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次又一次……

    「妈妈，我们一起杀了那个强奸犯，好不好？」

    那一刻，我和女儿和解了！

    全化为对周诚简滔天的恨意！

    我看着女儿全身的瘀青，使劲点了点头。

    自从我们互相摊牌后，周诚简也不装了。

    那天像往常一样，我把女儿提前送去清凉周诚简喝醉酒回来。

    满屋子嚷嚷着要喝水，可没有人搭理他。

    他没有找到任何人，便泄了恨似的在房间乱砸东西。

    我站在女儿的房间门口，朝他招手。

    他走路走得不稳，歪七八扭地晃过来。

    像是喝醉酒，壮了胆，没什么顾忌。

    他抬手在我额头点了点，趴在我耳后闻。

    「好香！

    「怎么？今晚你娘俩要一起？伺候我？

    「老子还没试过，不过，肯定……嗝……特别爽……」

    我笑。

    「你不是要喝水吗？这是为你准备的。快喝吧！」

    我和周诚简是夫妻。

    但除了被他强迫的那一年，女儿失踪后，我和他再也没行过夫妻之实！

    似乎憋久了，他一刻都等不及，一口气灌完我递给他的水。

    然后，他猛地把水杯砸在地上，笑着朝我扑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躲。

    迎接他的——

    是我连扎他七刀。

    刀刀毙命！

    一年一刀，还有他欠女儿一刀。

    我买了快速水泥，重新把他封在墙体里。

    不过这次，我提前查看，确定再没有什么暗道！

    我又续租了两年。

    当晚收拾行李，连夜回了乡下。

    再次见到女儿，她在清凉寺做洒扫。

    看到她。

    我又想起这些年。

    我决定最后陪她在山上住一晚。

    我拿出一半的积蓄捐给寺庙。

    另外一半全给了空无师父。

    他不要。

    我早就知道。

    不过我对他说。

    「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留给我女儿的。」

    他便不再多问。

    当晚。

    我和女儿躺在一起。

    这种感觉好奇妙啊，整颗心都是暖洋洋的。

    真好。

    只是，好可惜！

    只能是最后一晚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对她说。

    「榕榕，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