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叶今寒李炽 本章:第172章

    许钊将脚链调到最长,银色的锁链在地板上蜿蜒着,在池霖脚腕起到浮夸的装饰作用。

    虽然其实完全可以解开脚铐,但他不。

    因为池霖被脚链拴住的样子未免有点太色了。

    李炽按住垫着壁尻洞口的软垫,周偃也搭手,而许世澜做绝对主犯,拎着池霖的腰稳稳卡进洞去,骆瑜在前方接应,牢牢挟住池霖的胳膊,他皮糙肉厚,直面池霖的正面打击,根本就是伸着脖子给池霖打,他连脏话都不骂了。

    池霖都要进壁尻了,骆瑜脑子全泡了精虫。

    不过池霖也只给骆瑜制造了一丁点聊胜于无的皮外伤,就立刻被骆瑜袒露在外的暗黑大鸡巴勾引跑了,嘴里的臭骂一个大转折,变成了可疑的咕哝:“怎么还会涨成这样……看起来好硬……”

    说着说着,就迷迷糊糊地抓着玩起来了,还伸出舌尖舔,弄得急色的骆瑜颤着音喊霖霖,声调因为发情变得极度缱绻,又温柔又色情,简直像骆瑜的第二人格。

    池霖就这么被暗黑大鸡巴哄迷糊了,真是个意外之喜,男人们抓着机会,将他上身悬空于地面平行,两对新的脚步声恰时进入游戏场,他们也帮扶着,一群男人又疯又瘾,被池霖的壁尻蛊成了人皮禽兽,不过壁尻这种带着凌辱基调的游戏并非他们的本意,他们就是单纯地发批瘾而已!对池霖愈发小心翼翼,甚至让骆瑜用暗黑大鸡巴当哄猫玩具,最终叫池霖舒舒服服地,成功卡进了屏风里。

    塞满软垫的孔洞轻松圈住池霖的腰肢,那些酒红色的垫子叠在池霖腰上,愈发凸显出池霖骨架纤美到怎样的极端。

    男人们光是看着池霖那冒出半截的腰、浑圆的臀、两条笔直纤细的腿,被喂得熟透的批鼓涨出来,像一棵玉白色的树上结的一颗肥美的桃子。

    因为遮住上半身,池霖熟悉的肉体,在他们眼里爆发出陌生的美感。

    有男人不吝赞叹:“霖霖……好美。”

    欣赏只是暂时的,池霖再美也没封进画框,竟然是活生生可享用的,男人们在下一秒就彻底发疯了,前仆后继地抢夺起来。

    都想吃池霖的“桃子”。

    池霖暂时还没落入任何一人口里,但他屁股已经感受到密密麻麻饥渴的注视,骆瑜个头高,视线完全足以跃过屏风,看清那些男人为了抢批争成什么样,他这么好斗,怎么可能不想加入战场,结果,池霖攥着他的暗黑大鸡巴不撒手。

    骆瑜只能顺着池霖的毛,声音彻底不对劲了,用骆瑜的话形容——他成了一个娘炮。

    “霖霖,我等会给你舔,让我先到屏风那边去好不好?你知道你现在多好看么?他们都疯了。”

    池霖一边伸长了舌尖舔暗黑大鸡巴,一边脸不红心不跳:“我才不舔你的臭鸡巴。”

    骆瑜只能连连说好,挣扎着想从池霖的手里把阳具解放出来,他也不敢用力,池霖可不会关爱他的命根子,往死里攥,骆瑜一动就凶,不仅凶还会假惺惺地哭,骆瑜就一步都动不了了。

    幸好,桃子最终摘到某人嘴里,池霖猝不及防被吃了批,爆发出意料之外的哀叫,因为看不到身后的样子,他连是谁在使坏都不清楚,这样的未知感池霖从来没有过。

    好刺激。

    骆瑜终于抓住机会溜号,池霖娇媚的呻吟夹杂着骂他的话,还大变脸,软声软气地叫着阿瑜勾引他,骆瑜这回跟后宫集体抱团把池霖得罪到家了,他干脆破罐破摔,当作没听见——

    撸起袖子抢批吃去。

    池霖看不到一个男人了,可批一直被口着,他们还口他的屁股,口他的腰窝,腿也不放过,池霖一点都不知道哪一口是谁舔的,虽然刚刚骂得撕心裂肺,其实他心底里挺喜欢这么玩,会配合着男人,偶尔摇晃摇晃屁股,他们就抢得更疯,竟然抓起他一条腿来吃穴。

    池霖的汁水都从后退漏到小腿肚上,他想象着自己后面的美景,自己都被自己色得自鸣得意,他开始猜到底是谁在舔他的小穴。

    “呜啊……呜……好坏!好坏!”

