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笑道:“这位道友当真是过分,我就是来这儿玩玩儿罢了,有何不可,看你这逐一盘问的样子,跟我家中夫人上门捉奸时有的一拼。”
柳涵戴着面具看不出神情,他还是能感觉到冷气与怒火,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人心底的秘密洞穿,堪称冰火两重天,手指一顿一顿地写一下:“你,有,家,室。”
夏承安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不是想玩吗,那就陪他玩玩,好久没这般放松了,昨日把他惹生气了,正好趁此机会哄哄这位大少爷。
他偏着头,眼睛带勾的看着柳涵,慢条斯理地解起腰带,无声无息的撩拨着心弦,“客官,那又怎样...”
宽衣解带的手被人按住,“你干什么。”
“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啊,”夏承安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肩膀靠过去,侧过头附在他耳边,嘴唇肌肤贴上他耳垂,眼前白皙的玉珠肉眼可见的染上粉红,“毕竟…我是这儿的小倌,客官可否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柳涵身子一僵,眼中露出不解,可后半句照顾生意...他瞬间了然,不解转变成了不可置信,脸颊轻轻一动顺势埋进了夏承安的颈窝中,想要躲开的动作也停住了。
夏承安什么时候变成月清漪的人了?还有,他不是绑了他吗,这人不反抗就算了,怎么跟他演起戏来了?
不对…夏承安这人小心思多了,绝对是在声东击西,打什么鬼主意,想要趁他不注意逃跑,算了算了,他来这儿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就好,吓唬吓唬就行,等会儿把人放了,别把他真吓坏了。
夏承安和他想得可不一样,一旦确定了是柳涵,他心思就活跃起来了,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把人弄得浑身一震,于是张口就含住了耳珠,入口绵软,响起湿哒哒的水声。
吮舔几下,他的唇贴上了柳涵白皙的脖颈,抖了抖肩,褪下了衣袍,拉着他的手搂到自己腰上,“客官不常来吧,好生疏啊。”顺滑的墨黑长发扫着他的胸口,痒痒的,他伸手攥住一簇发尾,在指尖绕着打转。
腰肢一手可握,柳涵怎能想到他这般过分,对着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做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下流无耻,饥渴难耐!对,就是饥渴难耐,他甚至用上了今日在话本里学到的词儿。
“你不是有家室吗?”
夏承安看到这句话只觉得惊奇,他有没有家室柳涵不清楚吗,在这儿跟他装什么,行啊,既然做戏,就做到底,他捧着戴上面具依旧不陌生的脸,吐气如兰地诱哄,“客官,我的确与我师兄关系匪浅,可这有什么要紧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响,柳涵的理智也被他的话炸得七零八落,胸腔像是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望向夏承安的眼神也越发晦涩难懂。
什么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夏承安对他果然是玩玩而已,根本没有真心实意在意过的他,出去随随便便碰到一个人,就能邀请他做如此亲密的事,这样也就算了,居然特意在他面前提“师兄”两个字,他以前到底和多少个男子有过交集,这副样子勾引过多少男子!他的心脏仿佛被密密麻麻的扎下了针眼,升起令人烦躁的嫉妒。
“客官,别生气了,你不去找其他人了。”夏承安声音软软糯糯的,唯恐他真发起疯来,攀扶着他,里衣滑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两团软肉险些盖不住,红红的乳珠将衣裳撑起小小的弧度。
柳涵就快被气哭了,夏承安就是个骗子,四处留情,今天要是不是自己,换了任何一个人他恐怕也会这么做。没等他真正开始伤心,一只软绵绵的手偷偷摸进了他的裤头,上下侍弄着半硬的阳具,没几下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顶开了亵裤,凉凉的掌心贴着火热的柱身。
这根阳物倒是个名器,一手握不住,颜色白嫩,柱身坚硬,顶上的龟头与孩童拳头大,没有液体的润滑撸动的困难,就连每一丝褶皱都能摸着,有幸尝过一次,囫囵吞枣,没尝出味儿来。
“舒服吗,客官......”
