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叶今寒李炽 本章:第131章

    陈钰景猛地捏住池霖的下巴,强迫池霖看向自己:“宝宝,你真的很厉害,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背着我搞这么多小动作,我已经为了你给海里喂了不少尸体,所以,你让你新收养的狗赶紧逃跑吧,逃得越快越好。”

    “我才不在乎。”

    陈钰景凝视着池霖,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动手也不会告诉你,你不用害怕。”

    池霖一字一顿:“死.变.态!”

    陈钰景微笑了一下,拉起池霖下车:“到家了。”

    *

    第二天池霖就变了脸,抱着陈钰景不停撒娇,他又有想要的东西了。

    但这回池霖想要的,彻底突破了陈钰景的底线。

    “你要是抓住他了,别杀掉他好吗?我喜欢他,你别动他!”

    池霖明知道说这种话会让男人多么嫉妒,多么暴怒,他还是我行我素地偏要这么干,好像只要他撒娇,他都能睡了陈钰景的爹一样。

    池霖不停问着陈钰景:“好不好好不好?”

    陈钰景的眸子里古井无波。

    但池霖眼尖地注意到陈钰景脖颈上那条突兀蹦起的青筋,和他玉白色的皮肤格格不入,青紫得像条恶虫。

    “你不把他活着带过来,我会恨你的。”

    池霖撅着嘴,蛮横地看着陈钰景,一定要陈钰景答应他不可。

    陈钰景那天逮着池霖弄批,操了他一整晚上,一言不发,连闷哼和喘声都很少,他没对池霖做出半个字的回复。

    等到破晓时分,一个全身淤青的漂亮青年被丢在池霖脚下,池霖看着他,一点都不意外。

    陈钰景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着烟,只抽了几口就掐掉,半晌了,又拿出新一根继续点燃。

    他从来不在池霖面前抽东西,但他知道此时此刻,如果不往肺里灌点有害物质进去,他不可能忍住在池霖面前弄死这个小年轻。.

    越致命越上瘾

    丢在池霖脚下的漂亮青年浑身瘀伤,被揍得不轻,连声求饶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从决定给池霖当线人起,他就没打算全身而退。

    陈钰景手里的纸烟已经烧出了半截烟灰,他被呛鼻的烟雾缠绕着,一言不发,池霖摆出一副泪汪汪的表情,在小忠犬面前蹲下来,捧着他的脸帮他擦拭破口的淤血。

    “疼不疼?”

    乔荣不避讳陈钰景,握住池霖的手腕,手掌触到的是美人独有的触感,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碰到池霖,看着池霖眸子里满溢着对他的怜悯,乔荣一瞬间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低声央求着:“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给你留下心理阴影。”

    池霖眼眶滚出几颗亮晶晶的泪珠,突然凑近,把红唇印在乔荣的面颊上。

    陈钰景那里发出一些不妙的动静,他好像在掏枪。

    池霖抱住乔荣,凑在他耳边悄声:“你别说话,我保住你。”

    池霖身上的味道像百合和玫瑰的混合体,馥郁得让乔荣一瞬间忘记置身何处,连对死亡本能的恐惧感都消解得一干二净。

    这就是牡丹花下死吧?

    陈钰景冷眼看着池霖给他在这表演苦命鸳鸯,要不是池霖成天缠着他要他操,他都真要信了,陈钰景从沙发里站起身,纸烟积攒了一半的烟灰此刻分崩离析,跌在地砖上摔成灰色的碎屑,陈钰景丢掉烟屁股,走到池霖面前,用枪口按住了池霖怀里抱着的男人。

    池霖用一只手握住冰凉坚硬的金属枪管,想从乔荣脑袋上掰开,陈钰景现在并没有哄池霖的兴致,手劲大得很,池霖根本掰不动,那枪口简直像长在了乔荣的头顶上。

    陈钰景问着:“跟他操过了吗。”

    池霖冷笑道:“我跟谁操过你不该比我还清楚。”

    陈钰景不为所动:“我说不准,你知道,我的疑心病很重。”

    池霖弄不开陈钰景的枪,他干脆将乔荣抱得更紧一些,环抱着乔荣的脑袋:“那你要让我给他陪葬吗?”

