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轸李湉湉李夫人 本章:第6章

    肚子上一道高高的凸痕,狰狞粗大,肉眼可见进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处。肉茎长长的茎身被甬道疯狂吮吸啃舐,夹裹的死紧,龟头卡在细小的宫口进退维谷。

    李轸熬的眼睛通红,头皮一阵发麻,身体里的热潮一阵高过一阵,前所未有的痛苦与痛快。楚楚身子轻颤,小腹剧痛,不敢动弹,似乎连声音都被遏在了喉咙里。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楚楚快要哭出声来,李轸终于开始动了,劲臀用力后退,因为龟头卡的太紧,连带她的身子跟着后撤,竟是没有拔出来。

    白皙紧致的翘臀撞在结实的大腿上,反而将肉茎更往里送了一点,楚楚彻底不敢动了。李轸听她哭的声音压抑凄惨,终究不忍心。

    按住她浑圆的屁股,终于将龟头从宫口拔了出来,不过也没有放过她。之后次次的深入,龟头都冲进了宫膣,最后忍不住时,还抵着她将全部的浓精射在了里面。

    给个通房

    窗户外头晨昏未分,四处静悄悄的,屋里三鼎炉烧着上用银炭,噼啪一声响。

    李轸眉梢微动,醒了过来,床幔掩盖的很是严实,桌上的油灯昏黄的一点光亮照进来。

    空气中的味道是浓烈的甜腥味儿,事后的气氛未散,朝旁边摸了摸,被褥温热,却是空的。李轸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有耀耀的光。

    他坐起身,听到帘子后清晰的水声,不一会儿,楚楚收拾完出来了。着一身茜色里衣,肩背单薄,黑色的长发披散着,有的贴在耳边,脸色有些苍白。

    见他醒着,擦拭的动作顿了顿,脚步一转,到远离床的桌边坐下。她的动作很慢,似乎不舒服,慢慢坐下的时候眉心难展。

    李轸瞧她躲的远远的,面色不变,自己下了床。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回了床上,楚楚揪住他衣领,有些僵硬,“不行,我不能再来了……”

    李轸眉梢微挑,他自李老爷去世,迅速扛起一大家子,人也学得越发稳妥,轻易不会露出情绪。在她面前也寡言,甚至与她在床上,话也少的可怜。

    每一次亲近她,仿佛都是生命的最后一天,只想着索取更多,没工夫说话。昨晚几句,是两人在一处之后,第一次那样露骨。或许还是听她难得的呻吟激动的。

    除非他乐意,旁人很难从他的脸色中读取情绪。楚楚也一直对他冷冰冰的一副俊脸敬而远之,此刻,他虽只是挑了一下眉,偏生她却接收到一种愉悦带点揶揄的情绪。

    楚楚不再说话,紧紧揪着他衣领不肯放手。李轸小心将她放下,取了枕头垫在臀下,伸手要脱她的纨裤。楚楚微微瞪大眼睛,敢怒不敢言。

    却见他褪去她的衣裳,并没有急着压上来,将两条腿分开,仔细瞧了瞧,从一旁的衣物里取出一盏瓷蓝的小瓶。

    鼻梢微翕,闻到淡淡的药香味,李轸打算给楚楚上药。见他的动作才明白自己误会了,楚楚有些懊恼,并住膝盖坐起来,“我自己来……”

    他一让,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沉肃的面孔有着不容拒绝的神色,嗓子有点低,“躺好。”

