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她人,随便拉了个人询问:“你知道苏栀柔去那里了吗?”
“好像去了四楼李总办公室,你要不等等?”
傅怀沙点头道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她下来,便直接找上去了。
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苏栀柔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啊,李总,你好棒啊……别吃醋嘛,傅怀沙那个废物,一点事都办不好。”
“等我成为首席……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傅怀沙听完呆愣了好几秒,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这是苏栀柔的声音?这真的是苏栀柔说出来的话?
她怎么能说这种话?她对自己一直都只有利用吗?
无数的怒气上涌,双手死死握拳,忍住了一拳砸在墙上的冲动,录了音转身离开。
到家发泄了一通,冷笑一声,跌坐在沙发上。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苏栀柔娇嗔的声音传了过来:“怀沙,马上就到选拔赛了,你说好帮我的,怎么一直都没有消息啊?”
傅怀沙冷笑:“我说了会帮你,自然就会帮你,别担心,我都准备好了。”
苏栀柔听他这样说,放心下来:“我就知道怀沙你对我最好了,等我当上首席我们就在一起。”
“嗯,我很期待那一天。”
傅怀沙平静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原来他也是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
次日,傅怀沙直接约了李总出来。
两人在咖啡厅落座,傅怀沙将这段录音递给他:“李总,我想有些东西你应该挺感兴趣。”
“什么东西,还搞这么神……”说了一半震惊的抬头看向他。
神色变得警惕:“这是什么意思?”
傅怀沙冷笑了一声:“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她利用我,我怎么能让她如愿当上首席呢?”
李总嗤笑:“我还以为傅总真的对她很深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李总说笑了,深情也要给值得的人才叫深情。”他这个样子,顶多算个舔狗,还是那种随时能被抛弃的舔狗。
李总冷哼了一声:“可是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要是我不愿意呢?”
“那我就不保证这些录音会出现在哪里?”
“你……”李总指着他瞪了几眼,轻笑了一声:“我们没必要为了个女人伤了和气,我也觉得乐团首席有更好的人选。”
傅怀沙点头:“李总英明。”
两人夹枪带棒的喝完了咖啡,各自起身离开。
傅怀沙回家直接开始收拾行李,他要去巴黎找谢沉烟,他无法再骗自己,他就是爱上谢沉烟了。
收拾好行李,直接拖着行李去公司安排好了后续事情,让司机开车直接将他送到了机场。
买了最近的一班机票飞了巴黎。
到达巴黎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晚上,刚好赶上‘维多利亚乐团’的演出,只是他没有票,进不去,便只能在场外等。
天空飘着小雨,空气中有着冷冽的寒气。
他穿的有些单薄,不一会儿就冷的有些发抖。
但是他不知道演出几点结束,也不知道谢沉烟几点出来,一刻都不敢离开。
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门口,不断的搓手以此来提高身体温度。
不知等了多久,他全身都快冷的失去知觉的时候,终于有人断断续续的从门口出来,傅怀沙一下子就清醒了。
生怕错过谢沉烟,一个一个的盯。
从最开始稀少的人群到后来大批量人涌出,再到最后只剩零零散散的一两人,他一直都没有看到谢沉烟。
正当绝望想要放弃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
谢沉烟从门口走了出来,身边还站着商叙白。
傅怀沙愣了一瞬,商叙白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他什么时候和谢沉烟变得这么熟了?
他快步冲了过去,谢沉烟被他吓了一跳,商叙白立马将人护在了身后,等看清楚面前之人的时候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而傅怀沙已经被刚才那个下意识的维护动作挑起了火气,一脸冰冷的看着他。
谢沉烟突然再次见到他,那些被压下去的爱意和恨意汹涌了一瞬,被她强行压了下去,看着他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你,你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走了。”他的声音带着些委屈。
谢沉烟愣了一瞬,随即冷笑出声:“怎么?我这里还有什么可利用价值是你没有压榨完的,值得你专门跑过来找我?”
傅怀沙垂下了头:“烟烟,我没有,我是想要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谢沉烟冷笑:“傅怀沙,你骗了我两年,是一句简单的道歉就可以抵消的吗?”
“可你不是也报仇了吗?”傅怀沙小声嘟囔了一句。
谢沉烟直接气笑了:“那难道不是你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