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云初也脱了鞋子,躺在了床上,没多大一会,也睡着了……
等睡醒的时候,江云初就觉得自已不能动了。
打开床头的小台灯一看。
白紫薇好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整个挂在了自已身上,自已的半边身子都让白紫薇压麻了。
看着白紫薇呼呼睡的正香,江云初也不敢乱动,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挺着。
终于,张叔给江云初打的电话,让江云初得救了。
张叔说,自已一会就到酒店楼下,到了楼下之后,
白紫薇睡意朦胧的在电话应答说自已和江云初俩人很快就下去。
“起床了,江云初!”
白紫薇给手机扔在一边,对着江云初脸蛋子掐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江云初两个眼睛像灯泡一样的冲自已发光。
吓得白紫薇一躲:“大哥,你没睡吗?”
“我睡了。让你给我整醒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腿?不是你看着这么瘦,你的腿为啥这么沉呢?压的我喘气都费劲!能不能请你高抬贵腿,给你的大腿从我的肚子上拿下去呢。”
江云初说完,白紫薇才发现,自已一条腿一直搭在江云初的肚子上。
收回自已的腿,白紫薇啪给了江云初肚子一巴掌:“这肚子太硬了,给本姑娘腿都硌疼了。行,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给本姑娘当抱枕,我就不追究你耍流氓的责任了……”
说着白紫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窜了下去,跑到卫生间洗脸了。
“你大爷啊!你骑我一下午,你还追究我责任。”
江云初追过去,看着白紫薇正给水龙头那里往脸上胡乱的拍水。
“你脸咋了?为啥这么红啊。”
江云初看着白紫薇脸蛋红的有点过分,顿时有点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有点过敏了啊?”
白紫薇又往脸上拍了点冷水之后,斜眼瞅着江云初:“滚那边收拾一下东西,把行李箱里的酒,还有礼物拿出来,我洗把脸咱们就下楼。”
江云初也没多想,回头收拾东西去了。
白紫薇又在那里,噗噗噗的洗了好大一会脸,才过来看江云初拿出来的东西。
东西提溜了一大堆,江云初回头瞅了瞅白紫薇:“你脸咋还这么红呢?怎么弄的?”
“不知道,可能是气血上涌。刚才没睡好。有点做噩梦了……”
白紫薇说着,套上外套,拎着东西就要往外走。
“哎,要不咱让服务员给换个房间吧,这个做噩梦可不行啊。这是不是又不好的气场啊!”
江云初紧张的问白紫薇。
白紫薇回头瞅了一眼江云初:“你屁话再这么多,我干你了嗷!快走得了,哪这么多怪话。”
“哦!你有起床气啊……”
江云初又嘀咕了一句,白紫薇一皱眉头,小脸通红的瞅了江云初一眼:“啧……”
“行,行!我不说话了!下楼,下楼!小姑奶奶啊!”
第383章
张爷爷爱讲故事
二人拎着东西下了楼。
没多大一会,江云初就看着张叔开着车过来了。
“哎,你俩手里拿的这是干啥啊?”
张叔一下车,就看到了二人手里拎着的东西,说啥就得让二人拿回去。
“张叔,我俩大老远来了,你这家伙再让我俩拿回去啊。多沉啊!赶紧的吧,咱也别撕吧了,上车吧。”
江云初一看张叔真心不要,赶紧拿出必杀技,我还得拿回去啊!
然后张叔就让二人拎着东西上车了。
到家之后,张爷爷一看二人拎着的东西,又说了俩人一顿,来就来吧,带这个东西干啥。
然后江云初又说,还得拿回去啊!
然后这才不撕吧了。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菜了。
张奶奶年轻的时候做过厨师,做的一手好菜。
一桌菜肴,香气扑鼻。
中午在饭店没喝,晚上必须要喝。
酒就是自已家里做的烧酒。
高粱烧酒和苞米烧酒。
高粱烧酒发苦,苞米烧酒发甜。
二者相加。
法力无边!