    楚楚是最怵他的,李轸只是用淡淡的语气说话,也无人敢违拗。

    她双手抓住被子,眼睛盯着顶上的账幔,感觉私处两瓣嫩肉被人分开,有冰凉凉的东西涂上去。随即手指慢慢钻进密缝,轻轻将药膏推进去。

    甬道一路火辣辣的,敷上一层药后,灼热的刺疼感稍稍缓解。他的手指是读书人的修长干净,秀气好看,也有武夫的温热粗糙。

    指尖推着药膏缓缓进入更深处,研磨旋转的速度都很慢,勾的内壁一阵阵紧缩。小腹有些酸胀,甬道里微微的瘙痒叫人心慌。

    楚楚咬牙,完全不敢看李轸,只是觉得身边人的气息似乎重了些。莫约过了一刻钟,他终于抽出手指。楚楚立马拉过被子盖上,身子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烛灯下,他慢条斯理的擦手,露出的半边胸膛肌理棉滑,脸上的棱角尚未分明,还是清隽的少年。忽略他刚刚干的事,一举一动都清贵的赏心悦目。

    李轸将帕子扔在衣服边,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从宿州清兵回来,路上只歇了一晚,其实昨日他已到城外,只是还要安顿好兵营事宜,这才今日到的家。

    掀开被子,他正准备躺下,楚楚却揪着被褥不肯撒手。在那道清幽幽的眼神逼视下,她低下头,“辰时了,再过两刻钟,纤纤会来找我。”

    屋里顿时静谧,李轸脸色微暗,他不过就是想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倏忽之间。

    李轸拿过衣服,快速穿好,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出了门。楚楚立马喊如月,吩咐道:“去熬汤来我喝。”

    是李轸为她准备的避子汤,这个她是最上心的。如月脸色尴尬,朝门外看了一眼,楚楚顺着她的视线,只见一片黑洞洞,并不曾有什么人。

    就是李轸在,她也是要喝的。她怎么会忘记第一次他强迫她后,李轸的奶妈妈戚嬷嬷冷着一张脸,端给她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楚楚揉了揉眉心,也睡不着了,靠在床边等着如月熬药,一面问她,“这一次林副将也跟着剿匪去了,可回来了?”

    如月道:“说是呢,晌午的时候还见他进咱们府来找大公子。前儿林夫人也来过,寻着夫人说了半日的话。”

    这林安生乃是李老爷老部下的遗孤,父亲跟随李老爷戎马半生,死在疆场,孤儿寡母便被李府接来。就近选了个宅子住着,当个近邻走动。

    楚楚伸手,从床柜抽屉里摸出一支银簪子,海棠花式的,工艺精巧,雕琢精致。在花底近柄的地方,有一个安字。

    如月熬好药,盛在碗里端过来,奇道:“姑娘何时有这样一支发簪,我倒是没见过。”

    楚楚道:“不是什么要紧东西,随手把玩的。”

    可如月观她的模样,倒是很喜欢,爱不释手的看了一会儿,又小心的装进匣子。

    等到天亮,楚楚也没睡着。自来便是这样,只要李轸在府里,她总也胆战心惊,不曾有一刻安心的。

    李纤纤早早寻了来,跟她一道去给李夫人请安。李湉湉还没睡醒,李轸也不见。楚楚便替了平妈妈的差事,给李夫人梳头。

    或是李轸回来,家里有了主心骨的缘故,李夫人心情不错,一早上笑眯眯的。

    到了吃饭的时候,李湉湉方从李夫人后屋出来,楚楚便退到一边。李夫人叫三位姑娘坐了,拉着李湉湉看她穿的如何,睡的怎样。

    这样一幅样子,落在李纤纤眼里,阴郁的神色越发低沉。楚楚拍了拍她的手背,李纤纤扭开头,闷不吭声的。

    等了有两刻钟,李轸姗姗来迟,李夫人叫平妈妈吩咐上早膳。

    李轸今日穿了一身家常的白袍子,很少见他穿的颜色,他的衣裳多以黑玄为主,常年不见笑容,人长的实在俊俏,也压不住那身肃穆的气质。

    其实他穿白很好看,不到二十的少年郎,玉树长身,面若美玉。浅白冲淡了眉宇间的寒气,人也显得热乎了些,坐在李夫人下首道:“早起去了一趟校练场,母亲和妹妹们不必等我。”

