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斐的手稍稍用力掐住了顾青芒的臀部,顾青芒啊了一声,那张成熟俊美的脸上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爽的。
臀部上淫水慢慢地在降温发凉,但是被拍打的地方依然又火辣又疼,顾青芒浑身一塌糊涂,干涸的精液与淫水挂在他被拍得通红的臀部上,他被捆起来的大腿被勒出肉痕。
那两条并拢被绑起来的大腿上在不断地摩擦,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欲求不满。
陈斐扯开了顾青芒身上被撕成布条的被子。
顾青芒身上的大腿马上就软软地落了下来,整个臀部都是红痕,大腿上被勒出了一圈,顾青芒浑身都是精液和汗水,几乎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陈斐勉强仁慈了一点,手捧着顾青芒的腰腹,单手扣在了手腕上。
顾青芒的手还被绑住,当时他现在连挣扎的力道都没有了。
他长得高,腿也修长,被单手抱住时腿会下垂,陈斐本想把人扣在自己得肩膀上,脑海短暂想到被自己踹了一脚腹部的顾青芒,动作稍顿,变成公主抱在手臂上,往一旁的浴室上走。
经过那柜子上时,陈斐的手机振动了一声,陈斐眼睛稍微看去,顺手摸手机去了浴室。
陈斐把人撑在浴缸内,顾青芒房间内的方形浴缸几乎有半个泳池那么大,还靠窗。
陈斐一手接起了手机,夹在耳侧,手扯着顾青芒压在一旁的墙壁上,垫脚蹲在地上,跟洗大型狗一样调节了一下水温,往靠坐在浴室墙面上的顾青芒头上冲下来。
顾青芒手臂被绑着放在身前,他脊背依靠着后面的瓷砖,在花洒上面的温热偏烫的水往下冲的时候,他轻轻地打了个抖,热水从顾青芒上面往下冲,把他的头发给冲散了。
不过顾青芒本来也就全身湿透,因此差别不大。
陈斐肩膀夹着电话,那个一旁柔软的沐浴球刷着顾青芒腹肌上干涸一时冲不掉的精液。
他接通了电话,听着那边说了几句,陈斐嗯了两声,任由对面讲,手刷着顾青芒身上斑驳的痕迹,也看到了顾青芒腹部被踹的地方消退的淤青重新慢慢出现那光洁的腰腹上。
陈斐冲刷的动作很轻微地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从一旁冲洗过去。
陈斐手机内的声音正常,水声按理来说应该能盖住上面的人声,只是和陈斐打电话的人顾青芒实在是太熟悉,他整个人本是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息,耳朵在听到这细微的声音以及动静后,顾青芒发散的眼珠稍微有了神采,略微往下移,看向了陈斐。
陈斐的手冲洗着顾青芒的大腿,那沐浴球轻轻刷过顾青芒大腿内侧的皮肤,那精液被糊成一团,陈斐正在听着对面说话一边随手刷着,忽有所感地抬头。
也和顾青芒那在一听声音后就冷然清醒的眼睛对上了。
所以得情欲在遇到正经的事情后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闪动着暗芒,被操得涣散的瞳孔里焦距,眼瞳的中央盯着陈斐的手机。
那一瞬间,陈斐以为自己看到一匹皮毛水亮又凶恶的狼闻到了血味,猛然抬起眼睛,冷冽,伺机而动。
扫不留神,就会被顾青芒咬断脖颈。
顾青芒只是稍稍抬眼,就又阙下了眼眸掩盖了瞳孔的神色。
浓密又长卷的眼睫毛盖住了顾青芒的神色,顾青芒稍稍地把自己一瞬间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慢慢地依靠在身后被热水冲得滚烫的瓷砖。
冷瓷般的脸看不出顾青芒的情绪变化,依然是那被性爱摩擦而被消耗得狼狈的神色,唇微微张着,脆弱而性感。
然陈斐从见到顾青芒第一面起,就不会被顾青芒的任何虚弱所迷惑。顾青芒或可怜或性感,陈斐总是能保持着三分冷静。
一旦被蛊惑,猎手和猎物的地位便会瞬间掉转。
这种野性的Omega,又凶又欠,是狼不是狗,永远也教不乖。
瞧瞧,那个老婆张口就来。
陈斐轻笑一声。
陈斐面不改色继续应着对面的话,手的动作不停摩擦着顾青芒大腿的内侧,不断冲刷的温水把他身上的精液带走,白浊的精液在地上留下了一滩滩污浊的痕迹,一路流到了一旁的下水道管口内。
