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些大臣在朝堂上一派端正,此时喝红了脸姿态别扭的舞姿一改面貌,惹人发笑。
佑春给拓跋危斟酒,发现他不好的情绪退散,脸上几次有了笑意,这才与他开口说话:“陛下,那个胡子长长的大臣,跳得还挺好的。手和脚一起动,有人刻意学都学不来呢。”
拓跋危也喜欢看舞姿滑稽的,听她说人同手同脚,他才发现好笑之处在哪里。
他笑了笑,啜一口酒高声道:“陈爱卿,朕的嘉妃夸你跳得好,赏你黄金五十两。”
真金白银的重赏羡煞旁人,大臣叩首谢恩:“臣谢陛下恩典,谢嘉妃娘娘恩典。”
妃子说人跳得好,皇帝就重赏人,这样宠妃惑人的桥段仿佛拓跋贲在位时纵情声色的场景再现。
寻常臣子都高高兴兴的,喝酒跳舞逗趣更卖力,左右坐着,刻意不去看佑春的亲王和侯爷二人,心情与大众背道而驰。
嘉妃越是受宠,在拓跋危那里越得脸,这两位的心情就越不好受。如果说是寻常君主,宠一两个后妃无从诟病,很正常。但他们都是跟着拓跋危一起谋大业的,比旁人更清楚拓跋危此人阴暗无常,难伺候、难讨好。这么多年看过来,也都清楚拓跋危一心向着国事,不近女色。
可当她出现在他身边,令拓跋危这种人都发生了转变,让人如何好受?
第165章
得与失
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在意她,长至十多年仍然念念不忘,是因为两人之间有过一段深刻的回忆。因为她体贴、真诚、深深懂得他的内心。得此良人,此生不换。
推己及人,当看到她也深入其他男人内心的时候,不得不令人多想,莫非她不管在谁身边,都会像对自己那样,那么用心、那么纯善。不然,怎么会连拓跋危这样冷情冷性还喜怒无常的人,也逃不过她的温柔乡。
越是费心去揣测,拓跋启和魏从戈的心态就越崩溃,脸色逐渐阴沉,与周遭的热闹截然相反。
过往印象最深的那一幕幕浮上心头,自己的脸却不停地换成拓跋危的。不知在私下里,在帷帐后,她是不是用当初对自己那样,甚至比当初更尽心,更体贴地温暖着另一个男人。
猜想一旦开始,就遏制不住势头。越是想得深入,那令人撕心的画面就越具体,如一把钝刀反复割磨心头肉,还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不断撒盐。
拓跋启和魏从戈都没注意到,从拓跋危赏人过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在饱受折磨。
深受心伤的人不是一个,不是特例,有过她在身边的人,没能逃得过从拥有到失去,直至失而复得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宝物易主。
内心受的痛苦远远比皮肉伤更折磨人。心脏像被挖空了一个深深的洞,痛苦源源不断,令心如刀绞。更折磨人的是,绝望心伤之后却不想放弃,因为曾经见过美好,因为贪恋“拥有”,所以即便痛苦,也没有放弃的想法。
或者说,就算自己不能失而复得,也绝不想眼睁睁看着美好被他人占据。
这不公平,自己没有的,别人凭什么拥有?因为他是帝王?可这个帝王甚至是因为有他们扶持才得登大宝。
错位的得益与对比,令人逐渐扭曲失控。
就在这时,笑闹声突然大了,乱糟糟的声音逐渐化为整齐,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的君主欢呼。
原来是嘉妃站了起来,挽着拓跋危的手臂,想与他加入这场热闹中。
天色暗后,茫茫黑暗中只有篝火的照亮,再有酒的激发促进,更助长了人胆量和心情的膨胀。肉已经烤好了,散发着浓烈的肉香,篝火毕剥作响,拍鼓奏乐的当地牧民铆足了劲奏出热闹的乐曲,带动众人呼声更高。
“陛下,老坐着多无趣,我们也去动一动?”佑春心知今晚是个促进感情的好机会,她看拓跋危高兴,站起来去劝说他加入舞乐。
