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或许,”第一次从系统的语气里听出了犹疑,池砚舟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贞操?”
这个世界的基础规则毕竟是黄文,和这种规则融合度太高的话——
“也可能,”系统顿了顿,“怀孕?”
池砚舟:……
“受孕概率会随着排斥度的降低升高。”系统补充。
池砚舟:……
他当初一定是攒了一辈子的霉运一口气爆发了,才会被拖到这个世界里来的吧?
面无比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池砚舟掀开被子下了床,趿拉着拖鞋走进了洗手间里。
等他冲完简单的澡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端着盛着煎饼的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知。
“……晚上没睡好?”原本打招呼的话,在注意到池砚舟眼底些微的疲倦后,倏地拐了个弯,秦知把手里的煎饼放到桌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
正看着罪魁祸首的池砚舟:……
别开脸,有点恹恹地应了一声,池砚舟拉开椅子在桌边坐下来,端起手边的豆浆喝了一口,很快又看向了在自己对面坐下来的人。
他不是傻子。
和上一回自觉什么都没有发生,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完成了一个任务的状况不同,池砚舟这一回很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秦知做了什么。
尽管还不能确定更具体的条件是哪些,但……
收回视线,池砚舟低下头,咬了一口自己盘子里的煎饼,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转悠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有些是自己上辈子,现在回想起来已经有些遥远的生活,有些则是来到这里之后的经理——大多是和秦知相关的。
从某条分明的界限开始,他的生活似乎就被这个人强硬地侵入、挤占,用各种正常非正常的手段,在自己的耳边倾诉那浓烈到病态的情感。
池砚舟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最初的时候究竟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去放任——甚至于纵容对方那些异常的举动的了。
他是主动跌入这名为“秦知”的泥沼当中的。
那些甚至称不上是“任务”的任务,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他和这个人保持良好的关系,系统也一直以来,都能够为他提供逃离的手段。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已经逐渐成为了自己日常的一部分的声响,池砚舟揉着怀里安安的脑袋,往后放松身体,整个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靠背里。
想要在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之后,再去处理那份被自己小心地收拢起来的感情——
池砚舟原本是这么想的。
可这个世界上,显然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原定的最佳计划来的。
——而这并不完全都是坏事。
低下头,把脸埋在安安的肚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池砚舟喊住了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秦知。
转向卫生间的脚步停了下来,秦知走到池砚舟边上,无比自然地在被允许的最近距离坐了下来,歪着头看他:“什么?”
池砚舟眨了下眼睛。
他仔细地去看眼前的人。
池砚舟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景象——那会儿刚开学,才回到学校没多久的学生整齐地站在操场上,进行着新学年的第一次升旗仪式。池砚舟在系统的指认下,在人群里远远地找到了对方。
穿着和周围的人一样的校服,个头很高,脸上的表情因为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但身上那股子与周围隔绝排斥的气息,却显得分外明显。
或许是自己盯着看的时间太长,远处的人若有所觉地转过头看过来。
两人的视线只交汇了不到一秒的短短一瞬,就错了开来,池砚舟却莫名有种被食肉野兽盯上的悚然错觉。
那个时候,池砚舟以为,他和这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如当时两人之间,仅能够远远往上一眼的距离,却不知道那仅仅一瞬的直觉,才是预兆了之后发展的本能。
池砚舟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秦知的眼角。
那双倒映着自己模样的琥珀色眸子里,已经见不到多少曾经被压抑到极限的戾气,变得专注而柔和,满满地只装了自己。
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大型犬。
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一下,池砚舟听到自己说:“说你喜欢我。”
心跳有一刹那的漏拍,连血液都仿佛倒着奔涌,秦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有些干涩的声音:“我、我喜欢你。”
甚至还因为说得太急,还差点咬到了舌头。
池砚舟笑了出来。
秦知的心脏忽然就安定了。
他抬起手,按住了池砚舟想要收回去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再次开口:“……最喜欢你。”
“恭喜完成世界融入任务,世界排斥度降低。”
“当前任务进度:80%,增长速度已达新高,请再接再厉!”
“当前世界排斥度为-50.99%,出门即有被变态盯上的风险,请务必务必注意!”
