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池霖像打蚊子一样打中叶今寒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手指,狠狠甩开。
叶今寒见好就收,他闭紧嘴巴,没戳穿池霖,池霖在这耀武扬威地调戏莫亭,要是让白兔知道魔王本人也多重内裤加身,池霖可就丢大脸了。
池霖对其他美人有种幼稚可爱的虚荣心,喜欢逞威风,还有点在乎形象,叶今寒对池霖极致双标的态度心情复杂,他对他的男人可不是这么回事。
叶今寒还挺怀念池霖刚开始钓他们还穿得人模狗样、艳光四射、到处开屏的样子,现在睡腻了,捡什么穿什么,最近甚至穿衣服只讲究“实用性”,三条四条的内裤套在屁股上,护住批就算够了,到处跑,要不是长两团欠吃的乳包,一走一颤,腰细腿长肤白貌美,这种形象,和穿着尿不湿的巨婴有什么区别呢?
池霖拿男人们当成一群长着鸡巴、可以随时使用的大件家具,丢脸的事对他们做了遍,池霖不但不觉得丢脸,还会反过来笑话他们。
这就是对待糟糠的态度吧?
叶今寒茶里茶气地贴着池霖耳畔吹风:“你很久没好好穿衣服,今天这样很好看,明天也这么穿,我帮你穿?”
“想看我穿好看的?”
叶今寒耳鬓厮磨的,不用张口都知道什么意思。
池霖心情好,意外没嫌弃发情的大公犬,答应了叶今寒的要求,不过,他眼里闪烁着一些狡黠不明的东西:“我有别的想穿给你们看,就明天。”
叶今寒顿了顿,猛地和顾南星对视一眼,两人眼里显现出一个意思:
池霖要作妖了。
“怎么不说话?”
叶今寒只能演技惊人地、满眼期待地哄着:“想看你穿,穿什么样的?”
叶今寒祈祷千万不要跟sm沾边。
他不怕池霖跟他玩女王扮演,男人虽然看着一个个长得精致款,但身体都皮糙肉厚,池霖根本对他们制造不了什么肉体疼痛,他们配合他哼两声算了。
但池霖实在很擅长精神折磨,露着批乱蹭,对着他们手淫自慰,喷了也不肯给他们摸一根小指头。
他可以这么玩男人两个小时不知疲倦。
叶今寒不是不愿意陪,只是这种游戏,对他处于发情期的鸡巴负担太重了点。
叶今寒窥视着池霖的表情变化,池霖伪装起来,演技差不到哪去,根本不让叶今寒看出一点情绪,嘴里冷淡地哼着:“明天你就知道了。”
叶今寒对池霖的日程很清楚:“明天……你应该是去周偃那里。”
“嗯哼。”
叶今寒眉心一蹙,周偃比起是池霖的男人,不如说是池霖的同好更恰当,他跟池霖性格上有类似的共同点,都很不可控,而周偃这种想象力无处使的奇葩男人,有时会比池霖更加不着调,两人物以类聚的,臭味相投的,对性事的态度开放得让人无法理解,周偃绝不像其他后宫那样,单方面对池霖精虫上头。
他俩搭在一起,可以准确地形容为组建成一个“操逼学兴趣同好会”,他们每每听着池霖炫耀自己跟周偃的“操逼科研”,心情真是复杂,譬如——计算池霖阴蒂受到多少压力会喷,喷汁的剂量和震动棒的强度的关联性……诸如此类,只有这两个奇葩能干出来吧?
即便公犬发情的特殊时期,池霖也还是爱跟周偃掰逼玩。
明天的“游戏”绝对不只是池霖的手笔,七八成会有周偃的设计。
一个致力于让他们阳痿的恶魔,一个用钻研学问的态度钻研操批的实操型男人,叶今寒根本无法想象池霖准备了什么鸿门宴……
池霖推开桌上七落的扑克:“行了,不打了,没一个打得过我,没意思,睡觉,叶今寒,赶紧滚蛋,我留顾南星这儿。”
顾南星露出小人得志的微笑。
池霖又道:“现在只有顾南星会听我的话,说不给碰,他就一下都不会动的,对吧,顾南星?”