    李湉湉挽着他胳膊,笑的见牙不见眼,“哥哥不在家里便作罢,难得陪我和母亲吃饭,自然该等你一道。”

    “说的极是。”李夫人应了一句。丫头们便送早点进来,楚楚默默的喝着稀粥,从李轸进来便只看了他一眼。

    桌上安静,李湉湉噗呲笑了一声,楚楚抬起头,便见她对面立着一个丫头,站在李轸旁边为他布菜,满脸娇羞通红。

    偏偏伸过去的筷子与李轸的撞在一起,惹的李湉湉发笑。李夫人道:“彩云,愣着做什么?这道菜、还有那个,都给大爷添上。”

    李轸脸色不改,头微微偏了偏,避开了浓烈的脂粉味,稳重的声线道:“不必了,行军在外,习惯了自己动手。下去罢。”

    李夫人顿时心疼,“那是在外头,自己家里,自然该舒舒服服的。你都十八了,屋里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想喝口热汤都没人端。彩云是我屋里顶能干的,正好去服侍你。”

    这话的意思,彩云想必是李夫人为儿子准备的通房了。楚楚抬头看了一眼,果然这彩云生就一副花容月貌,细眉长目,眼波含情,削肩膀、柳蛇腰,身段极好。

    李轸没说话,楚楚却感觉到他的视线往这里瞟了一眼,顿时紧张起来,一直到早饭结束,神经都绷着。

    李轸也没说到底要不要彩云。度着李夫人的意思,楚楚带了李纤纤先出来,姐妹两慢慢穿过花园朝自己的住处走。

    楚楚拉住妹妹的手,“你瞧你,总也一副不开怀的脸色,在母亲面前多不好。”

    李纤纤揪了一把树叶子,用力掷地上,“我就是这副样子,要我姨娘在身边,我也能开开心心的。”

    楚楚知道李纤纤自小在姨娘身边长大,与姨娘感情深厚,也不得不劝道:“这话莫再说了,当初是什么光景,如今是什么样子?你安分些罢,也叫姨娘少为你操心。”

    “我用得着谁操心,自从爹去了,姨娘被送回老宅,我也没人管了。”说着悲从中来,李纤纤眼眶都湿了。

    姐妹两的姨娘姓张,原先也是个小户女子,机缘巧合叫李老爷瞧上,纳进府里做妾。

    因生的颜色昳丽,在一众姨娘的争夺里与李夫人绵里藏针的手段下还能生下两个女儿,可见李老爷是真的宠她。

    她也很是与李夫人针锋相对,偏偏李老爷去的太早,李夫人将府里众姬妾全部遣散,独留了张姨娘。都道李夫人好性儿,谁知张姨娘却被寻了错处,撵去老宅。

    楚楚脸色微敛,“你不要再提姨娘了,非但不能将她接回来,不过给自己白添祸端而已。”

    李纤纤恨恨的瞪了楚楚一眼,“就你怕死!便是送我去陪姨娘也使的。”

    楚楚气的嘴唇轻抿,这个妹妹是白护了,“你要去陪姨娘你便去好了,我还拦着你不成?只是到时候要回来却是难了。”

    不过是一时气话,眼见楚楚真撒手不管,李纤纤又后悔了,“二姐,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心疼她。咱们锦衣玉食的,独留姨娘在老宅,那起子下人怎会好生伺候她。”

    恐怕得了李夫人的嘱咐,还不定怎么磋磨呢,“你再给姨娘捎点钱罢,她给我来信,说是病了都没银子。”

    楚楚道:“上月我不是才给了十两?该够她花用一年才是。”

    “那些奴才太贪,姨娘有什么法子?”李纤纤说着,巴巴的看她。

    她也只是庶女,一个月月钱有限,又都在李夫人手里攥着,能有多少?楚楚虽为难,那是亲娘,也得点头应下。

    姐妹两说了一席话,还没走到院门口,便听一旁有婆子扯闲话:

    “……果然呢,王家那女儿好福气,真就进了大爷院子了。”

    “可不是,大爷身边连个人都没有,这要飞上枝头了……”

    听了一耳朵,楚楚只捕捉到大爷二字,毕竟家里的仆妇都这样叫李轸。

    她转头问如月,“王家的女儿是谁?”

