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结结实实射了一大汩。
池霖按住池玉勋的脸,他和这个有血缘的男人,不会比现在更结合了,池霖不再说些故意打击池玉勋的废话,要池玉勋发誓:
“你承认是我的东西?”
池玉勋笃定道:“一直都是你的。”
池霖手指上被清清冷冷的眼泪缠住,也在向池霖倾诉承诺。
池霖喃喃道:“以后你必须看着我,不能躲着我,连眼睛也不可以,我被人操也要看着,你爱我对不对?”
“当然,从小到大都爱你,你真的要怀疑我这一点?”
池玉勋看起来都快崩溃了,他不仅彻底弄脏了亲弟弟,亲弟弟甚至不相信他爱他。
池霖露出一个没什么感情的笑靥:“我其实不懂你们的爱呀是怎么回事,你还要我把你跟李炽他们区别开,不是在异想天开么,我怎么可能搞得懂!越是让我不懂的东西,我就越要霸占着,我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就是喜欢大家谁都别痛快,这样才好玩,你说对不对?”
池玉勋抖了几下,眼睛仍然看着池霖,因为他得遵守和池霖的诺言。
半晌还是那三个字:“我陪你。”
池霖终于玩尽兴了,吃痛快了,他松开小腹,挪着屁股,把池玉勋的阳具吐出来,精液溃堤一样喷出穴口,漏满了腿,漏得地砖上横七竖八滴滴答答。
池玉勋看着池霖被他内射得满屁股精水,脸都惨白了,想给池霖洗屁股,可池霖说翻脸就翻脸,一把推开。
“不要你洗!”
“你要这么出去?”
池霖笑嘻嘻的:“这不是更好玩?哈哈哈他们一定想破了头都猜不到是谁给我射了一屁股!!”
池霖要丢下他了,光着屁股就往外跑,池玉勋长腿迈开,结结实实堵住门。
池霖踢着他,凶神恶煞。
“起开!!”
池玉勋表情严肃,池霖一看就知不妙,这可不是池玉勋给他做男人的样子。
是哥哥的样子。
池霖想从池玉勋身侧钻出来,被池玉勋一把拎住腰提溜起来,把池霖按在墙壁上,拎起他一条腿强行洗屁股。
“呜啊不洗不洗!!不要你洗!”
池玉勋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小穴,他真恨自己已经这么会弄池霖的批了,指腹插了三两下就找准g点,让池霖出水,主动露批要他指奸。
池玉勋取下小号花洒,对着被射得脏兮兮的嫩批冲洗,手指抠挖精水,池霖臭骂他:“这样是给我做男人吗?!你以前就这么抠我批的,谁要你洗了?把鸡巴插进来!!”
池玉勋拉着池霖的手,拉到自己鸡巴上哄池霖开心,好乖乖张开腿给他洗屁股。
嘴里也哄骗着:“没洗,在玩你的批,是在给你做男人。”
“唔……在被池玉勋玩批哦?”
池玉勋因为给池霖洗屁股的经验充足,三两下就洗干净了,亲亲池霖的脑袋,求着:“每月多来看我几次?”
“那多回家几次,我们背着爸爸和佣人玩偷情游戏!”
池玉勋顿了顿,咬牙点点头。
池霖蹙眉盯着这么好说话的池玉勋,他仍然没法从池玉勋身上分辨出亲情和爱情的界限,不过这点困惑很快被他抛之脑后,池玉勋必须得爱他,池霖只需要确认这一点,其他的他才不理会。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元宵节好~
喂养小可怜霖9(已改)
自打叶今寒离奇空降,池霖才逐渐有了“过日子”的概念,开始记得自己的年龄,关心四季更迭、年岁变换,叶今寒尽他的能力娇养着他,着力点在于池霖的衣食起居,兼任池霖的送财童子,时不时给池霖带些昂贵的首饰进来。
遗憾叶今寒和幼年期的池霖凑在一起,两个凑不出半个发财脑袋,一个勤快一个混,看起来互补,实际上都和赚大钱没什么关系,叶今寒对自己认知到位,只会往深里钻,比如上学钻压轴题,演戏钻演技,适合当老板手下的零件,不必操心九曲回肠的生意经,做事专心卖力,能被老板压榨出最大的价值。
然而他的老板虎落平阳,成了心眼还没他小指头多的傻孩子,叶今寒也指望不上小池霖突然进化成那个满级妖艳魔王的水准,他一身演技、算题、记账的本事,没老板当后盾,他上哪里变现去呢?
