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芒的脸上都是潮红,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阙着,掩盖住眼瞳深处里闪动的欲求不满。
他的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拉得皱巴巴的,空气中如海潮一样溺闭着香草味冰淇淋的Omega信息素气味,那汹涌的Omega香气从未这么浓郁过。
顾青芒Omega信息素等级很低,甚而可以几乎说是没有。
因此一直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也不大,一直在被陈斐咬之前,顾青芒都以为自己可以算是半个Beta。
但直到被那个混账二世祖咬了一口,顾青芒才发现原来Omega的发情热……会来得这么汹涌,这么的难熬。
地上有一管从顾青芒的手下滑落摔在地上的药剂,透明的绿色液体流了一地,与空气中黏腻的Omega信息素黏腻在一起。
顾青芒很难能从AO的信息素中感到高潮,他也不喜欢这种被信息素裹挟着的、不受控制发情行为。
Omega的发情期在腐蚀着他的神经,在腐蚀着他的意志。
顾青芒死死地握住了真皮沙发的皮,那靠着抑制剂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一路挤压到了神经末梢,他弓起地手指甚至抓破了那质量极好的黑皮沙发。
冷白的手掌几乎是镶嵌在那黑色的皮沙发上,紧紧绷劲的指节弧度带着男人的力道与力量,但是汗水却也浸泡在那只手掌上,腾升出一种……被折辱般的异样的美。
顾青芒的汗水从下巴滴落,他的身下全湿了,淫水从穴口流出来,把一整条内裤都浸透了。
甚而过湿的淫水从紧绷、质感极好的内裤中流出,那内裤因为淫水而勾勒出他穴口的形状,那内陷的小口在滴答地落着水,那凹陷下去的地方上,似乎能感到那穴口的热情。
淫水沿着顾青芒穿着西装裤的长腿上滑下,那灰色高级布料大腿内侧的地方……延伸出了一条极为色情的深色痕迹。
空气中都是Omega浓郁到甜腻的气味,但确实如体检报告所说,顾青芒信息素极度缺乏,即便是高潮一样爆发的Omega信息素,甜腻的香气里催情的程度也不高。
任何Alpha都能在这种Omega的发情气味中保持冷静,只剩下顾青芒在Omega发情期欲望中沉沦,因为发情期而狼狈却无法用这种信息素吸引任何Alpha来操他,这种所有人都清醒但一个人沉沦感觉格外的……可怜。
顾青芒的手指硬生生扯破沙发上的皮革,顾青芒咬着了自己的领带,整个腰都往下塌,他的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因为急促而被扯开了衣服的手臂上,已经带着好几个因为颤抖而不好注射的针孔,但好在抑制剂已经被注射了进去。
那空掉的针管碎在地上。
顾青芒咬住了自己领带,抑制剂在慢慢发挥作用,但那一股一股需要靠自己熬过去的情潮却依然让他的骨头打颤,他咬住领带力道过紧,口水沿着顾青芒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滴落。
也浸湿了那条领带,领带在微微晃动。
空气里只有男人沙哑而竭力克制的喘息声,他的脚上因为着急鞋只脱了一只,穿着白袜的脚硬是点住了沙发上,另一脚还穿着皮鞋,正在因为欲望而蜷紧。
从腺体的位置,白兰地的Alpha信息素不如传言的那么无能,相反充满了……醇厚的香气,厚实而绵长,是一个顶级的Alpha也难以到达地浓郁,也是因为这个Alpha信息素顾青芒尤为的崩溃。
情潮一阵又一阵,那入侵到自己身体内部的Alpha信息素也继承了主人的蛮横不讲理,连带着信息素都带着一股流氓劲,在顾青芒好不容易忍下来这种情欲,白兰地的Alpha信息素还在不断地燃烧。
……该死的混账。
顾青芒整个人都泡在了汗水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Alpha信息素过于强悍,这次的发情期格外的难熬。
顾青芒好不容易缓了过来。