    如月小声道:“就是彩云。”今儿在上房,夫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闻言,楚楚微怔。

    什么关系(H)

    李轸屋里添了人,还是李夫人给他挑的通房,楚楚想着,若是李轸收用了彩云,或许就没精力缠着她了,久而久之将她抛去脑后,便能从那些不堪的纠葛中脱身。

    偏偏半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她暗自叹口气,暂且放下这事。

    这一日府里一个极有体面的老妈妈过生辰,邀了李夫人与李湉湉去吃酒,出门赴宴长脸面这样的好事自然没有楚楚和李纤纤的份儿。

    李家三位姑娘,生的最好的便是楚楚,有李老爷的浓眉靓眼,又继承了张姨娘的精致纤秾。李夫人最不喜欢的便是她那张脸,更不喜她盖了李湉湉的风头,如何会带她出去。

    楚楚不爱出门,时常不在李夫人身边伺候,便在自己屋里待着。一时有人来回说,林夫人来了。家中女主子不在,便将话传到了这里。

    楚楚搁下手里的针线,“大爷呢?”

    如月度她的脸色,微微笑道:“来的是女客,大爷怎么招呼,再者他也不会接待那些夫人太太的。还是姑娘拿个主意罢。”

    “平妈妈也不在?”楚楚道。平妈妈是李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仆妇,由她代为出面,既全了客人的脸面,主人家也没失分寸。

    如月道:“姑娘糊涂了,夫人何时能离了平妈妈。自然一道出门了。”

    是了,楚楚站起身来,如月服侍她理了理鬓发,去外头迎客。

    来的正是李轸身边副将林安生之母林夫人,楚楚将人带进花园的会客小馆,着人添了茶水点心,这才解释李夫人的去向。

    林夫人笑眯眯道:“是我来的不巧了,还劳烦姑娘忙活一回。夫人回来了望姑娘告一声儿,就说我改日再来。”

    来的路上,楚楚分明听下人回禀,说是李夫人先邀了林夫人来的,跟那边的邀约撞在一起,将林夫人忘了。搁旁人身上,怎么也要生气,再不然脸上也要带出来。

    这位林夫人当真好性儿,半句抱怨没有,还感激她出来相迎。兼之林夫人又是林安生的母亲,楚楚不免对她好感倍增。闲话起来添了几分亲近,谦逊有礼。

    几句话下来,林夫人不免开始认真打量楚楚,只见她面前这姑娘生的极好的颜色身段,坐像端庄,谈吐温和文雅。

    声音也温温柔柔,便是李府的下人有些眼睛长在头顶上,有时也不带正眼瞧他们母子。这位二姑娘你从她的态度谈吐中当真找不到半分轻视。

    她寻李夫人,本来就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真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论起人才家世,再没有比二姑娘更合适的了。

    林夫人眉开眼笑,拉着楚楚就有说不完的话,极尽打探之能事。楚楚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好言好语的应着。

    没多少工夫,说是林二爷过来了。林安生本来在李家校练场,刚与李轸谈完事,听他母亲来了,还是二姑娘接待,忙急着过来。

    楚楚站起身,朝林安生福了一礼,后者脸上立马红红的,拱了拱手,也不敢看她。

    “谢二姑娘招待我母亲,没事我们就回去了。”说话都不敢抬头。

    楚楚瞧他好笑,点点头,想他看不见,道:“不碍事。”于是吩咐如月去备车。

    林安生偷偷看她一眼,眼神飘忽舍不得移开,手脚都僵的没处放,偏生表情一本正经。楚楚靠在柱子旁,静静的等着。林夫人将两人的互动瞧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