被肏得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尤为的光滑,那沐浴球稍微一擦,整个大腿内侧的皮肤便成尤为血红的色泽,滑腻的皮肤上都是红痕,陈斐在清理完顾青芒的大腿内侧后,那沐浴球已经满是精液。
而顾青芒此时过于敏感的身体,身前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只可惜实在是太过于虚弱,那硬起的性器很快就吐出一点稀少的前列腺液,半硬不硬的。
陈斐自然知道顾青芒那一瞬间的紧绷是为什么。
很大一部分源于,电话的那头便是顾青芒此时对家,也是在陈斐此时的合作伙伴。
同时,也是把顾青芒搞成这样的元凶。
某种程度上,他和顾青芒应该是利益上的仇敌才是。
陈斐随手把那沐浴球放在一旁的花洒上冲刷着,那沐浴球上的精液多到洗不干净,陈斐往后一抛,那沐浴球精准地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哐当一声,陈斐深进去两根手指进顾青芒那被肏不拢的穴口。
那被玩得有些松软的穴口上依然扣着不少精液,稍微有些外翻而嫩红的穴口在手指进入后颤抖不止却又因为被肏狠了,完全无法阻止那手指的进入,敞开一样任人进去,缩也缩不紧。
那手指轻易挤进肉道,噗嗤一声,那柔弱肠道吸附陈斐的手指,陈斐垂着眼睛盯着顾青芒的肉道,手指在里面轻轻扣着精液。
里面被灌满终归是不舒服的。
只是那手指在进去不断摩擦后,陈斐带着枪茧子的手指随意摩擦着顾青芒内壁,把被内部皱褶夹着的精液轻轻拨开弄出来。
手指顶进去的一瞬间,顾青芒整个人都绷紧了,但他这次却一点喘息声都没有发出来。
顾青芒依靠着后面的瓷砖,头稍微低下,长到肩膀的头发垂了下来,盖住了他的下颚,他的唇紧紧抿着,牙齿也咬住了他淡薄的唇。
顾青芒以往爽了就自然地叫床,有时候觉得叫得太过太羞耻才会意思意思地忍一忍,给陈斐个面子。
当然给个面子是陈斐的自我调侃。
但终归顾青芒不是一个会去委屈自己性子的人,少有见他忍着连一点呼吸声都不出的。
也是,毕竟顾青芒能够在这种细微的水声混合、意识迷离中都能听得出陈斐的电话那头的竞争对象甚至马上变成警戒凶狠模样。
那么想必对面也已经格外了解顾青芒的声音,熟悉到顾青芒一出声,对面就会警惕怀疑。都是斗了很久的猛兽。
以陈斐对顾青芒的理解,他越是一个Omega越是会用狠辣手段遮掩自己的性别弱势,顾青芒寻常必然是绝对冷漠、绝对强硬。
电话那头作为长久的竞争对手……估计没少被顾青芒坑,坑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当初陈斐才见顾青芒几面,就快被顾青芒的心眼给扎穿了,更何况是斗了有七八年打底的对手,一定没少被顾青芒狠辣的手段折磨。
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总是会让人忘记他的性别。
而此时自己又是对面的合作方。
也不知道对面听到自己咬牙切齿、头疼得不得了的敌人正在被自己某种意义上的下属干,会是什么心情。
但至少以顾青芒的高傲,那是完全忍不了的。
陈斐手指缓慢清洗顾青芒的肉道,带着粗茧子的手在磨抠的时候,那温热的精液在顾青芒的肠道内一次次挤压着,里面的淫水因为之前流太多现在少了不少,虽然湿润,可精液也已经黏在了内壁里了。
陈斐一边听着对面套近乎的唠叨,手指粘着精液拿花洒上冲着,温热滚烫的手指带着点热水又连根没入,被热水冲烫的手指又一次挤开柔嫩的肠道,这一次手指进去,顾青芒没忍住,从唇角急促地挤出鼻音厚重的哼声。
顾青芒的双腿猛地夹紧,大腿也夹住了陈斐的手,那穴口在疯狂绞紧,顾青芒眼圈发红,琥珀色眼瞳里紧紧盯着陈斐,眼珠子上面还蒙着一层欠干的水光。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毅力让顾青芒从那被肏懵了的状态中彻底醒来。
陈斐手指慢悠悠地拨弄着顾青芒颤抖的穴口,浅浅出入着,顾青芒克制地低喘声响起,声线不明显,加上有水声,几乎是模糊的。
但对面的人不自在问:“什么声音?”
