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他辗转着用力吻住她的脖子,又痒又烫,她不得不仰起头躲避,却更方便了他吻下去。
濡湿的口水痕迹蔓延到她锁骨上,她侧过头去,那根手指慢慢的、一点一点地顶了进来。
他像怕伤害了她似的,手指进入得并没有那么坚定,一边试探,一边慢慢地往里面插入。狭窄的穴口艰难地将他的手指吞进去,透明的体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流进皮肤最敏感的指根,然后濡湿了他的掌心,渗进他每一根代表命运轨迹的掌纹。
“……”过于充沛的体液让插入过程多了很多淫靡的动静,但是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又从她的嘴里冒了出来,盖过那些古怪的响声。
他的指腹轻轻擦过深处的某一点,被她猛地夹紧,不停地吮。他头脑里都是混沌凌乱的色彩,一刻不停地联想那些荒谬的画面,联想那些被他封禁在脑海里……却总是翻涌着将他击溃的画面。
当他真实地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甚至会夹紧他的腰侧,用尽全身地力气抱住他。
他的手掌往她身下靠了一点,用指根抵住她的阴蒂摩擦,说:“放松。”
里面紧到简直让他要发疯了。
“我……”她抽了一口气,“放松不了。”
时隔整整半年。她的脑子还记得这是正常的,但是她的身体已经禁欲太久,完全打不开,甚至紧张得有点痛。只能强行把这里……
“你用力一点。”她又说了一句荒诞的话,“不可能只能像现在一样窄,我记得你能完全进来……呜!”
那根手指骤然抽了出去,指甲向来被修剪得整齐圆润,但是此刻却因为角度问题刮擦过穴内的每一处肉鳞。
微弱的痛感让她弓起腰,整个人伏在他怀里,完全失去了力气。
虞响像被烫了似的,整个人坐立不安,似乎想把她从怀里推出去逃跑。看到她瘫软的样子,他匆忙道歉:“对不起——”
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水波,被逼得眼眶发红:“但是,徐听寒,我没办法……”
别再引诱他了。他真得快要忍不住了,快要……
因为过激的快感,徐听寒的小腹不停抽动,她不停喘息,脸颊就靠在他怀里。
听到他又在毫无意义地道歉,她顺势抬头,隔着衣服,咬住他紧绷到颤抖的胸肌。
暧昧的痛感让他浑身一颤,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晃了一下腿,绵软细嫩的腿根摩擦他的手,牙齿咬着他不做声,口水渐渐濡湿了他的衣服,渗到里面,浸湿了他的皮肤。
“……”他似乎一直在憋气,突地粗喘一声,又立刻收住。
她松开牙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向下咬去。这一次她含住他挺立的,坚硬的乳头。
从前是体育生的虞响,并没有完全丢弃锻炼的习惯,虽然强度降低了,但肌肉都还在。饱满鼓胀的胸肌因为用力硬得像铁,皮肤却柔滑得像丝绒,滚烫地跳动。她含着他的乳头下意识抬了一下头,鼻尖陷进他的胸肌里……
“嗯……”他沙哑地呻吟,急忙松开她的手,单手按住她的脑后。他把手指插进她脑后的短发里,又舍不得用力抓,难耐地蜷缩指尖,不停摩挲。
他一声声有些可怜地喘:“别……”
别什么?徐听寒松开嘴唇,低头看他胸口。两块湿润的痕迹让布料的颜色变深,一块在胸肌上,一块在乳头上晕开……好色情。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瓣,悄声告诉他:“你好害羞。”
……
他不可能忍得了,他不可能……
徐听寒被推得往后倒在床上,她尚且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一直埋在她腿间的手转了一下,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紧小的白色内裤。
膝盖被分开两侧,她像被打开到了极点的蚌壳,大腿根部的韧带有微微撕裂的疼痛,额头的碎发挡住她的眼睛,她来不及看清他的脸,身下忽地一湿。
——柔软到异样的、灵活的舌头。
他的牙齿刮过她已经肿起凸出的阴蒂,像报复似的用力嘬吻一口,舌尖挑开湿透的花瓣,径直塞进刚刚被手指蹂躏过的穴口。
徐听寒蓦地弓起腰,伸手去挡,被一只又湿又滑的手反握住,十指交叉,紧紧握住。
他压着她的膝盖把她摆到最大,把不停流出体液的花穴吮出响声,声音也濡湿淫靡到了极点。
“你根本不懂——”他声音稍有的微怒,但他紧贴的唇舌让他的怒意变得……
“唔,虞、虞响……”她呻吟出声,跟他交握的手被他带着压住另一条大腿,脚尖蜷缩起来,大腿不停发抖。
舌尖上的一粒粒味蕾从她穴口上磨过,他用力往里插入的时候,舌头会比平时硬一些,丰沛的水液让这条舌头像是某种水蛇的尾巴,破开脆弱柔软的肉道,径直塞到最里面——
黏腻响亮的水声。
他插进去一点,把舌头收回来,他掰着她的大腿往她怀里推了一下,压抑道:“咬得这么紧,用力就会受伤!”