    池霖一叫床,就引来好几声不知餍足的“霖霖”,爱死他了。

    池霖嘴里的骂声越来越少,屁股摇晃得越来越欢,脚链铃铃地响动着,竟成了动听的配乐。

    那些密密麻麻的吻没有停,但舔开裂口的“桃子”却突然离了温暖的吸吮,池霖不满地挤弄着大腿,嘴里含混地抱怨着,于是,一根胀硬粗壮的阳具整根完完完整整地顶了进来。

    这根憋狠的东西捣弄着穴腔,每一次都要啪到底,池霖带着屏风一起晃,他知道不是骆瑜就是李炽的,因为憋坏的鸡巴吃起来太不一样了,他感觉得出肉棒上沸腾的淫欲!

    某人一声不吭操逼,专心得很,连声喘息都不让池霖听到,他们就是要匿名玩壁尻,池霖好奇坏了,满嘴媚叫,他只能吸紧小腹,努力夹出肉棒的形状、翘度,琢磨着操逼的节奏和频率,这个人用力得很,每一下都霸道,非要顶住他的宫口不可,池霖逐渐联想出这人慢条斯理又得意忘形的操逼样子,得出结论——

    “李炽!!是你!!”

    他腰侧和胯骨的几根坏鸡巴蹭得更卖力了,池霖觉得自己一定猜对了,不然他们怎么争起宠来了?

    一个漂亮男人不合群地绕到屏风前面来,池霖好黏人,伸长手要抱他,这游戏虽然好玩,但一个男人都看不见,池霖很没安全感,终于来了个识趣的,他乖乖扶住池霖,将男人们拿来给池霖支撑身体的凳子拨到一边去,自己充当池霖的人形支架。

    池霖用力抱着叶今寒,枕在他肩膀上,被操得更舒服了,眯着眼享受,叶今寒歪过头亲他,池霖不怎么热情地吐舌尖给他吃,注意力仍然放在自己屁股那儿,忙着猜里面的阳具到底是谁的?

    叶今寒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从来没改变过,不会太吸引池霖的注意力,可是池霖也缺不了他。

    “叶今寒,我猜对了没有?嗯啊——”

    “不知道,你后面看起来太骚了,我顾着你的批去了。”

    池霖将叶今寒的嘴角揉起来,扯成一个古怪的微笑:“你吃过我的批了!你嘴上全是湿的!”

    叶今寒笑眯眯地嚣张道:“当然要吃你的批。”

    他顺势含住池霖的手指,再转个头,吻住池霖的红唇,把嘴里的嫩批汁水,得意洋洋地炫耀给池霖。

    池霖这下吻得热情多了,或者说,是在斗气,把叶今寒嘴里的汁全舔走,掠夺叶今寒的战利品。

    叶今寒巴不得池霖吻他,他肚子里装了一堆,池霖抢也抢不走了。

    屁股里的鸡巴又换了一根,他们都闷声狂操批,鸡巴越搞越硬了,隔着屏风披马甲,玩得乐此不疲,池霖吃鸡巴吃晕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能乱喊一气,指鹿为马。

    叶今寒烦人地一直缠着他亲吻,还吃他的奶包,池霖卡在壁尻里,连推开任何一个男人都做不到。

    叶今寒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清楚的,池霖看着对他三分热度,又开始嫌弃他,可绝对不肯让他走,叶今寒不会让他失去安全感。

    所以他赖在这,装成是被池霖厌弃的那个,开开心心地纠缠着池霖,拉着池霖的手给自己撸管,池霖抱着自己的男人,后面还挤了一群,玩得更尽兴更快乐了。.