    “既然来了,虽母亲不在,林姨也用过饭再走不迟。”清泠泠的嗓音从林安生背后传来,楚楚当即便往后小退了几步。

    李轸负手立在廊下,一身玄衣,体量修长,皎皎如月下松柏。林夫人忙道不必,林安生也道:“还得去北头铺子瞧瞧马鞍,改日再来打搅小将军。”

    林安生如今二十有三,长了李轸几岁,自小玩在一起,一直唤的小将军。

    李轸也不勉强,吩咐管家将母子两人送出去。楚楚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等人走了,也不理会李轸,转身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走了一半路程,忽听后头沉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捂着嘴扯进了一旁的假山洞。里头虽黑漆漆的,凭着熟悉的感觉,也知道是李轸。

    楚楚挣扎了一下,被他强有力的臂弯箍的紧紧的。他的呼吸有些沉,自上而下打在她脸上,低声道:“你跟林安生,什么关系?”

    心里一个咯噔,楚楚面上强装镇定,敛声儿道:“没关系。”

    他轻笑了一声,不是那种愉悦舒快的笑,讽讽的轻嘲,“阿楚,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撒谎,眼睛都眨的厉害。”

    “真的没关系,就是因着两家的情分认识罢了。”她抬起头,濡湿的眼睛看着他。

    李轸被她盯得身子一热,渐渐起了反应。底下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楚楚感觉到了,况且他开始不安分的动手动脚。

    她一下就慌了,歪头躲开密密麻麻落在脸上颈间的吻,急急道:“不行,真的不行,在外面,会被人发现的……啊……呜”

    他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衣领,捉到那颗小红珠,重重的捏了一下。楚楚吃痛,话语断了。这府里道路虽众,山石坞岛虽多,并非完全没人过路。

    楚楚怕的不行,只能抿住嘴,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李轸却半点顾忌都没有,亲吻她又重又急,不过多时,她已软了半边身子。