    乔荣用力挣扎起来,想挣脱池霖,在他的概念里陈钰景可不像是会对美人心软的人。

    “池霖,你快点离开!”

    池霖扯住乔荣的头发,不准这条忠犬乱动,也并不回应乔荣,眼睛只管盯着陈钰景。

    陈钰景心知肚明的,乔荣是池霖用来刺激他的工具,池霖的主要目的,是想逼他低头。

    驯他玩呢。

    陈钰景连保险都没开,池霖也知道陈钰景开不了枪。

    枪口慢慢移开了,池霖用双手攥住枪管,起了身,一点点钻进陈钰景怀里,现在枪口就抵在池霖心口上,那么这把枪就比卸了子弹还要保险,池霖拉扯着陈钰景的小拇指,什么娇他都敢撒:“把他留给我好不好?你经常不在家,得找个人陪我,让他陪我。”

    乔荣别开头,没法看池霖向陈钰景求情的样子,那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他更难以置信,池霖竟敢对着陈钰景提出这种要求,那副不管不顾的表情,好像陈钰景一定要答应他不可。

    “阿景,答应我?”

    陈钰景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池霖的面孔,即便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带着迷恋的眼光,越美的东西总是越残酷的,他想拥有池霖,就得接受池霖的全部,光享用池霖的美丽?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陈钰景轻轻推开池霖,揣起枪离开了房间。

    乔荣难以相信陈钰景就这么放过了自己!

    他一个孤儿,没有任何背景,那么多被丢进海里喂鱼的殉葬者,可偏是他这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小人物,完好无损地在陈钰景手里存活了下来。

    池霖立刻敛起了那副乖软的模样,窝进沙发,两条细腿搭在茶几上,他表情冷漠,脸上却挂着几串未干的眼泪,陈钰景作为包场vi观众被气跑路了,他自然失去演戏的乐趣。

    乔荣略微摇晃地站起身,全身疼痛难耐,他走到池霖身边,看着这个将才用身子替他堵住枪口的美人,乔荣都想把下辈子奉献给他,可惜这会儿的池霖,一眼也不肯再施舍给他了。

    乔荣臂膀因为疼痛而难以抑制地发着抖,他估计伤到骨头,乔荣伸出一只手,因为手心粗糙,他便翻过手掌,用指背去擦拭池霖脸上那几道突兀的泪痕。

    池霖缓缓把视线移到乔荣身上,抓住乔荣的手腕:“其实你可以对我做得更过分一点,陈钰景现在没心情对付你。”

    乔荣将手腕从池霖手里挣开:“我不碰你。”

    “你不想抱我?陈钰景明天就能变回那个死变态的样子,你再想抱就抱不到了哦。”

    乔荣退开几步:“我要陪你更长时间,我不会干让陈钰景起杀心的事。”

    陈钰景是在溺爱池霖,而不是包容他的存在,陈钰景满可以让池霖勾搭一个接一个的献祭品,再一个一个地清理干净,他让池霖玩,但让池霖一个也别想留住,谁又能说陈钰景不是无底线地宠爱呢?

    乔荣想介入池霖的游戏,就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

    池霖的笑意突然加深:“你比之前几个聪明,那几个笨蛋撩两句就想对我脱裤子,太蠢了,你可以留下来。”

    原来有很多男人通关失败,而乔荣优胜劣汰,成功晋级。

    乔荣心情复杂,恐怕陈钰景今天并非冲动使然,他故意让乔荣占据池霖脚下的舔狗位置,乔荣一旦碰了池霖、做了错事、被别的犬咬死,陈钰景就给池霖换条新的。

    原来陈钰景已经迷恋池霖至此,乔荣看着窝在沙发上、慢吞吞用手指尖剥橘子皮的池霖,池霖把果肉全掰出来,却一口都不吃,弄得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橘色,连食物都爱戏弄。

    乔荣觉得自己跟池霖手里的橘子没有什么区别,他和橘子都是陈钰景弄来吸引池霖的小玩具,池霖被这样的男人养着、监视着,喝的每一口水都是陈钰景亲手喂的,乔荣替池霖发愁,池霖真有机会从陈钰景手里逃掉么?