    美人汁

    陈钰景的办公桌上一直放着一个奇怪的酒瓶。

    他对这个瓶子态度模糊,如果有贵客对它萌生兴趣,问东问西,就一定会被陈钰景不着声色地绕开话题。

    秘书例行日常帮陈钰景整理办公桌的时候,总忍不住多看这古怪的酒瓶几眼,论牌子价格不菲,但里面的内容物怎么看都与酒水无关,仅有瓶底积累了半指节深的液体,摇晃起来……质地粘稠极了。

    她没有多嘴去问,共事久了,她对陈钰景的逆鳞是心知肚明的,陈钰景很厌恶被其他人介入私人生活。

    而这个酒瓶子,她莫名觉得牵连着陈钰景私人的一面,那是陈钰景绝对不会分享给他人的秘密,所以她保持缄默,暗中观察着。

    酒瓶子随着时间迁移,逐渐呈现出一点蛛丝马迹。

    三周后,女秘书发现瓶底粘稠透明的水液变多了。

    到底装了什么呢?

    *

    办公室发出摔门的巨响,一个玉白色皮肤的俊美男人大步跨出来,他臭到极致的脸色,毫不伪装的怒火,冰冷急猛的脚步声,是熟悉陈钰景的人从来未见过的剧烈的情绪化。

    简直像沉寂百年的死火山,突然喷发。

    女秘书愣在当场,险些拿掉手里的咖啡杯。

    陈钰景已经在她面前站定,指尖灵敏地托住杯底,他举动间仍然是有条不紊、毫不出错的样子,可神色肉眼可见的愠怒。

    陈钰景发脾气的方式是不发脾气,生气的表情是没有表情,却让每个人都能知道他在生气,色调深沉的眼瞳此时像两口溺死过无数人的老潭深水,他张开口,声调冰冷机械,秘书和助理们第一次见陈钰景这样失控,才晓得陈钰景发了火,就会像泥浆一样裹住你,让你一点一点地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非常可怕。

    陈钰景问:“我桌上的酒瓶呢?”

    他的声音就和他的表情一样空白,像只冷血动物。

    “我、我不清楚,陈董,可能是清洁工拿走了。”

    “除了你还有别人接近我的桌子?”

    女秘书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煞白的,公司里那些爱勾陈钰景注意力的“情敌们”,爱邀功请赏的“马屁精们”,此时却老老实实躲了起来,蜕下伪装的陈钰景,那张漂亮皮相完全掩饰不了他的疯劲。

    陈钰景知道问不出东西,他虽然发火,但不迁怒,缓声道:“去忙吧。”

    卷起袖子,大步走到墙角的垃圾桶,满不在乎地翻起垃圾来,一件一件,神色认真,眼底还有点吓人的偏执,他把员工今早喝过的热饮凉饮杯子瓶子,全都摸了一遍。

    陈钰景推了火烧屁股的行程,花一个小时去翻垃圾,把公司垃圾桶翻了个遍,有很多员工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他,天赐良机,结果并不敢去拍马屁,因为陈钰景看起来有点癫。

    整栋办公楼被窒息的低压笼罩了一上午。

    直到,陈钰景终于在清洁工的编织袋里摸回了自己的“空”酒瓶子,身上的疯啊、癫啊,一秒钟痊愈了,他抓着酒瓶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久,突然强迫症发作,用不下三包纸巾擦拭它,最后提着细长的玻璃颈,仔细瞧着瓶底的透明液体。

    他还是像发火时一样缺失表情,但黑眼珠里逐渐泄漏出一点喜色,这种“喜”并不会让身边的员工松口气,因为陈钰景怎么看,都和魔怔差不太多。

    这可是池霖可怜他,唯一愿意给他留的一点“慰问品”,竟然叫别人拾破烂去了,若是聪明点的,绑架这个酒瓶子去勒索陈钰景,在被陈钰景杀死之前都可以靠敲诈陈钰景享受一把亿万富翁的滋味,只让清洁工卖几毛钱,未免有点太不识货了吧?