夏承安没隔几天再握上着物件儿,心态完全不同了,柳涵唯一露出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眼尾泛着红晕,配上凤眼,勾魂摄魄,嘴巴微微张着得以喘息,被他扯开的领口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上面一粒痣引得他口干,想舔舔,柳涵肯定会受不住叫出声。
他随着心意舔上小痣,贝齿啃咬着锁骨,“啊...”柳涵控制不住地叫出声,身下更是情动,顶上的小孔冒出淫液,上下捣弄的动作顺利许多,一手在孔眼上轻轻扣弄,搞得柳涵又痛又痒,手掌带来的爽意断断续续,始终不能满足、无处发泄。
他心中不舒服,堆积着酸涩与懊恼,反之,肉体上紧贴着热源,脑袋都快埋进人胸里去了,浅浅的乳沟刚好承得下他,馨香沁人心脾,安抚着他无法宣之于口的委屈,坏就坏在戴了面具,不能挨着细软的皮肉。
夏承安弄了半晌,手下的肉棒愣是半点儿要射的意思也没有,索性停下了动作,推开胸前的柳涵,翻身转了过去,裤子拉到了小腿,中间潮湿了一块,他的鸡巴早就硬了,奈何小逼等不及,跪趴着摆出承欢的姿势。
他琢磨着怎么引诱柳涵,这些基本的动作平时在动作片里见的不少,用在自己身上倒是觉得羞。
“你、你自己来吧。”他高高翘起屁股,柔软的腰肢凹陷下去,晃了晃肥软的屁股,全身上下也就这处和胸乳有些肉,其他地方摸着能碰到骨头。
柳涵被推开,晾在了原地,傻傻地看他摆好姿势,先前看的书貌似有了作用,迎面对上的除了流水的花穴,还有臀间小小的洞眼,粉粉的,紧缩着不让人探究。
他正生着气,不愿委屈了自己,气呼呼地扒开两片花唇,露出内里艳红的内壁,戳了根手指进去,指甲顶到前面的阴蒂,穴口溢出的水沾湿了手心,往里进的深入,两侧软肉温暖紧贴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吓得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他进去过好几次的地方,里面摸起来是这幅光景啊......
仔细去嗅闻,有股淡淡的甜骚味儿,他以前还尝过一次,太少了,没尝出味儿来,他别扭地不去看。
“嗯~弄得疼,轻些...”
柳涵肯定不会听他的,另一个粉红的洞眼在雪白的臀肉间乱晃,吸引着他的目光,他一把抓住饱满的臀肉揉捏着,柔软、弹性的触感,泄愤似的,大腿根的嫩肉掐出鲜红的指印。
心中沉积的怨怼好上大半,夏承安不是喜欢和别人乱搞吗,他就以此作为惩罚,打到他不去找别人。
随之而来的是巴掌落在臀肉的清脆声,夏承安不是没被这么打过,无非就是情趣,不痛不痒,屁股撅得更高了。
谁知这次柳涵来真的,手下没个轻重,“啪!”的一下,面团上就留下了巴掌印,他还不罢休,抬手扇到了右边,“啪!”
酥酥麻麻的痛感从尾椎骨传到天灵盖,夏承安感觉半片屁股都在发烫,忍不住缩了缩小逼,闭拢双腿,下意识地并进双腿,却被一双有力的手强行往外掰开。
柳涵仍就不解气,顺手解开腰带,重重拍下,打在那不知好歹的小逼上,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原先软绵绵的阴蒂激动地听力起来,第二下很快落在逼口,汁水横流,娇嫩的花唇肿胀起来,翻出淫靡的烂红。
“嗯...啊...疼,啊!”夏承安尽力把腿合拢,整个上身瘫在榻上,柔软的被褥是胭脂花粉的香气,不知误入了哪家风尘女子的闺房。
真的...真的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腰带是绸缎所制的,抽在股间的隐秘之地恰好合适,阴蒂打得有爽又痛,一下一下的极重。
“啪!”
“啪!”
柳涵毫不留情,谁知道这个地方被多少男子的脏东西进去过,他们怎么敢的,这么宝贝的地方他们居然妄想把他们恶心的东西放进去?夏承安也是不挑,他已经打扮成了这个鬼样子,面具丑得一塌糊涂,他当真是不嫌弃啊,求欢求得忘乎所以!