    不管怎么,他会尽可能发挥出自己的价值,危险的事,应该由愿意为池霖奉献生命的牺牲品去做。

    金蟒像片阴影,冷冰冰袭入房间,想来是受到陈钰景的吩咐,他冲乔荣使了个眼色,让乔荣跟上他。

    池霖催着一级戒备的乔荣:“跟着他吧,死变态给你安排房间了。”

    乔荣顿时感觉离奇地魔幻,上一刻他被陈钰景的手下揍得半死,现在,他成了陈钰景留给池霖玩的小倌。

    乔荣既然想留在池霖身边,就得像傀儡一样听从陈钰景的摆布,在他接近金蟒时,身体里猛然迸发出一种原始性的危机感,是未开智的野人遭遇猛兽时、那种血液沸腾的求生欲望,这种恐惧不受理智驱使,源于本能。

    乔荣呼吸滞涩,他跟着金蟒,却觉得自己被一条巨蟒载着,滑入穷凶极恶的原始森林。

    金蟒浅色的眸子在背光处,会让观察他的人产生一种瞳孔拉成竖线的错觉,简直和邪恶的蛇眼没有任何区别!

    乔荣必须跟着他,金蟒的权限很大,他不只是陈钰景的手下,而是一个有一定权力的心腹,他若想私自处决弄死某些人,陈钰景不但不会过问,还会帮助他清扫犯罪嫌疑。

    乔荣从现在起,生命彻底悬在了一条高空的绳索中。

    金蟒一言不发,只是往前走着,这样健硕精壮的身体,脚踩在地板上竟没有半点声音,下盘稳得像种机械体,乔荣耳闻过金蟒一点传言,基本都和恐怖血腥残暴相关,但没什么切实的证据可言——任何指向金蟒的证据,都让陈钰景弄干净了。

    但乔荣知道金蟒有一个公认的特点,金蟒不会对除了陈钰景以外的人说话,所以从社会性来看,金蟒和哑巴是一类生物。

    他能够得到陈钰景的器用,恐怕也不光只是武力值的问题,哑巴不会向任何人透露陈钰景的秘密。

    于是令乔荣再一次震惊的,金蟒在半路上主动向他搭腔了。

    因为很少说话,金蟒的嗓音有种生锈的齿轮互相磨动的干涩感,句子也过于简单生涩,躲避任何浪费时间的语法和用词:

    “不要碰池霖。”

    乔荣听了这话,却渐渐平静下来,连那种对金蟒生理性的畏惧感也消散了。

    金蟒没有得到乔荣的回复,再次强调:“不要碰池霖。”

    乔荣反而问了金蟒一个问题:“你怎么处理碰过池霖的男人?”

    “除了他的老情人,和几个不能动的,都杀了。”

    “kien让你杀的?”

    “有的不是。”

    乔荣在金蟒身上窥探到一点可疑的东西,他不得不怀疑起金蟒的动机,乔荣沉默着,暂时没有开口讲破,金蟒已经带他走到一楼,那里有一间专门给佣人的房间,很隐蔽,和正屋的装潢完全隔离,一扇颜色造型刻意降低存在感的暗门通入其中,住在其中的人就和这房间一样,都是不应该被注意的存在。

    金蟒将乔荣的差事浓缩成一句话:“以后给池霖当跟班。”

    末了又将那句说了两遍的话强调第三遍:“不要碰池霖。”

    金蟒转身要离开,乔荣对着金蟒即将隐入黑暗的背影,大胆地试探道:“你应该很讨厌别人碰池霖,你杀掉那些人,并不只是完成kien给你的任务。”

    金蟒站住了,他沉默了几秒,居然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你说的没错,所以你不要碰他,他现在想要你陪着,我不会杀你,但你用哪里碰他,我就会割掉哪里。”

    金蟒说完便很快消失无影。

    乔荣想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半夜掰断别人手指、斩断别人手掌的凶手,这些受害者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参加过同一场酒会,那场次里有陈钰景,也有想要出门的池霖。

    这几个人一定对池霖动手动脚过。

    乔荣反倒没有被金蟒威胁到,他觉得金蟒很可能成为池霖回家的机会。.