    *

    池霖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跟他偷情,搞得陈钰景每一次都得拿出最后一次偷情该有的态度和横心,对着池霖的批大搞特搞,把这个被后宫喂得越来越人妻的池霖日得乱叫,因为两人做爱的间隔期过长,陈钰景又守着活寡,精液和精力全都满满当当为池霖攒着的,结果每一次都做得像第一次做爱。

    食髓知味的池霖,即便冒着会被陈钰景再次疯批的风险,也不顾被后宫逮住的后果,乐此不疲地跑来跟陈钰景偷情了一次又一次。

    陈钰景这回干喷池霖,再次长情地拿出酒瓶,对准小穴接批水。

    池霖喷得多,汁水又有力,全浇进瓶底里,样子情色得不像现实存在的生物,他嘴里喘着偷情的热气,黏糊糊地嘲笑陈钰景:“还留着这个瓶子,都馊了吧!”

    陈钰景充耳不闻,拧着硬鼓鼓的小肉蒂,让池霖笑都笑不出来了,尖叫着乱喷,成了合格的榨汁机。

    陈钰景费尽心思亲昵池霖,亲着他爱抚着他,尽可能让池霖下回来偷情的日子再近点,他不想点办法给池霖留下钩子,池霖把他抛在脑后一年半载都是有可能的。

    陈钰景如此保证:“等你喷半瓶,它会酿成很好的东西,你信不信?”

    “喷不了半瓶!”

    “你一直喷得很多,你只要经常来就可以。”

    池霖知道这是陈钰景胡说八道的,可是耐不住池霖就是很爱找乐子,他开始好奇,等喷半瓶,里面会变成什么样?酸臭长毛?

    陈钰景笑盈盈道:“不会臭,谁都会变臭,但你不会。”

    这个马屁倒是及格,池霖比较受用,但一点也不信,陈钰景瞧池霖这回跟他偷情心情挺不错,都没有叫赵奕安排一群帮派打手把他们偷情的地方里三圈外三圈包围起来监视,也没怎么对他说恶毒的话,关系似乎有修复的迹象?

    陈钰景并不确定这是池霖对他涨了零星一点信任,还是纯粹拿他找刺激。

    陈钰景小声试探:“宝宝,你今天没有让赵奕用枪对着我,我可以带你去我那里玩么?”

    池霖一下就变了脸色,把陈钰景俊美的脸扯成鬼脸,恶声恶气地嗤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又想对我来那套?我已经玩腻了,你敢再关着我,我就给自己脸上划个口子。”

    陈钰景敛住慌乱的异色,他抱紧池霖,把鸡巴老老实实顶进去弄批,池霖又吟哦起来,四肢也缠上陈钰景,陈钰景哄乖了,就开口示弱道:“我不懂怎么让你开心,我会学着像他们一样,别生气。”

    池霖没搭理他,自顾享受着和大反派偷摸通奸的刺激感,陈钰景专心致志日批,一点一点把憋着的精水内射进去,池霖吃着龟头的娇嫩子宫,很快被射得脏兮兮黏糊糊的。

    陈钰景为了自己的“私酿”总是憋着精,先让池霖喷几个大的,才来满足自己。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东西玷污了那瓶美人汁。

    池霖情动地夹着陈钰景的命根子,一点不在乎被大反派内射了一肚子,陈钰景最爱池霖这样,就好像池霖喜欢他接受他一样,虽然陈钰景更清楚,池霖只是被男人内射会更有快感罢了。

    陈钰景又问他:“我如果弄大你的肚子,还能有机会养你么。”

    池霖瞪眼,恶狠狠地用小穴骑乘吞吃起来,嘴里咒骂着:“你们的精子质量太差了,一个都中标不了,长这么大的鸡巴也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摆件而已,你射再多也没用!”