“你现在是……”
“哦,”陈斐漫笑:“我在玩我的Omega。”
他手指清理着顾青芒颤抖的穴口,一次次拔开顾青芒身下的肉花。
对面礼貌而幽默地接话:“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那么听话的Omega。如果您需要,在你来国内时,我很愿意安排几个水多的Omega来服务你。”
陈斐笑:“不用,水够多。”
陈斐的手指本可以用力抽插顾青芒的敏感点的。但陈斐惯来随心所欲,洗到哪里算哪里,偏长的手指一点点把内部精液清理出来。
那手腹的茧子刮擦过的顾青芒穴道的褶皱,那大腿紧紧地夹住了陈斐,顾青芒的手还被绑住,整个人难耐地往后靠,也靠着浴室后面的瓷砖上滑下来了一点。
手没法使劲,顾青芒被拉开的小腿抬起,那修长的大腿搭在陈斐的腹部,那脚拇指天赋异禀地拧了拧陈斐的腰腹。
奈何陈斐的腹肌太结实,顾青芒的脚拇指没拧动不说,他高抬腿的动作反而让顾青芒的穴眼更加方便入侵,手指一下子滑到了顾青芒的敏感点上,陈斐自然勾了勾顾青芒穴眼里的敏感点,在敏感点上压了压。
顾青芒:“啊……唔!”
顾青芒一时不察叫出了声,他抬起被绑起来的手臂稍稍盖住自己的脸,然这个动作有几分逃避。
那声比较清晰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中有些微妙。
作为一个能被顾青芒整这么久还没倒台的Alpha,必然也有权有势有底牌,合作对象一边聊天一边玩Omega这件事并不会让对方震惊,甚而就算此时陈斐在玩Alpha,他都能面不改色。
Alpha大多好色又兽欲明显,而国外的Alpha更是对性爱开放,就算Alpha交谈时直播做爱都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奈何,此时顾青芒的呻吟声让这个合作对象不由得在意。
顾青芒的留下的硬汉印象实在是太深,而且,对方也不知道陈斐真实身份,还一直以为陈斐在国外,也没有把这个像是玩物一样的Omega和顾青芒联系起来。
只是,这个沙哑带着哭腔,有点像顾青芒,又与往常截然不同声线混合着水声令人汗毛耸起又莫名的爽。
一听就是在受什么色情的折磨,即便只是像顾青芒的哭咽声还是令合作对象神清气爽,不免多问了一句:“你这个Omega……”
但对象话还没问完,陈斐便道:“你问太多了。”
陈斐的手转手拍了拍顾青芒的臀部,啪地一声轻微的脆响,顾青芒颤抖地挣扎了一下腿,陈斐看回了顾青芒,这时嗓音有些低:
“放松点,夹我手了。”
“哈……嗯……”
顾青芒眼圈红红地盯着陈斐,少有在做爱的时候神色中带着几分恼火,充满水雾的眼睛里带着火,陈斐盯了一会,垂下眼睛,干脆点开免提把手机扔到一旁,也调了下伪装声音的设备。
陈斐掌往前握着顾青芒的脖颈把人拉过来,突然吻了下去。
陈斐拿着花洒对着那被肏松的穴口内冲,顾青芒一缩,大腿抗拒地一夹,又被陈斐蹲着的其中一只膝盖压下去。
那嫩红的穴口被花洒上的多个细小快速的水柱冲刷,陈斐还算温柔没把那花洒头拔下来整根塞进去,但即便这样顾青芒也难受地哭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被逼急了,又难受又隐忍。
顾青芒在陈斐吻上来时用力咬死陈斐的唇,那一下咬出了血。
陈斐不介意这种小伤小痛,但却被咬得有些火。
陈斐手扯着顾青芒的脖颈往下压,稍稍压着顾青芒推开了,空气里顾青芒轻微的哭咽声压得很低很低。
那花洒还在冲刷着顾青芒的穴口,那嫩红的穴口被细小的快速的水珠冲得不断打颤,顾青芒的大腿要往内夹又被陈斐轻松压得死死。
陈斐对着电话那头短暂静谧的声音道:“继续,节省时间,我在听。”
如之前在车上抱着让顾青芒骑乘还被司机看到一样,陈斐确确实实是一个Alpha,压根就不在意有没有人在看他做爱,陈斐对做爱的观念非常之放松又自然。
