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年见林止没动了,以为是真听话了,刚要走,他的手又被握住,林止认真喊了一声,“老公。”
江颂年站在林止旁边,垂眸,无奈道:“又怎么了?”
林止脸红红道:“我已经开完花了,需要授粉。”
江颂年莫名一紧,想挣脱开林止的手。可林止抓的还挺紧的。林止又好奇问:“你是什么花?”
江颂年头疼:“我是人,跟你生殖隔离。先放开,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林止严肃不放:“不是!虽然不知道你的品种。但是你是雌花,我是雄花。”
江颂年呼吸一顿。
下一秒,林止就从沙发上起来,抱住了他。
林止抬头,因为醉了酒,眼眸都朦朦胧胧的,但还是微微垫起脚尖碰到了江颂年的嘴唇。
江颂年轰然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嘴唇都发着麻。
林止碰了一下后,又站好打量着江颂年,眼眸一眯:“好看,你是什么花都不重要了,我要给你授粉了。”
江颂年回了神。下一秒,他就被林止推到了沙发那坐着,而林止则坐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次还被林止用舌头撬开了嘴。
江颂年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这段时间虽然天天睡在一起,他腹部也被林止一直摸着,但是像接吻这种无比亲密的行为是完全没有的。
林止的嘴唇好软……
林止发现这朵花跟个木头似的,但是他一向对漂亮的花很很有耐心,所以更深地吻了过去。江颂年任由林止主动着,甚至还扶住了林止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分开的时候,林止的舌尖都是麻的,他趴在江颂年肩膀上面喃喃:“你这朵雌花,好生凶猛。”
江颂年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此时的他脑子里想的是,林止的嘴唇好软,林止怎么能这么香啊,他之前到底在装什么?
林止又抬头舔了舔江颂年的嘴角,眼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难怪,你顶到我了。你果然不是雌花,你是超猛的雄花。”
江颂年某处因为这个吻很诚实地硬了起来。
江颂年:“......”
而下一秒,林止又伸手解着江颂年的裤子上的皮带,声音也带着撒娇的意味:“没关系,谁让你是我老公呢。你来操我吧。”
江颂年觉得,林止都这样了,他把持不止。
他都有个男老婆了,直男思想就算深扎脑海,现在也被江颂年连根拔起,扔了。可江颂年还是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在脑海里做斗争。
而他的裤子已经被林止脱了一半,某玩意儿更是被一碰。江颂年闷哼一声。
林止一个醉鬼又在利索地脱着自己的,等脱完后,便想要坐上去。江颂年及时掐住了林止的腰,没让林止坐上去。
林止委屈:“你干嘛呀?”
江颂年更是被林止这一句话撩得躁动不已,声音也沙哑了不少:“得扩张一下,不然会疼。”
江颂年彻底缴械投降。
有这样勾人的老婆,他并不是什么圣人。
第12章
茶花被采
林止没坐上去了,脑袋搭在江颂年的肩膀那,黏黏糊糊道:“那你帮我扩张呀。”
江颂年呼吸粗重了不少。大手在林止的身上乱摸着,在摸到林止的豆丁大小似的乳头时,还捏了一下。
林止胸膛一挺,嘴里发出了勾人的呻吟声。所谓一张床睡不出两种人,江颂年色,林止也好不到哪去。他整个人的欲望都被江颂年勾了起来,他又作势用臀部摩擦着江颂年的性器。
江颂年只觉得那儿硬到要爆炸。
花心老婆太会勾引人了。
江颂年也受不了,摸到了林止的臀部的后穴那,因为一段时间没做,后穴又紧的很,江颂年堪堪塞进一根手指。
林止又跟发了骚似地在他手指上扭着,太骚了。双手也没闲着,将两人的抵在一起的性器握在手里摩擦着,一声声的呻吟也从嘴里低喃了出来。
没一会儿后穴便被江颂年插软了,甚至还分泌出了液体,江颂年又看着林止这一副勾人的骚样,没忍住道:“你还真天生淫娃。”
“我是花!老公,我是超猛的雄花!”林止虽然喝醉了,可还会反驳江颂年。
“你是超花心的雄花。”
江颂年又塞进了一根手指,林止惊呼一声,又凑过去舔了舔江颂年的嘴角:“可以做了,里面痒。”
江颂年又扣住林止的脑袋,粗暴地吻了上去,林止的呜咽声也被江颂年吞进了嗓子眼里。而江颂年另一只手仍旧不紧不慢地又插进了两根手指。
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江颂年再次放开林止的嘴唇时,林止的嘴唇已经红了,他轻轻抬起林止的腰,圆润的龟头抵着后穴口,林止似乎是知道自己的那儿在吃什么,主动地往下坐。
坐到一半,林止明显感觉到了撑意,迟迟没有下一步。而江颂年的性器被紧致温热的地方包裹着,里面的嫩肉在他抵进去后,更是层层包裹着他。
江颂年虽然失忆了,可仍旧有着一些习惯性的记忆,在林止害怕地不敢全部吃下去的时候,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林止唇角的声音克制不住地漏了出来,而在全部抵进去后,虽然撑,但痒的地方也被缓解了。林止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伸手抱紧了江颂年的脖颈,臀部轻轻扭着。
江颂年则也小幅度顶着,注意着林止的表情,生怕“没经验”“第一次”把林止弄疼了。可江颂年骨子里就是馋林止,虽说一开始是能照顾着林止,但渐渐地顶弄地幅度越来越快,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林止也有点受不了了,腰间更是酸的厉害,整个人软软地趴在江颂年的肩膀那,试图求饶来唤醒江颂年对他的心疼,“老公,江颂年,疼了。你轻、轻点啊.....”
江颂年也听到了林止的求饶,可此时林止的声音在他的耳里更是成了这段性事的催化剂,江颂年顶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