几乎是在秦知的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系统的声音就在池砚舟的耳朵里响了起来。
只是,他总觉得这一回对方的提示里,夹杂了太多的私……统情绪。
感觉原本接近完美的气氛一下子被搅散,池砚舟弯了弯嘴角,不受控制地有点想笑。
轻轻地把怀里还在伸懒腰的毛团子给推了下去,池砚舟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顺带着从对方的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颗糖,拆开包装纸塞进嘴里,出口的声音有点含糊,“嗯,我知道。”
和预想太过不同的反应,让秦知愣了愣,正要说话,却忽然被攥住衣领,往下拉了过去。
柔软的嘴唇在下一秒贴了上来。
滚圆坚硬的事物被顶开唇齿的舌尖送了过来,清甜的柠檬香气顿时溢满口腔,熏得秦知的头脑都有点发晕。
这是池砚舟第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主动的吻。
“再说一次。”秦知听到池砚舟这样说,仅退开了少许的唇瓣张合间,吐出的气息直钻入他的口中,在所过之处掠起一片钻骨的痒。
全部的意识都灼烧成一片,思维也停止运转,秦知直愣愣地盯着那双靠得太近的眼睛,本能地顺从着对方的要求:“喜欢、你……”
很爱很爱很爱——你。
没能出口的话语被再度压上来的唇封缄,秦知就跟被删除了反应程序的软件似的,任凭池砚舟施为,被对方逐渐加重的力道,给压倒在了沙发上。
极少作为主动的那一方,池砚舟的动作很是笨拙。他只知道舔——舔秦知的嘴唇、牙齿、上颚、舌根,一下又一下的,将那颗没融化多少的硬糖推来搅去。像搔在了最敏感处的羽毛,非但没能缓解那原本就存在的痒,反而滋长出了另一种逐渐强烈的干渴。
但秦知并没有去抢夺池砚舟的主动权,只缠绕上对方止不住发颤的舌,一点点地引导对方加深与自己的吻。他看到了那双黢黑的眸子里,努力掩饰却仍旧泄露出一丝的羞赧。
像那天在卫生间里对自己张开双腿时,从发丝间露出来的通红耳尖。
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越发急乱,秦知陷在池砚舟主动释放出的诱香里,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握着按在了头顶,白色的数据线缠绕在上面,被用力地收紧。
池砚舟显然并不擅长这种事,胡乱绑起的充电线根本起不到太多的束缚作用,只需要稍微用上一点技巧,就能轻松地挣开。
但搭在上面的手掌,却牢牢地制住了秦知的动作。
“……不许、动。”混着轻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池砚舟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潮红,一对黢黑的眸子也如同浸润的黑宝石一样,湿亮而蛊人。
分明眼前的人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解释,秦知却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一回,他才是那个被凝固在静止的时间里,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抗的人。
喉结快速地滚动两下,胸腔里填满的东西急速地膨胀起来,被心跳泵动的血液冲着、夹着,奔涌向全身的每个角落。被情欲淹没的声带过了好半天,才艰难地振动着,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池砚舟又笑了起来。
他低下头,奖励似的在秦知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秦知听到他说:“我也喜欢你。”
铺天盖地的幸福当头砸落下来,淹掉了秦知的所有清醒与理智。
这篇文不会有生子,正文和番外都不会有!
舟舟不会想生,这俩之间也塞不下一个孩子——疯狗会想挤占舟舟的全部,就算一开始会有想拿孩子拴住人的想法,也会被舟舟认真回应的感情消解,然后更多地想把舟舟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咳,总之,这两个的性格和相处模式不适合要孩子,咱不能害了孩子不是(?)
