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她颤抖快慰的哭声:“虞响……”
她抬腿,脚跟在他的脊背上一蹭,两条大腿被他紧握,泛出红色的指痕。
再多些……
他吞咽一下,握着她的腿往上一提,轻轻反折,让她暴露出全部。
湿痕顺着臀沟流淌,他舐去水渍,重新覆上最敏感的那一点,含吮舔弄,直到她到了僵直的高潮。
眼前发黑,徐听寒头皮发麻,像整个人被扔掉了天上。
小腹神经性地抽动,一切都是陌生的,她惊诧至极,心中却生出古怪的欣悦。
这感觉令人上瘾。
那粉嫩的穴口不停地收缩开合,有水慢慢往外涌,他紧盯着那狭窄的入口,胸口激跳。
如果……能………
他渴望地饮尽蜜汁,然后重新覆上她,亲吻她的嘴唇。
经过陌生的高潮,她的身体还有些亢奋,但已经昏昏欲睡了。
被他亲吻时,她努力睁大眼睛,满脸涨红,搂住他的脖子。
这是梦里也没有的景象。
身下硬得疼,他濒临失控,却还记得……不是时候。
他克制着在她颈侧轻吻,说:“。”
夜深。
0033
是时候
“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下午大课间,徐听寒裹得严实,围巾包住半张脸,绕着操场散步。
虞响在她身边,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吓了一跳。
他迅速扭头,确认视线内没有班主任及各种老师的身影,才微微松了口气。
眼前仿佛重新浮现那天的画面,他脸色涨红,低头小声说:“嘘。”
“……”她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他接住她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暖她。说来也怪,明明都是皮肉,他牵住她的手时却有奇特的熨帖。自己摸自己的手永远没有。
指腹在她的手背上摩擦,他试图把她冰凉的手变暖,不自然地说:“就是……不到时候。”
“……”他那天,把她弄得那样子,却不让她碰他一下,最后硬着溜走了。徐听寒侧头看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
明明他也想的,却要忍住,为什么呢?
“什么时候是时候?”她问。
虞响抵着嘴唇咳嗽了一声,尴尬地侧过头去,沉默了半晌。
什么时候是时候?他每天渴望得发疯,可总不能是她没想好,糊里糊涂,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不能委屈她,不能伤害她。如果可以……
走了一百七十米,他说:“……徐听寒,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啊?”她惊异极了,蓦地停住脚步。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考虑过。毕竟,他们现在是高中生,还没有成年。但转瞬反应过来,一股热流从涌到胸口,她紧闭嘴唇,睁大眼睛瞧他。
小跑锻炼的同学从他们身边跑过,虞响耳根赤红,把她带进操场内圈,以免她被碰到:“……我是说……”
“我想……我……觉得……”
他说不成完整的话。
他开始懊恼,为什么那句话就那么突然地说出来了?他那句话太怪太突兀了。
“结婚才是时候吗?”徐听寒先反应过来了,睁大了眼睛。
虞响闭口不言,只看着她,窘迫又期待。
“……”她说,“不行……”
虞响眼里那点期待的光熄灭了。他无措地说:“我是不是太……”仓促。现在就说那些,太遥远,太心急。
他悄然抓紧了她的手。
可是……
徐听寒红着脸小声说:“等到那时候,太久了。我不想等。”
她侧过头去:“我查好资料了,也问过了程紫……做好了笔记,可以给你看。”
虞响发怔。
徐听寒把手抽回来,咬着嘴唇:“现在就可以的,准备好……用品,就是时候了。”
再和他靠近一点……再……
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血管里流得不是血,是火。
他哑声道:“怎么……还有笔记啊?”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跟他肩并着肩走。
操场上的人渐渐少了,快上课了。
虞响晚上跟她回家,就研读了笔记的前半部分。
是有关安全措施的内容。
他自己私底下也有所了解,虞响能看得出来,徐听寒下了功夫,研究得很透彻。
看着看着,他浮想联翩,脸上热得发疼,却忍不住嘴角微扬。
她做了这么多准备,她想好了。
那么,她说了算。
徐听寒低头看着笔记,头顶突然罩上一个手掌。她被摸得一歪头,仰头看他。
虞响轻轻摸了两下,才从她毛茸茸的短发上收回手,又凑上去吻了一下,说:“太可爱,我忍不住。”
徐听寒脸红。
查这个东西查得这么清楚,有什么可爱的。她满脑子那个想法,很邪恶的。
对笔记本找回正题,她指着两个选项:“短效避孕药……”
“这个不行。”虞响立刻摇头,“你身体不好,不行。”
徐听寒的手指移到下一个选项:“那,避孕套……”
虞响跟她视线一碰。
“……嗯。”他点头。
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好像又红了,瞥过来的眼神有些未明的意味。
虞响本能挺直了腰,心口发紧。
她翻了一页,心虚地说:“尺寸……你知道吗?”
“……不知道。”虞响也没买过,他跟她说起来,很尴尬。他可以买几盒不同尺寸的试一试,这事他私底下偷偷做。
她又翻了一页,目光落到他小腹以下。
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腿。
她指向笔记上那几行数据,看他身下:“……量一量?”
……
蓝色的宽大校服裤,在她的注视下无声支起了帐篷。
虞响确信,世界上最尴尬的事,莫过于此。
她拿着卷尺坐在他面前。
卷尺是学校附近文具店买的,清新的薄荷绿色,用来量衣服尺寸,总长一米五,她扯出来好长一截,令人心生紧张。
用这尺子……是不是大材小用。
“……”虞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明明窘迫得厉害,身体却无法控制,火热滚烫。他拉了拉毛衣领口,在她的注视下欲盖弥彰,“……有点热。”
她把卷尺绕在手指上,他宽松的校服裤被顶得越来越高了。
是不是不太好?她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脸红得都快烧着了。
虞响深吸一口气,解开裤子:“来吧。”
她竟听出了破釜沉舟。
他睫毛遮住瞳孔,不停地扑闪,一会儿看她一眼,又不敢跟她对上视线。
……她拿着尺子……
这比考试还让他紧张。
她手指微凉,圈住了他,他猛地睁开眼睛,小腹一缩。
要开始量了吗?
她翻了一页纸,耳垂鲜红,单手握紧他,说:“要完全……勃起。”
他现在只是半硬而已。
他往床尾的墙上一靠,捂住了眼睛,突然笑得胸口发震。握着他看笔记……严格按照规矩量他……认真又害羞的她……
徐听寒啊。
“你别笑。”她握着他,细滑的掌心性器上轻轻滑动,他嘴角的笑变成了急促的喘。
“唔……知道了。”他放下手,看见那条柔软的卷尺搭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抚着他,靠得极近。
他搂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下来,在她唇上一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