他带来的贵重首饰池霖也基本没动过,还严防死守地藏起来,池霖毕竟在社区生存了十九年,要比叶今寒有常识,没米下锅了才变卖一两枚金戒指,供日常开销。
按照池霖的说法:“我经常偷一两样东西去销赃,老板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我拿的东西多到不正常了,他们一定会怀疑我偷了个大的,肯定要来抢,这里连流浪汉都带着枪,警察都不理,被他们盯上会死得很惨。”
叶今寒心里一下凉嗖嗖的,这里实在和他的国度千差万别,他本以为自己的童年够灰暗了,哪里想象得到还有地方竟然让金钱凌驾于生命之上,简直是法外的无主之地。
他开始后悔给池霖带了这么些贵重东西,池霖没有可靠的渠道,拿去老地方会被老板盯上,拿去正规金店会被店员报警,他好心办坏事,反倒给池霖埋下一个致命的隐患。
当务之急,必须搞到一笔带着池霖逃离的钱才行。
池霖在烂泥坑都呆习惯了,过一天算一天,根本不晓得叶今寒每天愁些什么,他只知道现在有人陪着他,脸上笑都多了,叶今寒喂什么吃什么,只操心怎么把叶今寒带的蔬菜水果全丢掉。
而除了叶今寒,一个接一个奇怪的、衣冠楚楚的男人们也强势介入他的生活,不限于李炽和他石头里蹦出来的哥哥,还有对长着狐狸瑞凤眼的兄弟,一个脾气跟他一样暴躁、头发剃得短短的骆瑜,看起来比他最提防的混混头子更不好惹,但他偏偏很克骆瑜,每一次三言两语吵起来,池霖没他嘴贱,吵不过生气了,就躲进柜子,骆瑜就会变成一只大舔狗,蹲在柜子前面唉声叹气求他出来。
除了哥哥,这些男人都自称是他的男朋友、相好的,池霖有叶今寒做铺垫,接受起他们倒是快得多。
他一点都不清楚他们从哪里蹦出来的,也不晓得他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池霖还是更喜欢亲叶今寒,一来先入为主,二来只有叶今寒做饭好吃,还会给他梳洗利索,叶今寒铺过的床,不知怎么就是会更暖和更暄软,池霖喜欢跟他呆着,只要叶今寒来了,他就一步不离地跟着他。
其他男的各个诡计多端,爱耍滑头,总骗着他坐到他们腿上,对他搂搂抱抱,骆瑜和那个年龄小些的狐狸眼都爱呛他,他们互相之间也常常吵架,池霖觉得烦透了,但睡觉就是两回事,他们会诡异地保持安静,晓得和谐共处,挤在他床上抱着他,这让池霖很有安全感。
不过谁要是多在池霖身上摸两下,就会被其他人暗着踢一脚踹一脚,池霖表达过不介意他们摸他,但他们总说要等他准备好。
所以什么叫“准备好”?
池霖心里将这些男人排序,喜欢跟叶今寒池玉勋一对然后李炽跟骆瑜搭伙,许钊跟许世澜搭伙,前面的那个能中和掉后面那个的火气,还有一个存在感低到池霖到现在都没记住名字的漂亮男人,他也会做饭,但比叶今寒差些,池霖总觉得他存在感这么低,其实可以坠在李炽那组和许钊那组后面,专门给他做饭,也不会搅了二人组的和谐感。
他的哥哥勉强能做出能吃的东西,只是卖相不怎么好,而李炽骆瑜和两个狐狸眼,他们做的东西简直让池霖生理作呕,其中以李炽骆瑜独孤求败,炒出的食物,基本上逃不出黑灰棕三色,全是大便样子。
很快到了春末,快入夏了。
天气眼看要燥热起来,是最难捱的日子,这些男人入侵的频率和时长也逐渐稳定持久,以池霖为交点,他们可以稳定地呆更长时间,甚至能做到全部搭伴进来,以前还会突然消失上两三个,但入侵的次数多了,世界交接的限制似乎也渐趋模糊,这种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过。
他们不能再让池霖呆在这个子弹乱飞的屎坑里,也不可能让池霖硬捱过一整个酷暑。
可以准备搞大钱了。
池霖听他们谈闲话,两个狐狸眼要忙着拍电影,术业不专攻,他们只能给池霖提供情绪价值,赚钱的事全权交给李炽和骆瑜。
