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43章

    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接起的冷水当中,池砚舟闭着气,努力地让自己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然后再一次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起来,池砚舟第一时间,就去检查了自己已经习惯性上锁的房门。

    理所当然的没能发现任何问题。倒是某个家伙那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晃眼。

    而一个月之后,池砚舟没有多少意外地,看到了秦知新一次月考的试卷上,那每一门都接近满分的成绩。

    只可惜,缺了一学期的课,他的基础到底还是太过薄弱,最终距离年级第一还差了一点,排在了第三的名次。

    “我现在,可以收取我的奖励了吗?”秦知目光灼灼地看着池砚舟,滚动的嗓音间,满是克制不住的渴望。

    池砚舟下意识地偏头,避开了秦知的眼神,又很快转了回来,耳根一阵阵发烫。

    许久过去,他才用几乎无法被捕捉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池砚舟被压到椅背上,嘴唇被含住,用力地吮。

    秦知亲得很急,也很凶,带着这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热情与莽撞。池砚舟的舌头被带出来,卷进对方的嘴里吸,后颈被扣住的地方酥酥麻麻地痒,在一阵又一阵扩散开的热意里泌出细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搭上了秦知的肩,却又记得不去推拒,只能收紧了指尖,抓住了那里的衣服。秦知也不去理会,只是用拉过了池砚舟另一只垂落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顶开缝隙挤进去,又慢慢一点一点地握紧。

    十指相扣。

    池砚舟感受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眩晕。

    舌头又被顶着推了回来,牙齿和舌根都被用力地舔过,上颚止不住地发痒。池砚舟的快要喘不过气,口腔和咽喉被灌进来不属于自己的贪婪,连肺部都积蓄起欲望,有如易燃的液体一般,只差一点流窜进来的火星子,就能彻底地点着。

    他想不明白秦知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和欲望,也没有那个余裕去思考。越来越深入的舌吻带起缠绵黏腻的水声,和紊乱急促的呼吸搅和在一起,将空气也变得粘稠。

    池砚舟感到秦知把下体贴了上来,滚烫坚硬的事物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出形状。

    “老师,”他听到秦知低哑的声音,“你硬了。”

    无可辩驳的事实让池砚舟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伸过来的舌头接近钻了进去,直直地舔到了喉咙口,胯间的鼓起被同样灼烫的下体压着,一下一下地磨蹭。

    “老师……”秦知低声喊池砚舟。

    对方应允的“奖励”里,并不包含牵手和接吻之外的任何事项。

    “没有时间和次数的限制,对吗?”他轻声笑了一下,询问似的向身下的人发出了问题,又在对方出声之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里。

    所以——即便他在这种时候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裤链被拉下,滚烫粗壮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手,一起握住了自己的肉具,戳在他的小腹上快速地撸动,从顶端裂隙里流出的腺液,尽数被涂抹在了池砚舟的指缝间,在擦挤磨蹭间,带起黏黏腻腻的触感。

    “别、嗯……慢点……唔……”明明并不是自己的性器被玩弄,池砚舟却仍旧有种难以言喻的晕眩感,下腹也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在到处乱蹿。

    秦知的喘息也变得粗沉起来。他更加不知收敛得攫取池砚舟口中的津液,一遍遍地在池砚舟的耳边呢喃着“老师”的称呼,于套弄挤按变得愈发勃胀的鸡巴隔着布料,不时地撞上池砚舟硬胀的性器——然后被压着抵住冠沟,蓬勃地射精。黏白的色泽在深灰的长裤上显得格外显眼,分明又淫靡。

    本不该十分明显的灼烫蔓延上整个下体,叫池砚舟的腿根都有点发麻。他急促地呼吸着,满是黏腻的指尖发着抖,微微收拢,就抓住了一根再次硬挺起来的可怖巨物。

    “老师,”满是情欲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裤子脏了,”秦知说,“我帮你脱掉吧?”

    池砚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唇齿间抖出的,全是吞咽不下的细碎呻吟。

    “老师,”他又听到秦知叫他,下身暴露出来的阴茎被握住,粗糙的指腹压在马眼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磨,“……要帮忙吗?”