    237

    鸡巴倒模

    池霖作妖掀翻了陈钰景的底线,陈钰景足有一个多星期没在池霖面前露面。

    这下池霖没有男人可操了,乔荣说是收给他玩的,但正因为摆在明面上,池霖反而碰不了他。

    会让乔荣死得很快。

    陈钰景算准了池霖不想乔荣太快下线。

    于是乔荣的日常工作简单到划水,他不能太靠近池霖,池霖的日常起居有专门的佣人打理,他连看都不能看,他只用呆在池霖身边当个摆件,帮池霖剥剥果仁,出去了拎拎行李,如此而已。

    陈钰景让他当个吃白饭的。

    乔荣心神不宁。

    全世界只有他能吃陈钰景的白饭,饶是池霖也得把身子献给陈钰景当饲养费。

    白送的东西永远转瞬即逝,这种生活长久不了,乔荣已经做好为池霖飞蛾扑火的准备,但是池霖没再给他任何任务,每天忙于玩乐,去很多宴会,夜夜要去酒吧,还飞小海岛度了两天假,看似自由自在玩得飞起,但池霖出行住店玩乐,去的全是陈家的物业。

    池霖依然躲不开陈钰景的眼睛。

    陈钰景一直希望池霖融入这里生活,池霖这些天是做给陈钰景看的,他给了陈钰景一记痛击,现在是卖乖的时候。

    金蟒一直作陪,金蟒不必像陈钰景那样到处应酬,他呆在池霖身边,只干监视池霖一件事,池霖没法钻到金蟒一点空子。

    于是乎,池霖甭管去哪,男人们都会和看管美人的巨蟒保持有效的安全距离。

    池霖很快闹起了坏脾气。

    他天天要用陈钰景裤子里那根鸡巴,陈钰景却给他跑去幕后,作壁上观了。

    池霖去翻陈钰景留的“玩具箱”,气得差点跳脚,插入型的玩具全换成了陈钰景的形状,不晓得陈钰景定制倒模的时候,鸡巴裹在磨具里,有没有红个猴屁股脸呢?

    池霖觉得不会,因为变态是没有脸皮的。

    池霖卖乖这么多天,为的就是不想陈钰景对乔荣下手,乔荣现在是唯一一个保在他身边的线人,不能弄上床白给了。

    新的勾搭不上,假鸡巴全是陈钰景的形状,池霖厌恶地踢翻这些硅胶东西,打死不肯把陈钰景的鸡巴倒模塞进批里,他宁愿用酒瓶自慰。

    池霖说到办到,他去了宅子的地下室,那里避光壁热,温度恒定,极适合储藏酒水,墙壁上做了嵌入式储物柜,各种品种的酒水琳琅满目,能专门放在这里的酒,都是些昂贵得吓人的货色,池霖虽然对酒没什么兴趣,但非常识货,一把就抓出一瓶极品陈年佳酿,恶意满满地撬掉瓶塞,高高举起酒瓶,倾倒细长的瓶颈。

    深色酒水咕嘟咕嘟全喷洒在地板上。

    地下室被醉人的酒气灌满,房子都酩酊大醉。

    池霖一滴都没给陈钰景剩下,对自己的恶作剧根本不打算掩饰,倒在正中央,炫耀给所有进屋的人看。

    又得吓晕几个佣人。

    池霖的乖张众生平等地让所有人头大,甭管宅子里干什么的,养他的陈钰景还是给他穿脱鞋袜的佣人,不被他折磨两下,都算不得养过池霖。

    池霖撅着嘴,用小穴骑住瓶口,跪在沙发上弄起来,他让玻璃瓶口插进两指节深度,这下子批里漏的水全都能淌进瓶肚里,池霖想给陈钰景珍藏的佳酿全换成自己的批水,带着整陈钰景的坏心眼儿自慰,对着阴蒂阴茎变了法地手淫,陈钰景离开太久,他身体是异常想要人疼的,喷得没完。

    但池霖高估了自己的汁水容量,恶意骑着酒瓶弄了一个多小时,等期待满满地拔出瓶口,举起沉甸甸的酒瓶眯着眼观察时,池霖透过阻碍视线的深绿色玻璃,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喷了这么久,淫液只攒了杯底一丁点,如果不专门告诉陈钰景他干了什么,陈钰景这辈子都发现不了!