陈斐说完,就拉着顾青芒的头发逼迫他仰头,鼻尖都和鼻尖顶着,唇几乎和唇要贴在一起。
陈斐眼珠子蒙上一层淡漠的光,只见陈斐靠近,眼珠微微抬起,从下方看着顾青芒,声音压低:
“再咬,我就卸掉你的下巴……一颗一颗拔掉你的牙直到你听话为止。”
那句淡漠的话声音带着几分冷感,性感又沙哑,陈斐在浴室里也被花洒上的水冲到了,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紧密又强悍,带着无声威慑。
强烈的暴力威慑感抵着顾青芒大脑一路刺激到尾椎。
陈斐压着顾青芒又凶狠地吻了上去,这次顾青芒急促地哼哭了一声,被吻得喘不过气,穴口被冲洗得痉挛,舌头被吮吸得发麻也没有再咬一次牙。
口腔被舌尖顶开不住颤抖,大腿也在发颤,顾青芒的浑身颤抖着,紧紧闭着眼睛,因为过凶的吻不时露出了点完全无法忍住的低泣与哭泣声。
顾青芒算是意识到了,在床上陈斐想要让自己哭自己就只能哭,不是被肏哭就是被玩哭,除非陈斐愿意,否则没有忍耐这一可能。
顾青芒喘着气,眼睛里水雾不断,穴口里被花洒冲到了痉挛,但有温水的润滑里面肠道的精液终于清洗了大半。
陈斐松开了扯住顾青芒头发的手,也扔掉了手上的花洒。把压住了顾青芒大腿把顾青芒整个人压在了墙上,滚烫的性器稍稍一顶,粗烫地肉棒就盯着顾青芒的肉穴肏了进去。
38,触底情人不做爱了
顾青芒喘着气,眼睛里水雾不断聚集,穴口被花洒冲到了痉挛,但有温水的润滑里面肠道的精液终于清洗了大半。
陈斐松开了扯住顾青芒头发的手,也扔掉了手上的花洒。把压住了顾青芒大腿把顾青芒整个人压在了墙上,滚烫的性器稍稍一顶,粗烫地肉棒就粗暴地顶着顾青芒肉穴肏了进去。
“啊!……”
顾青芒的被顶出了呻吟,他脸上被泪水迷糊了的神色,那性爱的脸,以及那坚毅冷淡的脸庞都在浴室里的热气中化开了。
他那双因为成结标记的瞳孔却慢慢地清晰起来,陈斐的性器在顶进去后,那热烫的肉棒就紧紧地挤压过肠道,那粗硬的性器扣在了顾青芒的穴口内,被操得松软的肉穴内在性器进入后就层层的痉挛。
那肉穴包裹住性器在颤抖,而此时,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慢慢地继续: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你能帮我定位到顾青芒名下的药源所在地。”
空气中细腻的呻吟声,水声,都无法掩盖外放时对面仇人那熟悉的声线。
顾青芒腿夹着陈斐的腰,在性器顶进去后他就整个人滑坐在了陈斐蹲着的腰上,听到了这句话,顾青芒稍稍地撩起了眼皮。
那冷汗淋漓的脸上,被操开的媚色,姝色,通通化成了冰一样冷酷的质感。
顾青芒手握住陈斐侧脖颈的大动脉,手指稍稍扣紧,顾青芒那被汗水浸透了的手指上在轻轻打颤,但手指微微缩紧了,这是一个攻击性与控制性的动作。
那粗硬的肉棒在敏感至极的穴道内一跳一跳,作为陈斐合作伙伴的仇人方却无知无觉的在继续泄露着陈斐的消息:
“我听闻你曾经在南非的地区单枪匹马就搞到了信息素生物药剂的源头,也信任你的信息渠道来源……”
顾青芒的稍微喘着气,他琥珀色的瞳孔略微移动,看向了桌面上的电话,在不断冲刷地花洒中,那热水氤氲的热气中,顾青芒的胸膛与陈斐赤裸的胸膛相贴,心脏跳动的震颤感从彼此的胸膛中传递。
“只要你能够帮我定位原产地,你无论要什么,我都能帮你个忙……”
与顾青芒的狠辣,冷汗,不近人情的形式手段处理风格不同。
合作方显然摈弃顾青芒相同的行事作风,显得更加优雅随和,和陈斐这个合作伙伴十分礼待有加。
即便对方并不知道陈斐的身份,也不清楚陈斐的真正的产业与势力,只清楚陈斐与他身后那条线对自己极为重要,那么,合作方也会保持一个跳不出错的敬重态度。
那边正在等陈斐说话。
陈斐的手握着顾青芒的臀部,他黑色的眼珠落在顾青芒身后的浴池瓷砖上,手扣着顾青芒的臀部,他附在顾青芒的耳边轻轻道:“你怎么看?”