    钻入耳中的话语,仿若恶魔诱人堕落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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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98章9操进结肠口被do到失禁尿在嘴里颜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给出了什么样的回答。脑子晕晕乎乎的,一对上那双直直看过来的眸子就没有办法思考,下体更是烫得要让人发疯,每每被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掌掐着,自下往上地挤弄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受不住地从中渗出来。鼠蹊也窜上酥麻。

    可偏偏那个此刻正掌控着他的快感的人,却还要带着他那只软得不像样的手握上去,手指交叠着手指,上上下下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唔……慢……慢一点、哈啊……”艰涩的嗓音从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当中挤出,池砚舟又被咬住舌尖,出口的话语根本起不到一点应有的作用,手心里又被塞进来一根滚烫的肉棒,和自己的紧挨在一起,快速地抽送擦磨,在柱身上来回碾刮的勃凸青筋带起一阵强过一阵的痒麻,叫池砚舟想要射进的欲望越加强烈。

    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湿的额发下的眼睛失焦迷蒙,下腹一阵阵发紧。

    “……太快了……啊、好烫……唔啊、啊……!”伴随着一声尖促的呻吟,白浊的精液从交叠的双手之间直直地喷溅而出,落在两人紧紧贴合着的腹部。

    秦知伸手接住了池砚舟因为脱力而下滑的身体,从对方指缝间抽离的手指顺着滑入臀缝之中,就着上面带着的精液,挤进了造访过许多次的肉口里面。手指触到了明显的湿润感。

    这里早已经湿了。

    是比言语更好的……接受他的证明。

    往里插入的手指增加了一根,在些微撑胀的酸痛里开始抽送,水声在空气里蔓延,欲望也跟着扩张。池砚舟仰起头吃进秦知伸过来的舌头,散碎的呜咽和呻吟从齿缝里逸散出去,断断续续的,混着一点舌头搅出来咕啾水响。

    池砚舟发现自己喜欢和秦知接吻的感觉。轻轻地碰一下嘴皮也喜欢,更深入地舌吻也喜欢——根本就拒绝不了,整个人都被那双装满了自己的眼睛所捕获,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怎么、办……嗯……”当秦知把被淫水淋透的手指抽出去,换上更加炙热滚烫的事物时,池砚舟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好似倏然陷入梦境当中一样,迷迷糊糊地开口,“我好像真的、很……呜……喜欢、哈、你……”

    心脏骤然间停跳了那么几拍,而后响亮了千百倍的血液奔涌声在身体里响起,秦知看着眼前失神地张着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克制住胸口疯狂翻涌的情绪,却终究失败了——

    在这个人身上,他的所有克制和理智,从来都只有“失败”这唯一的终局。

    粉色的龟头顶开穴肉,一举贯进了最深处,池砚舟难以自制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这一下就被操到了结肠口,濒死的恐惧和快乐一同蜂拥上来,欲望脱离了控制。

    又或者,从最开始,就没有在掌控中过。

    池砚舟抖着手腕攀在秦知的肩上,屁股只剩下一半坐在椅子的边缘,肠道里撑胀的鼓涩感在快速又失控的捣插中,被逐渐滋生而出的快感所取代,眼前模糊一片。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自上而下捣入的鸡巴借着重力,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撞上了肠道最里面,像是要就这样把他整个操穿。

    “……深……呜……太深、啊……不要……哈嗯、不……”从喉咙里抖出的声音断续而破碎,根本组不成完整的句子,池砚舟整个人都被秦知笼罩在身下,避无可避地承受对方过度蛮横的冲撞,胃部都好像被那过度深入的侵犯挤压,传递出翻涌的干呕感。屁股和肩胛被坚硬的木制椅子硌得生疼。

    秦知察觉到了池砚舟的不适,低下头亲了亲他泪湿的眼睫,掐住他的腰猛然用力,将两人的上下进行了个对换。

    陡然腾空的身体重新落下,重重地坐在秦知的胯间,本就已经进得足够深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更改变了角度,生生地撬开了那不该被侵入的结肠,往里挤进了一点——

    超过了承受阈值的强劲电流一瞬间贯穿全身,让池砚舟喉头哽咽、双眼翻白,全身止不住地痉挛。精水、尿液和骚水失了禁地往外流,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他像是短暂地死了一次。

    秦知忍受不住地低哼出声,额角暴出青筋,积攒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射。

    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敛一点,至少应该停下来,给怀里的人一点缓和、适应的时间——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

    飞快地再次勃起的阴茎重重地撞进水汪汪的肉道里,滚烫的茎身密实地压着、操着窄窄的穴壁,被凶狠地拔出又捅入,流淌出的淫水混着精液,在穴口拉丝勾线,又颤颤晃晃地断裂开,落在秦知的身上。