然而第二天,顾青芒因为标记就开始渴望Alpha的安抚。
如此反复。
顾青芒决定把这个痞子二世祖扔公海里喂鲨鱼时,他发现自己的抑制剂……好像失效了。
本来顾青芒已经打算让人解决掉联姻,以顾青芒的权势,别说一个顶级的Alpha,十个百个顶级的Alpha只要他想,都有人会主动乖乖把人送到他的床上。
顾青芒一直对标记很小心,即便他不是一个典型的Omega,但是他也本能抗拒AO标记的那种臣服。
没想到一时不查,在一个废物痞子上着了道。
*
陈斐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断了腿,也很快就好了。
在回陈家之后,那陈家的家主对自己耳提命名,陈斐随口附和了两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把顾青芒那个冷傲霸总标记了,知道了估计已经按着他的脖颈去跪在顾青芒面前求他原谅了。
说时候,陈斐不是很怕。
这种自信未必是源自于他的普信,虽然确实有一点,但更多是他身上的悍匪气撑住了他。
陈斐混账是真混账,在现实里确实是个顶级二世祖,但不代表他没能力。
只是穿都穿了,那么认真干嘛。
陈斐也没那么大的野心。
只是好景不长,一天,陈斐在外面飙车,鲜红的赛车在极端危险的跑道上跑出一个令人胆寒的速度,那颜色厚重的赛车在一个过弯时那速度太快,几乎成了残影,给人一种肾上腺激素爆炸的沸腾感。
陈斐的狐朋狗友酒肉朋友早就拜服在陈斐的‘会玩’下了。
那改装过的赛车在滑过跑道时,轮胎在地上摩擦出无比厚重的刺啦声,那声音几乎能扎破人的耳膜,因而引发出这种燃烧般的效果。
场外的沸腾一片,赛车场上的大屏幕上映照着一个带着头盔看不清神色的脸上,但是从他放松的肢体动作,莫名地让人感到了一种野性与漫散。
尖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场上沸腾。
陈斐刚下赛车,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就看到了陈家的人来接自己。
到底是衣食父母,陈斐低头抽了根烟,就跟着去了。
这一上车,陈斐没意料到陈家都有人蹲他,一把被迷药药晕了,一路往顾家的府邸中送去。
等陈斐再醒来,是被一把冷水泼醒的。身后的人给他泼了水,静谧的脚步声就缓慢地退出了房间。
——我操。
他想说话,但是嘴里的话没说出去。
陈斐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板板正正地绑在一个椅子上。
椅子的凳子下面有软垫,是餐桌上常常看到的那种凳子。
自己的手被结结实实地用铁链和手铐铐在了这个以及上,大腿也靠在椅腿上,被束缚带上绑得结结实实。
而手臂也被倒扣着椅背后面,紧紧绑住,陈斐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动,手臂上被禁锢得结结实实,完全一副犯人被绑凳子上的模样。所有的关节都被死绑住了。
同时,腿上的肌肉也是被扣在了椅子上,腰部的束缚带,陈斐感受了一下,起码绑了三条,皮实的很。
而且最让陈斐错愕的,是他的嘴上老老实实地带着一个铁质地止咬器,嘴巴还被胶布贴着。
陈斐:?!
他冷静下来,往旁边看,才看到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奢华的房间,应该是最高规则的房间,浴池,城市落地窗应有尽有,可以从一旁的全景窗看到下面繁华的城市剪影。
此时是夜晚,外面建筑上的灯尤为的明晰,月影朦胧。
陈斐动了动脖子。房间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房间没有开灯,在玻璃落地窗的位置,有月光,而其他的地方被朦胧上了一层阴影,房间里一股香甜的Omega气息。
那Omega的气息很淡,连发情的气味都很少,但显而易见里面的信息素都在指向这个Omega发情了,空气中Omega信息素蔓延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但却依然有种……冷淡感。