不过假孕py可以有(如果有人想看的话)
谢谢阿久啊、host、没有名字君、sulfuric、江屿、霄、iron、圣地亚哥、巫冥、yuki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妍
第80章80捆住双手骑乘磨逼射在逼上颜
分开没多久的嘴唇很快又贴到了一起,黏黏糊糊地亲,唾液交换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得令人头脑发晕。
欺五是巴九是欺拔,把
秦知的上衣因为手还被绑着没法脱掉,下身却已经完全赤裸了,和池砚舟皮肤紧贴着皮肤,粗红滚烫的事物被坐着压到了小腹上,随着绵鼓柔软的阴阜来回的磨蹭,被涂满了湿腻淫亮的逼水。
浓密的耻毛被沿着阴茎滑落的骚液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阴核屄口时,带起一阵一阵刺刺的痒,叫池砚舟的小腹止不住地从内里荡开酸麻。
空调的温度似乎调得抬高了。
池砚舟含着秦知的舌头,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热浪一股接一股地往上翻,攀爬在皮肤又渗进毛孔,随着呼吸大量地涌进口鼻肺叶,将他淹没在浓郁的热燥里,连神经都被烧得抖颤。
自下而上地磨过整个肉阜的鸡巴显出了他优越的尺寸,硕大的龟头操过阴蒂又撞上阴茎,又压着那根粉白的肉具往上碾了一截,才重新压着嫩肉往下滑,起伏的沟壑间满是黏腻的水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被吃掉。
明明自己才是压在上面的那个,身下的人也没有做出任何称得上是挣扎的举动——对方甚至连双手都还举在头顶,乖巧过了头地扮演着没有办法挪动分毫的人偶。
可那根紧挨着自己下体的肉棒,却昂扬粗烫得过分。上面勃凸虬结的筋络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紧密相贴间传递过来的触觉,令池砚舟的腰腹哆嗦得更加厉害。
撑在身侧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发抖,池砚舟连身体都快要直不起,急促喘息的双唇每每和秦知分开一点,就被火急火燎地追上来,拽入新一轮的欲海当中。
指责对方不遵守规则的话语,被搅进相互交混的唾液里,更加猛烈的热浪卷上来,逼着池砚舟从眼眶里抖出泪花。
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去,池砚舟的双唇被亲得亮晶晶的,滴血一样。他看到身下的人眉眼间也染上酡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被自己反复啃咬的嘴唇也变得红肿。
心跳快得不正常,心脏也如同被攥住一样,被掐着、挤着,往外泵出大股大股的血液,血管也被冲得发麻。
好奇怪……
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腔里增长、膨胀,轻飘飘、软绵绵的,将所有的空荡都仔细地填满,连一丝缝隙都不愿留下。
全身都好像烧起来了。神经皱缩成一团,变作身体里那捧愈演愈烈的火焰的助燃剂,连灰烬都被二次引燃。
“好酸、唔……受不了……哈啊……”分明是自己在动,池砚舟却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满是潮红的面颊贴在秦知的肩上,兜不住的口水流下来,在汗湿的衣料上晕开水痕,“太快、嗯、不……啊啊……”
他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张口咬住了唇边褶皱的布料,豆腐块一样的绵嫩阴阜,却更加用力地压在肿胀的鸡巴上,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细小的尿道口也被碾得抽搐酸麻。
腰腹痉挛得更厉害了,被磨开了的肉缝失禁般地流水,池砚舟感到一种羞耻的、失控的快感,直直地冲到他的脑门,让他用力咬紧的齿缝间,也逃逸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哽咽呻吟。
秦知仍摆放在原来位置的双手用力地攥住自己的腕骨,手臂上暴出青筋,太阳穴也因为过度的忍耐而突突直跳。可某种超过了生理渴求的亢奋欢欣,依旧牢牢地把他禁锢在原地,连本能的挺胯都被强硬地遏止。
终于,在一声忍耐的低哼中,大股暖热的水流汹涌而下,兜头浇在了硕大的鸡巴上,腿缝耻毛间都是黏腻的淫汁。
池砚舟的身体整个瘫软下来,跌在秦知的身上发抖,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小腹小幅度地抽搐着,带出的微小电流让前端的阴茎也一下子射出了精液,黏糊糊地落在了两人紧挨着的肚皮上。
支撑在沙发边缘的腿滑落下去,发颤的足尖软软地踩在沙发上边丢到一堆的衣服上,池砚舟失神地喘息着,咬住了布料的牙齿也忘了松开。
从身体里泛出的酸痒,在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之后,更加猛烈地反扑上来,催着他伸手往下,去揉自己的阴茎和阴蒂,把手指——又或者什么别的更粗硬的东西——塞进湿淋淋的逼洞里。