拓跋危本来仰头看她时还啜着酒,说明他并无此意。可下面的人借着酒意全都起哄,实在是热闹,令拓跋危的心思逐渐松动。
可他实在对歌舞没什么兴趣,如果釉春跳给他看,他倒是很乐意。
起哄声久了,拓跋危干脆放下酒杯站起来,反执了釉春的手,同她一起步入场下。
无论假意还是真心,四周顿时热烈起来,给足了反应。
不过拓跋危牵着釉春走向一旁,他示意敲鼓的牧民让开,自己坐下,学着他们的手势的节奏敲鼓,仰头冲釉春微一挑眉。
佑春会意,冲他笑着,眼睛始终与他视线相连,就站在拓跋危面前,根据敲击的节奏摆手摇肩。
身穿红色骑装的她,舞姿落落大方,笑容明媚。她仿佛就像草原牧民所说,是草原最美的格桑花。
这一幕,令自小长在深宫,见惯了谨守宫规条条框框所以安分守己的宫中女人的拓跋危深深地眼前一亮。
他自己也活在规矩与礼法中,因为看到如此鲜活有朝气的人,很难不被触动。尤其她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他只会看待她更与别人不同。
拓跋危看佑春的眼神,所有人都见证到了。
寻常人看来,都不得不感慨,原来在帝王这位置上,也能有这样钟情专注的眼神。假意或许有所迷惑,但真情绝对并非演绎所能成。
在之前以为这份专宠没法持续太久的人,都纷纷改变了猜测。
然而,以帝王与妃子为中心,真情又温暖的这边有多热闹,在一边冷脸看着的两个人,心就有多冷。
眼睁睁看着最在乎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伉俪情深,被祝福、被羡慕,这跟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
看她在拓跋危面前也能做到洒脱随心,证明他确实将她捧在手心,给她身份地位,也给她尊荣独宠。
一边是心如刀绞,一边又让人不得不想,难怪她会另觅良人。她现在得到的,比以前在他们身边要多太多。
在拓跋启身边时只是个没名没分的丫鬟,在魏从戈身边更享不到福。她抛弃这份感情,似乎情有可原。
第166章
无情夜
热闹的篝火烤肉之夜尽兴尽欢,除了深藏着心思的人全程煎熬。
到最后,因为心情畅快,又喝了酒,散场回帐内休息时,拓跋危一把将佑春打横抱了起来,对她的宠爱不加掩饰地展露在人前。
气氛如此热烈,趁着酒意,由性格奔放的当地人开头欢呼,目送君主离去的一群臣子也大着胆子起了个哄。
眼睁睁看着曾经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被拓跋危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抱走。这个夜晚,注定有人将整夜不眠,饱受心魔。
在大草原上就是奔放洒脱,佑春假装娇羞不堪,圈着拓跋危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胸口,拓跋危微勾唇角,将她又抬得更高。
他问:“就抱一下,你羞什么?”
待会儿会发生什么,明明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偏偏他还装不知,来笑话她。佑春仰头含羞带恼地轻顶他一眼:“陛下难道就只抱一下?”
“知道了,你这是在邀宠。”拓跋危逗她。原本他的性子不是这样的,可私底下与她单独相处,他总是忍不住逗她,觉得有趣。
别人开玩笑都能从表面上看出来,也只有拓跋危,把玩笑话说得像不解风情的误会。幸好佑春已经习惯了,知道这是他难能可贵与人说笑轻松的程度。
她没指望他能变成多像个正常人,只要对她和对别人不同,就已经很好了。剩下的不足,她可以帮他弥补。
这时,他抱着她进了皇帐,佑春攀着拓跋危的脖颈翻身立起来:“难道但凡臣妾要,陛下就会给吗?”