池霖不懂狐狸眼们在这个居民都拿钱去买毒品的贫民窟拍哪门子的电影,他也懒得问,池霖可到现在都没吃上公子哥们的红利呢,小拖车却被一群吃得也多占地面积也大的大高个挤着,池霖怎么看他们怎么不顺眼,总觉得除了叶今寒和那个记不住名字的男人,其他都是些混吃混喝的地痞无赖。
池霖是小麻雀胃口,囤的吃的他一口一口吃,从来没觉得短缺过,但这些大个子来了,冰箱的食材经受他们食量的摧残,基本存不过两天,叶今寒留的菜尤其受他们争抢,池霖总希望他们能吃少一点,像个操持家务的老婆,居然在为柴米油盐肉疼。
今天大驾光临的是最坏的李炽和骆瑜,他们一点都不跟他见外,吃他辛苦跑去景区问游客讨来的零食巧克力,骆瑜还撺掇他去咖啡店偷豆子回来,自吹会带工具加工,池霖恼火得很,可出去野回来,口袋里还是装了满满两兜的咖啡豆,所以两个赖皮现在连喝也是喝他的。
李炽相比起来就更不要脸,端着架子美美享受池霖和骆瑜的成果,骆瑜冲出的第一杯咖啡被他怡然自得地端走了,骆瑜只能骂骂咧咧地再冲一杯。
池霖在灶台上切自己藏的香肠,一边切一边护,用余光警惕地扫着李炽骆瑜,提防他们一时兴起,要来吃他的。
不过两个无赖忙着凑在一块看报纸,报纸全展开,李炽抻着左边,骆瑜抻着右边,两个人看得全神贯注,连咖啡都只慢吞吞地咂摸了两口,巧克力也只咬了半块。
池霖瞄着他们吃剩的巧克力,觉得他至少还能捡回一半来,这次一定藏深一点,除了分享给叶今寒,他绝对不让赖皮再拿到半块。
李炽和骆瑜看到哪某条新闻,发财的眼睛亮起光,双双对视,到底是死党,还都被池霖收成后宫,情谊和默契简直胜过旁人,不需要多言,一下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们摸到了发财的信息,放下报纸,池霖立刻眼疾手快地把报纸抽走,这是他拿去包东西的,可不是给他们看的,顺便也想把巧克力抢回来,但李炽骆瑜手指长胳膊长,又十分狡诈,池霖还没碰到,骆瑜就把残余的巧克力块塞进嘴里,李炽也爱捉弄他,把最后几块也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
骆瑜一边嚼一边说烂话:“我帮你嚼碎,你亲我就是巧克力味的。”
李炽瞪了骆瑜一眼,这可不是那个人妻身子的海王大美人池霖,瘦巴巴的还没长开,心智也单纯可怜,怎么经得起流氓逗。
但李炽双标得很,自己流氓又可以了,朝池霖招招手:“你在我身上找,我还带了其他的巧克力,你找到的都归你,让我抱一会。”
“真不要脸李炽,我都要吐了。”
池霖恨恨地看着他们,李炽是最坏最讨人厌的,他到他腿上,少不了被他亲上好几口,骆瑜虽然谁都嘴臭,但行动上绝对和李炽是一丘之貉,自然也要占他的便宜。
池霖还记着李炽用肋骨骗他的仇,骗他说男人和他的肋骨不一样,让他傻乎乎地问了两个狐狸眼,还问了哥哥和叶今寒,他们都笑眯眯的,也不告诉他真相,直到问到骆瑜脸上,差点被这个大傻逼笑死。
“我不来!!你们赶紧滚!”
池霖跑回了卧室,摔上门,其实门不仅破,还没有锁,他也没想挡住他们。
池霖扑上床,今天的李炽骆瑜尤其恶劣,他等着他们像舔狗一样来哄他。
当然如池霖所愿,两个男人都进来,一左一右地侧卧下来陪着他,他们嘴里都是巧克力的甜味,让池霖又喜欢闻又生气。
他们一人拉着他一只手,骆瑜揽着他的腰,池霖脸上还是气鼓鼓的,但身上却表里不搂住李炽,骆瑜不服气,凭什么不抱他呢?他捏住池霖的下巴转过来,低头亲他的嘴。
池霖居然伸出舌尖勾他。
骆瑜在另个世界都把池霖的小穴当精壶了,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但吻着吻着,池霖颤着浓密的眼睫跟他回应,舌头全被骆瑜卷在嘴里。
李炽眸子发沉,强行分开骆瑜,抢过池霖的下巴拧转过来,瞪着池霖:“谁教你的?”
骆瑜才如梦初醒,变了脸:“你什么时候会亲嘴的?谁教你的?!”