顾南星看着池霖突然瞪来的认真的眼睛,知道自己被下套,可他怎么拒绝池霖?
他别开脸:“……你很少来找我。”
言外之意,今晚就是想操逼。
池霖可不管顾南星暗示些什么,叶今寒脸皮也厚得很,一点没打算动身,还在对池霖讨好地耳语:“我可以睡你另一边。”
顾南星耳朵尖:“我的床装不下这么些。”
顾南星是故意把客房主卧全换成窄窄小小的单人床,池霖本来就不爱临幸他的宫苑,好不容易来一次,一群男人来挤,顾南星干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叶今寒飞几个眼刀,刚张开嘴,是要没脸没皮赖在这跟顾南星挤小床,池霖可不容他造次:“我要抱着莫亭睡。”
莫亭像惊弓之鸟抖了一下,发出暧昧羞涩的呜声,红着脸一声不吭。
池霖睨着叶今寒:“你现在只能挤在床底下喽?”
比起叶今寒这种又狗又坏的大阴逼,顾南星选择比自己还没存在感的莫亭,莫亭的攻击性等于零,最大的作用就是给池霖当抱枕。
那并不妨碍他晚上偷偷对池霖干点什么……
叶今寒强弩之末,贼心不死,做最后的尝试:“你抱着我也一样,我给你摸。”
“你有批吗给我摸?你看我想摸吗?便宜你还是便宜我?”
莫亭尖叫着:“我、我去厕所了!”
即便到现在,莫亭仍然难以在池霖黄暴的后宫氛围里自持,叶今寒翻了翻眼睛,莫亭看着害羞,一点就炸,可明显是抱着给池霖吃透的心情来赴约,不然不往前门跑,往洗手间跑?
叶今寒意识到自己被三个人明里暗里地合起来排挤,他今天倒很大度,没再纠缠池霖,轻轻巧巧在池霖额头亲了亲,给池霖理了理发梢
“好吧,我回去了,好好睡。”
池霖舔着红唇:“哦——明天见。”
叶今寒脸色有些开裂。
大瘟神自己打道回府,池霖知道要不是自己透露出明天为后宫们准备的“神秘游戏”,叶今寒怕是没这么好送走呢。
借叶今寒串通一气的嘴,后宫们在三分钟之内知道了池霖针对他们“研发”的新游戏,因为研发者只有池霖和周偃两人,而周偃只钻研池霖的骚逼,自然跟池霖一条裤子,他们谁也没法从周偃嘴里撬出游戏雏形,明天就要被池霖拿去开刀了,大家一起失眠,提心吊胆捂着鸡巴,用一夜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
池霖可不会共情自己嚣张了好一阵子的发情犬舍,他现在忙得很呢,全情投入,抱着红透脸、身子滚烫的熟透莫亭,做流氓!
莫亭的内裤终于落到池霖手里,莫亭知道池霖不可能翻篇,他要的东西,就一定得是他的!