拓跋危意外于她的大胆,她敢接他的招,又接得这么好,实在让人很难不将她铭记刻骨。有这样的她日日令人新鲜,旁人都失去了颜色,变得乏味。
拓跋危只是不着痕迹地笑笑,给了她个眼神,让她自己琢磨。
微
博无
偿: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她的衣裳一路走一路掉落,人还没搞明白拓跋危的意思,身上就已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被一身黑衣的拓跋启举着,拥挤在他怀抱中,白显得更白,软也显得更柔软。
她全程看着他,显儿见着男人的眼神逐渐幽深,直到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冰凉丝被,余光的世界翻倒,不过拓跋危冷峻的面容还是在眼前。
应该不是喝酒导致的错觉,佑春从拓跋危的眼睛里看出了稠密的情绪。他的相貌还是一如往常,唯独这双眼睛,从冷漠的审视化为温热的注视。
这样的对望,让佑春觉得她在人间这个身份,似乎在帝王身前得以对等了。
这样的变化对她来说倒不足值得在意,但对拓跋危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他冷心冷情十几年,只有至亲在心中。如今有新的关系悄然诞生,他感到陌生,但又抑制不住自己在逐步陷入。
对于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心绪,拓跋危选择将不安化为欲望,结结实实地从釉春的身上索取。压在她身上,肢体纠缠在一起,结实的拥抱与触碰给人最真实的体会。
他摸遍她每一处,觉得不够,又重重地亲吻她身上每一处肌肤。嘴唇的触碰果然与手是不同的,感触如此深厚,直达头颅,令浑身震颤。
他灼热的亲吻令佑春很快融化,四肢无力。她能感觉到拓跋危只为欲望驱使的感觉在悄然中变化。他将她放进了心里,他主动拥抱她,亲吻她,将她揉向骨血,她感觉到了绵密的真情在向她涌来。
或许拓跋危这样的人,因为极少将感情给予谁,所以凡是能走进他心里的,都将获得超出寻常的信任与在意。
就像一张饼,分享它的人越少,单个人能够得到的就越多。
感知到这一点,佑春欣慰之余,默默想,够了吗?是不是到达爱的程度了?
她以为等欢爱结束后能够听到小仙童汇报说这次历劫完成,心情一高涨,所以也表现得极为热情。
佑春抱住拓跋危,一双腿绞在他的腰上,在他亲吻她胸前时,她也侧头去亲他的额角,双手胡乱去脱他的衣裳,掌心在他光滑且结实的脊背摩擦。
尽管两人之间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举动,但她热情的回应,手掌用力地在他背上来回滑动,竟也令拓跋危有了喘息。
他的感觉是如此浓烈,不论是亲是抱,都令身体极为愉悦。他的心脏为她而跳动。
夜已经深了,然而有人只是静静地立在天地之间,细数时间丝丝流逝。
远处最大的皇帐内,不知在发生什么。凡是思想延伸,只要一浮现她的脸,闪过任何不该有的片段,都令人心如刀绞。
这个夜晚对有的人来说是炙热浓烈的,但同样也是冰冷无情的。
第167章
谁在肏(肉)
旷野间,拓跋启独身萧索,吹着冷风,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呼啸的冷风中似乎夹杂着谁的喘息和呻吟。
他手中握着已出鞘一寸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强力的压迫下,分开拇指的血肉,自破口渗出一滴又一滴暗红的血液,滴入刀鞘内。
他浑身翻涌着一股强烈的恨意和冲动,想掀开那沉黑掺金纹的大帐,将匕首插入一国之君的心脏。
弑君而已,曾经做过的事,再做一次又何妨?