那Omega的气味说实话,好闻,但是不会给人情欲的味道,但是陈斐却在这种淡淡的气味中,喉咙莫名有些干涩。
外面冷白的月色光带着冷淡感,刚好戛然而止地照在了一旁的大床床脚,那大床被寥廓的阴影中覆盖。
陈斐心里一动,某种莫名的感觉让他转头看去。
那被寥落阴影覆盖的床上,在那微弱打在一旁的静默月光中,一尤为冷白的手从床沿探了出来,那手修长,指节干净,骨节凌厉,手有几分无力地下垂,手腕关节凸出,那手上似乎蒙着一层很细微的汗,指关节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但不减冷白。
陈斐的喉结莫名滚动了下,目光落在那双几乎就像是弓在床沿的手,那手显而易见是男人的手,但难以想象男人的手却也能这么的……色气。
陈斐发愣间,那双修长冷白的手艰难地动了动,那指间蜷了蜷,陈斐看着那手指蜷缩的样子,喉咙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握住了。
陈斐正要移开眼睛,那手就艰难地撑了起来,随后,那手颤抖得撑在了床沿,撑起了床上的人。
俊冷的男人眼角都蒙着一层水汽,但与之相对的是脸上的神色带着凶性,那像是被情欲折辱的脸,被快把人烧死一样情欲折磨的脸,眼角都是红的,唇上带着一点血迹,紧紧抿着,脸上还带着那不愿意屈服,野生雪豹一样的悍然感。
但是所有凶悍都因为他发红的眼角以及朦胧春色的目光下,化成了一滩水。
他眼角下的那颗痣在隐隐若现,那种冷悍感都在遇到那颗痣后,都轰然地变成了一种极大的反差来。
陈斐的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顾青芒喘着气,他穿着浴袍,身上的Omega发情气息都带着他身上的那种性冷淡感。
他撑着床坐了起来,没有了那个穿得严严实实的西装革履,没有那垫过的肩膀,他的肩膀就有些消瘦了,依然是男人的身形,但是没有被西装撑出来的那么高壮,相反,还有种男性的消瘦感,身高腿长,肩膀圆润。
在顾青芒手撑起身体时,他身上的浴袍也颇为不检点的落开了一点那浴袍绑的时候估计没有多用力,露出了他腰腹上六块腹肌,腹肌上面已经带着汗水。
浴袍跨开,也让顾青芒的胸前的那颗粉红的乳头隐隐若现。
“……”
陈斐想要说点什么、来打散这种过于暧昧的氛围,但是嘴巴被胶布渐渐贴着,陈斐说不出一点话。
而此时,顾青芒也坐了起来,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也微微侧过头,那双蒙着眼泪的眼睛盯着陈斐。
陈斐的位置离床不远,就在床头前两三米的位置,但是顾青芒过来的动作……显而易见,尤为的困难。
4,发情期穴口湿滑扣上了龟头,骚浪发情主动绞紧肉棒自己动
顾青芒的步履有些许踉跄,他的脚步有些许漂浮,但显然,顾青芒已经习惯了撑住各种场面,那走路除了慢一点,乍一看,让人看不出他现在是个无比虚浮的发情Omega。
顾青芒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和超模一样的笔直的长腿赤着脚踩在房间沙发上,他的眼睫毛下垂,与他发情一样热烫的脸相对的,是顾青芒那张脸的神情。
那凌厉的五官,紧抿的唇,都带着几分铺面而来的硬冷,那在剧情里被称为‘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手段强硬’的首席执政。
此时脸各位的绯红,和他的眼瞳里裹挟的冷相对的,是顾青芒眼里迷蒙起来的水汽,以及皮肤上带着血色,透过了白净的皮肤而给人一种……与他冷硬、努力保持镇定而出的柔软。
这就是剧情中那个最终BOSS,权利高位,因为性冷淡而憋疯了疯狂渴望主角攻的恶毒大佬。
就前面这位,站都有点站不稳的这位。
空气中仿佛燃烧的气味Omega香气几乎浸泡了整个人。
顾青芒走了两步,步履都尤为正常,就是关节有点粉,一开始,陈斐并没有对眼前的Omega可能发情了的事情太上心。
一直看到从顾青芒这两条大长腿中央往下源源不断蜿蜒地淫水,那淫水几乎带着亮色,沿着顾青芒浴袍下的那两条大长腿滑落时。
