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早出晚归，把接送女儿上幼儿园的任务扔给了我。

    每晚必做的爱心晚餐，女儿一个月难得吃到一次。

    每个周末的亲子时间，她都以加班为由不参加，全然不理会女儿露出失望的表情。

    一次易子昂来家作客，就因为朵朵和果果玩闹声稍微大了一些，易子昂皱了下眉头，宋清璃就大声喝斥道：“你们两个烦人精别打扰叔叔，滚回房间去玩！”

    朵朵和果果吓得噤若寒蝉，乖乖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我提醒妻子不该这么凶女儿，宋清璃立马反驳：“我有错吗？”

    “多大人了还一点教养都没有，叫她们烦人精都算轻的。”

    “也不知道你这个当爸爸的怎么教的，十几万一学期的幼儿园也白上了。”

    我被怼得哑口无言。

    从那时候起，宋清璃就不再叫女儿们的乳名，而是以烦人精代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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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推开门，眼前的画面如同一把尖刀直插我的心脏。

    宋清璃坐在易子昂身上，裙角被撩起，露出肉丝裹夹的浑圆大长腿。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沙发上的两人像触电般分开。

    宋清璃急忙放下裙摆，易子昂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解释：“程哥，您别误会，我只是在帮宋总按摩而已。”

    “程远？！你...你怎么回来了？”

    宋清璃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恼怒取代。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那张熟悉的俏脸，现在让我陌生得可怕。

    面对宋清璃的反咬一口，我没有大吵大闹，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只是回来帮女儿拿两套衣服，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或许是我显得太过冷静，宋清璃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愧疚。

    她拉过我的手，耐心解释说：“程远，那天没有陪你们野餐，是我的错。”

    “但我没办法，谁让客户来得太过突然。”

    “我带子昂回家没经过你的同意，也是我不对。”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们没做什么。”

    “刚才他只是在帮我按一下大腿而已。”

    听到这些狡辩，我就知道，那天易子昂的朋友圈故意屏蔽了她。

    我静静地看着妻子，心里不停在滴血。

    女儿躺在殡仪馆里正等待火化。

    宋清璃不但整整三天不闻不问，而且还带男人回家鬼混。

    像她这种女人，不配当妈妈，也不配送女儿最后一程。

    我没说话，将口袋里的死亡证明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走向女儿的小房间。

    推开门的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蜡笔的味道，毛绒玩具的味道，还有女儿们独有的那种甜甜的孩童体香。

    我站在衣柜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任眼泪流出。

    易子昂偷偷溜走了，宋清璃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

    “程远，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默默地打开衣柜，取出两套粉色的小裙子。

    轻柔地抚平上面的褶皱，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这两套裙子是上个月女儿生日时，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对女儿们谎称说，这是妈妈送给她们的生日礼物。

    朵朵和果果小脸上满是幸福，开心得不得了。

    却不知道，当时她们的妈妈正跟别的男人去海南岛出差，连一个生日快乐的祝福消息都懒得发过来。

    我装好裙子出门，宋清璃追出来拽住我，将我用力按倒在沙发上。

    “程远，别闹了好吗？”

    娇艳的红唇压近，那香甜的气息，曾经是令我痴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