江云初是偷懒型喝酒,喝多少,基本都排出来。
江云初这一招,忽悠忽悠外行还行。
没多大一会,就让张爷爷看出来了。
张爷爷脸微微发红,指着江云初说道:“你这个小娃娃不老实啊!你是不是在这里搞内功排酒这一手啊!哈哈哈!”
江云初顿时小脸红了。
自从跟师父学了这么一招之后,酒桌上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还没有被人拆穿过呢。
张爷爷今天就给拆穿了。
“嘿嘿,不胜酒力啊!张爷爷。”
江云初嘿嘿一笑,拿了个纸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
“喝酒嘛!不喝的晕晕的叫喝酒嘛!”
张爷爷年纪大了,但是也没少喝:“要我说,年轻人,就得喝醉才好。你那个我也会,不过好多年没有用过了!”
张爷爷一说他也会,不光江云初好奇的眼睛瞪大了。
就连张爷爷的儿子,张叔的眼睛也瞪大了。
“爸,你啥时候还会往外排酒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叔率先发问了。
张爷爷微微一笑:“啥都让你知道了,那还能行。等过两年就教你这一招!今天我也喝点酒,有点兴致,随便表演一下!”
说着张爷爷搓了搓手,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我手里什么都没有哈!”
张爷爷比划了一下自已的手,然后双手合十,轻轻的搓动了起来。
随着张爷爷的搓动,江云初慢慢的发现,张爷爷的手掌之间似乎有水光在闪动,然后手掌慢慢的居然滴出水来。
又搓了一会,张爷爷张开手掌,发现手心里还存着不少的水。
扯了块纸巾,擦了擦手。
张爷爷轻轻笑了笑:“哈哈,都是小把戏,不过确实能喝不醉。当年我也是凭借这一招,喝遍酒桌无敌手啊!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酒嘛!确实是为了助兴的,喝多了伤身,少喝一点,兴奋神经,活跃气氛。”
江云初让张爷爷一说,也不好意思走酒了。
因为江云初运功,是全身发汗,拍出去酒精。
但是张爷爷能够让酒气沿着一定的路线排出来,这个功夫不知道要比江云初高出多少倍。
所以江云初也不好意思班门弄斧了。
只能实打实的喝。
五十多度的烧酒,四两下肚,头就发晕了。
头发迷糊,嘴发松。
话就多了。
天南海北的开始胡扯。
恰巧,张爷爷也是那种喝了酒,就爱讲故事的人。
老人故事就多。
因为江云初是中医,就跟江云初开始讲中医的故事。
江云初本来话多了,也不拘束,一顿牛啊!厉害啊!的捧哏小词汇,给张爷爷整得迷迷糊糊的,越讲越兴奋。
张爷爷说,他年轻的时候,出远门去做工去。
然后就碰到一个赤脚医生。
这个赤脚医生有一手推拿的绝招。
推拿治百病。
江云初现在听到治百病这个词语,就会联想到骗子。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药方,也没有任何一种疗法,能够统治百病。
但是这里说的这个推拿治百病,可能多少有张爷爷的夸张成分。
张爷爷说的这个人推拿治病的绝招确实厉害。
推拿善治疼痛。
张爷爷牙疼还让他推拿过一次,摸了几个穴位之后,牙立马就不疼了。
这让江云初一下来了兴趣:“啊?还有这么厉害?他掐的哪个地方?合谷穴?”
“有合谷穴,还有脸蛋子上的一个穴位,还有这里的曲池穴。”
张爷爷一比划,说时间太长了,就记住这么几个穴位。
“当时是使劲点的!还是怎么个力度您还记得吗?”
要说起治病来,江云初可就不迷糊了。
别的记不住,这玩意说一遍,绝对能记住。
“不是!”张爷爷摇了摇头:“他没有很使劲,我感觉就是在我肉皮上,轻轻揉了揉。然后我就不疼了。很神奇的!”