池霖闻到一股冲鼻的醋酸味,他真不懂,明明都想这样对他呀,结果因为他不会,他们都憋着不碰他,做什么都浅尝辄止。
现在他被神秘人捷足先登尝了第一口螃蟹,他们又不乐意了。
“我自己琢磨的!”
骆瑜狂喷:“你连肋骨有几根都不知道,你会琢磨亲嘴?”
“你也不知道!!”
骆瑜被噎住,他确实不知道,这下把自己也无差别攻击了。
李炽可不会被池霖带偏重点,一张嘴就把话题拉回来:“谁教你的,教你多少了?嗯?霖霖?”
池霖哼哼唧唧、支支吾吾,挪着身子面朝下,当缩头乌龟。
他们开始在他身上摸,他从没跟男人这样过,他觉得全身过电,竟会这么过瘾。
池霖突然觉得供他们白吃白喝,也不算完全亏他们弄他挺舒服的……
池霖也不知道是谁在亲他的后颈、肩膀,谁在摸他的腰,让他舒服得在床上蹭。
李炽不肯这么放过池霖,干脆放开了问:“跟人做过了没有?”
骆瑜都气红眼了:“处逼又不是我的!!”
池霖哼哼唧唧地,情不自禁地在男人怀里蹭着,糊涂地问他们:“处逼是什么啊?”
李炽和骆瑜都闭嘴了,他们又不是生理课老师,他们只会来真的,叫他们怎么开口?
池霖被一些手指从后腿根轻轻抓住性器,还捏它,池霖出水了,呜咽着问:“为什么要捏我尿尿的地方?我憋不住了!”
李炽和骆瑜粗气喘成一片,都快死在池霖床上,池霖怎么会有单纯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他们以为他生下来就是个小恶魔到处玩男人了。
李炽和骆瑜全都色得狂喘,李炽又问:“你十九岁了吧?”
“呜……是啊,怎么?”
李炽同骆瑜对视一眼,搭伴来消解心里的罪恶感。
“十九岁就是成年了……其实可以跟我们做那种事。”
骆瑜信心不足地咕哝着:“看着还没有十岁,瘦巴巴的……”
池霖愤愤道:“我一直长这样!你可以去找胖的吃白食!”
“我哪有吃你的白食,我们过两天就给你赚个金山银山回来,信不信?潜力股懂吗。”
两个男人还在对池霖色,掰着池霖的臀肉摸啊摸,也不知道池霖到底给了哪个王八蛋没有,心里火急火燎的,对着两枚穴馋得不放手,两个坏蛋把池霖裤裆全摸湿了。
池霖不晓得这是在干什么,可是身体离奇地不受他控制,好像失禁一样,可比尿尿舒服了千万倍,他被两个男人带着尝禁果,果然是尤物,虽然没养好,但这副身体实在是极品,随便挑逗两下,就能诱出池霖最极致的媚态。
“为什么要摸那里?为什么这么做啊?唔……好奇怪……好舒服。”
骆瑜急得冒汗了,莽莽撞撞地:“能舔吗,乖老婆?”
这是骆瑜第一次这样叫他,池霖感觉就像他们手指奇怪的动作一样古怪,可是心底里又刺激又喜欢。
好像还想要更多点,池霖摆摆头,困惑而无措:“我不懂你们在干什么……可我好舒服,你要舔什么?”