“啊!”花穴里的嫩肉不断抽搐着,发出水渍声,下身越来越热,热到夏承安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床上,伴随着一声高亢骚浪的尖叫,穴肉剧烈收缩,逼口带出一大滩晶莹剔透的淫水,哗哗打湿了柳涵的衣摆。
柳少爷就现在有点傻,回去就想明白,他实在没啥安全感,后面会哭唧唧求安慰。
什么管要少爷亲自撸(微H)
两人具是震惊在一处,夏承安也没想到自己会潮吹,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发丝到小腿,浑身上下是激烈过后的舒畅,控制不住地战栗,累积在一起的快感骤然释放,心中的愉悦成倍放大,嗓子眼里的呻吟声不断,仿佛只有叫出来才能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柳涵愣怔地看着淋湿的双手,以及胡乱喷水的逼穴,清澈的液体稀稀拉拉洒在床榻上,肉穴还在不停抽搐,就像是被雨打的花朵,蔫蔫地承受着,两瓣花唇紧张的闭合着,花蕊中流淌出甜蜜的汁液。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沾着淫水的手伸向了臀缝间的后穴,指节试探性地扣弄了下,一直顺从着跪着的夏承安陡然蜷缩住身子,夹紧了臀肉,避开他的触碰,“别、这里不能碰,你用,你用前面...”他的嗓音透着情事过后的乏力。
柳涵没料到会被拒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间房里和他厮混的,又恨又气,“腾”地一下翻身下床,脖子涨的通红,白皙的皮肤下依稀可见青筋,恼羞成怒下什么都给忘了,指着夏承安失声喊道:“你,你、你居然敢尿在本少爷手上,不知廉耻!”
他甚至来不及系腰带,提起裤子匆匆跑了出去,随手不忘把门关紧。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从储物袋里拿出件外袍穿上,勉强遮盖住支楞起来的下体,抖着手用帕子擦拭着指缝残留的液体,面具下的脸通红,鼻翼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几近咬碎了一口银牙。
等夏承安反应过来,柳涵早跑得没影了,谁知道他是发哪门子的疯,突然把他绑进来,在人家房间里做到一半儿又跑了?
他支起软绵绵的腿,三两下套好衣裳,趁着门外没人溜了出去,粗糙的底裤摩擦到柔软的花唇,本来就被打得肿起来了,现在摩擦得愈发受罪。
“十七,我在门口等你。”他站在月清漪楼前,紧了紧衣领,给十七传音。
“刚来就回去?怎么了。”
夏承安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了一下,握着手里的铃铛回道:“我看到师兄了。”
“啊——”
十七的惊叫声震耳欲聋,几阵风吹过,他已经现身到了夏承安旁边,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摇晃,以示自己内心的震惊与恐惧,“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少爷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月清漪啊,家主和夫人严厉禁止他来的,要是被知道了我得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此事你知我知,你别到处宣扬就好。”夏承安心情不佳,腿脚发软,拉着十七往车马那儿走,“回去了你别跟师兄提,我过几天再找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提,少爷宠你,可不宠我,我要是凑过去白挨顿骂。”
“最好是少见,师兄估计在气头上。”
“不是,你怎么发现的?”
夏承安叹了口气,激情过后是不可言说的空虚,柳涵到底抽什么风,跑什么跑,他也没有不配合,就只说不让碰后面怎么就生气了?他闭眼靠在车板上,“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这几天躲着点儿,过了风头我知会你。”
十七同情地拍拍他,“辛苦你了,好兄弟。”
“幸好我们不是走着出来的,回去得后半夜了。”
“后半夜好啊,夜深人静,谁都不知道我们干了什么。”抠q﹒u﹕n23灵六﹒9二3︿9六
两人蹑手蹑脚地回了府,夏承安没急着去找柳涵,回了住过一夜的院子,和衣躺下,迟来的羞耻席卷而上,他裹紧被子,身上的酥麻感犹存。想着今日玩得是不是过分了点儿,被这么打了几下就潮吹了,他还以为那些片子里的都是糊弄人的,没曾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柳涵出现在月清漪着实是令他意外,十七说了他家里人绝对不允许他出入这种烟花之地,那他今日是去干嘛?