    池霖气得更厉害了,他按捺住摔碎酒瓶的冲动,干脆窝在沙发里打盹,就这么与世隔绝地窝在地下室里。

    池霖只睡了十分钟不到,地下室门口候了许久的金蟒听到那撒开嗓子拼命淫叫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他轻手轻脚打开门,等站在池霖身边时,池霖如此敏感的个性,竟对来者毫无察觉。

    直到金蟒试图拿开池霖怀里沾满可疑粘液的酒瓶子,池霖才猛地睁开茶色眼睛。

    池霖抱紧了酒瓶,不准金蟒拿走,瞪着眼凶他:“把陈钰景叫过来,我要操他。”

    “好。”

    金蟒答应一声,想拉池霖起来,池霖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都喷湿了,金蟒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池霖突然换了个命令:“你抱我,我要洗澡,你给我洗,我洗不干净。”

    金蟒发现池霖头发上粘着一点没冲干净的泡沫。

    金蟒知道池霖的毛病,池霖被溺爱坏了,没有独立生活过,却不准佣人进浴室伺候他,陈钰景成天得为此专程跑回来给池霖弄批洗澡,这几天闹了矛盾,没陈钰景当搓澡师傅,池霖把自己洗得乱七八糟的。

    金蟒给池霖裹上自己的外套,池霖和后宫所有男人都保持体型差,而在金蟒怀里,他完全成了一团猫,半个身子都被金蟒的特大号外套包裹起来,只露出两节小腿,池霖盯着金蟒,怀里还滑稽地抱着那个受迫害的酒瓶子,突然问他:“你这么喜欢我,陈钰景不会怀疑你么?”

    金蟒给出的答案让池霖惊讶。

    “他知道。”

    “你告诉他了?”

    “我什么事都会告诉他。”

    池霖闭上嘴,他打量着金蟒缺乏表情的脸,金蟒的蛇瞳、疤痕、野兽气让绝大多数人恐惧,但池霖从第一次看见他时,就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瞧,金蟒若是用兽类的眼睛和池霖进行眼神交流,池霖非但不会被吓跑,反而迸发出更浓重的兴趣。

    金蟒被组织驯成一个杀人机器后,他没见过什么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怕他,池霖的老情人很有种,但他们同样对他有生理性的排斥和忌惮,金蟒知道陈钰景也留着心眼,陈钰景最恨来自身边人的背叛,金蟒这这么锋利的刀,不好好攥着的话,会割伤自己。

    只有池霖,金蟒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恐惧。

    池霖本应该是金蟒见过的最脆弱的生物,比那些庸脂俗粉更脆弱,池霖不晓得对危险的事物保持畏惧,他若是没有人好好养着看管着,会比雨后的霓虹更加稍纵即逝。

    金蟒抱着池霖登上楼梯,走得很稳,池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可速度快得惊人,眨眼之间,池霖已经被他抱去了浴室。

    金蟒再一次试图把池霖怀里的酒瓶子拿出来,结果连瓶子带人都被金蟒提起来,很难讲池霖是不是故意捉弄。

    虽然在金蟒的视角里,池霖才是被逗的那个。

    他放弃对付池霖执念的酒瓶子,把池霖连瓶带人放进浴缸里,拿来花洒,冲干净池霖头发上的泡沫。

    哗啦哗啦,水流声力气十足,金蟒是平生第一次学习克制力量,他的手掌伸展开,能包住池霖一整颗脑袋瓜,用上一点力气就能让池霖碎一地。

    如果池霖的男人们看到此时的画面,他们的心脏会悬在悬崖边上,金蟒是种从里到外的可怖,他轻易就能虐杀一个精壮的男人,池霖却光溜溜的、软绵绵地任由金蟒两张沾满鲜血的爪子摆布。

    金蟒怎么看都不像个能给美人洗澡的东西,看起来随时会把池霖撕成一地的碎片。

    只有池霖自己知道金蟒的力度是堪称温柔的,甚至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更温柔,比叶今寒还要更轻,金蟒并不像在照顾他,而是在尝试。

    那十根碾碎无数脖子的手指,像树叶一样拂在池霖的头发上,池霖感觉不到金蟒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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