陈斐突然意识到眼前的Omega被发情期折磨成什么样子。
那带着亮色的淫水从白而线条清晰的两条长腿中间流畅往下蔓延,滑过了白嫩的大腿肉,那淫水尤为润滑,一下子就从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部往下滑,一下子就流到了顾青芒的脚踝,那淫水因为太多,甚而在地毯上留下水迹。
相当淫荡,尤其是顾青芒现在的神色还尤为的冷硬,那就更淫荡了。
陈斐的瞳孔深深地看着顾青芒,一会,陈斐的嘴巴不自主地要说点什么,他唔唔的两声,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实是被绑得结结实实。
靠。
陈斐感觉到有点热。
而这时顾青芒也已经已经撑到了极限,脚步更为漂浮,顾青芒踉跄了一下,勉强撑住了椅子,手此时也撑住了陈斐的椅背,微微俯下身,这让他们的距离有些逼近。
洗过澡的淡淡香气从顾青芒岔开的浴袍上传过来,那香味尤为的勾人,甚而从那冷白的胸膛上传来的,不是Omega信息素的气味,而是从男性身上传过来的干净体香。
很好闻……
陈斐坐在椅子上,看到了顾青芒胸肌上带着的一点水珠,那水珠显然是刚才洗澡没擦干净留下的。
顾青芒的手指按住陈斐坐的椅背,他另一只手拽住了陈斐的头发,如同曾经陈斐对他的一样,把他往下拽,强迫陈斐抬起头。
顾青芒的那双眼睛偏长,但也冷,看人的时候,天然就带着一种自上而下的俯视,那是位高权重者时常对其他人的审视神色,也是陈斐最为厌恶的眼神。
清冷的,高傲的,如同神明俯视蝼蚁一样的眼神。
但此时那种冰冷的审视意味已经被顾青芒眼底蓄着的眼泪打散了不少,那眼泪几乎让顾青芒那双让人联想到雪的眼珠都柔软了。
顾青芒的手在抖,他死死拽住了陈斐的脸,用了狠劲,迫使陈斐扬起头看他:“……混账玩意。”
他那强撑的声音一出来,顾青芒的外强中干就掩藏不住了,他的声线在轻微的颤抖,带着一点藏得很细微的哭腔,顾青芒的呼吸扫过了陈斐的脸侧。
然而下一刻,顾青芒就跨腿坐了上来。
陈斐:“……”
好在这个椅子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那椅子无论怎么动都无法移动分毫,顾青芒身下什么都没穿,他一岔开腿坐在陈斐的腿上时,顾青芒腿上淫水马上就把陈斐的裤子都浸湿了。
顾青芒扯住陈斐的头发,逼迫陈斐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睛和他对视,顾青芒含着眼泪的眼睛里却都是火气以及不屈服:“……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顾青芒的声音格外沙哑,轻微地威胁:“你现在已经被我扔到公海里沉尸了。”
他的手拽住陈斐的力道渐渐无力,顾青芒那拽住陈斐的手几乎都在发颤,陈斐的眼珠里透露着一种让人感到嘲讽的笑,封住了陈斐的嘴巴就好像封住了他的话,陈斐动了动,确实说不了话,遂放弃,那伪装的笑意也懒得戴上去。
陈斐不笑的时候,五官的匪气、那种凶性没有他脸上一贯吊儿郎当的笑做掩饰,便会格外的……冷漠。
尤其是陈斐带着止咬器,那双眼睛里也更为的漆黑冷然。
顾青芒的手渐渐脱力,他身下的淫水慢慢地把陈斐的裤子都浸湿了,顾青芒的手因为脱力,慢慢地滑落在陈斐的脖颈上环住。
顾青芒的腿确实很长,坐在陈斐的腿上,跨开的浴袍已经要了顾青芒的腰跨间,若隐若现遮盖住了顾青芒的大腿根,白得晃眼的脚就撑在了陈斐的身上。
那淫水带着清淡的Omega发情的香气,即便味道再淡,但是如果淫水多到夸张,香气也自然堆积起来愈发浓郁。
顾青芒的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在短暂的迟疑之下,喘息厚重而黏腻,一只手也颤抖着从陈斐的肩膀一路往下,慢慢地往下摸过了陈斐还没有形状的腰腹,也摸到了陈斐的腰带。
顾青芒手打着抖,解开了皮带的卡扣,陈斐身上刚被人泼醒,身上还带着冰冷的水,顾青芒坐上去,却感觉到了冷,那冰冷的水珠让他轻微地打着哆嗦。
顾青芒抿着唇,他的唇被自己要出了血,修长的指节很快就啪地解开了陈斐的皮带,也脱开了陈斐跨前的裤拉链。