池霖一只手搂着莫亭的肚皮,一只手没完没了地拽着莫亭的内裤边,让裆部湿成一条布绳,陷在嫩批里,拉拽着,磨蹭着,阴蒂在绷紧的布料上撑起一颗滑来滑去的肉尖,池霖很会地将裆部捏在一起,肉尖瞬间被布料死死夹住,莫亭阴蒂高潮了,喷了一屁股,可他流着泪,一点也不敢叫。
因为该死的,池霖还在用屁股跟顾南星调情!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新年好
新年的受受磨批,莫亭的表白
莫亭卧在池霖一条臂弯里,死死咬着牙关,可仍然会泄漏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因为池霖的右手全塞在他大腿根里,技巧丰富地亵玩着,莫亭穿着条和个人风格严重不搭调的性感内裤,池霖甚至连颜色都猜对了——人妻风的熟紫色,因为浸透了汁水,紫色更深沉,简直像熟烂的葡萄浓浆。
莫亭只有见池霖才会在衣服里藏这种彩蛋,池霖喜欢他表里不他就改变自己的性格、癖好,给池霖扮骚货,莫亭不在乎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他只要池霖喜欢他的现在。
池霖并不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即便比莫亭高一些,体型仍然不占优势,纤瘦精致,莫亭的欲拒还迎也“拒绝”得小心翼翼,他虚虚拢着大腿,不阻扰池霖对自己的肉批发泄欲望,池霖将湿濡的裆部扯开,别在私处边上,那布料挤成湿淋淋的绳,渗了池霖满手的汁水。
莫亭只是因为漏光批,就这么情绪化地潮吹了。
他的大腿湿得打滑。
莫亭抖着身子,倚靠在池霖怀里,扭过头来,眼睫湿得可怜,却羞于睁眼去看池霖的眼睛,好像在求些什么。
池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种白兔子的心思,莫亭在对他发骚。
池霖终于吻下来,撬开莫亭的牙齿,莫亭泫然欲泣,美满到面颊脖颈淌满了晶亮的泪花,他努力迎合着池霖,他的吻技全是池霖调教的,他这辈子只会取悦池霖了,莫亭拼命舔弄着池霖的舌尖,池霖舌尖舔到哪里,哪里就带出酥酥麻麻的电流,他记不清自己跟池霖讨吻多少次,可每一次,他的悸动和满足都和第一次一样惊艳。
莫亭感觉到池霖硬了,他不清楚是自己还是顾南星给池霖的刺激,莫亭祈求是自己,池霖已经吻到他脖颈上,莫亭偏过头让出白皙洁净的颈窝,任由池霖在他身上亵玩发泄。
莫亭从不像池霖的男人那样碰池霖的身体,他甚至觉得池霖的身体是种禁忌,是他不能碰的东西,他想对池霖奉献,喜爱池霖的手指,更喜欢池霖的嘴唇,他只期望池霖享用自己。
“呜……好舒服,霖霖,霖霖,池霖……”
莫亭被情感冲溃理智,满腔爱意地喊着池霖的名字,根本无法理会顾南星是不是在听,只有在被池霖碰最私密的地方时,他才能毫无保留地向池霖表白心迹。
池霖拢着莫亭的阴茎套弄,莫亭根本吃不消池霖的手活,池霖这双又尖又细的手,可是能让一群丑恶粗大的男人肉茎都低头的“魔王爪子”,莫亭呻吟声崩溃了,扯住池霖的衣领,他还想要更多。
池霖操控着白兔的肉体,莫亭身上的变化他全拿捏着,池霖用鼻尖蹭着莫亭绯红色的耳根,他知道莫亭阴蒂涨成什么样子,但他就是打着转在阴阜边缘揉弄,羞辱一样地扯开莫亭糊满淫汁的阴唇,柔声柔气地明知故问:“还在哭?我弄得不舒服么?要我弄你哪里?”
莫亭摇着头:“霖霖,霖霖,要,想要……”
“要什么?这里?”
池霖放开肉缝,捏住莫亭娇嫩的龟头,莫亭哀叫着,射了一肚皮。
“呜呜呜呜……”
“别哭,亭亭,你会怀上自己的孩子么?”