原著可不会花时间描述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全程围绕着柳涵是一步步晋升修为,打脸世人,让那些攻对他而爱不得,走向火葬场。
他没忘记现在的剧情仍旧没有脱离主线,柳涵这次被带回家后,攻三收到消息就带人找上门了,声势浩大,准备退婚。算算时间,这已经是他们到的第二天了,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按耐不住,主动上门。
柳涵坐在榻桌前死死捏着帕子,将夏承安犯下的罪行一一列出,笔杆子没停过。
他从未向夏承安透露身份,把他绑来是打着吓唬的心思,结果他不仅没被吓到,还舍身勾引,言语暧昧,主动宽衣,叫声淫浪,与外人暗度陈仓,所行所为实在过分。
他翻阅着案上的话本,讲述了一男妾被贼人绑去,通篇是细致描写他如何遭受百般凌辱,意志坚定,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都丝毫没有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深爱着他的夫君,红杏出墙放在凡间是要被浸猪笼的,任凭那些个贼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隐忍接受了,最后活着见到他的夫君,心满意足,自缢身亡。
书中的用词虽是粗俗了些,传播给观者的思想不落俗套,引人深思,值得学习,其中第十五话,这男妾被三名男子轮流侮辱,手口并用,脑中出现的是自己丈夫的身影,那些人得到了他的肉体,得不到他的心。
哪像夏承安,他打扮成贼人,自己还没动手,夏承安先靠上来了,又是撩拨又是脱衣的,丝毫不见他应有的矜持,等夏承安来了,他定要把这本书给他,让他好好观摩学习,领会其中深意。
......不行,要是夏承安真跟话本子里这样被人侮辱了,宁死不屈最后搭上了性命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保命才是首位,其他的全得排在后面,死钻牛角尖可行不通,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看这本。
他嘴里嘟囔着“不行”,在书堆里翻出了第二本,看封皮有三人,定是爱恨纠缠、缠绵悱恻的故事。书中主角嫁入高门,丈夫温柔体贴,对他是万般疼惜,可他却不安于此,对丈夫的弟弟多有关注,少年郎年轻力壮,性子纯真热烈,一来二去两人便日久生情,背这自己的丈夫偷情,更在自己与丈夫的床榻上与人颠鸾倒凤......
看到此处,"啪"地一声,书被重重合上扔到了一边,这种品德败坏的话本怎么能拿出去售卖,这岂不是鼓舞了那些不怀好意的恶人?幸好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否则......哼,谅他夏承安也不敢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他又翻看了几本,交欢的行径千奇百怪,看得他大为震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仔细研究品味,木马,玉势,缅铃,串珠,通通是他闻所未闻的东西,裤子里头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物什竟起了反应,高高立起,他不耐得磨了磨后槽牙,迟疑了下,把手伸了下去。
衣服穿得松散,一撩衣摆便露出了底裤,刚拉开裤头,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高高翘着,他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无知了,傻兮兮地以为自己身患绝症,在饱读话本后,硬起来的阳具是男子情动的象征,安抚一下等出精就好了。
嗯,就把这次当做练习,我可以做到的,要相信自己。
他轻轻碰了碰龟头,每次和夏承安做的时候他才会屈尊降贵地摸摸这里,次次不得章法,扶着硬起来的鸡巴顶进穴里就算完事儿了,其余的全靠肉穴套弄,黏腻的淫液从逼穴里流出来,润滑整根柱身,便能进出自由,挺弄腰身,把穴肏地“啪啪”直响,淫水顺着交合处流到细嫩的大腿根,这时候再掐两下,手感好的出奇。
想象着这些画面,他撸动地愈发起劲,柱身硬得发红,今日在厢房,满是女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刺鼻难闻,夏承安豪不嫌弃地跪在床榻上,朝着他摇晃雪白的屁股,两瓣花唇一吸一合,让他忍不住插了根手指进去。巴掌扇在上面的时候,臀肉掀起一层白浪,下面的穴每打一下,就流出水,湿湿滑滑的。
两个奶子一手就能握住,乳头红红的,捏起来像小石子,边上的乳晕小小一圈,忍不住想甜,吃在嘴里就控制不出地想咬。
还有后面那个小洞,凭什么不让他碰,他就要碰,他要把鸡巴插进去,捅到最里面,肯定能顶得夏承安肚皮鼓起来,在外面就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今天居然尿在他手上,他以后也要弄在夏承安身上,弄得到处都是......他喘息间注意到桌案上孤零零被扔在一边的帕子,是先前他用来擦手上淫水的。
内心挣扎了片刻,遵从本能地把帕子拿了过来,放在鼻尖嗅闻,一股骚甜的味道传入脑中,身体跟着激动起来,这股味道和逼水的味道一模一样,好像舔那里,一看就软软的,入口即化,骚水尝起来甜甜的,上回就应该多舔两下,现在想都想不到。
他喉咙见发出难耐的低吟,哼哼地表示不满,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布满柱身,以前夏承安会用湿漉漉的穴蹭他的鸡巴,整个顶进去,里头就跟长了数百张小嘴似的嘬着,又湿又热。
他越想越难受,自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夏承安身上发泄了一阵,没等上主菜,就被重新压回了心底,现下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夏承安呢,为什么还不来?他不应该来找我吗?
