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修真记》里,况寒臣是个小反派,用来推进南宫轩和乔荞感情线的工具人罢了。这人没有什么道义可讲,做的全都是坑蒙拐骗、杀人越货。
原书中对他的描述,就只有三个词:狡诈、阴险、卑鄙小人!
“你胆子可真大啊,连我的东西都敢抢。”况寒臣凝视着楚若婷的艳丽的脸庞,举起手中的墨玉笛,挑开她胸前的两缕长发,露出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尖儿。
唔,果然跟他所想的一样,粉粉嫩嫩,小小圆圆。
墨玉笛冰凉,接触到她光裸的肌肤,楚若婷紧张地颤抖着睫毛:“别……你别碰我!我可以还给你!”
“在哪儿?”
“衣裳旁边的储物袋中。”
况寒臣拿过储物袋一看,皱了皱眉:“你从我这里拿走了六百上品灵石,怎么只有五百块了?那三张骨牌呢?”
楚若婷咬着唇瓣,“……骨牌我转手就卖了,卖了六十上品灵石。也就是说,我总共欠你一百六十块上品灵石,以后我都会还你的!”
况寒臣冷哼:“一张骨牌你才卖二十块上品灵石,未免太亏了。”
楚若婷尽量与他虚以为蛇:“我修为太低,进入灵真秘境就是找死。我深思熟虑后,还是将骨牌转卖了。”
况寒臣又打量她,女子虽然有点小聪明,修为确实不够看。要进灵真秘境,起码也得是筑基五层。
“哎,灵石倒是无所谓,可你前几日害我跌入陷阱,我真的非常生气啊。”况寒臣一边说着,一边用墨玉笛在楚若婷的双乳上缓缓画圈。
楚若婷从他眼中瞥见了杀意,心头警铃大作,颤抖着嗓音道:“我被你找到,是我自己无能……可否等我报了仇,你再来杀我?”
况寒臣挑眉:“你要报什么仇?”
楚若婷满脸愤恨,咬牙道:“我爹杀了我娘,我要亲手杀掉他!”
况寒臣闻言愣住了。
半晌,他才问:“你父亲为什么杀你母亲?”
“娘少不更事,被我爹的甜言蜜语哄骗,生下了我。后来才知道,爹早已与当地世家嫡女成亲……我娘找他对峙,爹怕事情败露,被他的正妻知晓,影响他在修真界的地位,便残忍地将我娘杀死了。”楚若婷语速不快不慢,眼睛却紧紧盯着况寒臣的表情。
听过这席话,况寒臣果然思绪飘远,再看楚若婷,眼神中的杀意已然褪去。
楚若婷心头暗喜。
幸亏她读完了《乔荞修真记》,知道这位小反派的身世,否则还真不好忽悠。
没错,况寒臣的父亲,正是南宫轩的父亲,南宫允。只不过,南宫轩是正妻长子,生下来就显赫尊贵,而况寒臣的母亲只是一介小小散修,他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南宫家以为这件事况寒臣不知道,将他当家生奴才的养着,事实上,况寒臣早就知道了。
他改修邪术,便是为了和南宫家划清界限,替自己母亲报仇。
“是个苦命人。”
况寒臣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指楚若婷,还是指自己。
楚若婷心想,自己比况寒臣也好不到哪儿去,愁上心来,眼中不自觉地氤氲朦朦水汽。
况寒臣看着女子哀愁的面容,微微眯眼。
他用墨玉笛,在楚若婷乳上画圈,随即缓缓向下,顺着肚脐、小腹,来到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
“你干什么?”楚若婷惶恐地瞪大双眼,眼泪尚且挂在下睫,摇摇欲坠。
况寒臣朝她笑,语气莫名阴测:“那一百六十的灵石,就当我借你了,现在嘛……你是不是得补偿点儿利息?”
