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根本就不听他在说什么,手淫着阴茎阴蒂,撅着屁股给男人操穴,池霖命令查理舔他,弄他的奶尖,这男人虽然不如叶今寒好用,但和叶今寒一样乖,什么都听他的,池霖的表情淫浪到难以理喻。
因为他发现绿陈钰景要比绿任何人都过瘾。
陈钰景是个最危险的王八蛋,而他待会儿,要来给他擦屁股。
是字面意义的,给他擦满屁股的精。
池霖想到这个画面,又叫床又大笑不止。
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陈钰景发狂的表情!
查理从没料到他能拥有这个美人,池霖明明在宴会上撩的是他的堂哥,就像日常一样,美人、机会都朝着埃斯特投怀送抱,和他毫无干系,结果他却被埃斯特叫来酒店,埃斯特亲自为他打开房间大门,等查理看到床上这个脱掉裙子、只被蕾丝和玫瑰花纹装饰的美人胴体,大脑瞬间空白。
查理惊愕地意识到自己极度傲慢的堂兄,竟然在给这个美人拉皮条,拉的还是他瞧不上的堂弟。
看着埃斯特面色阴沉苍白的败犬模样,查理心里不可控地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对堂兄弟顺从池霖的一切要求,一个站岗一个操逼,默默听着池霖上着床喊叫别人的名字,他们听得懂中文。
池霖翻身上来,腰像蛇一样扭动,疯狂骑乘男人,报复性地把小穴里陈钰景留下的痕迹、感觉,全部让这根新鲜钓来的热乎乎大鸡巴插得一干二净,池霖放纵淫欲,陈钰景独占他太久了,池霖可不是天天操逼就能操熟的,想跟他套近乎,非得被他绿一头不可。
池霖夹紧大腿,哄着这个完全迷恋上他的工具人:“射进来,一滴都不可以漏出去……乖,唔唔……乖孩子,你在射逼哦……”
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射进来,池霖用子宫吞咽着,脸上笑嘻嘻地高潮,他终于把肚子里弄进别人的精虫了,池霖光是想一想陈钰景,就会喷得乱七八糟,被圈养这么久,池霖等这样一天等太久了,哈哈哈,陈钰景以为自己拿的是什么双向救赎剧本吗?
真是狗屁。
池霖亲住这张和叶今寒有几分神似的脸,叶今寒也算此生无憾,池霖现在施虐男人总是会代入跟叶今寒的床事,池霖绿着陈钰景,用脑汁子对叶今寒施虐,把这个小替身快虐疯了,他从爬上池霖的床开始,就没能让池霖叫一次他的名字。
池霖夹着他的鸡巴疯狂高潮,可池霖的高潮跟他又毫无关系。
夹射得一干二净。
池霖回过神,肉欲的眼珠子里逐渐被一种残酷的冷漠替代,他张开大腿,看也不看查理,只盯着两人连接的私处,那里很快涌出黏稠的白色液体,池霖用手指抚弄着自己被阳具撑开的肉缝,把精液抹得批上到处都是。
“这下可怎么办啊陈钰景,都被内射成这样了?”
池霖抬腰拔出嵌在穴眼里的阴茎,查理眼眶嫉妒得通红,抓住池霖的腰想要再插到底,池霖啪地打开他的手。
池霖终于看到查理脸上,不由得蹙眉,捏起查理的下巴,嫩批依然不留情地吐着查理的阳具,他不愿意再给小替身操逼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逼都给你内射了,你还想要什么?”
“lin……别赶我走。”
“但你该走了。”池霖完全拔出体内的阳具,他笑着亲亲查理,是个告别吻:“不想死就快点走,你不是嫉妒你的堂哥,让他替你死好了?”
查理眼珠颤动着,他的所思所想在池霖眼前几乎完全透明,池霖知道他在嫉妒。
查理抱紧池霖:“求你,我不怕死,跟我走好不好?”