池霖说着,坏得要死地把莫亭肚皮上清清亮亮的精水都抹到莫亭的肉缝里,偏偏避开莫亭往他手里蹭的骚阴蒂,莫亭都哭迷了眼,池霖只管掰他的小穴。
“呜呜呜不会怀上的,我没有精子……”
池霖奖励地亲了亲莫亭的嘴角,莫亭急切地回亲过来,再也不在乎自尊和形象,他兵荒马乱地吻着,可是只在池霖的脸颊、鼻尖、眼帘上乱亲了一通。
池霖就是不回应他。
莫亭哽咽着:“亲我好不好?霖霖,想要你吻我。”
“你自己亲不到,怪你自己。”
池霖不愿意吻他,只兴趣盎然地玩他的逼,莫亭不再乞求了,他抬起左腿,露出批给池霖玩,他也从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像个荡货一样,主动打开腿求着别人玩他原本想要藏一辈子的双性下体,他庆幸池霖对他有性欲。
莫亭抽着鼻子,情绪发酵着,他家庭好,城府浅,从来藏不住事情,一股脑把藏在肚子里的话全部哽咽出来:“呜呜呜呜你别再消失了,我哭了好久,怕你讨厌没有说给你听,我在圈子里不算多漂亮,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你,我只有下面长得比别人怪一些……”
池霖猛地揪住莫亭被冷落太久的阴蒂,莫亭失了声,小穴喷汁,泻得异常激烈,他扬起脖子,头发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弯弯曲曲地黏在他的额上、脸侧,莫亭因为激烈的高潮翻起眼睛。
池霖凶巴巴地揉着他的奶子阴蒂,让莫亭被黑洞一样的高潮吞噬殆尽,池霖咬住莫亭的耳垂,莫亭下意识地拧过头,还是想要池霖吻。
“我下面跟你长得一样,你也觉得我怪?”
莫亭睁开眼,溢满情欲的眼睛里泻出恐慌,他慌乱地想要解释,可池霖偏偏在这个时候急风骤雨地欺负他的阴蒂,拉扯按压,又搓又挤,莫亭张开嘴,发出的全是骚媚到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嗯啊!没、没——呜啊!!”
“你觉得我怪么,你觉得我怪?”
莫亭对着小恶魔喊出来:“没有!我没有!你跟我不一样,呜啊……跟我不一样的,你怎么样都是完美的!池霖……池霖,我爱你!”
池霖愣了一下。
他停下对莫亭恶劣的玩弄,将莫亭的下巴拧过来,瞧着莫亭哭花的脸,眼睛都红肿了,嘴里还是含含糊糊地呢喃着:“我爱你……我爱你,池霖,我只给你碰,你要我做什么都好,不要再消失了……”
池霖嘴角扯了扯,眸子里并没有什么情感波动。
实话说,池霖对莫亭的兴趣,不如说是对双性的兴趣,他自恋得很,看着别人长着跟他一样的性器,他就喜欢,更有兴趣玩弄跟自己一样的身体。
他以为自己跟莫亭是纯粹的双性交流伙伴,他单纯喜欢开发莫亭的处逼,池霖从来没花心思关注这只白兔子,莫亭偷偷爱他成这样,让池霖有一点点意外。
莫亭说出真挚到近乎癫狂的告白,很快,一股恐慌凶兽一样从他胸腔席卷上来,莫亭知道池霖只是爱玩他的肉体,他唯恐池霖会反感他,开始拼命地讨好。
莫亭拉着池霖的手,抓着池霖的指尖按在阴蒂上,带着池霖一起揉弄,池霖的手指很快动起来,在挑逗他,莫亭心里稳定不少,媚声叫给池霖听,莫亭下体的淫乱和他恐慌的心情简直是割裂的,小穴喷个不停,额上却满是冷汗,他试探地摸向池霖的阴茎,莫亭简直又想哭了。
池霖是硬着的,他没被他败了心情。
莫亭手指颤抖着,他至今也不怎么敢碰池霖的身体,拙劣地在池霖阴茎上抚弄着:“霖霖,我,我给你操好不好?”