语毕,况寒臣加大力道,将玉笛从她腿间挤进去,刮擦着那粉嫩的小肉核,来来回回磨蹭。
“不要!”楚若婷身子太敏感了,那玉笛又冰凉坚硬,肉核刮到笛上音孔,她想忽略那刺激的快感都不能。身子想动又没法动,只能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呻吟。
美人咬着唇泪凝于睫,霞飞满面,反倒是激起了况寒臣心底的情欲。
况寒臣手速越来越快,楚若婷被玉笛给蹭的头皮发麻,花核酸软,很快就颤抖着从穴口淅淅沥沥流淌阴水。
况寒臣解开了楚若婷的禁锢,她顿时双腿发软,跌坐进浴桶,溅起水花。
楚若婷还没等回神,就被况寒臣又从水里捞了出来,打横抱起。
她“啊”的惊叫,下意识拽住况寒臣衣襟,柔软的胸部紧紧贴着他平坦的胸膛,仰视着问:“这就是你所说的利息?”
况寒臣将她赤裸的放在床上,微微一笑:“伺候的好,那一百六十块灵石,也可以免了。”
楚若婷脸红如滴血。
内心权衡利弊,到底是放弃抵抗,一抬手勾住况寒臣的脖子,闭眼吻上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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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玉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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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玉笛(H)
况寒臣的唇出乎意料的凉。
像他手中的墨玉笛。
况寒臣以前也流连过花丛,却从未与女子接吻。他不习惯这样的气息交融,正欲将楚若婷推开,却发现身下女子的唇瓣柔软温暖,像小时候娘亲熬过的灵米粥。
况寒臣顿了顿,笨拙的咬舔那柔软,他伸出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想要品尝那唾液是否也跟灵米粥一样甘甜。
楚若婷被他吻的急促喘息,催动《媚圣诀》,自己也升腾起了欲望,雪白的肌肤透着绯红,滚烫如火。
她和况寒臣唇齿相接,双手胡乱的摸索到他的衣襟,将蓝衫剥离,露出赤裸的壮阔胸肌。
况寒臣几乎将楚若婷嘴里的津液掠夺一空,他双手揉搓着那对洁白的双峰,粗糙的指腹与细嫩形成鲜明对比。况寒臣低头含住那颗粉嫩樱桃,牙齿轻轻碾磨,楚若婷被刺激地呜呜求饶。
猫儿一样的嗓音,让况寒臣心头火热。
他双膝分开楚若婷夹紧的双腿,扶着一根青筋虬结的粉紫色粗大分身,抵住那分泌出淫液的花穴,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来来回回摩擦。
楚若婷感受着滚烫的炽热,甬道内竟有点发痒,期待他能快点捅进去。
可况寒臣就是磨磨蹭蹭的,楚若婷急得快哭出来,双手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小声呜咽:“你快进来啊。”
况寒臣喉结滚动,嘶哑着嗓音,问她:“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楚若婷只得小声道:“我叫楚若婷。”
“楚若婷……”况寒臣一边在她穴口摩擦,一边咀嚼着她的名字。
身下的女子媚态横生,龟头被淫液滋润的晶亮润滑,况寒臣再忍不住,用力一挺身,狠狠的将整根阴茎杵了进去!