“我……”她脑子里全混乱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耳朵红透了,抱住那条被他推过来的大腿。
她看到了他的脸,唇上全都是晶莹的水渍,颜色鲜红。奇怪而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浓,他又一次埋头下去,唇瓣吻住她突突跳动的阴蒂,手指又一次插入穴中。
“呜……”她哽咽出声,膝盖开得太大,毫无任何遮掩地把自己的全部私密都暴露给他。刚才太过匆忙,被他拽下来的内裤没有完全褪下来,像脚环似的挂在她的左脚腕上晃荡,她下意识收了收腿,两只脚踝在他身后交叉,围住他的脊背。
他的声音里好像仍然带着怒意,或者说是因为无法纾解,堆积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强烈的性欲:“我说了不可以……”
他的手指强硬地顶进深处,弯曲着用力点她那里的敏感:“这里这么软,你怎么……”
“唔嗯……”她失声叫了起来,腰部猛地挺起,脚跟踢在他背上。
“……让我用力?”他说完半句,又一次埋头含住那一粒嫩红的阴蒂,指尖顶着那里旋转轻抠,说话时胸腔里发出的声音微微震动,“嗯?”
徐听寒在床上突地挣扎了起来,但双腿被他压制着,她怎么扭腰,也躲不过他施与的……
“啊、虞——呜……”
她慌张求助,脱口而出他的名字,但只说出半句,他的指尖又往里撞了一截,穴口被猛地牵拉。
甬道深处,一大股清澄的淫液蓦然涌出,从他手指堵住的小孔中仓皇地溢出来,喷湿了他的衣领。
她大腿不停地抽搐,而他沉重得喘息着,不停舔吸她喷出来的体液,舌尖勾弄,几乎是没有过几秒,把她送上第二次高潮的巅峰。
地板上那套汉服裙子静静躺着,被他跪在膝盖下面,满是褶皱。
0060
净化他
徐听寒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虞响是几点溜走的。
总之她好像高潮了好几次,直接晕过去了。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字条,徐听寒准备起床,突然腰臀大腿都一阵酸痛。
她后知后觉自己全身上下全都没力气,努力好几次,勉强爬起来。
才早上五点多钟。
房间里倒是很整齐,好像完全没有虞响来过的痕迹,如果不是那张字条上写着“醒了叫我”,她几乎以为那些都是她的幻觉,是她做了春梦不清醒。
睡不下去了,她起来洗漱穿衣服,在浴室的大化妆镜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看起来没什么异样。虞响什么都没对她做。
难不成昨晚她看到他身下的情况都是假的?她默默地拿起手机,找到虞响,在对话框里慢慢打了几个字。
是不是太直白了?现在是大白天。她又收回手,默默把这三个字删除。
但是对面好像一直在盯着对话框,发现了这几秒短暂的“正在输入中”。
虞响:
他本来想在冰箱里放面包牛奶,又怕她吃凉的不舒服,还好酒店附近有餐厅24小时送餐。
徐听寒摸了摸肚子,后知后觉自己肚子空荡荡的。大概……那种事太消耗,她到现在饿得双腿微微发抖。
……不过她也不确定是饿得抖,还是……高潮太多次抖。
大概她犹豫的时间太长了,客房的门被轻轻抠响。
虞响过来了。
他身上有新鲜的水汽,还有淡淡的浴液,凉得像是在浴缸里泡了一夜,不过神色看起来不错。
好像比昨天更好,更稳定。
“早。”察觉到徐听寒在观察他,他手指蜷缩了一下,露出笑容。
“……早。”她让他进来。
虞响走在她的右后侧,看她脸色发白,有点歉疚。昨天他又有点失控了。
虽然他心里还牢牢记着不能跟她再发生性行为,辛苦地守住了底线,但是看到她高潮的时候投入的样子,尝到熟悉又陌生的水渍……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逼迫她。逼迫她在他面前展露出最隐秘的地方,逼迫她失控地挣扎呻吟,露出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表情。
她喷了那么多水,连绵地打湿了床单,也喷湿了他的衣襟和鬓角的头发,这对身体不太好。现在她走路的姿势看起来都有点……
他还在想,徐听寒在他前面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时刻注意着,他一下子搂住她的腰,把她揽到身上,让她站稳。
“……”徐听寒忽然嗅到他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她脸色迅速涨红。
好像是她的体液的味道。
“……你洗澡了吗?”她忍不住小声说。
“洗了。”他回答得很快。昨天他勉强帮她擦洗了身体,又收拾了房间回到他的地方……但他身下那个东西没被安抚,前液一滴滴地淌,几乎浸湿裤子。他回去立刻就去洗澡了,甚至洗的是冷水,甚至……
不能告诉她。他在浴室里淋着冷水,用沾满她液体的水自慰了好久。
“……”徐听寒更尴尬了。
洗澡了都洗不掉,她不会把虞响整个人都污染了吧?
她很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退出来。一米以外就闻不到了,他闻起来一如既往,是很干净的沐浴露味道。
但是……
别人能闻到吗?
徐听寒犹豫了一下,在他的注视下又倾斜了一点,凑近。
一米,九十厘米,七十厘米……直到触手可及的三十厘米。
又一次闻到了,一种淡淡的,但是……找不到源头,但是她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的味道。
她吞咽口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想起昨天晚上虞响满脸湿漉漉地埋首在她腿间的模样。
……
因为离得太近,虞响本能屏住了呼吸。他的喉结无声无息地滚动,凝视着她的脸。
徐听寒隐约又有了一种被野生动物盯上的战栗感,但她现在太心虚了,没时间仔细思考,犹豫着抓住虞响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