    陈钰景一个字都没反驳,但其实他跟池霖的几个情人每月都按时做体检,精子质量自己心里有数,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他们射出来的全是生机勃勃的满分精虫。

    问题主要出在池霖身上,他就是很难怀孕,连命运都很偏爱这个花心美人,无底线纵容他四处无套乱搞。

    但池霖也得月月被揪着去体检,他要是敢检查出个性病,他藏在地下的每一个小姘头,包括只跟池霖做过一次的,都要遭殃喽,会被池霖的娘家大舅子和后宫正房们一个不漏全部秋后算账、清剿归零。

    不过池霖睡的都是守寡的处男处子,于是池霖这么乱的私生活,嫩批竟算得上“洁身自好”呢。

    池霖看陈钰景拧着眉心,认真努力内射,脸上写着“要努力搞大池霖的肚子”,忍不住被陈钰景的举止滑稽到,刚想笑,又被这坏逼顶得欲仙欲死。

    使坏陈钰景确实当之无愧的第一名,上床也不遑多让,他知道怎么顶能把池霖的尿顶出来,口啊做啊都是不逊于后宫任何一个的,可一旦下了床,陈钰景就完全不懂怎么取悦池霖,谈起感情竟还不如骆瑜那个蠢蛋,陈钰景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笨得令人称奇。

    而陈钰景偏偏有着强大的恒心,不肯只做池霖的鸡巴按摩器,光是今天就三番两次地尝试让池霖回心转意,又小心地开口试探道:

    “我买了一个特别的新玩具,你确定不去我那里看?”

    池霖眼里猛然流星飞逝,那是自愿上钩的星芒,陈钰景松口气,他总算说对了一句话。

    池霖没那么快认输!

    “我不感兴趣,李炽他们给我买的玩具多多了,而且你这个地方轻工业根本没有我那里发达,今天上新的产品,我那里的厂子不但明天就能一比一复刻,他甚至还能创新得更好,你买的跳蛋假鸡巴都是我那里进口的,什么新玩具?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

    陈钰景还是温温和和,不紧不慢,让他的勾引如此有深度与厚度,耐猫寻味:“确实很特别,你看了就知道。”

    “我不去!你一辈子也别想让我进你的房间。”

    陈钰景知道今天已经功德圆满了,他成功引起池霖的兴趣,立刻见好就收:“好,不去就不去,我带你吃顿饭吧,你还没吃东西。”

    陈钰景话题竟敢变得这么快,池霖肚子里窝火,有点心不在焉:“不吃不吃!”

    陈钰景露出很欠揍的微笑,明明知道池霖在好奇,却坚决不把话题扯回到新玩具上,论守口如瓶、不露破绽,池霖并不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军火贩子的对手,池霖故作不经意地“旁敲侧击”,诸如新玩具的类型嘛,样子嘛,陈钰景坏兮兮的,一个字也不泄漏给池霖听。

    池霖看起来更恼火了!

    又好奇得要死要活。

    *

    池霖汁水充沛,酒瓶子经过日积月累,真让陈钰景成功攒出了半瓶子。

    这瓶美人汁再也不会被人拿去拾破烂了,即便严严实实塞着瓶塞,瓶身也会散发出丝丝缕缕幽幽的香气,若是拔开木塞,那诡异的、熟烂的异香,像酿了千百年的美酒,亦或是从珍禽异兽身体刮下的香脂香膏,无形无体地四散侵略,让每个嗅到的人瞬间魂飞天外。

    这种奇异的香气仿佛可以窃取闻者的时间,愣神的功夫,指针就倏地跳过了几十秒几十分。

    若是放纵自己沉溺其中,怕是跳过几小时也无知无觉吧!

    池霖对这瓶产地来自于自己的美人汁也大为诧异,他可没想到陈钰景胡说八道哄他开心的一句话,不但成了现实,还超出了现实。

    怎么叫他随随便便弄出“魔药”来了?

    陈钰景对这瓶惹人垂涎艳羡的汁水三缄其口,不肯向任何打探的人透露它的来历,关于酒瓶子的谣言便传得越来越玄乎,还有人煞有其事地说,陈钰景可能是从盗墓贼手里重金淘来的古国遗宝。

    遗憾的是,陈钰景只当众打开过瓶塞一次,那卷走所有人心魂的异香沿着通风口,渗透钢筋水泥,飘逸到每一层每一阶,裹住了整栋建筑,连行人也驻足迷惑地轻嗅。

    求职简历莫名其妙多出一倍来。

    从那之后,陈钰景就把美人汁藏起来,不少贵客问他讨香,他咬死说没有过这种东西。

    女秘书再也没见着那个古怪的酒瓶子。.