    咕叽、咕叽的水声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滚烫的手掌按上池砚舟的后颈,压着他低下头,和秦知接吻,喉咙里喃喃的哀求也被搅散吞吃。身体的角角落落都被灌进来灼烫的岩浆。

    池砚舟很快又高潮了一次。前面的阴茎哆嗦着挤出了一点透明的腺液,吃着鸡巴的后穴却咕滋、咕滋地喷出了一大股水,浪一样拍打在秦知的身上,叫他的心脏鼓噪又充盈,情绪亢奋到了极致。

    上身碍事的衣服也被脱掉了,随意地团成一团丢到了边上,满是热汗的身躯紧贴到一起,轻微的磨蹭间窜出细密散乱的电流,毫无规律地在皮肤上四处钻流。

    秦知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只手按上他的尾椎,往上一节一节地摸他的脊骨,粗红的阴茎发了狠地往适合的穴道里进,被里头热颤的骚肉夹着吸。

    池砚舟被干得喘不过气,又被摸得全身发痒,肠道里夹得很紧,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磨得又红又烫的,分不清是爽快还是难受。

    “老师……”每当秦知这么喊的时候,池砚舟全身都会控制不住地哆嗦一下,从咬住鸡巴的后穴里流出一股水。所以秦知总喜欢这么喊他,然后重重地捣进最里面。

    池砚舟受不了,抖着手指去推他,下面却吃得无比热情,胸前的两颗乳粒被粗暴地揉了几下,就肿胀了一圈,艳红艳红的,骚得要命。

    他的眼睛依旧是迷蒙的,没能聚焦,舌头吐在外面,口水顺着往下流。秦知亲上去,下面像要把人吃掉一样凶狠地操他,腹肌绷出漂亮的弧度,显出十足的力量感。

    “老师,”秦知又喊了一声,低哑的嗓音混着其他淫乱的声响钻进池砚舟的耳朵里,“我喜欢你,”他听到秦知说,“好喜欢、好喜欢你……”

    “和我交往、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池砚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出回答。他的脑袋根本转不动,全部被快感填满了,眼尾和颊腮全是酡红,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于是秦知一遍遍地喊他,一遍遍地问他,一遍遍地操他,往被操开的肉穴里射满精液,把他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像妇人初孕。

    秦知又把池砚舟放到椅子上,跪在他的双腿间,去亲他满是淫乱痕迹的小腹,把上面的精水和汗液都舔干净,又张口把他硬不起来的阴茎吃进嘴里,变着法子吸。

    池砚舟痉挛着手指抓住秦知的头发,喉结抖动着,却根本发不出声音,膀胱里残存的液体沿着半软的性器抖出去,被身前的人毫不避讳地吞咽。下体都好像要融化,被眼前的人整个吃进肚子里。

    池砚舟哽咽着,又一次被送上了过高的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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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99章10坐在学生鸡巴上讲题远远没有结束的故事(完)颜

    秦知进步得很快。不过半个学期的时间,原本中下游的撑挤,就一下子蹿了上去,恢复了原本转学、休学之前的水平不说,在期末考的时候,更是成功地拿下了那本就距离不远的年级第一。

    并在那之后,再没有掉下来过。

    就连之前把人丢过来的校长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忍不住过来夸奖了池砚舟两句,还额外给出了一个他一直都很想去的一个讲座的名额。

    而他为此,唯一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

    “唔、慢、慢点……哈啊……太深了、秦知……嗯……”从喉咙里抖出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音,池砚舟痉挛着之间,死死地抓住了秦知的衣服,关节处由于过度的情欲微微泛着红,手心和指缝全是热汗。

    “我很慢,老师。”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尖,胯间的巨物缓缓地插入又拔出,浓密卷曲的耻毛在艳红的穴口磨。

    池砚舟的脚趾抓紧了,坐在秦知身上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抬高,两瓣湿淋淋的臀肉哆哆嗦嗦的,不时地收紧又放松。秦知的视线落在他悬着泪珠的睫毛上,喉结滚动间,插入了大半的鸡巴猛地往里一贯,扎扎实实地撞上了深处的嫩点。

    “啊……!”池砚舟忍受不住地惊叫出声,窄窄的穴道拼命地夹吸着,往外挤出不久前才射进去的黏浊精液,咕滋、咕滋地抖。

    秦知低哼了一声,眼尾和颊腮也晕开了一点情欲的红,在身体里蔓延、拉张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自己喜欢的人正坐在自己怀里,用屁股吃着自己的鸡巴这个事实,就足以让他爽死,灵魂也飘到半空,和对方紧紧地黏在一起。

    “咬得好紧……”像是无意识地呢喃,又像是蓄意刺激怀里感到羞耻的师长,秦知舔过池砚舟敏感的耳后,拿龟头对着戳到的骚点一下一下地碾磨,视线却落在了他面前被推歪了的练习册上。

    “老师,”他低低地笑着,伸手把练习册重新摆正,“你还没说完,”秦知一边说着,一边把阴茎往外拔出一截,又一下顶回去,“……这题该怎么解?”