他想这么做,但仅有一丝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拓跋启转动匕首,想象它划开人的胸膛,搅烂鲜活跳动的心脏的模样。
他想要搅碎的那颗心脏,此刻确实跳动得异常鲜活强烈。
拓跋危和釉春十指相扣,二人嘴唇相衔,在有如此浓烈爱意意味的姿势下,他用膝盖抵开她的腿,让她一双腿打开,尽量开到最大幅度。令她两条弯曲起来的腿几乎要靠在了床的边缘。
这样敞开的姿势,她湿润的私处大大张开,两瓣鲜嫩的蚌肉向两边分开,露出平时夹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穴。
其实佑春保持这个姿势,身体上有点难受,不过内心却忍不住跳得很快。拓跋危将她彻底打开,彻底占有,在最具甜蜜的姿势下做着淫荡的插入,确实与平日多有不同。
她下身因为打开,又酸又软,拓跋危热烈地在亲她,唇齿相缠,柔软的舌头每每蹭过,都莫名让她下面酥麻一下。她呜呜叫了两声,他会意,倾身贴过来,将硕大的肉棒贴上她的私处。
因为流了不少淫液,那处微有凉意,拓跋危的肉棒一贴上来,将她堵得严严实实,又炙热烫人,佑春禁不住叫出声来,身体战栗:“嗯啊……”
拓跋危用那肉杵贴着她揉磨:“还没进去,就叫了?”
佑春说不出话来,舒服得只能点头。这样又刺激得拓跋危更卖力地摩擦她。
不肖一会儿,二人下体相连处又烫又滑,淫水牵连不断,丝丝落入身下的丝被中。
“水这么多,太滑了。”拓跋危臀部顶掼的幅度更大了,不断吸气喘气,为这无上的满足感而惊叹。
没有正经地抽插,居然也能让他有涌动频繁的快感,一股冲动在后腰横冲直撞,像是已经想要射了。
但他不可能这么快交代,今夜才刚刚开始,他还有许多事想要和她一起做。
饮了酒后的拓跋危不知不觉中情绪变得比平常不知细腻且奔放了多少,但在他自己看来,这和酒液无关。因为会影响到他的人还是她。
他亲着她,含住她柔软的舌尖,同时用饱满的龟头抵在她肉唇前端的阴核上,扭动腰肢,画圈在上面摩擦。她因为被含住了舌尖叫不出来,只有呜呜的声音含糊在喉间。
只是简单的时刻,却让拓跋危的心情无比松散,且跃动。
他忽然想起晌午,拓跋启和魏从戈看釉春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性情突变,难道就因为釉春貌美?似乎不可能。但拓跋危不在意太多。
两个男人是一回事,釉春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他的人,跟了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他拓跋危的人。
生,要伴在他身侧。死,要葬入他的皇陵。
想到这里,拓跋危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冲劲,他结实的腰臀略一下沉,对准她的屄口插进去。咕叽一声,像在提醒他,他正在将她占有。
“啊……”佑春不知道拓跋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今夜他大得出奇,只是进去一小截,都让她呼吸艰难,浑身发抖。她忘情地娇喘着,嘴唇回应着拓跋危霸道的亲吻。
可拓跋危忽然放开了她。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问:“谁在肏你?”
他不动了,佑春着急,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塞满。她急切地答着:“陛下,陛下在肏我,太大了……唔……”
拓跋危听了,无端满足,他轻嗯了一声,又送进去一小截,随后缓慢抽送。
她饱满的淫汁在他的挤压下发出细微的水声,粘腻又细腻,惹人心动。
拓跋危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握住,他抬起头,从上到下专注地看着釉春的面庞,看她因为他插入的变化,导致的表情变化,分辨她的痛苦与欢愉。
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在性事中仔细观察。他看到他插磨时她蹙眉,于是顶腰插得更深,磨得更用力,她的表情也会变得更难耐。呻吟的热气呼出,十足淫媚。