    楚楚瘫在李轸怀里,衣裳朝两边拉开,精巧的锁骨下浑圆白腻柔软。裙摆被撩起,纨裤半退,粗粝的手指精确的摸到花心处。

    轻轻捻住花瓣中的小核,慢慢的捏揉,指尖时不时划开细缝钻进去一点。楚楚难捱的像条干涸的鱼,热浪阵阵涌起,甬道渐渐湿润。

    她站不住,快要滑到地上,李轸臂弯一抄,将人提起来。分开她的两条腿挂在精壮的腰间,扶着早已狰狞昂扬的巨物戳在密缝口。

    楚楚浑身酸软,早没了力气挣扎,腿上使不上劲儿,身子往下滑。清晰的感觉到巨物一点一点填充满密缝的过程。

    那么热那么硬,生生的强迫小小的蜜洞将它吞吃进去,撑的穴口一圈嫩肉绷的圆圆的,再无半点缝隙。咬住嘴唇,她浑身轻颤,背上起了一层薄汗。

    巨物进入到一大半,李轸终于释放了点慈悲心,不敢全部进去弄坏她,揽着她的细腰帮忙撑着。

    小穴里温热紧致,媚肉收缩的厉害,将肉棒夹裹在里面,蠕动间擦刮出的微弱痒意叫人发疯。他深深吸了口气,提着她的腰,将人轻轻颠起,任由她自己下落。

    肉棒开始在甬道里进出,冲进去时戳的软乎乎的媚肉一起朝前送,拔出来时带着甬道里温热的淫水沾湿阴户。混着铃口溢出的白浊,丝丝缕缕的挂在稀疏的毛发上。

    楚楚皱着一张莹莹如玉的小脸,承受身体里越发翻腾的狂潮,身下的巨物进出很快,磨的肉穴快要烧起来。肉棒又粗又硬,直直戳进来,仿佛身体都被分成两瓣,不容忽视它的存在。

    她嘤嘤呻吟出声,语调颠沛,像小猫的奶爪子挠在心上,痒痒的,只想让人更加疼爱欺负她。李轸的呼吸越发粗重,一如猛兽酣睡在侧,咕噜声惊天动地。

    甬道里越来也热,越收越紧,升腾起一股淹没人所有感官的激流快感,从尾椎、小腹蔓延到全身,最后蒙蔽脑海。

    楚楚猛的摇头,哭出声来,小穴里刺疼混着酸胀越发浓烈。小腹突然近乎抽搐般痉挛,甬道深处一道开关打开,一大股激流喷射而出,烫烫的淋在龟头上。

    李轸爽的头皮都麻了,肉棒胀大更甚,青筋勃勃,急速进出小穴,噗呲噗呲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时,忽然从洞外不远处传来一道脚步声,伴着呐呐的自语,“在哪里来着?”

    是林安生,楚楚混沌的脑子勉强清醒,分辨出这一道声音,顿时紧张的忘了呼吸,死死咬牙抑制呻吟。偏偏李轸不允许她分神,撞击的力道速度徒然加快。

    ~

    是不是都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也不给我留言,也不给我猪猪……

    想起来了,之前好像有留言说我小妖怪???我明明是勤奋更新的小可爱~

    加更随着留言和猪猪的增加不定时掉落哦~

    阿楚,别惹我生气

    漆黑的洞穴里不断有叽咕的水声溢出,有时候憋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楚楚紧张的浑身轻颤,指甲快掐进李轸手臂。

    可以清晰的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穴道猛的收紧,夹的李轸又疼又爽,她咬住唇哭的很可怜,“不要,快停下,有人来了……”

    一条腿挂在他臂弯,整个人被撞的不断朝石壁冲去,李轸揽着她的腰,防着她受伤。

    脚步声已经快到洞口,楚楚一口咬在李轸手臂上,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甬道经历强烈的摩擦,灼热的温度越升越高。

    小腹酸胀到极点,被人发现的隐秘感觉叫她更加敏感,她紧紧的咬唇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林将军!”如月的声音响起,吓了楚楚一跳。

    洞外两人说了什么,颠簸之中她没听清楚,好在林安生随如月去了。不过,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他似乎闻到一股很熟悉的香气。

    被撞破隐秘的威胁没了,可是楚楚还是不能轻松下来,李轸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她的视线模糊,耳边的粗喘声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

    他突然停下来,将她翻了个身,直直的从后面冲进去,楚楚一手扶着墙壁,突如其来的填满肿胀激的她脸色一苦。

    “啊……嗯唔……轻点……啊呃……”轻声的啜泣断断续续,小腹一阵一阵绞缩,身体里的热浪猛烈的拍打脆弱的神经。

    她浑身一颤,穴道深处爆发出一股滚烫的洪流,冲着内壁喷薄而出,烫的李轸掐住她的腰的力道一紧,浑身的肌肉绷圆。

    淫水烫的龟头舒爽至极,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冲刺的力道又重又狠。楚楚只能低低的哭,再说不出半个字。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他终于重重的抵住她,精关大开,全部的东西都泄在穴道深处的小巢里。楚楚被干的浑身轻轻抽搐,半晌平复不了,只能绵软的靠在他怀里。

    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他低低的声音道:“阿楚,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千万别惹我生气。”

    醒来已经是晚上,楚楚轻微动一下身子,没有一处不酸疼。下身私处木木的,有轻微的刺疼感,她朝外看了一眼。

    如月在灯下做活儿,瞧她醒了,忙端来水喂给她喝,“辰时了,炉子上温着粥,姑娘可要这会儿吃?”

    说起吃的,便感觉到肚子里空空如也,她点点头,如月服侍她坐起来。起身的动作不免牵扯到下面,布料摩擦的阴处刺疼,随即便有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腿根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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