池霖没吭声,莫亭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中了池霖的雷区,他太想留着池霖了,不愿意过界吓跑池霖,可是他太没用,竟然忍不住把什么都抖给池霖听,喊出口又后悔,他自己拎起一条大腿,把阴户完全打开,池霖承他好意,掰着他的阴唇肆意地玩弄着,莫亭就怕池霖不愿碰他,只要池霖喜欢,他不屑矜持。
莫亭呜咽着谄媚:“给你,给你操骚逼好不好?”
池霖突然压上来,鼻尖抵着莫亭的耳朵,声音很轻,但莫亭听在耳朵里,像闷雷一样:
“别装成你不是的人,很没意思。”
莫亭又要哭了,但池霖并没有像对待惹他讨厌的情人那样让他滚蛋,在莫亭眼泪堪堪要掉下来的时候,池霖压到莫亭身上,将莫亭的腿掰折到两边,被玩得红艳喷水的处逼曝光在两双眼睛里。
莫亭咬着嘴唇呜咽,浑身发颤,小穴被两双眼视奸着,不知羞耻地喷出液。
“嗯啊……霖霖……”
池霖在脱衣服,莫亭眼泪终于掉出来,但不是崩溃绝望,而是热意翻涌,池霖没有抛弃他。
他发现顾南星早卷起铺盖跑掉了。
两个软绵绵的双性生物在男人身边演琼瑶剧,顾南星就是再不解风情也没法厚着脸皮待下去了,他的卧房被雌性的气场沦陷,严重排斥着只长着鸡巴的臭男人,顾南星觉得自己要是也长个批,应该可以加入池霖的战场,现在嘛,他选择滚去客房自闭。
独守空房的顾南星很后悔选择了莫亭,终于意识到了叶今寒的好处。
虽然无法1v1,但跟着叶今寒的男人总能吃到肉……
叶今寒的后宫地位再次得到巩固。
而池霖压根就没发现床上少了个男人,他粗暴地扯着裤子,莫亭哭唧唧地掰着腿要给他操逼,池霖哼一声:“我不爱操逼,别人都取长补短,你要我取短补长么?你爽不了我也爽不了,我要磨骚逼!”
他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揭自己的短,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羞耻的,莫亭还在呜呜呜地哭,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情绪跌宕过头的崩溃。
池霖指责他:“爱我不是应该的么?你为什么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你看那些男人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么?他们只会抢啊抢,抢得人想弄死他们,你要跟他们多学一点,爱我就天天跟我说,我喜欢听。”
莫亭身上的茧被池霖三言两语粉碎成屑,他很幸运,池霖看起来一时半会不会抛弃他,莫亭冲破心防,对着池霖疯狂地表白,底气十足了:“我每天想着你都会高兴,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我就发过誓要给你抱一辈子!我不会谈恋爱,不会嫁人,我要做你的东西!”
池霖脱掉裤子,想到自己屁股上的四条内裤,太丢面子,便不急着磨莫亭的喷水逼,先往莫亭小穴里送进两根手指,他记着莫亭的g点,指腹刁钻地对准那儿奸弄,另只手揉捻阴蒂,莫亭阴户都鼓胀起来,是阴蒂高潮充血的缘故。
“嗯啊!!霖霖,喜欢你这样摸我,我好喜欢你的手指!你总是很会弄我,我想着你自慰,可是从来没有高潮过呜呜呜……我还喜欢你舔我……”
莫亭满眼爱意地瞪着池霖,眼里糊满了泪水也不肯眨眼,生怕错过一分一秒。
池霖有点郁闷,他找不着机会脱自己的四条内裤。
“你今天骚话很多,以前不是害羞得很么。”
莫亭小穴口被奸出了一圈一圈的白沫,堆在股缝里,池霖彻底弄熟了莫亭,从生理到心理,他什么也不会对着池霖伪装了:
“你要我做自己的!霖霖,别讨厌我,我对你一直是这样!对你害羞只是不想被你发现,因为我觉得你更喜欢我害羞的样子,我对别人从来没有对你的感觉,被你碰就会舒服得不像我自己!好喜欢被你碰,好喜欢,小穴一辈子都只会给你摸的……”
其实池霖不想承认,反差的骚货莫亭搞得他超他妈有感觉,莫亭在晃着腰迎合他的手淫,分明是用小穴日他的手指,池霖趁着他蹬着脚喷水,剥掉两层内裤。
莫亭偏偏抬头看他,简直一眼都不想从池霖身上收回来。
莫亭皱眉:“霖霖,你怎么穿这么多内裤?”
