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是你!”陈升怒吼,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掼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沈家的大小姐!你他妈敢算计她妹妹?!”
陆羽童脸色大变,猛地后退两步:“沈家?!哪个沈家?!”
我缓缓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怎么,陆大小姐,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怕了?”
陆羽童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声音发抖:“沈、沈大小姐......这是个误会......”
“误会?”我冷笑,转头看向陈升,“陈升,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陈升满头大汗,猛地转身,对着保镖们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把秦瑶和这两个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保镖们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砸向秦瑶和陆羽童她们几个。
惨叫声瞬间响彻大厅,秦瑶尖叫着:“陈升!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陈升狞笑:“你爸?呵,你爸见了沈家也得跪着说话!”
我冷眼看着她们被打得蜷缩在地,这才转身,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没事了,姐姐在。”
妹妹眼眶通红,紧紧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哽咽:“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阴冷地扫向经理:“今天的事,谁也别想逃。”
经理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沈大小姐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哼一声,牵着妹妹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8
妹妹随我进入二楼贵宾室,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冷光映在她憔悴的脸上。
“姐姐...“她声音哽咽,“这些年,家里...全变了。“
原来在我远赴海外拓展商业版图的这些年,母亲早已沉迷所谓的“修行“。
她跟着一群所谓的“闺蜜“,整日辗转于各大寺庙道观,连春节都难得回家。
偌大的江宅,只剩下妹妹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别墅。
“最可笑的是秦瑶。“妹妹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不过是保姆的女儿。“
“她妈将爸爸伺候的舒服了,竟然让爸爸将秦瑶认了干女儿。”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保姆,在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如今竟敢让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
“DNA报告是她买通医生伪造的。“妹妹委屈的哭诉着,我将她揽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安抚着。
少顷,特助递给我一沓资料。
我的目光扫过陆羽童和谢思涵近年的资金流水,瞳孔骤然紧缩。
这两个从小为妹妹培养的“好闺蜜“,不仅自己吃饱喝足,竟然在暗中转移江氏资产!
“好,真好!“我眼神落向窗外,漆黑的海面翻涌着巨浪,就像我此刻沸腾的杀意。
我轻轻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发丝,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姐姐回来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水晶杯沿。
随着一声轻响,秦瑶三人被粗暴地推了进来。
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早已散乱,昂贵的礼服上沾满酒渍,像只斗败的孔雀。
“沈如霜!你敢这样对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秦瑶还在挣扎,却被保镖一把按跪在地。
“江劲松?“我低笑出声,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血色的光,
“他现在自身难保呢。“
我优雅地放下酒杯,“把她身上那些偷来的东西都给我扒干净。“
秦瑶疯狂挣扎着身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名贵的首饰被一件件取走。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这张脸倒是会勾人,难怪能把这两个蠢货迷得神魂颠倒。“
陆羽童和谢思涵此刻却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嗤笑一声:“看来你找的靠山也不怎么样嘛。“
“你不是天天给我妹妹认错吗?来,给我说说,错在哪里了?”
秦瑶咬着嘴唇不说话,一脸的不服气。
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既然有错,那就好好认错,这巴掌得给够!”
转头对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就让她好好认认错,直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止。“
秦瑶倔强地别过脸去,我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