池霖在用手套他的鸡巴玩。
查理以为自己有戏了,池霖却抵在他耳边:“可我对你没兴趣,下去吧,你该回家上床睡觉了。”
查理浑身僵硬,池霖恐怕根本就没把他当作一个可以饲养美人的男人看待。
查理只能起身下床,麻木地穿上衣服,他未想到一夜之间他会对一个人从好奇到迷恋再到彻底心碎,从占有到完全出局。
他离开房间,和埃斯特没有任何眼神交流。
池霖躺在床上,身子缓缓蠕动,在为偷情兴奋,他在盯着门口的埃斯特。
池霖咬着红唇,对埃斯特打开了大腿。
内射批全被看光了。
埃斯特阴沉着脸摔门夺步过来,他一上床就被池霖的脚丫踹了好几下,但根本踹不开这个怒火中烧的男人,埃斯特攥住池霖的细腿,吻了吻池霖的小腿,冷笑着:“还想睡我家哪个?我打电话给你叫。”
池霖跪起身抱住埃斯特,把舌尖全塞进他嘴里,埃斯特再愤怒,也只能搂紧池霖舌吻着,他的裤链被池霖轻车熟路地拽开了,他的鸡巴成了池霖今晚的第三个新玩具。
埃斯特被撸得喘个不停。
池霖又发起骚了,呜呜咽咽地撒娇:“想睡你……”
埃斯特捏住池霖的后颈,垂眸盯着这个将自己做替罪羊皮条客兼泄欲工具的绝情魔物:“怎么,我跟陈钰景长得很像么?”
池霖撅起嘴:“你跟他像,我就把你踢到火星上去。”
如此说着,抬臀用小穴压住了埃斯特膨胀的龟头。
娇喘着,拼命地坐进去。
埃斯特猛地捏住池霖的臀肉,让阴茎卡住小穴,池霖在打骂他,他毫不退让:“在用我们报复陈钰景么?即便我们会被陈钰景往死里报复?”
“唔唔——是这样,要射进来!”
“好,我陪你玩。”
埃斯特放开手,抓住池霖的蛮腰用力下按,操穿了宫口。
池霖被干得翻起眼睛。
“唔啊!!嗯——”
啪啪啪,肉茎根部撞开了阴唇,阴囊打在穴口,埃斯特放开了干逼,眼睛通红着,既然要他当替罪羊,他至少也得犯点罪才不算亏本。
池霖被愤怒的露水情人抓着疯干,他则拼命喊叫着用力用力,穴口喷溅汁水,直到再次被内射,因为池霖耍的手段,埃斯特的愤怒不是操一次就能消解的,他压着池霖操,既然池霖要气疯陈钰景,他舍命作陪,不停注精,顶着子宫壁内射,一次又一次的,将池霖小腹射到鼓胀。
*
陈钰景站在房间门口,他叫人清空了这个楼层,封锁着他还在乱搞的美人。
陈钰景靠着墙壁,盯着门板,并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思,只是看着。
门板开合,几个美人衣衫不整地钻出来,看见陈钰景,被他阴沉晦暗的气场压迫得发出几声短促的尖叫,匆匆跑路。
池霖还在里面叫床,陈钰景一声不吭等着他乱操,他的跟班全部识趣地离开了。
陈钰景明显濒临爆发边缘,他越是克制、冷静,接下来爆发的暴风雨就会越恐怖。
陈钰景等着里面安静下来,拉开虚掩的房门,走进去,淫靡气息扑面,他安静地一路走到卧室,池霖果然没有食言,撅着满屁股精液,对着陈钰景晃呀晃,他抱着赤条条的美人埋头舔弄着,等陈钰景走到床边,两个沉溺于情欲的尤物才察觉到绿帽苦主的存在,给出的反应是截然不同的,跟池霖偷情的美人裹起被单仓皇跑路,池霖一点也不怕这个看起来像风暴眼一样的陈钰景,还把乱搞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些,掰开嫩批给陈钰景看。
“唔……阿景,要阿景舔……”
池霖叫他阿景一准没好事,这回,近乎是拔了陈钰景的逆鳞。
池霖却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对着陈钰景唔唔撒娇,他的乖甚至是真情实感的。
陈钰景扯了几张面巾纸,如池霖所料,给池霖擦屁股,擦肉穴,他第一次没有将暴怒付诸实践,声音还是缓缓道:“跟几个男人操了?”
“你怎么不问跟几个美人操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对付不了我,我什么都爱吃!可你只跟男人算账!”
陈钰景跪上床垫,池霖才笑了几声,肉穴猝然被他的阳具贯穿,陈钰景顶得极深,私处埋没在池霖丰腴的臀肉里,他也不拔出来抽送,就这么一下一下用力顶着,恶狠狠地侵犯池霖偷了情的骚穴。
“嗯——唔嗯——你在操内射逼……好舒服……”
陈钰景感觉到池霖的阴道里比平时还要敏感,那是绿了他的快乐在作祟。
“宝宝,跟几个男人操过了?”
“呜呜呜好舒服,被阿景顶到了!”