    池砚舟说不出话,喘了好一会儿,眼神才成功地聚焦到面前的习题册上。一片混乱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

    先前被截断的思路终于连接上,池砚舟急促地喘了两下,从嗓子眼里挤出尽量平稳的声音:“因为、2个一氧化碳和,一个、二氧化碳的……哈、的氧原子个数,嗯……个数相等……”

    “池老师说什么?”然而,某个恶劣的学生根本就没有认真听讲的意思,一边加重了力道把鸡巴往老师的身体里捣,一边还故意俯身贴近,将口鼻间吐出的气息,尽数喷在了他通红的耳朵上,“太轻了……我听不到。”

    池砚舟哆嗦着嘴唇,试图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抬高一点,从喉咙里泄出的,却全都是软黏淫浪的呻吟,酸软的肠道被抽送的鸡巴烘成了一样的热度,滚烫得像流淌着岩浆。

    他坚持着又说了几句有关解题的思路,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抠着秦知的手腕发抖:“你明明、哈啊、明明……会……会解、唔嗯……别磨了、啊……我受不、啊啊啊……!”

    汹涌的骚水夹着精液滚滚而下,池砚舟夹着后穴高潮,指尖都控制不住地打颤。

    秦知却借机把鸡巴插得更深,俯身亲吻趴伏下去的人裸露出来的脖颈。

    “我不会,老师,”他的声音低哑,每一个音节里都滚着浓浓的性欲,“……但我也可以会。”

    往外拔出了大半的肉棒压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了抽绞的穴道内,秦知伸手捞住池砚舟的两条腿,起身把他的上身整个压在了桌面上。

    下体彻底地腾空了,屁股坐在了秦知结实的胯上,被不再收敛的力道拍打得“啪啪”作响,没一会儿就可怜地泛起了红。池砚舟被干得直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腿心里的肉穴湿漉漉的,止不住地喷水。

    前面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粉色的冠头粘着半干的精液,在激烈的操干中来回地摇晃。

    池砚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操射。在这样疯狂的性事里,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像被卷入风暴的落水者,随着海浪的摆动越陷越深,逐渐迷失在那无尽的欢愉当中。

    急乱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响胶着着浮空,昏头昏脑的灼烫欲望又被压下来的双唇灌入,池砚舟本能地吞咽着,只觉得一切都早已经失控了。

    或许是从这个人在把那本该仅限于“接吻”的奖励,扩展到其他地方开始,或许是从他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喜欢”开始,或许是从自己没有拒绝对方刻意造成的同居开始——也或许在更早更早以前,自己绕到那月光无法照耀的角落,被那个初次见面的少年,一把攥住了手腕开始,事情就已经开始失控。

    而此刻的所有,不过是最后终将抵达的结局。

    又被射进来一泡精液的肚子热乎乎的,微微鼓起的弧度在桌面的边缘被磨得烫红。秦知察觉到了这一点细节,伸手过来垫在他的小腹底下,干净的手心一下子就被那里乱七八糟的性液弄脏。

    “别按、啊……会流出、呜……好胀、哈啊、不……嗯……”夹不住的精液噗呲、噗呲地从穴口喷出,池砚舟痉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乱抓,又往后去推插得更深的学生,眼泪和口水流到垫在脸下的习题册上,把纸张浸得蔫软发皱。

    秦知却半点也没有在意,按完了他的肚子,又去揉他被插射了的阴茎,夹住两颗没有那么鼓胀了的睾丸搓,沉沉的喘息落在池砚舟的耳边,被灌进他的嘴里。

    “老师,”秦知亲在池砚舟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这是他每一回做爱,都必然会问池砚舟的问题。

    可哪怕被干到意识不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像是被死守的准则一样,不会有任何更改。