顾青芒摸到了那沉甸甸在身前、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他的脸色无动于衷,手拨弄了一下,就摸向了自己的腰腹,顾青芒的腰上上贴身带着一个皮带一样的东西,上面有个卡扣小包。
顾青芒的手抖着,他手拿出了一贯药剂,那是Alpha的强制发硬的药剂。
那药剂被顾青芒的手颤抖地推开,冰冷的红色透明而成为一种粉色的Alpha发情药剂注射进了陈斐的脖颈。
那针有点长,再加上顾青芒现在发情到几乎要烧化掉,浑身又烫又在流水,身体都在抖,拿着那个针管对着陈斐的静脉扎了几下,好歹这位哥还知道要小心,好险没给陈斐脖颈扎个窟窿。
但被针扎了这么多下,陈斐身体肌肉连紧绷都未紧绷,他依然有些松散地靠在了椅背上,那双不笑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顾青芒。
很快,药剂在生理上发挥了作用。
那沉甸甸的性子在顾青芒的手中逐渐硬起,鼓涨,上面的青筋暴起而显得格外的狰狞,无比硕大的性器上的温度几乎能烫伤人。
顾青芒握着性器的手被烫到,他的眼梢发红,被烧化了一样,在生理性的掉着眼泪。
即便顾青芒作为一个成年人这么久,在握着一个尺寸如此硕大,几乎比婴儿拳头还要稍一圈的性器时,顾青芒的动作停滞了。
可同时,空虚、烧了好几天,几乎天天都在折磨他的发情后穴,被发情期把身体内烧得一干二净只想被雄性性器进入的身体,反而在不断地收缩,渴望。
无比的空虚。
顾青芒的喉结轻微滚动,他的腿轻轻地踩在了地面上,有些踉跄地按着陈斐的肩膀站了起来。
如果不是Omega的发情期,Omega的结合热已经到了不能再拖、也无法医治的地步,顾青芒绝不会选择这么狼狈的方式。
陈斐的眼神很清醒,没有一点被自己的Omega发情气味影响到的痕迹,而与之相对的,顾青芒却因为陈斐身上露出来的一点气息而无比的发热与渴望,
顾青芒慢慢地站了起来,他想要让陈斐闭上眼睛,但嘴唇颤了颤,一点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角地缝隙中流出,顾青芒的下颚都绷紧了,他手都是汗,发汗的手握住了陈斐的肉棒,把陈斐粗壮而涨紫、青筋虬扎的性器立起来。
那肉棒沉甸甸的,在因为发情的药剂而马眼流着湿哒哒的淫水。
顾青芒另一手撑着陈斐的肩膀,他的长腿在发颤,颤抖地慢慢往下坐,找准了位置,穴口终于靠在了那挺立的性器上。
那不断留着水的穴在触碰那粗硕的龟头,热烫的淫水几乎成丝,滴落在那滚烫的肉棒上。
发烫,发硬。
但顾青芒那个穴口实在是太小了,而且也因为穴口的柔滑而变得格外的湿热,滑腻,那粉嫩细腻的穴口在张合,没有被撑大过的小穴在被粗硕的龟头顶到时,只是挤压出了色情的水,那细微的小缝在那狰狞包皮被怒张而往下滑、粉色的龟头软肉顶出了水。
顾青芒的喘息声愈发甜腻。
他握着那性器的手在发抖,撑住着陈斐的手也是,挺翘的臀部和劲瘦的腰肢都紧绷着,绷出了一点汗,被松垮的浴袍遮盖住。
堆积二十多年,从未有过地发情期熬人,磨人,再强悍再冷冽的男人在连着好几年的情欲灼烧也会慢慢变成柔软的水。
顾青芒那穴口往下坐,那粗硕硬挺的性器不停地打滑,不仅没有撞进去,还顶着抵着那个狭窄柔嫩地粉嫩小穴往下滑。
顾青芒站着都费劲,他的整个腰腹的肌肉都绷紧了,如果陈斐现在没有被绑着的话,只要陈斐一抹,都会发现这个冷傲作风强硬的男人腰腹肌肉都绷到了一个极致,尤其是臀部,那挺翘很适合穿西装的翘臀摸上去都是紧实的,连带着男人的穴口,也因为这种不自觉的用力而下穴绷得又紧又热。
好在,在顾青芒抖着手和拿那肉棒玩自己逼口一样的行动中,来回的滑插,也终于在越来越顺的动作中,把那粗硕巨大的龟头挤压进去了一个小口。
那婴儿拳头大的龟头硬生生撞进去了穴口里,把那粉嫩青涩、从未被人进过的穴撑开,撑地满满当当。
那整个发情淫浪的肠道在在发疯了一样的收缩,就像是在用那紧实湿润的嘴吞吸着那进去一端的龟头。
顾青芒整个腰都是一颤,他的手还撑着陈斐的肩膀,头却被刺激地脱离,几乎是难堪地靠在了陈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