陈钰景手指伸下来,手淫着池霖被男人美人舔得肿大不堪的肉蒂,池霖抻起脖子哀叫,喷湿了陈钰景的裤子。
陈钰景吻住池霖的耳垂:“我不会生气的,我带你回家。”
池霖愤愤尖叫:“你生气了你生气了!!!你的鸡巴都气得比平时大哈哈哈哈!!”
陈钰景没命顶着骚浪的肉逼,把里面的精液搅合得乱七八糟,将怒火全部用鸡巴发泄,虽然只能起到百分之一的缓释作用。
“我不会对你生气,告诉我怎么把男人勾搭去酒吧的。”
“呜呜呜我让他去附近最好玩的酒吧找我,给服务员报李承贤的名字,他就找到了!”
陈钰景沉吟不语,想爬上池霖的床,得有点脑子才行呢。
陈钰景遭遇挫折,总是要把逻辑理顺,什么都仔细想明白,陈钰景知晓了池霖的招数,他继续帮美人揉着花蕊,哄池霖告诉他一切:“那跟你的男人打过电话了么。”
“打过打过!跟叶今寒玩了电话爱,我骑别人的鸡巴,他就用我的内裤自慰,呜……早说过我留下的内裤都会被他们射满精液的!”
陈钰景已经是在池霖子宫里发疯地顶撞了。
他被夹得不住地粗喘着:“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内裤去哪了。”
“操逼就要脱内裤,我怎么知道它在哪。”
“别说谎,你的内裤不在这里,你送给谁了。”
陈钰景非要把李承贤抓出来不可!
池霖不肯就范,撅着屁股跟陈钰景做爱,现在恐怕是他这辈子最想被陈钰景操喷的时候,他成功给陈钰景戴了绿帽,谁敢信呢?
23久违的电话爱
“嗯——唔啊……叶今寒?”
叶今寒如遭雷击,他大脑空白了几秒,开口时,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语句。
“霖霖?”
“是我……唔唔,好久不见。”
叶今寒猝然站起身,一时供血不足,眼前茫茫发黑,他捂住额头,池霖嗓音甜腻得很,他给他做这么久男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池霖在被操。
听到池霖声音的满足感、虚脱感,旋即被愤怒、疯狂海潮般吞没,叶今寒睁开紧闭的眼睛,双眸凶红,他念叨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会杀了陈钰景,我会杀了他,他在操你对吗,他让你打的电话?”
“你变得更疯了!不过不是和陈钰景做哦,是和——”
池霖一只手扯住捏着他的腰的男人手臂,发出几声骚到极点的媚叫,浑然不管自己后宫大房的精神状态,呜呜咽咽淫叫半天,才把这要命的话说全:“是和跟你长很像的男人在做!是我新泡来的!”
叶今寒颓坐在沙发里,池霖在玩,他想他在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
陈钰景同样是池霖的游戏玩具。
叶今寒深吸几口:“霖霖,让我看你。”
他拽开裤链掏出东西,就着池霖的媚叫声就这么撸起来,一双眼烧成了猩红色,那并不单纯是情欲使然,叶今寒发泄的是愤怒和挫败。
“求你,霖霖,开视频,让我看你,别让我死在这。”
池霖不情不愿的:“……好嘛好嘛。”
语音挂断,叶今寒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如果池霖不打来视频通话,叶今寒不好说他会发疯到干出什么。
万幸池霖还算有点良心,视讯很快播过来,叶今寒在屏幕里看到一只被阳具撑满的阴户,抽送着,媾和着,穴口朝着镜头飞溅上密密麻麻的水液。
叶今寒声音都哑透了,一下一下无助地套着自己的阳具,他以前成日成日地口这只饱满娇嫩的粉批,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池霖的性器:“霖霖……霖霖……”
因为镜头对准了乱搞的私处,池霖说话时,收音便模糊遥远,像隔着层纱雾:“虽然他长得和你像,但鸡巴做起来和你完全不一样哦!”
这份儿上,他依然乐此不疲地隔着大洋、横跨时差来欺负叶今寒,这么恶劣的池霖,只有叶今寒享受得到吧?
叶今寒眼眶高热,眼睫被一些水汽打湿了,他央求着:“让我看看你好吗?”
“都给你看逼了!”
“全身给我看。”
“不会这么便宜你!!”
“求你,霖霖,给我看你,求你,我想死。”
画面剧烈晃动起来,终于聚焦在一张让叶今寒心碎的面孔上,叶今寒眼珠颤动着,面颊紧绷,看着屏幕里发色浅到发白的池霖,他头一次和陈钰景达到通感。
池霖像个天使。
“……好美,霖霖。”
池霖恶狠狠的:“疯子!”