池霖跟他来这个,骆瑜都傻眼了,小池霖没接受过教育,有人生没人养,他都不懂跟男人做是怎么回事,叫他怎么下手。
池霖也不觉得羞耻,快乐了就要大干特干,张开腿要他们摸,他也不知道被摸到哪里,李炽骆瑜确实是最坏的坏蛋,对着某点变了法地揉,池霖喷也喷了,射也射了,这是他第一次在男人身上高潮,池霖觉得高兴得犯迷糊。
他也不给李炽骆瑜摆脸色了,其实他才没有那么嫌弃他们,池霖露了软,唔唔地说心里话:“你们老说去赚钱,是不是蹭我几天吃的喝的就再也不回来了?我看别人抛弃老婆就是这么干的。”
李炽和骆瑜差点喷血而死,池霖这张嘴就算是笨蛋时期,也毒得吓人。
“谁他妈要抛弃你了?赚钱给你花啊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
还是李炽抓得住重点,把池霖湿哒哒黏在裆部的裤子一把脱了,他和骆瑜一人一条腿拉开,卡着膝弯折起,把池霖的下体露出来。
池霖脸蛋红扑扑的,处逼也红扑扑的,眼睛和肉缝都含满了水,困惑又期待地看着他们。
李炽和骆瑜的脑袋里像炸开一片雷管,轰鸣着,完全空白了。
他们只要一眼就确定这是他们做梦也没吃到的、属于池霖的小处逼,这辈子竟还能赏脸让两个绿帽大王看见,还给他们摸,两人色迷了眼,也顾不上管池霖的猜疑,俯下身去狼吞虎咽地吃。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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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小可怜霖1
池霖从来没想像过狡猾得像狐狸一样的坏蛋,会变成黏人的大狗,抱着他舔个没完。
他们脸上浓烈的情欲和爱欲是未曾露骨给池霖的东西,让池霖感觉陌生极了,他觉得他好像没认识过李炽和骆瑜,总以为他们就是两个没什么用的摆件,仅给他的生活起到点装饰作用。
池霖完全低估了他们。
骆瑜在捏着他的脚趾亲他的脚踝,一路舔到了小腿肚,李炽总是要吃最硬的菜,轻轻地咬他的大腿根,他们都斜着眼,痴迷地盯着他的私处,池霖觉得有点害怕,可是两根滚烫的舌头在他身上勾着圈描画,寒栗像一丛一丛的小花在他们舌尖底下绽开,池霖抗拒不了奇怪的快感,他没法推开他们。
“呜啊……嗯……你们看起来很不一样,和以前不一样了……”
李炽用手指拢住池霖红扑扑的处逼,贪婪地摸了好几把,池霖很好奇他要干什么,坐起身又天真又淫荡地往私处看,他看到自己的肉瓣全被李炽翻开了,这个男人的手指比他整道肉缝还修长,变了花地欺负他,池霖看不到李炽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模糊混乱地感到快乐,泄了好些水,把李炽带些女孩子气的手指全弄湿了。
池霖喃喃着:“我尿在你手上了……”
池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骆瑜,让骆瑜骂了好几个“操”字,李炽看起来也好像受不了他了,他们都喘着粗气,瞪着他被亵玩的私处,明明是他们欺负他,为什么要露出一脸被惹到样子?
李炽低头吻住池霖,池霖就像刚才对付骆瑜那样,也伸出舌尖勾搭,骆瑜开始舔池霖的手指,池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们好像是在对他发情。
李炽急不可耐地用中指顶开穴口,慢吞吞地往里侵入,他眼眶都热了,不只是情欲,而是遗憾被弥补的激动,这是还没受过男人的池霖,他碰到了。
李炽指端的神经全被池霖的雏穴乖乖地包裹住,那么湿热温暖,紧得让他都害怕,李炽和骆瑜做禽兽也没忘记良心,始终观察着池霖的神情,池霖一旦吃痛不愿意,他们会立刻收手。
池霖是尤物的初始阶段,浅尝了男人的滋味,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他还是那副让李炽和骆瑜消受不了的样子,恐慌难耐地撒娇着:“被你弄进尿尿的地方了!我要尿不出尿了!!”
骆瑜恶狠狠地喘了一口气:“池霖,你再说两句话,我要死在你床上了。”
骆瑜嘴里老念叨池霖的小处逼,但他晓得李炽为这一刻有多大的偏执和执念,他是半道被池霖捡破烂一样捡回来的,而李炽和池霖的纠葛战线悠久,让李炽悔恨抱憾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能弥补他那些年自作自受的缺憾了,骆瑜想得开,很大方,不抢他的。
李炽缠人地在池霖脸上脖颈上乱亲,手指发瘾地往雏穴里面深入,满嘴哄着池霖,直让他把指根也没入,全进了池霖的处逼里,他开始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池霖虽然没吃过男人,但他长着一口极品性器,在性事上从没打过半点折扣,什么都能给出来。
李炽哄着:“我没有弄你尿尿的地方,霖霖……要给我么?”
池霖被指奸出火星子一样的快感来,还差一把火点燃他,他抠住李炽的后领子,呜咽着:“那你在弄哪里?我好像要化掉了!”
“你不会化掉,你只是出水了。”
池霖又往李炽手心里喷了好多,他摇摇头:“出水不就是要化掉了!你在弄哪里?你在弄哪里?”
李炽喘得好厉害,骆瑜在大口大口地吮着他的小腿肚,他们答不出来他的问题。
池霖决定等叶今寒来了,他就去问他,叶今寒从来不会捉弄他。
李炽好像没什么理智了,不停地唤着“霖霖”,求池霖给他,池霖根本不明白他要给他什么。
他们身上还冒出一个又硬又烫的大东西,顶着池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