“楚若婷,你记住了,我叫况寒臣。”
“嗯……”
楚若婷下体被坚硬塞满了,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况寒臣没想到她的小穴这么狭窄,死死咬住他的粗大,花心深处的宫口仿佛还长着小嘴,一抽一抽的吸他龟头。
楚若婷运转《媚圣诀》,身子仿佛成了情欲的源头,况寒臣进来就上了瘾,开始疯狂抽插。女子在他身下逃也不能逃,只能喘息着媚叫,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没由来的使人更加兴奋。
况寒臣狠狠地欺负楚若婷,粗长的肉棍被极紧的密穴绞吮,每一下都爽的全身发麻。他速度极快,啪啪啪的交媾水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楚若婷咬着自己手背,不想浪叫。
可况寒臣却故意拿开她的手,吻着她的脖颈、下颌、脸颊。饱含情欲的沙哑声音,在她耳畔低低呢喃:“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楚若婷被他撞地骨头快散架了,还得语不成调地回应他:“……况寒臣。”
两人交合处被撞出白色的泡沫汁液,况寒臣再楚若婷身上找到了极致的欢愉。他越撞越狠,几欲捅进她子宫里,楚若婷受不了这么猛的攻势,半真半假地哀求:“不要……我不要了……”
况寒臣极力忍耐了许久,加速冲撞着,将穴口撑得薄薄一层。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直冒,楚若婷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喘息不已:“别……”她媚眼如丝,看着面前汗流浃背的男人,抬手抚摸他的胸膛,想尽量将他伺候好。
她的纤细双腿被男人高高架在肩头,况寒臣埋在她身体里疯狂耸动,淫液飞溅。楚若婷脑海里一片烟花烂漫,痉挛着穴道,喷出阴水。痉挛的小穴将况寒臣的粗大狠狠一绞,他忍耐不住,颤抖着身体,仰头低吼,射出精液。分身埋在温暖的甬道里弹跳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的干干净净。
楚若婷抱着他的头颅,沉浸在极致的高潮中。
况寒臣从来没有这般激烈的操干过一个女人,鼻尖是她木兰体香,清幽却浓烈,让人着迷。
况寒臣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
他短暂的怜悯过楚若婷的身世,可也怀疑她是在骗自己博取同情。原本打算玩弄过便将她杀了,可此时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饱满的乳儿,他有点恋恋不舍。
况寒臣抬起头,撑着胳膊,将楚若婷圈在怀里。
楚若婷眼角还泛着激情之后的泪水,露出小兔子一样的目光。她羞赧地问:“……我这样算把你伺候好了吗?”
况寒臣笑了,指尖饶起她一缕青丝把玩,说:“还不够。”
楚若婷眼神委屈,内心却是咬牙切齿,把况寒臣祖宗十八代都骂完了。
迫于对方修为,只能继续演戏:“还要怎样?”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感觉到况寒臣的阳具还插在她的穴里,顿时又有点燥热。
好在与况寒臣胶合她并不吃亏,他的阳精越多,越能帮助她修炼。
况寒臣这时拿出他的墨玉笛,顺着楚若婷的纤腰下滑,抵住了她的臀缝,不怀好意地问:“这里,有没有被人插过?”
楚若婷是真的怕了。
“没有!”她害怕地摇头,眼底惊惶。
况寒臣不知她是不是说谎,但听到这个答案,内心格外满意。
不能当她前穴的第一个男人,当后庭的第一个也不错。
思及此,况寒臣抽出半软的阴茎,命楚若婷臀朝他的跪在床上。楚若婷不情不愿做出爬着的姿势,语气里带着无措:“况寒臣,你要做什么?”
“别怕。”
况寒臣抚摸着她的蜜臀,右手持着墨玉笛,就着方才射入穴道的精液润滑,用力插了进去——
“啊!”
楚若婷被突如其来的冰冷异物填满,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况寒臣却觉得她这幅样子绝美,趴在她身后,微微低头,盯着那咬住墨玉笛的粉嫩肉穴,缓缓抽插玉笛。
楚若婷难堪非常,羞红了脸阻止,“况寒臣,不要用你的笛子插我。”
话虽如此,淫水却分泌的越来越多,将冰冷的墨玉笛浸润。
况寒臣目光暗了,盯着那晶莹剔透的墨玉笛,涌动起情欲。淫水顺着玉笛流淌,况寒臣顺手接住,然后抹在了楚若婷粉嫩嫩的菊穴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开始给那菊穴扩张。
那肠道内温暖又紧致,恨不能将他食指给咬断。
况寒臣方相信了,楚若婷这后庭,果然从没被人开发。
他暗暗欢喜,低头亲吻舔舐那粉红的小花穴,帮她润滑,随即,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抽动。楚若婷知晓他的意图,慌乱地扭动臀部,可怜兮兮地哀求:“寒臣,别,别插进来!你那里太粗了,会把我撑坏的!”