叶今寒不顾形象地在屏幕上落吻,亲着池霖的脸蛋和红唇,可惜池霖的美只有他的眼珠能享受,他的唇上只能碰到一片冰凉的人工电子机器,那些馥郁温柔鲜嫩的触感,仅存于他的记忆和幻想。
池霖根本就不在乎这场通话有多珍贵,他衷心于纵情享乐,不停地撩着叶今寒,叶今寒这副凄惨的样子,想来让池霖的玩心膨胀到无限大:“有在撸鸡巴嘛?”
池霖回过头,在催促操他的工具人用力加快,池霖快攀上高潮了。
叶今寒勉强稳住精神,逼着自己陪池霖玩:
“我在撸,每天想着你撸,要我操你另外一个穴么。”
“要要要!!!”
“好,我操进来了,我在顶你的敏感区,舒服吗?”
“呜呜呜坏狗坏狗!!”
池霖身子晃得很厉害,他没命地骑乘男人,和叶今寒分别太久,他极其享用这次电话性爱。
“要喷了么。”
“操我操我!要你操!”
“我在操你,我会让你喷出来,你知道我最喜欢口你喷水的逼。”
“嗯啊!!——”
潮吹了。
手机画面只剩一小片交媾得难解难分的肉体,大部分对准了潮湿、褶皱遍布的床单,池霖沉溺性爱,早已经无心去操控镜头,叶今寒一点也不抱怨,他一眼就能分辨出那肉体里每一片属于池霖的肌肤,叶今寒抱过高潮的池霖无数次,他足以无差地脑补出池霖红着脸翻起眼睛、浑身战栗的模样。
那会是池霖最依赖他的时候,叶今寒会把阳具埋在肉穴最深处,抱紧池霖依恋着自己的肉体,运气好了,他都能哄着池霖说两句情话。
叶今寒不住夸赞着高潮中的池霖,声线喑哑到极点:“好乖,霖霖很乖。”
“呜呜叶今寒叶今寒。”
“想我了吗?”
“一点也不想!”
叶今寒不痛不痒的,继续哄着:“我再见不到你真的会疯,你现在在哪?我们来接你好么。”
“接不到的,我跟你不在一个国家。”
叶今寒那眼里的希冀,瞬间被更浓重的阴霾吞没。
就算池霖报出地址,陈钰景还能让池霖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来抓人吗?
叶今寒知道这通电话根本上改变不了什么,他只能求着池霖透露更多消息。
“霖霖,你记得清自己一直住在哪里么?街道名称,店铺招牌,地标建筑,全都告诉我。”
“呜……我逼里还插着一根硬鸡巴,你就跟我说这个?”
叶今寒低吼着:“你再不回来我和李炽他们全都要疯了!”
“别害怕,我……回来给你们开疯人院,嗯,被内射了,陈钰景会气死的……气死他气死他……”
池霖不着调得厉害,根本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得救,他看起来要了命地乐在其中,叶今寒只能攥着鸡巴疯狂发泄,池霖被射满了,腻味了小替身,满嘴讲着绝情的话,他一点都不介意让叶今寒听见。
叶今寒却从池霖抛弃他人的行为里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这股十步笑百步的优越感,让他的鸡巴愈加膨胀,等池霖拿回手机,第二个男人已经跟池霖操起来了,叶今寒意识到池霖在搞些什么东西。
池霖背着叶今寒这几个老情人可把绿帽淫趴开出花来了!他们没一个人管得住他,直到完全放弃,听之任之,让他乱搞乱玩,只要别把人领回来,他们全都装糊涂。
但对于陈钰景来说,这是第一次吧?
叶今寒嘴角翘起一个报复欲十足的弧度,陈钰景饶是再如何不露破绽,他爱上池霖,池霖就会成为他最大的破绽,没有男人逃得掉!
池霖高声媚叫着,他的猫眼睛怼住镜头,看起来有些惊悚,凶巴巴地命令叶今寒:“拍鸡巴给我看!”
叶今寒怎么可能不听他的指令,池霖的手机屏幕里很快对准一根粗长丑恶的紫红色阳具,被修长苍白的手指牢牢攥紧套弄,池霖嗓音软糯了,他只是个发骚的美人而已,他馋叶今寒。
“好久没吃它……叶今寒,你的鸡巴是被我调教成这样的,没有我,它连硬都硬不起来!”
“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不管变成什么样,都只会对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