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嗯啊……”
陈净茵承接不住激烈汹涌的快意,肉穴急速绞紧,裹缠着粗红的性器,一寸寸的无比贪婪地嘬吸。
裴圳喉结滚动,放纵地喘出声:“坏蛋。”
要给他夹断了。
有来有回,他胯下抽插愈发凶猛,坚硬硕大的龟头几次顶到她宫口,操得她眼眶泛起生理期眼泪,视线彻底模糊。
到最后。
陈净茵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记得,她每次尖叫着抱紧他脖子时,耳边响着低哑的喘声。
裴圳好像在笑话她:“水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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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不够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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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辣
雨停,室内的火热尚未停歇。
等沙发上彻底没有声音,外面的天又阴了。
裴圳提上裤子,俯在窗口透气,指尖的烟没抽几口,很快被窗外冷凝的湿气打灭。他垂眸看了两眼,面无表情地丢掉。
极致的爽后好像并不需要别种刺激。
他转头看陈净茵。
她套上了被他丢在地上的睡裙,侧身蜷缩着躺在沙发上,没有要起来洗澡的意思。从性事结束到现在,有足够的时间让她恢复体力。
但她至今还不起来,很像在闹情绪。
裴圳朝她走去,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干燥温热的掌腹落在她侧脸,揉了揉。
“要是累,我抱你去洗澡。”
明明是好心,但在陈净茵听来比噩梦还可怕,她猛地起身,以背对他,声音轻哑:“你不用管我,我歇一会儿就好了。”
她心累。
换以前,裴圳不会来软的,直接上硬的。但今天他不想,他想和她好好说话。
“好,我先去洗。”
裴圳曾经在这住过几次,里面有一个衣柜是他的,不缺换洗的干净衣服。他很快出来,见陈净茵还在沙发上躺着,身上多了一条薄毯,被她紧紧围在身上,只露出头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没见过她如此反常的样子。
陈净茵懒懒撩起眼皮,有气无力的:“我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
话落,她竟真的闭上眼睛。
裴圳怎么感觉都不对劲,没说话,直接到她身边,隔着毯子把她打横抱起。身体腾空的一瞬,陈净茵猛地睁眼,眸底未见一丝迷蒙,清醒又明亮。
她根本就不是困。
“又和我装?”裴圳眉眼淡淡,嗓音却压着冷沉。
陈净茵心里正愁,不情愿地反问:“你就没有心事吗?你什么话都和别人说吗?”
裴圳抱着她,眼神怔愣两秒,说:“你缺钱用。”
甚至都不是疑问句,相当肯定。
陈净茵一瞬间哑火。
她是缺钱,她一年三百六五天都缺钱。
“不要你的钱。”
她垂下眼,看都不看他。
裴圳看了她一会儿,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周身气场变得温顺,“你用我的钱,不需要还。我也不会向你索要什么,你随便花。”
“……”
怎么可能有这么轻松的事。
陈净茵才不信天上掉馅饼,他肯定有更坏的陷阱在等着她。
“不用了。”她一直低着头,“我会自己解决。”
“再去给别人当女朋友受羞辱?”
裴圳冷酷戳破她曾经的囧事,言词犀利:“还是拿钱到学校随便给一个男的表白,被喜欢他的人围攻欺负?”
“……”
过往经历像锋利的玻璃碴,嵌入她体内,穿上衣服看不到,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自卑往往会让人竖起棱角,陈净茵有些失了理智,抬眼凛声道,“所以我犯法了吗?我用尽所有的办法赚钱也分高低贵贱吗?”
裴圳才有机会看到她眼底的坚韧光色。
“我没说你低贱。”
“是,你只是心里这么想。”
陈净茵别开脸,嘴角紧绷,表情很不轻松。
客厅霎时被寂静吞没,两人搂抱的姿势亲密,但两颗心并不相交,或者说从未正轨相对过。
裴圳极力按捺耐心,一字一顿:“这些办法都很危险,有我在,你没必要……”
“你?”
陈净茵双拳握紧,从他身上起来,直直看着他,“你是我的谁?连我爸都……”
反应过来说多,她及时闭嘴,转身就往浴室走。
裴圳跟在后面,被她砰的关门声拦截,僵直地站在门口。
她在里面锁了门。
很快响起淅沥的水声。
温热的水流从头上浇下,陈净茵没脱睡裙,任它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让她的狼狈有了具体的形态。她站到洗手台前,紧盯里面映出来的死气沉沉的脸。
哪值得他这么喜欢。
能无条件给她钱。
从小到大,她家里的人都没有对她如此慷慨过。这十七年里,她接触过最多的男性角色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但他对她没有疼爱和关怀,动辄打骂,充满算计和压榨。
爷爷对她好过,但如果不是她这次回去间接帮家里换了债务,他不会把私房钱交给她。
大家都先看重自己的利益。
裴圳呢?
他在她这里能拿到什么?
她迷茫了。
水声响了很久,她机械地洗完澡,系上浴袍出去。她以为裴圳早走了,在被她惹生气后,摔门而去,再也不来找她。
但他没有。
他安静地坐在她床边,看着客厅,沉声道,“沙发弄脏了,我明天让人换一个。”
“……”
敏感的话题好像轻易就被翻过。
可惜她没能过去。
压在她身上的,是每个月明码标价的住院费用,是姑姑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的压力。她终其一生,都得为童年的不幸买账。
她不会放弃姑姑。
“我真的累了,想休息。”
陈净茵没吹头发,尾端垂在胸口,滴滴往下躺着水。往上看,她眼底盛满疲倦和颓丧,情绪化来得很快,也很透彻。
裴圳眉心无意识地蹙了下,“我帮你找一份正经工作。”
陈净茵眼睫颤了下。
随后,深棕的眸子烁上希望的光亮。
“什么?”
她看向在她面前从未正经过的裴圳。
后者却故弄玄虚起来,把吹风筒递给她,唇线缓缓上扬:“先出去吃饭,回来告诉你。”
陈净茵觉得他在骗她,没有动,任他的手一直拿着风筒,在她面前伸着。
裴圳轻呵,把风筒放在床上,站起身来。
他一米八八,比她高了大半头,宽阔的肩撑开,步步紧逼,强势得更具侵占感。
“我平时爱骗你?”
他脸上还有笑容,但看得人身上莫名一颤。
陈净茵认真思考。
确实,他有钱有势,做什么都有人兜底,向来坦荡直接。
陈净茵换好衣服,和他出去吃饭。
今天裴圳请客,选的地点却是对他没什么诱惑的火锅。他知道,陈净茵喜欢。
看久了鸳鸯锅的汤底,陈净茵的目光隔着薄薄热雾出神,轻声问:“你为什么吃不了辣?”
他并非单纯的不吃,而是吃后的反应像过敏似的,当即就需要冰水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