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戴上这个再跑吗?」
我一看到那张满是麻子的人皮面具,就知道自己暴露了。
姜淮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伤还没好全就想乱跑,不乖,当罚!」
没等我反驳,柔软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我心中暗骂,这人真是个禽兽,我还受着伤呢!
可出乎意料的是,当两人结合的那一刻,丹田中的内力飞速运转,与另一股强势闯入的内力融为一体,最后缓缓沉淀。
腹部的刺痛渐渐消散,我也渐渐得趣。
窗外,一老一小齐齐转身,捂嘴偷笑。
「我就说祖师奶的双修大法天下第一吧,你这小丫头还死活不肯学。」
两人吵吵闹闹地离去,我当即无地自容,脸色通红地咬在姜淮肩上。
姜淮吃痛一顿,随后加快速度,非要逼我出声才罢休。
8
没羞没躁地过了三个月,我的身体终于痊愈。
也从早早口中知道了当日的情况。
那天我中刀昏迷后,姜淮杀红了眼,一个血刀门的人都没有放过。
而我身中要害,危在旦夕。
姜淮寻遍边城的大夫,全都摇头说让他准备后事。
最后,是早早想起我的叮嘱,出事就找祖师奶。
祖师奶有起死回生的秘法,或许能救我一命。
姜淮凭着早早的描述和他的记忆,找到了与我初次相遇的鹧鸪山。
后来的事,少儿不宜,早早并不知情,是姜淮告诉我的。
姜淮着急忙慌地抱着我冲上鹧鸪山,可我那不着调的祖师奶却云淡风轻地交给他一本避火图。
姜淮一度以为祖师奶在拿他开玩笑。
谁知,祖师奶却说,我们一派体质特殊。
我与姜淮已经血脉融合,有过孩子。
只要姜淮与我再行周公之礼,将修为渡给我,便能助我加速痊愈。
姜淮走投无路,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没想到我就像个吸人精气的女妖,每双修一次,脸色就好上一分。
姜淮这才信了祖师奶这离谱的功法。
在这山上憋了好几个月,我早就蠢蠢欲动,想下山小试牛刀。
如今早早已经和姜淮相认,也不会再打扰我重操旧业了。
这晚,我趁着月黑风高,换上一件新的水红肚兜,准备下山找乐子。
夜风习习,我一路心驰神往。
可刚走出山门,就见姜淮一身白衣,拦在前头。
我没来由地心虚,顿时转身想逃。
姜淮眼疾手快地揪住我的衣领:「你打算去哪?」
「我?散步啊,散步。」
我满脸堆笑地打着哈哈。
姜淮却冷笑一声扯开我的衣领:「散步需要穿成这样?」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乱跑。」
说完,姜淮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屋内走去,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一夜销魂,我腰酸背痛地起身,就见床边放着一套精致的凤冠霞帔。
姜淮换下一贯的白衫,穿着一身红衣走了进来。
「沈悠,我们今晚就拜堂,你这辈子都休想再招蜂引蝶!」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姜淮就红了眼眶。
「莫非你不愿?」
他这副委屈撒娇的模样,和早早如出一辙。
我顿时心软。
「不说话就是愿意了。」姜淮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你可不能反悔了。」他再次强调道,生怕我会突然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