    “等、等你……毕、嗯……毕业……啊……”处于不应期的阴茎被掐着,往外挤出几滴透明的腺液,池砚舟的小腹抽搐着,又往外泄出了一股骚水,被重新放到地上的双腿打着战,根本就站不稳。

    “老师好过分,”秦知把他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把鸡巴正面塞进去,带着一点委屈的抱怨落在他痴痴张开的唇上,被舌头送进他的喉咙里,“……明明都已经决定好了……”

    ——明明他也早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却还是会担心、会惶恐,生怕那已经被做出的决定,又在中途改变。

    所以才会那么急于获得一个提早的肯定。

    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秦知的眼皮颤了下,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发软的双手就缠了上来,带着他的脖子往下,唇瓣紧贴着唇瓣。

    克制不住发抖的舌头伸进来,软软地舔,口腔里弥散开些许不明显的甜味。

    “等你、嗯……毕业……”池砚舟抽出舌头,又亲了一下秦知的嘴唇,急热的喘息里混进断续挤出的字音。

    有什么东西在打哪、胸腔里炸开了,秦知低下头,重重地咬上池砚舟的嘴唇,灼烫的鸡巴发了狠地往他的身体里塞,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激烈到癫狂的性爱仿佛永远都到不了尽头。

    ……

    同居的师生之间,那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就这样持续着。秦知不再试图在毕业之前,从池砚舟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只是得了空就抱着人往床上带,把人操到意识不清也不停下。

    高三最后那半个学期归家复习的时间里,一到休息天,他更是压着池砚舟没日没夜地做爱,像要死在对方身上。

    池砚舟也不阻止,每一回都任由他折腾,直到受不了了才哭着逃跑,被抓回来更加彻底地肏透。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池砚舟的后穴里还夹着自己学生射过两轮的阴茎,床边响起的闹钟声音听起来远远的,隔着水膜一样,听得有些不真切。

    “考上了。”他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嗓音里比起兴奋,滚动的更多是性欲,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巴又硬起来,直直地戳着内壁上的敏感点。

    “老师,”池砚舟感到自己的耳朵被亲了一下,秦知的声音变得真切了一点,“我考上了。”

    秦知并没有为了能离池砚舟更近一点,而去考本地的学校,而是选了池砚舟毕业的母校。当前超过分数线一截的成绩,已经给出了确定的结果。

    面颊绯红的老师转过头,在秦知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被情欲浸得软哑的嗓音性感而蛊人:“恭喜。”

    “那么,”秦知咽了咽喉咙,“老师,”这个并没有在高考结束之后,就急于获得答案的学生,难得地露出了极其紧张的神色,“和我结婚吗?”

    与预想中并不相同的问题,让池砚舟大脑的运转卡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秦知下意识地张口,却又在吐出一个字之后停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婚礼可以等我大学毕业再办、但是,”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成熟一点,语气里却还是流露出了一丝没能掩饰好的委屈,“榕城大学好远,”他抿了抿嘴春,“如果老师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他甚至不能第一时间跑回来,把那个趁自己不在钻了空子的人赶跑。

    池砚舟的嘴唇动了动。

    小孩子的喜欢太不具备确定性了。这个年纪的人对许多事情,都缺乏充足的认知,见识到的世界也太小,此刻坚定的想法,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改变。

    诸如此类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池砚舟能想出很多,他也很明白,通常情况——大多情况下,那才是事情会有的走向。

    可即便如此,这一刻胸腔里跳动的心脏,给出的答案却依旧是与理智截然相反的——

    “好。”池砚舟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出格,全都用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看到秦知笑了起来。

    “不过,”他顿了顿,依旧湿润的眼睛斜睨过去,“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先拔出来再说吗?”

    “我不,”谁知道,某个表露出了一点不要脸属性的家伙,非但没有被池砚舟的话给影响,反而更紧地把人抱住,“我就要这么说。”

    池砚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手被握住,一枚从床头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来的戒指,被小心地戴上了他的无名指。尺寸分毫不差。

    “你什么时候去做的?”池砚舟动了动自己戴上戒指的手,轻声开口。

    秦知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秘密。”

    池砚舟又笑起来,侧过头去亲了下秦知的下颌。

    “那么,”他说,“以后就请多指教了,”池砚舟顿了顿,语气有些不确定,“老婆?”

    “或者,”他弯起眸子,“老公?”

    秦知的呼吸滞了滞,脑子里骤然间炸开烟花,胯间某根被忽略了许久的东西一跳一跳地,彰显着自己的亢奋与存在感。

    池砚舟的脊背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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