他可没蠢到那种地步,夏承安是一早就发现他的身份了吧,配合他演了出戏,装得真像,那时他失声叫了出来,却不见他有半点惊讶的神色。
他想追过来应该早来了,到现在为止都不见人,大概是不想过来了,为什么啊?因为自己方才打了他吗?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有了本少爷还不够,背着本少爷去那种肮脏的地方,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坏东西,那些全是坏女人坏男人,就会把人带坏,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他踏进去一步!
他又气又恼,用手里的帕子裹着鸡巴上下粗暴的套弄,扑鼻的甜味激起无端的委屈,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全喷在了帕子上。
他其实啥都清楚,他就是老给自己洗脑,然后pua自己。之后再给小夏找理由,然后再给自己找理由样惩罚小夏。
大少爷不是曾经那个单纯的大少爷了,再过一两章就是一篇超长肉,开苞,大家坐等吧,记得投个票!
你有脸退婚
柳涵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艳丽的眉眼间染上情欲,识海中拨开云雾,逐渐清醒,他低头瞧了瞧满身的污秽,羞恼之意涌上心头,他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能用帕子做这种事情?一定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肮脏之事!
他反手给自己施了个净身咒,胡乱将手帕收进了储物袋里。
翌日,柳夫人唤他去正厅用饭,夫妻二人见到他这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心疼不已。
“怎么了涵儿,哪儿不高兴了,前几年回来不是天天叫嚷着要出去玩儿吗,这几日怎么天天闷在家里。”柳夫人连忙坐到他旁边,夹了一筷子菜送到碗里。
柳家主附和道:“听说你昨日夜里才回来,干什么去了,谁又惹你不痛快了?”
一旁伺候的侍从大气都不敢喘,家主和夫人脾气向来不错,夫人是妖族,没什么架子,不爱被规矩约束着,连带着家里这位少主也不爱被管着,幼时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已成常态,他们还以为这次少主回来能有所改变呢,现在看来......
柳涵闷头吃菜,“没人惹我不痛快,我昨日上月清漪了。”
侍从们纷纷低下了头,像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道的八卦。夫妻俩一对视,寻思这孩子也大了,去见见世面倒是没什么。
柳母强颜欢笑,“没事,月清漪而已,我们兰颖谁不知道这乐坊,昨日去听了什么曲儿啊?”
“没听。”
“啊?那是做什么去了?”
柳父抬起胳膊拦住柳母,“可是有人不长眼冲撞了你?你担待着点儿,许多年不回来,他们哪认得出你是柳家少主,下次出门多带些人,他们自然就不敢了。”
“不是他们。”
柳涵一根一根的往自己嘴里喂菜,木头似的,时不时丢出两个字。
“他们没惹你不高兴就好,这月清漪是穆家的产业,不管发生什么,就你一句话的事儿。”
“对对,涵儿,你尽管直说,你告诉爹娘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去帮你处理。”
柳涵这回终于有了点儿反应,扬声反驳:“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能处理!”
两人看到他这样就放心了,就怕他生闷气把自己给憋坏了,若是能引导他说出来,心里总归好受点儿。
柳母温声温气,“好好好,娘知道你自己能处理,我们就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给你出出对策还不行嘛?”
“对对对,我们是担心你。”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柳涵都给弄烦了,他爹娘老把他当小孩子看,现在这样儿当真跟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正事儿能好好说话,平日里就不把他当正常人对待了。
他戳着碗里的饭菜,小声回应:“不想说。”
柳母放下筷子,委婉道:“我听应若说...十七带小夏出去玩儿了,你们是不是没碰上面?”
应若就是柳涵院子里伺候的那位侍女,昨天早晨他俩来找柳涵却没寻着人,应若便帮忙来主院里问了下。
“......”