拓跋危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还好他是天下之主,只有他能够欣赏她在床上这迷死人的媚态。旁人即便肖想,也绝无可能取而代之。
第168章
最缠绵(肉)
这夜的缠绵十足地热烈。
佑春以为拓跋危是因为酒意所致,她亦有醺意,全情投入。被拓跋危用膝盖撑开的腿始终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因此两团臀部拥挤在一处,紧紧夹着。这样的她,导致感觉与平日又是不同的。
新鲜的快感令她忘情,她叫得媚气又大声,把拓跋危刺激得不轻。
他重重地撞过来,臀腿压实在她打开的胯间,将一整个她的下体都紧紧地贴着,还觉不够,倾覆着全部的力气碾压她,令一整根肉棒都结结实实插入她的体内。
棒身凹凸的轮廓在紧致的媚肉内壁上缓缓地捻过去,又深又重,按揉、推拉,佑春只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插磨出一片浓浓的酸麻快感,令身体陷入愉悦的木然中,好像她又被灌了数杯烈酒,身体与魂魄分离,无法自控,只能任拓跋危施展。
她听见交合处淫糜的声音,感觉到整根吃入的饱胀,他还在用力,撤出又进来,每一次都顶得那样深。
佑春体内那敏感的地方被重重顶住,每一次被他插弄,都让她有汹涌的尿意。
“啊……要不行了……”今天不同于往日,因为自己也饮了酒,身体迟钝,就更受不了如此严重的刺激。她恐怕会比平时更受不住插弄,身体一旦失去控制,随时都有可能会崩盘。
拓跋危很满意,釉春越受不了他的折磨,越让他欲望浓烈。他此时想一直插在她的身体里,肏透她的每一处媚肉,全部涂上他的阳精。
仿佛这样,他能全部拥有她。在这世间,有一个与他完全没有任何血缘的人,和他融为一体,深深纠缠。这就是伴侣。
这样想着,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拓跋危提臀加速,快快顶掼,只有通过撞击才能发泄他这股异样的冲动。
性器与耻骨将她下身拍得啪啪响,大肉棒次次翻开嫩肉又重重插进去,硬挺的坚硬保持着上翘的幅度,持续上顶,在弯曲收窄的蜜穴里冲撞不停。
她下面仿佛被他干漏了水似的,不仅叽叽响得频繁又大声,源源不断有汁水在肉棒抽出时被插得喷溅出来,湿淋淋的水混着白浆,将他的性器整根染得湿腻顺滑。
“啊!不要……陛下,慢点……”突然被强烈地抽插,已经有些肿胀难为的佑春更受不了这样频繁的刺激,她下面的双唇被拍打发白红肿,浑身蓦地迅速泛红。
她忍不住挣扎了下,拓跋危将她拽到身下,四肢全都压在他掌控之下,不让她拒绝他。
佑春四肢不得动弹,身体在拓跋危加速的冲撞下随他的动作发颤,她呻吟的声音也抖着,逐渐染上哭腔。
二人结合处更湿滑了,因为他快速的撞击,肉与肉的拍击在一片水润中响亮不堪,甚至拉丝。
“呵……”拓跋危忍不住喘气出声,他的声音也逐渐大了。因为他感觉到釉春的身体因为畏惧这浓烈的快感,正在收缩,在夹紧,夹得他好不难受。
可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人不想停下来。他强忍着想射她满身的冲动,憋出一身青筋,将浑身欲望一丝不剩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皇帐似乎都在因为二人尽兴尽欲大开大合的交媾,地动山摇地摇晃。不过不可能,佑春知道只是她的错觉。
拓跋危浑身汗津津的闪着动人的光,她想抓他却抓不住,只能任他掌控,随他一起在猛烈的翻搅中释放自我。
身体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佑春在敞开接受冲击中一波又一波地迎来高潮的颤栗、潮喷,她每一次身体不自控地在抽搐时向上抬,都会撞向拓跋危的身体,与他交缠相贴。
拓跋危原本还能再忍一会儿,看她泄身的动态如此极致,也忍不住鼓胀着臀部填满她。
明明时间过去了足两刻钟,但他觉得根本不够。
一次做罢,他紧接着将歪倒在床上蜷缩的她搂入怀中,继续插入她穴中,借最亲密的姿势发泄心中绵密沸腾的冲动。
佑春被翻来覆去折腾、占有,拓跋危不知疲倦,好像换了一个人。
她从没见过帝危失控成这样,此前的拓跋危也不是如此充沛重情的人。因此几次幻觉频频让她有似乎新认识了一个人的错觉。拓跋危不再是那个心狠无情的帝王。她对于他来说有了泄欲床伴以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