减少肚子的晃动。

    李轸却轻轻抚上她的肚子,似乎她真的怀孕了,眉目温柔,注视了许久。他试着轻轻按了一下,引她闷哼。

    就这样圈着她的腰,侧躺下,肉棒还一直埋在柔软紧致的穴道,享受时不时的吮吸。尽管满腹的液体不能自己流出来,却有一种会尿在床上的错觉,所以不得不夹住穴道,紧紧吸着肉棒。

    他真的喜欢死这种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清楚的感觉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时不时的啃咬也在提醒彼此的存在。

    她想下床排泄满肚子的液体,可实在累的狠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勉勉强强睡的并不踏实。

    肚子撑大紧绷绷的,存在感强烈,一晚上没睡好。楚楚张开眼睛的时候,屋子外面还很安静,床帐里昏昧,有一股靡绯的味道,热浪腾腾。

    勉强动了一下身子,下体的异物感清晰的传来。她连忙缩了一下,肚子绷的太紧,小穴被撑开一整晚,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

    她难捱的嘤咛了一声,感觉到甬道里的巨龙跳了跳,李轸醒了。

    她轻喘口气,尽量放松肚子,“我想去后面。”声音轻微,哑哑的,不仔细听肯定听不见。

    李轸似还有些迷糊,摸了摸她肚子,硬邦邦的温热,声音低沉,“阿楚好像怀了我孩子。好大。”

    楚楚不做声,实在忍不住了,咬住嘴唇。李轸便扶着她起身,却没退出去,抱着她下床,搂着小屁股,叫她夹住他的腰杆。

    将人轻轻放在恭桶上,这才缓缓后退,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甬道里的液体挤压太久,一经释放,争先恐后涌出,兜头浇在龟头上,温热粘腻,李轸呼吸一窒。

    稀里哗啦排泄了许久,足足有半桶,可见肚子里装了多少淫液精液。小腹缓缓平坦,恢复了知觉,做的太多,木辣辣的,微微一缩都刺疼的厉害。他将人放在床上,格挡住她想夹紧的力道看了看。

    小穴里软肉外翻,红艳艳的肿起来,周围一圈也仿佛充了血亮亮的,轻轻一按就是一个小窝。楚楚面颊通红,藏在被子里,收起双腿。

    李轸轻笑,翻出医药箱,剜了一块药膏,将人拽出来。清凉的药膏涂在小穴里,凉幽幽的缓解了些许灼烧感。

    他认真盯着她私处,上药也很仔细,低声问,“今天林家出行,要去送吗?”

    帐子里还有些昏暗,她视线也没李轸好,看不清楚他的脸色,语调倒是平静无波的。微微叹口气,林安生要走了,或许往后再见不到,她却奇异的并没有什么不舍,或许早有心理准备,他们不会有结果。

    她压抑心里的愧疚,将他当做逃出生天的希望,本就纠结,一朝出现变故,心弦徒然放松,竟并不觉得可惜。

    “嘶……”小穴被重重按了一下,刺疼感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对上一双清幽幽,不满却面无表情的面孔。

    他轻哼了一声,指尖微微转动,要药膏涂进深处每个角落,恍若在低语,“林姨希望林安生娶个对他有裨益的妻子,咱们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准确来说是楚楚庶女的身份入不了她的眼,李轸避重就轻,不愿意轻贱她。楚楚自己心里明白,闷闷道:“我知道。”

    “所以别对他抱有非分之想,他不是良人。”他点拨道。

    即使她心里没有他,只能留个空壳子在身边,他也不允许她心里住进去别人。楚楚冷笑,难得顶撞了一句,“在你眼里,我还有良人?”

    李轸闷闷的笑了,鲜活娇怒的她总比冷冰冰油盐不进来的好,朝她脸上吻了一口,低语,“你心里明白就好。昨晚舒服吗?”

    楚楚一僵,甬道微缩,夹紧手指,对上他似笑非笑揶揄的眼神,气恼的一脚踹开,恨声道:“不舒服。”

    “哦,那咱们还得多多练习才是。”

    虎狼之药

    李夫人早从林夫人处得知邱家的打算,本来她也还在观望状态,邱家主动亲近过来,又为了李湉湉的婚事,乐的来往。

    邱夫人与周夫人常约着李夫人上庙进香,周敏敏与邱书慧便携着李家姐妹一处玩耍。一场雨过去,满园的牡丹竞相开放,遍地姹紫嫣红,府里治了宴席邀各家姑娘赏光。

    李夫人先朝李轸打了招呼,今儿府里待客,有什么公事往后推推,也是叫他见见的意思。

    李湉湉主动担了主人的责任,将人领到宴席上坐下,命人采了花来观赏。邱书慧坐不住,拉楚楚亲自去看。

    楚楚便想将李纤纤也领出去,一屋子的嫡女,全是李湉湉的手帕交,怕她待着不自在。李纤纤扭着不愿走,“这是我家,还有我躲着人的时候?我不出去。”

    她不乐意,楚楚也不勉强,见大家都有自己的玩伴,就她孤零零坐着,道:“若是累了,就先回去,托人跟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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