    池霖最喜爱的完美玩具

    全副武装的美人从专车后座俯身钻了出来,他头上裹着墨蓝色丝巾,一架雷朋墨镜跨在高挺的鼻梁上,两片硕大的反光深色镜片配着遮遮掩掩的丝巾,近乎遮住他面孔的三分之二。

    仅仅露出两片玫瑰色红唇、堆雪一样的鼻尖,仍然肆无忌惮地叫嚣着美艳,身上穿着冷白的衬衫,黑色长裤,可越遮得严严实实,越是让身体纠集出一股惹人窥探的吸引力。

    他洞悉自己的魔力,用丝巾挡着脸,飞速窜进洋楼,门口彪悍的西装保镖低下头颅为他打开大门,像只恭迎头领而卑躬屈膝的野兽。

    这里的人不是寄生在陈钰景那栋写字楼里光鲜亮丽的天真职员,他们对陈钰景了解得足够透彻,他们就绝对不会多看这个美人一眼。

    陈钰景的疑心病已经病入膏肓了,生意上他的头脑仍然理智清晰,可一旦涉及到他爱慕迷恋的美人,他的神智就开始颠三倒四,既要对美人无底线地纵容吹捧,为了讨其欢心,连美人的姘头也甘愿养着,可他又极端地猜疑嫉妒,凡是和美人暧昧朦胧的地下情人,他闲来就一个一个揪出来毁掉。

    谁也算不准自己会是能吃到陈钰景软饭的幸运儿,还是成了陈钰景发泄情绪的亡魂,但总而言之,不论哪个结果,他们都并不会在美人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美人很爱玩乐,来的次数并不多,他来这儿玩乐的锚点,总是在陈钰景身上。

    显而易见,他们是斗不过陈钰景的。

    美人今天的重点不在于驯疯批,他成功被哄进了疯批的地盘上,陈钰景手里头藏了点不一般的东西。

    小洋楼仍然维持着池霖记忆里的样子,连盆栽植物都没变过,玄关的鞋柜前甚至还留着池霖乱甩的拖鞋,沙发靠背上搭着几件薄薄的单衫,是池霖那会儿随手扔的。

    他在这生活的每一点痕迹,被陈钰景完完整整地保留了好几年。

    池霖骂了句“疯狗!”,踢掉鞋子,进入独栋的核心区域。

    他在这栋别墅里呆的日子其实并不算长,可给他留下的印象难以磨灭,一别经年,池霖走在其中,仍然和每件家具都熟络,他轻车熟路地走上扶梯,转角的墙壁还挂着那副丰腴的外国宫女油画,池霖继续拾级而上,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窝。

    他的窝太多了,遍及全球,每个情人都给他备好几个,而这个窝是陈钰景给他的,因为一些荒诞的过往加持,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池霖轻轻推开门,果然,室内什么都是原样,连他扔的内衣都保留在原地,而被他刮烂的墙纸、家具、浮雕,剪烂的窗帘,陈钰景一样都没换,还是几年前的样子。

    陈钰景就是靠池霖留下的这点痕迹做慰藉吧,池霖可不会可怜他,他开始觉得陈钰景好笑了。

    池霖的注意力被床上的“新玩具”彻底而完全地攫走,他在床脚站了会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东西,连呼吸都屏住。

    陈钰景这回总算把努力花在了刀刃上,池霖露出一副惊喜到极点的样子。

    那是个和池霖一比一大小的美人,这一比一既指个头,也指全身上下的维度,每一寸皮肤、撑起皮肤的每一块脂肪,都和池霖完全相同。

    他同样长着茶色的头发,配着两颗淡茶色、晶莹剔透的眸子,眼帘下织着密密的睫毛,齐齐整整的,一根挨着一根,鼻梁、红唇,缀在眼尾嘴角的两颗斜相对的红痣,在掩着日光的昏黄室内闪动着妖异的光彩。

    池霖呆呆地看着,顺手扯下自己的头巾和墨镜,丢弃在地上,这室内便有四颗红痣互相映照,惊心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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