池霖一把扑倒发骚的白兔子,一晚上维系的面子就这么没了,恶声恶气:“哼哼,你什么也没看到,妈的,骚逼张开,骚死了,你知道你这么骚吗?”
莫亭被池霖凶了一脸,被池霖拿捏得死死的,脑子一点也转不过弯了,立刻乖乖把池霖的四条内裤抛之脑后,张开嫩逼抱紧池霖,等着池霖磨他,脑袋死死贴在池霖的肩颈上,讨好地在池霖漂亮的下颌、脸侧亲了个遍,触感像密密麻麻的小雨。
“只对你骚只对霖霖骚!”
池霖对着门户大开的嫩批狠狠指奸十几来回,指根没入,想来莫亭这辈子都不需要被阳具插入,他完全是池霖的所有物,他只需要吃池霖的手指就可以达到最极致的高潮,莫亭用一只手疯狂自慰阴蒂,把小穴最淫乱的样子都弄给池霖看。
“呜呜呜嗯啊!霖霖我丢了,我被你操丢了呜呜呜……”
啪!!
池霖打开莫亭自慰的手:“谁让你自己玩骚阴蒂的?跟我做爱不是应该等着我玩么?”
莫亭因为池霖将他们的行为定义为“做爱”,仅仅这样就抽着小腹达到高潮,淫乱无序地哽咽着:“我不碰了,阴蒂给你玩好不好?呜呜呜我在和你做爱……我以为被你操才算做爱,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做,一辈子也跟你做不了爱……”
“哼,胡说八道。”池霖跨到莫亭喷水逼上,捏着他一条腿,结结实实地让两只批厮磨着,池霖喜欢莫亭的湿度,舒服地眯起眼,微微扬起下巴,晃着腰,他的批也很快湿透,汁水混在一起,空气里都是淫靡粘稠的水汽。
莫亭微微撑起身,被磨得面颊潮红,瞳孔失焦,简直像喝醉了一样,他的阴蒂被亵玩过度,比池霖涨得多,池霖在用他的肉蒂给自己取乐,两颗韧韧的肉珠挤来挤去的,明明比手淫更加亲密的性行为,莫亭却无法再发出淫乱的浪叫,他缠绵地哼着,屈起一条大腿,把批打得更开些,想要跟池霖贴得更紧密。
嫩批咕啾咕啾地磨出湿润的“呻吟”。
莫亭迷糊地想,他在和池霖做爱吗?这样算和池霖结合了吗?
池霖能听到他心声一样,突然给出答案,莫亭让他蹭爽了,池霖语气难得亲和至此:“莫亭,我现在就在跟你做爱,用手指揉你骚逼也是做爱,指奸也是做爱,口你也是做爱,难道用鸡巴操你才能叫做爱么?”
莫亭摇着头哽咽:“那我跟你已经做了很多次爱了。”
“你今天真的很爱哭鼻子,嗯……你的骚逼喷得很厉害,骚阴蒂更硬了,我没你这么硬,这么有感觉么。”
“跟你做就会很有感觉!”
莫亭一点矜持都不想装了。
池霖捏着莫亭的腰,用力地磨,水液在他们私处飞溅,莫亭简直像池霖的磨逼飞机杯。
池霖一激动就爱脏口,皱着眉好像很凶,但莫亭知道他是爽的:“骚逼怎么这么爱被磨?你他妈喷的我满腿是水!”
“呜呜呜霖霖霖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