可被高潮抽空,还没来得及恢复的力气,却让他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发酸软麻的手腕勉强挪动了一下,就哆嗦着停了下来,吃过鸡巴的骚穴拼命地绞缩着,贴在勃胀的肉柱表面吞吸,却只吃进去滚热的空气。
——起不到一点作用。
那些在往日里并不算强烈的、还能够移开意志力忍耐的饥渴酸痒,在这一刻被全部聚拢、点燃了一般,把池砚舟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他感受不到那种被填塞充满的快感,只感到下体传来铺天盖地的空虚肉欲。
浓烈的欲望快把他逼疯。高潮后没有止住的逼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秦知的下体又流到极难清洗的布艺沙发上,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不……哈啊、难受……呜……”终于哆嗦着,把手指塞进了屄穴里,却根本使不上力气抽送,池砚舟含含糊糊地哭,在打湿的布料上的摩擦的嘴唇绯红而艳丽,“救命、呜……帮、啊、帮帮我……”
这显然不是正常情况下会有的反应。秦知一瞬间,甚至想到了池砚舟在体育仓库里时的模样。
顿时再顾不上还在进行的游戏,秦知下意识地想要抱住怀里胡乱扭蹭的人,却忘了那还束缚着自己双手的数据线,非但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反倒把压在身上的人颠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插进穴里的手指也滑出来,发着抖在秦知的身上抠抓。
急促地喘息两声,秦知尽量放小了自己的动作幅度,用自己没有办法分开的双手圈住池砚舟的肩,一下下地去亲他的嘴唇和脸颊:“乖,别怕……没事的,我在……”
“老婆乖、别怕,很快就好,小舟……”一遍遍地在池砚舟的耳边重复着,秦知用力地往上顶胯,一下又一下地碾撞着红红的阴蒂,裹上了一层厚厚水膜的鸡巴稍微擦蹭一下,就带起清晰的黏腻水声。
但这个姿势实在太不方便发力,没法自如动作的双手也提供不了太多的支撑,被磨开了的逼洞许多次被肿胀的龟头擦过,也无法将其吃入分毫。秦知的动作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急,肩窝里满是热汗,憋胀到极限的欲望快要爆炸。
池砚舟很快又泄了一次,原本急切地迎合着秦知动作的身体也再度软了下来,在快感的余韵里一抽一抽地抖。紧贴在柱身上的肉口嘬得秦知头皮发麻。
“好点了吗?唔……”跟着放慢了动作,缓慢地与怀里的人厮磨,秦知亲了亲池砚舟汗湿的鬓发,哑着嗓子诱哄,“自己放进去好不好?这样插不进去……操不到里面,”他咬住池砚舟的耳朵,一寸一寸地舔,“想让老公操里面的,对吗?”
池砚舟的睫毛颤了一下,湿黑的眸子里迷蒙着欲望和渴求。不知道是不是有听懂秦知的话,他愣愣地和秦知对视一会儿,低低地“嗯”了一声。
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缓慢地挪动着,终于握上了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棒,指尖还在止不住地发颤。
秦知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难言的战栗一刹那攀爬上来,射精的欲望拉张到极致,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池砚舟正拿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清醒且主动地往身体里塞——这个清晰的认知,甚至比直白激烈的交媾,还要更刺激他的精神。
下巴突然被轻轻地舔了一下,秦知看向池砚舟压在自己胸前的脸,见到他弯了弯眸子,陷在梦中一样露出一个柔软的笑。殷红的双唇轻微地张合,吐出又低又软的声音:“老公……”
拉扯到极限的神经陡然间绷断,被强行扣留了太久的精液一下子喷涌而出,一滴不落地浇在了池砚舟的肉逼上。难言的痒麻让池砚舟呜咽了一声,艰难抬高的下体跌落下来,窄热的屄口压在还没软下来的龟头上,哆嗦着将其吃入了小半,泄出的逼水把黏浊的精液冲散。
秦知的大脑陷入空白。
妍
第81章81沙发上大do特do疯狂做爱“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你。颜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秦知根本就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一张本就发烫的脸涨得通红,而池砚舟则像是根本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蹙着眉头轻喘,微张的双唇间吐着忘了收回的舌尖。
被塞进了一点龟头的屄穴夹绞着,努力地吞吸滚烫粗壮的巨物,汩汩的淫水含不住的口水一样往外流。刚刚射精过一次的阴茎很快就再次充血勃胀,被贪婪又淫浪的内壁嘬着、咬着,硬得更加厉害,将缺乏扩张的肉道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勃凸跳动的经络刮擦过去时,带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抽咬。
