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没想到你真答应做演讲啊。”
梁孑递给他一瓶水。
裴圳接过,表情明显不悦,“我爸让我多参加学校活动,搞什么社会实践。”
“还以为你孔雀开屏。”
梁孑脸上笑意加深。
裴圳睨他一眼,抬脚就踹,被对方灵巧躲过。他啧声逗裴圳:“现在全校都知道你有暧昧对象,你爸妈不管了?”
妈管。
爸目前没提过这个话题。
周日那天晚上,他就被房琳审问过了。之前都是胡言乱语地搪塞,就那天,他用词增近了些:“谈了对象玩玩儿。”
反正他毕业出国,关系自然而然就会断。
闹不出别的可能。
话糙理不糙,但房琳不想让他浪费时间,态度有些反对。裴圳漫不经心地安抚道,“去泾海拿个冠军给你看看。”
证明他不会因玩心丧志。
房琳还是不满意,但也没再说了。
考试周结束,暑假第二天,陈净茵接到了裴圳的电话,言简意赅:“晚上出来。”
她知道裴圳要去比赛,猜到今天见面后,两人可能有段时间见不了面。她心中按捺不住欣喜,甚至觉得可以借这几天的空闲再去兼职,赚点自己的储蓄。
要是哪天结束关系,她也不至于两手空空。
陈净茵喜欢吃辣,裴圳口味却很清淡,两人在火锅店见面,正好适合鸳鸯锅。打电话的时候,裴圳要她请他吃饭,说是饯行。
点好的菜和肉一一上来,陈净茵服务意识很强,先把他的那份下锅。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裴圳淡淡开口。
隔着袅袅热气,陈净茵没听清,抬眼看他,尾调上扬着问:“嗯?”
她表情看起来懵懵的,让向来对人耐心不足的裴圳安静下心来,他声音大了些:“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陈净茵举着筷子的手一颤。
肉片掉落,滚进汤中。
看着这女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裴圳眉骨上扬,表情变得玩味:“先吃饭。”
“……”
陈净茵紧张得心跳都加快。
从火锅店出来,裴圳一把牵住陈净茵的手。
“我暑假要回老家。”
陈净茵没敢看他。
错过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怔然。
“昂。”
裴圳的反应太淡了,让陈净茵没法分辨其中的情绪,不敢贸然地往下说。沉默发酵,气氛尴尬起来。
牵着的手也松开。
陈净茵暗自蜷起,小心翼翼地攥在裤线边缘,机械地跟着他往前走,喉咙发紧:“现在……去哪儿?”
裴圳双手插兜,姿态抵抗,“酒店。”
“……”
陈净茵心里的紧张愈发膨胀。
……
正值下午,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明亮宽敞。
刚进门,陈净茵就被裴圳按住后颈,一路压到卧室。
“你别……”
陈净茵毫无自尊地被推到床上,现在这种情况,就算不用他强迫,她也会答应和他上床。她拿了他那么多好处,理应付出些,哪怕永远无法等价交换。
偏偏,他用了最难堪的方式。
“放开我!”
她大声反抗,却被按着头,脸埋进枕头里,只能发出呜咽。
不知道裴圳又不喜欢她说的哪句话,性情大变似的,一改近来好说话的面目,沉默着强迫她的样子无比可怕。
“找你是寻开心的。”
裴圳分腿压在她身上,垂眸睨着,眼底的凉意似凝结成冰,一字一顿:“别总是拒绝我。”
32
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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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
坚硬的龟头撑开紧闭的阴唇,裴圳用足力气,从后面重重顶进去。
“啊……”全天出文机器人1.1037《96钯二1
陈净茵没有动情迹象,甬道干涩,被粗胀的巨物径直挤进来,感觉下体如要胀裂。她很难受,身体应激绷紧,穴肉用力绞缠,夹得裴圳倒抽冷气。
他也不舒服。
只能用手去揉她身下的阴蒂,耐心不足,动作极其粗鲁。
“嗯……”陈净茵被刺激得夹紧了腿。
生理反应很难控制,她腿心渐渐分泌出水来,让她难为情地扭动身子。裴圳感觉到滑润,更为粗暴地再度抽插起来。
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穴口层层堆叠的软肉极力吸附着茎身,又被对方凶悍的力道操得艳红,色情地翻卷出来。
“轻点……嗯啊……”
陈净茵不受控地溢出哭腔,趴在床上,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跟随他撞击的力道,微微翘起屁股。
裴圳操得更深了。
“骚货。”
他用力按住她后腰,抽插狠了,满室都是肉体拍合在一起的声响,从未间断,久久回荡在房间里。
陈净茵紧紧攥着床单,下唇咬得发白,呜咽细碎又可怜。插着男人性器的小穴被操得肿胀发麻,随着对方抽送动作,汩汩淫液往外淌,一半流在身下床单,一半被他大力捣干成细细白沫,糊满逼口。
更方便他的深插。
她鼻端萦绕的都是性爱时散发的腥甜味。
“啊……”
陈净茵咬破了嘴唇,身后摆动腰身的男人发狠了力道,撞进她穴中的动作激烈又凶悍,每一下都干到花心深处,坚硬的龟头折磨她敏感的G点,很快就把她操得连连泄身,尖叫着高潮。
她像被抽干了体内的水分,大喇喇地趴在床上,气息紊乱。
裴圳看了眼胯下尚未疲软,甚至勃发红通的性器,再次俯身,从她红肿的逼口插进去。
“嗯……”
陈净茵闷哼一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穴中软肉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此时被粗大肉棒撑满,难抑地绞紧,裹缠住那根欲望的分身,难分彼此。
她好恨自己身体的敏感。
裴圳轻呵,嘲弄道,“也就这副身子还能招人喜欢点。”
“……”
陈净茵的伤口又被他扯开。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离。
“想谁呢。”裴圳一把扯住她马尾,让她被迫仰头。
“啊……”
见她潮红的面色急剧变白,他低冷的语气透着危险:“既然能装乖,为什么不和我说好听的?”
陈净茵听不懂,头皮被扯痛,轻轻摇头,顺应地解释:“我有好好说话啊……”
今天出来见面,她全程细声细语,从未顶撞过他。
明明就是很服从了。
裴圳不说话的反应,让房间气氛更为紧张,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不……”
话未出口,她臀肉被重重捻揉,随之而来一记狠戾的巴掌。
“不要打……”
哭腔更明显,臀肉抽颤,灼痛感觉非常。
男人胯下的撞击凶猛又密集地袭来。
很快,陈净茵尝到灭顶般的快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被他从后面压在身下,两条白皙小腿不停地翘起又无力地垂下,脚趾难耐地蜷起。
裴圳始终都在后入,不看她的脸,也不怜惜她的眼泪。
最后,她脸色潮红,双目迷离翻白,性爱快感侵占了她的理智,让她发麻的穴肉疯狂绞紧。裴圳才在深重地几十下操干后,龟头顶着宫口,放纵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缓了两秒,无情地拔出鸡巴。
起身下床。
陈净茵现在眼眶起了热雾,视力都是模糊的,怔怔看着裴圳的方向,脑袋里一片空白。爱与恨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