张爷爷一说轻轻揉了揉,江云初直接不会了。
推拿点穴,这个本身就非常考验手法。
你的手法好坏,直接决定了你的治疗效果。
江云初还没听说,有什么地方的穴位,轻轻的揉一揉就能快速的止牙痛的。
这估计就是人家的秘技吧。
“不过他这种点穴推拿的方式,我倒是觉得有蹊跷!”
张爷爷来了转折。
江云初顿时眼睛一亮,想要听听张爷爷对此有什么高见!
“我为什么说他神奇呢。是因为我亲眼看到,我们工地上有个人,是肚子痛。痛的比较厉害。他上去给揉了揉,那个人瞬间就不痛了。但是他一离开,这个人就又痛起来了。他坐在那里,那个人就不痛。他一离开,瞬间就又痛起来。这就是蹊跷,所以我觉得他这个功夫,不是纯粹的医术,应该夹杂了什么咒语,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张爷爷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江云初一听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也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手上带着仙气呢!”江云初特意把仙气俩字说的很重,突出自已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他身上绝对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在起作用。可能小的病痛,弄几下就好了。那个人的疼痛可能比较严重,所以他走了,就镇压不住这个痛了,他一回来,距离就近了,疼痛瞬间就消失了,这是有可能的。”
张爷爷一听,江云初居然和自已看法相同,高兴的又提一杯,然后又给江云初把酒倒上了。
“来来来,喝……”
推杯换盏,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张爷爷几人话未说尽,也感觉时间太晚了。
所以就说明天再聊,今天酒就到此为止。
干了杯中酒,回去早点休息。
张叔也喝了不少酒,送不了俩人。
江云初和白紫薇二人就打车回到了住的宾馆。
晚上睡觉,成了二人的难题。
中午睡觉的时候,就已经睡出小火花了,这晚上估计就得出大火花。
为了避免尴尬。
俩人全都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床上,开始谈心……
“你这个师父的朋友,从外表看起来不像是有功夫的人啊,但是他那一手排酒功夫确实惊到我了。”
江云初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一个睡裤,盘腿坐在床上。
白紫薇穿了一身可爱的小粉花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后面:“我都没有细致的跟你说过。这个张爷爷啊,他练的功夫非常神秘,是一种奇怪的内家功夫。谁都没见过他练功,我听我师父说,这个张爷爷的妈妈,都没有见过他练功服,但是他功夫极其的高。你看他肩膀,松松垮垮的,胳膊也没有很粗,走在大街上,就像个普通的老头,但是他发起功来,很强的。我总有一种感觉,就是他比我们的功夫。更像内家拳……”
“我师父以前每年都和他相互走动的。后来俩人年纪都大了,就让我们这些小的来走动,前两年我因为学习,都没有过来。张爷爷的儿子,张叔也去看我师父了,我在学习里,都没有赶上。所以我考完研究生,才赶紧过来看看,总不好短了礼数。”
江云初跟着白紫薇过来,这是纯跟班行为。
啥也不问。
白紫薇说,他就听,不说,不问。
到了现在,都跟人家吃了两顿饭了,江云初才明白过来为啥白紫薇非得过来采访张爷爷。
“那确实是,要是能见识见识就好了!”
江云初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子茬说道。
“可以的。不过你来了,今天和这些人熟悉了,明天你就不能闲着了。”
白紫薇说道。
“为什么?”
江云初挺纳闷,白紫薇来走“亲戚”,为啥跟自已有关系?
“我师父肯定在电话里说你看病超级厉害了。这帮人,喜欢所有和传统有关系的东西。明天估计就得考你,或者找你看病。要不要打赌?”
白紫薇热衷于和江云初打赌。
因为江云初从来就没在她手里赢过。
“我不跟你打赌,你总是赢我。但是我觉得不至于!”
江云初还是比较坚持自已的看法,因为刚才吃饭的时候,大家也没怎么和他聊天,只不过推杯换盏的说了几句话。
怎么明天就熟悉了呢?