“小夏是客人,十七带他四处逛逛也是情理之中,他们大概是早晨没碰见你才退而求次,你在这儿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柳涵板着脸。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自己先跑出去玩儿的,怪得了人家吗?小夏是你师弟,不是你仆人,你要求未免太高了些。”柳母盯着他的侧脸,细心安抚,“师弟不来找你,是不是心里头不痛快了?”
柳涵本就委屈,这下被说中了心事,讷讷地否认,“我、我才没有,他爱来不来,我不去找他,他不也没来找我嘛......”
“人家来找你了,你没在。”
柳涵撂下筷子,“他就不能等等,我出去那么一会儿他就等不及了?”
“刚刚才说过,你对人家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柳母掰着他的肩将他扶正,语气中隐有严厉,想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小夏一看就是个乖孩子,否则谁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待在她儿子身边受这罪。
柳涵本就委屈,这会儿装不下,挥手打发了侍从,牵着柳母的衣袖小声抱怨,“以前在宗门的时候他最是紧张我,怎么一到这儿,连间院子都不肯与我同住。”
柳父听得眉心紧皱,他倒是对柳涵这位师弟闻所未闻,什么样的关系好到能住在同一间院子里了?如果真是关系好,怎么没把人带来给他瞧瞧?
柳母拍拍自家儿子的手,略一迟疑,半带轻笑地给夏承安找理由开脱,“小夏他...是不想打扰你休息,你想想前面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就是担心你,才会留出空间让你独自休养。”
“娘,你不了解他,他不会这样的。”
“你啊,不用着急,等过段时日解决了凌霄派的事,事情自然就稳定下来了,改天你把你师弟带到为父跟前来,为父帮你说说。”柳父打岔道。
柳涵不自觉站起了身,“你别说他,你都不知道你对外的样子多吓人,把他吓坏了怎么办!”话说这口才觉得不合时宜,强作镇定地补充,“咳咳,爹,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看可以,单独约谈就免了,他那人胆子小。”
柳父如鲠在喉,转头去看柳母。柳夫人一早便看出来柳涵对他那小师弟不一般,有些过于上心了,强行绷着脸,平静道:“你爹说说而已,别站着了,继续吃饭吧,说不定小夏过几天就自己来找你了,不要什么事儿都生气。”
“知道了。”柳涵垂眸坐下,等用过饭回自己院子里,安安分分的等了两日,这期间,夏承安出奇的一次也没来找过他。
天衍宗与柳家联合讨伐凌霄派的事,在外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不论是世家或是宗门,凡是与这两家沾点关系的,皆声称自己会出手相助。凌霄派掌门违反大陆规矩在先,对几名小辈痛下杀手有违天道准则,幸好几人安然无恙,带着证据顺利返回了天衍宗。
柳涵暂时被接回柳家养伤的消息一并传进了几大世家的耳朵里。
柳府门前,四只灰狼拉着的车厢停靠在正中央,从上面下来个侍从,“还请您通报一声柳少主,我家公子听闻柳少主受伤,特来此探望。”
守门的侍从按照规矩给柳涵传了信,“少主,穆家,穆临渊在门前候着,说是来探病的,您是否要见?”
柳涵伏在案前看着话本打发时间,手边的铃铛传来几声聒噪的声响,心头正烦,“穆临渊?他真的闲的没事干了,没事儿来找本少爷做甚!哦...凌霄派传了消息出去,穆家什么都要插一脚是吧?”
有什么好见的,这种事找他有何用,不如两家家主坐下来协商,派个小辈来算怎么回事。来就算了,不找他爹,居然找到他头上,曲线救国来了?这个穆临渊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会给人添麻烦。
他摔门而出,吩咐随从,“去!把穆临渊带到会客的院子里来。”
不去也不行,柳家与穆家明面上关系不差,穆临渊已经到门口了,不见岂不是不给人面子。算了,去见见吧,好歹是旧相识,犹记得去年两人还聚一快儿喝过酒,看在这份上,给他几分薄面。
“是。”
“等等,”他眼珠一转,“去知会十七一声。”
“是。”
“承安,走啊,穆家的那位公子来了,这回有好戏看喽!”十七没赶着去见柳涵,首当其中找了夏承安,知会了十七等同于知会了夏承安。
“当真是穆临渊?”夏承安眼睛陡然睁大,笔上的墨水滴在了纸上,晕染开来。
“是啊,想不到你还知道穆临渊,你写什么呢,快走啊,少爷等着呢!”十七伸手就想拿走他手里的纸,被他侧身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