没能及时咽下的闷哼从喉咙里滚出,秦知不受控制地收紧了圈住池砚舟的双臂,并在一起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臀肉,一点点地施力往下压,连小半都没能插入的鸡巴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从那幽窄的肉洞里滑开。
可池砚舟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这个人简直就像是要故意折磨人一样,每每艰难地把鸡巴吞入一点,就用手指反复地摸索确认,等待上漫长得几乎要把秦知逼疯的时间,才再次重复先前的步骤。
“老婆……”终于忍受不住地低喘出声,秦知哑着嗓子在池砚舟的耳边催促,“快点……”
池砚舟眼睫颤了一下,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过来,茫然间还夹杂着几分委屈。
“……为什么……”他小声地呜咽着,出口的声音里满是水,软软潮潮的,像躺在掌心能被肆意揉捏的奶猫,“明明已经、好深了……嗯……”
“还有那么多、在……啊……在外面……”池砚舟咬着舌头,呜呜咽咽地哭,“吃不下、了……太撑……”
绷紧的弦“啪”的一声断裂,秦知甚至没有进行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把池砚舟的屁股往下按,一直没有动作的腰胯也猛然往上顶,把那可怖的长矛一口气深深地捅入。
契合得并不好的姿势,让鸡巴插入的角度格外刁钻,凶悍硕长的粗棍狠碾过内壁,挑着宫口狠狠地撬动了一下。逼得人发疯的尖锐酸麻一瞬间贯穿池砚舟的全身,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就那样被生生地送上了高潮。
酸软的腰肢彻底使不上力气,软软地压在了秦知的身上,池砚舟整个上半身都和秦知贴合在一起,只有屁股高高地翘着,还在哆嗦着喷水,熟过了头的蜜桃一般,连外皮都裹满了溢出的汁液。
根本等不及池砚舟从那陡然抵达的高峰落下,秦知就掐住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他把头埋进池砚舟的颈窝里,贪婪地嗅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在上面细细密密地嘬咬出靡乱的红痕,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犯了病的人。
好一阵子没有挨操的逼洞又窄又嫩的,被粗红的肉棒蛮横地撞进去,滑腻软热的逼肉被扩张撑大,吐着水哆嗦着贴合在熟悉的性器表面,连上面的起伏青筋也勾勒得清晰。
池砚舟躲不开、也不想躲,就那么哆嗦着抱住了秦知的脑袋哭,整个人都被操进肚子里的那根鸡巴钉在了对方的身上,整个人都被颠得一晃一晃的,眼前的画面都开始发花。
“好深、唔……可是,好舒服、哈啊……秦知、嗯、秦知……啊……”本就不够清醒的意识被撞得四分五裂,池砚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能一般一遍遍地叫着秦知的名字,溺死在掺着尖锐酸麻的极乐里。
白嫩的阴阜很快就被拍打得烂红,两片阴唇也变得肿胀外翻,些微的疼痛混在酥麻的快感里,顺着尾椎骨往上,催生出更加浓烈的欲望。空气也变得混沌。
池砚舟很快就潮吹了一次。超过了阈限的快感让他濒死般地拱起脊背,腰腹往下的部分疯狂地痉挛着,连足趾都大大地张开。
但身体里的侵犯并没有停止。潮湿的热燥翻涌上来,意识还没从上一重的快感当中落下,就被逼着推得更高,池砚舟被性爱里的快感压倒,爽得要死也难受得要死,过量的欢愉仿佛将他的灵魂都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极乐的天堂,一半在快活的地狱。
两条修长的腿胡乱地扑腾着,想要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却每每被顶撞一下,就哆嗦着跌落回去,踩在地上的脚把丢成一堆的衣裤踢散开来,某个原本待在了裤袋里的东西也滚了出来,粉红的外表在一众素色的衣服里格外显眼。
缠住了手腕的数据线终于被挣脱开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肩胛和后腰,将人牢牢地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猛地发力,带着人一下坐了起来。本就进到了最深的肉棒顶着宫口,借着身体下落的重力生生地挤开了一道小缝,蛮横又强硬地往里插得更深,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到了最里面,将那窄小的器官都挤撑得变形。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纤细的身躯弓弦一样拉张,大股大股的逼水汹涌着喷溅出来。空气里扩散开浓郁的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