“好。”况寒臣声音低哑,“你别紧张,放松点。”
楚若婷真相信了他的鬼话。
她正放松了身体,准备呼吸,后穴却猛然被一根粗长坚硬的物什,“噗叽”插了进去。
第十五章
逃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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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逃离(H)
粉嫩的菊心被深紫色阳具插入,褶皱都被全部撑开。
况寒臣舒服地低叹。
他左手扶着女子纤细幼嫩的腰肢,右手仍握着墨玉笛在她前穴里快速抽插,溅出淋漓汁液。
楚若婷脑子都快炸了。
她低下头,正好可以看见花蕊淫靡的吞吐着墨黑色的玉笛,而况寒臣的狰狞阳物正嵌在她的菊心中,愈发坚挺。快感袭来,楚若婷没忍住,战栗着再次泄身。她因高潮浑身夹紧,况寒臣不禁“嘶”了一声,掰开她的臀瓣,在紧致非常的肠壁里抽送起来。
先开始,他还顾及着楚若婷怕疼,可后来逐渐得了滋味,便也不管那么多了,小腹狠狠地撞击她的蜜臀,软嫩的雪臀如白玉豆腐,一颤一颤的。
楚若婷被干的身下发胀,前穴后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她只能爬伏在床榻上呜咽。
况寒臣被激起心底澎湃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往她体内冲击,力气大了,甚至隔着那层薄肉,感觉到插在前穴里的墨玉笛。坚硬刮擦着软肉,退出一点那菊穴被绷平的褶皱也跟着翻出,况寒臣看得眼热,揉抓着那软臀啪啪加快速度。
“不要了!不要了!”
楚若婷胡乱的甩着头,哀声求饶。
况寒臣却变本加厉,次次顶入她肠道最深。前后两穴带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楚若婷无法抑制,小穴收缩,流出清澈阴水。
她陷在余韵中,浑身轻颤。
况寒臣也忍耐不住了。
他紧紧扣着楚若婷的纤腰,额头青筋直跳,闷闷的喘息几声,硕大的龟头抵至菊穴的深处,一股股的全部射了进去。
楚若婷本以为况寒臣这下应该满足了,却见他忽然抽出了墨玉笛。
前穴一松,惹得楚若婷轻声媚叫。
况寒臣笑了笑,就着月光凝视手中的墨玉笛,那笛身沾染了淫液,亮晶晶的。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珠一转,将阳物从楚若婷后穴抽出,随即手腕一转,又将玉笛塞了进去。
菊穴被冰凉的圆柱堵住,况寒臣射的阳精一滴都无法流出来。
楚若婷身子颤了颤,问他:“你干什么?快……快拔出去。”
况寒臣抬手给她的翘臀拍了一巴掌,“急什么。”
楚若婷闻言,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月上中天,透过轩窗在室内洒下泠泠清辉。
床榻上,精壮的男人骑在女子白皙玲珑身上挥汗驰骋,屋中弥漫着一股情欲麝气,浓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低低嘤咛。
楚若婷从未想过,夜会这么漫长。
况寒臣释放了两次,还不肯放过她,将她按在床上、压在墙上、抱在椅子上……什么姿势都用遍了。他干她的前穴,便将玉笛塞她的菊里;操弄她的嫩菊,前穴又被玉笛塞紧,楚若婷都不记得她泄了多少次,最后一波情潮涌来,她可算被操晕了。
等她悠悠转型,竟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况寒臣怀里,菊穴里有异物感,想必是他的本命法宝墨玉笛。
况寒臣发髻散乱,似乎睡着。
窗外明媚的阳光折射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楚若婷甚至有种错觉,他们不是仇敌,而是一对寻常夫妻。
楚若婷将这个荒诞的念头压下去,正滴溜溜转着眼睛想办法脚底抹油,却听况寒臣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想跑?”
他睁开了眼,盯着楚若婷略显苍白的面容。
“岂敢。”楚若婷神情怏怏。
况寒臣熟练地抚摸她腰侧每一寸肌肤,倒是没有进一步孟浪。他像个老朋友与她闲聊:“你说你爹杀了你娘……你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