陈斐暴起了顾青芒的臀部,一把握住了他的臀,站了起来,那性器因为这个动作而顶了进去,挤压近了更深的地方,本就深的性器流畅地顶到了生殖腔小口上,顶了进去。
硬烫的性器能够烫得人意识全无,何况是这种……过分坚硬的性器。
顾青芒低喘一声,下颚扣住了陈斐的肩膀,在不断滴落的汗水中,顾青芒的脸被洗得越发明净。
顾青芒这次鲜少地没有去咬陈斐的肩膀。
陈斐走几步就顶几步,性器紧紧抵着那肉穴的小口,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肉道口内进出,几步就到电话旁的露路程,顾青芒的穴口内已经在不断地绞紧着淫水,那忍耐声音从顾青芒的口中不住溢出。
硬烫的性器没入又拔出,本就因为成结标记而疲惫的身体软绵绵的,顾青芒身体因为发软而微微垂下,手指尖也是,垂落在一旁。
陈斐把顾青芒的臀部放浴室桌面上,一旁的手机上已经都是水珠,那边还显示着正在通话。
陈斐拿起了手机,眼眸微微下垂,看了一眼,又顶住了顾青芒,语调平稳道:“我帮你的话,你能给我什么呢?”
合作方顿了顿,他道:“权势,地位……只要你想要的。”
陈斐笑。
合作方道:“你大可提出合理的需求,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斐的手机离得很近,顾青芒虚弱的手一把夺走陈斐手中的手机,陈斐任由他夺走,顾青芒眼睛往下,落在手机界面上被点开的变音功能时,顾青芒冷冽的琥珀瞳中短暂地闪过什么。
顾青芒实在是累,顺着这被抱到浴室桌子上的动作手往后撑,腿夹住陈斐的腰,手把那碍事的头发一把抓扫到脑后,水汽沿着他的发梢落在了身后汗渍淋漓的背部。
水沿着顾青芒那健美的脊背往后滑落。
顾青芒手握着陈斐的手机,呼吸依然因疲惫而格外疲劳。
那边十分懂得尊重与礼待,即便陈斐这边久久沉默,也不催不急。
顾青芒关掉了变声器,眼睛回盯着陈斐,顾青芒在关掉变声器后声音就又带上寻常与人交易谈判时傲慢与冷感,只是依然不掩盖那声线中带着几分色情的沙哑。
“交易?”
顾青芒的眼睛稍稍地俯视着陈斐:“你和我的情人……谈什么交易呢?”
顾青芒发梢落在颈侧,他脸上有一根没有拨过去的已经湿透了的头发,落在了立体的五官上,他坐在浴室的瓷砖上,穴口吞着陈斐的性器,目光有几分稍冷,那暗哑的语气中带着笑:
“这么多年过去,你和人谈判时还是这么爱听人墙角。”
顾青芒的声音说两句就喘,一看就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电话那头久久的静默住了,随后爆炸了一般:“顾青芒?!”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尤为的炸裂,但翁净白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语气中也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那本来如沐春风,温和的交流对象此时语气里处处都是刺:“顾青芒,你终于爬床爬到我的合作对象上了?”
那把的声音有些因为被迫听了一床的床叫而自己在旁边跟个龟公一样,深深地被羞辱到了,语气中有几分气急败坏:“呵……能上来的Omega都是靠卖的?”
顾青芒因为被肏累了而靠在一旁,眸子紧紧盯着陈斐,闻言冷感笑了一声:“怎么,按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应该在你那边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